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宣当今南钰国巫术最强的人,传说他只消一眼便可看透一个人前世今生,然而却突然有一天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没有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没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也许凭借他的巫术能找到所有事情的始末也未可知,而且李彦多年来便一心想找到他来解珍沫的巫术,这个世上能令温纯束手无策的巫术也许只有贾宣能解。
嗯
深夜陈嘉河带着李彦出了皇宫一路快马赶往皇城最南面的黑荡山,这些年贾宣竟就在这皇城之中,为难了从昭宗到李彦十年的寻找,原来人近在眼前。
“看来这次他是有意让我们去见他。”陈嘉河说,他找贾宣的路线本是一路往北,大概二十年前贾宣来便是从北方来到京城的。这些年陈嘉河几乎把京城以北的所有地方都找遍了,这次重新开始寻找,他打算往南。
也正巧他出了京城,在黑荡山附近听说这里前些日子,山头出现异样的黑云,黑云压天几乎瞬间山周围一片黑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此时当地人只觉得不祥,便请了道士做法,如今已连续几日了。
同在京城这样的传闻却只在黑荡山附近的山民只见流传,丝毫没有传到皇城,这引起了陈嘉河的注意。♀于是他连续几日在山中寻访,终于在山腰深处找到了贾宣。见到陈嘉河贾宣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便让他回来叫上李彦一同去见他。
两人马不停蹄一路赶至贾宣的茅屋,在茅屋外下了马,只见四周黑漆漆的,茅屋里点了一星灯火。
“进来吧!”声音不很有力,有疲劳之状,李彦和陈嘉河对视一眼道:“打扰先生了。”进屋见贾宣却是一身白衣,穿的正是当年身为国师时的衣服。见了李彦贾宣起身行了个国礼,李彦见此心里放心不少,看来这个贾宣会帮自己。
“国师朕此次前来正想请国师帮忙,朕的爱妃淳于珍沫于十年前中了巫术,还请国师帮忙解了那巫术。”李彦避重就轻,没有提景王爷之事。
贾宣语气淡然道:“皇上所说的草民也听说了,只是娘娘的巫术暂不能解。”
“为什么?国师可是知道些什么?”
贾宣看了看李彦盯着他的眼睛道:“娘娘是反月之命,若解了娘娘身上的束缚,只怕朝中局势不稳。”
“什么?反月之命何解?”
“所为反月之命便是有封后之命,却危及帝位。”贾宣说的平淡,似乎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危及帝位?”李彦怎么敢相信,这个国师所说的岂不是他和珍沫此生都不能在一起了吗?“怎么可能,国师你可是看错了?”
贾宣摇摇头说道:“那孩子从出生开始我便已经看出了她的命运,反月之相非常强烈,想来看出的人不止我一人。所以有人设下此术想至那孩子与死地,却不成想因纯儿的介入而打乱了他的巫术。”
李彦听了面上一寒道:“难道你当年便知道沫儿遭人施巫?为何不出手阻止?”
“为何要阻止?纯儿已经出手,这个巫术没有要她的性命,反而冲掉了她的反月之相原也没什么不好,可是皇上你却封她为妃将她重新带入宫中,此后的事是巫术再高的人也看不透的。”
李彦顿时无语,难道自己的父皇和太皇太后都知道此事,所以才不愿自己却珍沫为太子妃?“沫儿的事除了国师可还有他人知道?”
“还有她的生母长公主。”贾宣道,说起长公主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李彦皱了皱眉头,难道因为这个所以长公主从不带珍沫进宫,也从不见自己?
李彦想了想不知道这个贾宣还知道多少,看他的样子似乎知道的不少,于是便道:“如今朝中已然有异心之人蠢蠢欲动,不知国师可否愿意助朕一臂之力。”
“自当竭尽全力。”
“好,那请国师与朕一同回宫吧。”李彦说着便要走,贾宣却一动不动的坐着道:“有时在暗中才能看的更清楚,草民便在这黑荡山中为皇上排忧解难。若是还有什么疑问,请皇上问便是,草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随国师的意愿便是,那朕便问国师沫儿的巫术何时能解?国师不是说这次的巫术冲了她的反月之相,那么她现在可以解除巫术吗?”
“这是致命的巫术,一旦施了便无法可解,实施巫术之人必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即便是找了替身所挡下的不过是返噬之力的十分之一二而已,他自身要承受的是终身失去巫力,甚至身体的损伤。”依贾宣所言即便是找到当年施巫之人也不能解了珍沫身上的巫术。
“这么说沫儿便要如此痴傻一生吗?”
“那便要看她的造化了,巫术失去巫力也是有的,只是与那孩子我倒宁愿她如此一生。”
李彦被贾宣这一席话弄的有些糊涂,不知该做出如何回应,贾宣道:“皇上难道不想知道朝中策反之人所依赖的势力是出自何人吗?”
“国师可只情?”李彦见贾宣问料想他必然知道些什么,果然贾宣道:“草民是知道一些,只是相信草民知道的想必皇上也已经知道了。景王爷虽身体残废,可是心里的怨气难消,故而多年来一直暗中积聚势力。”
贾宣说的景王多年来与当年追随他的党羽保持联络,当年好些人没有判死刑的,流放在边境各地,经过多年的联络居然汇聚了一股势力。近几年景王爷联合长孙爵煽动朝中不安势力,如今依然成了阵势。
“只是不知他们是否知道珍妃娘娘的存在,若是利用珍妃娘娘,那么会对皇上造成巨大的威胁。”
“你是说他们利用沫儿的反月之命,危及朕的皇位?”
“正是!”贾宣道:“皇上是纯阳只身,龙气最胜是天子之命,可是若与珍妃娘娘在一起龙气必然受损,而这天下有帝王之相的还有一人。”
“是谁?南清王?”
贾宣摇摇头道:“是景王。”“什么?”李彦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天下还有天子之相的人竟是景王爷。
其实他不知景王爷当年原是要被封为太子,谁知太子册封之前突然生了一场重病,当时众人皆以为景王命不久矣便将昭宗封做了太子。谁知以后景王的病却一天一天好起来,在昭宗登基之时也有人提出异议,那时还是新登基的昭宗一怒之下以谋反的罪名定了景王及其支持者的罪名。
一时间全国上下陷入空前的恐慌之中,抓地抓杀得杀流放的流放,景王本人也被废去一身的武艺打断了腿终生禁锢在皇城之中。
“既然如此父皇当年为何不直接处死景王?”李彦不解的问,贾宣摇摇头叹道:“此事还是让太上皇亲自告诉皇上为好,只是草民劝皇上不要去问。今日便到这里吧,三日之后皇上若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再来找草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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