“我?”贺兰澈雪闻言又是一声冷笑。
“魏姨娘,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你只是……”贺兰澈雪抬眼看着她,冷冷讥笑道。
“一个——妾!”
“妾!妾!#¥%#妾!”蹲在贺兰澈雪肩膀上的小白挥舞着毛绒绒的爪子,很是兴奋的叫着,只是除了那个‘妾’,其他的仍然没人能够听得懂。
妾!听到这个字,魏氏浑身一僵,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间如同被万箭穿心一般,痛彻心扉,鲜血淋漓。
此刻,贺兰澈雪正冷笑着看着她,清冷锐利的眼眸中极尽嘲讽,五指缓缓收紧,骨骼的咯咯声立即传入魏氏的耳中。
贺兰澈雪手上忽然用力,魏氏毫不怀疑贺兰澈雪会在下一刻将她的手腕折断,连忙惊恐的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不管她怎么挣扎,她都无法将自己的手从贺兰澈雪的手中抽出哪怕只是一点点。
见挣扎不过,魏氏索性也全部豁出去了,立即扬起另外一只手再次朝着贺兰澈雪扇去。
没有意外的,魏氏的手还未挥到贺兰澈雪的脸上就被贺兰澈雪握住了,只不过那一只手可没有前一只那么幸运了,那只手刚刚落到贺兰澈雪的手里,当即就被她一把捏碎了。
“啊!”魏氏惨叫一声,脸上精致的妆容完全没浸出来的冷汗晕开,配合着魏氏疼的全都就在一起的五官,看起来实在是恐怖至极。
“妾是什么身份?魏氏你还记得吗?”看着疼得脸色都变了的魏氏,贺兰澈雪嘴角一扬,笑着问道。
正疼的死去活来的魏氏闻言浑身骤然僵住,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笑看着她的贺兰澈雪。
看着愤怒的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的魏氏,贺兰澈雪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在晋国侯府执掌中馈十年,一直被称呼着夫人的魏姨娘你,估计已经忘记了妾是什么身份了吧?”贺兰澈雪扬唇一笑,冷声道。
“既然魏姨娘忘了,那么就由本郡主来告诉你,妾,是个什么身份!”松开魏氏那只已经被捏碎的手,贺兰澈雪把魏氏那只尚健全的手高高举起,将系在魏氏腰间香囊里的主母印鉴拿出来,抠开那只健全的手紧握在一起的手掌,将那枚玉雕的主母印鉴放在她的手心里,紧紧握住……
棱角分明的主母印鉴被强行塞进手中紧紧握住,印鉴的棱角深深扎进魏氏的手心里,嫣红的血顺着她保养得白皙光洁的手腕缓缓流下来,带来一阵钻心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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