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欣然顾不得多想,赶忙挑了一套穿上,又选了一件白色蕾丝的小洋装。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看着穿衣镜中衣着整齐的自己,她才找回了些许安全感。
她没有动衣柜下面摆放着的皮鞋。这些衣服、鞋子、皮包,价值几何她很清楚,她只拿了她急需的衣物,其他的她不想碰。
即便知道这些是给她准备的,她也不想碰。给她准备浴袍,给她准备衣物,他把她当成了什么,金屋藏娇吗?
她知道她是卖给他的,可是她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难堪,和他沾染上一分钱的关系都让她觉得难受,至少在他心里她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难堪。♀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永远也不可能高贵,可就是倔强地不让自己轻贱。
宫雪仇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慢慢的抽着雪茄。做得很好不是吗,这次即使看着她的身体,即使和她肌肤相触,他也没再失控的想要她。
干得好宫雪仇。他对自己说。她只是你的一颗棋子,你复仇的工具而已。他漆黑的眸子幽深,深不见底,可就在那深邃的底部埋藏着他不愿承认的东西。♀
迪欣然轻轻走出房间,因为刚才被他拎进来的,她连拖鞋都没有来得及换上。一双白玉般的脚踩在棕色实木地板上,越发显得白皙。她的脚趾纤长像小葱一般水灵。
宫雪仇转过身便看见了这一幕,眸色瞬时一敛,“怎么不穿鞋?把鞋穿上!”
他的语气不佳。迪欣然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他了。不过她还是乖乖地走到门口,穿上了拖鞋。
在超大的客厅里她一眼便看见了一架施坦威钢琴。这架和在别墅中的不一样,那架是白化的黑檀木的,这架通体是漆黑色的。
迪欣然怔怔的看着那钢琴,他是有多喜欢弹钢琴,怎么每一处都摆着一架钢琴?
“喜欢吗?”男人的声音响在身旁。
迪欣然点了下头,又赶忙摇了摇头。他的钢琴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有什么资格喜欢。
“喜欢就去弹。”
“不,不喜欢。我该走了。”上次碰了他钢琴一下,他好悬没把她吃了。她没有自取其辱的瘾,躲还来不及呢。
她抹头就走,宫雪仇一把抓住她的脖领,却不想模到了硬实的吊牌。他的眉头一沉,掏出吊牌拽着她就往厨房走。
迪欣然掰着他的手,嘶喊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宫雪仇不由分说地从厨房找到剪子,大手一挥就将吊牌剪下。
留着吊牌干什么,是又要退了,还是打算再还给他。她越是想要和他分得清楚他就越是恼火。
“姑娘,你我不是一件衣服能算得清楚的,既然注定是要纠缠不清的,也就不差这一件衣服了。”
他们的确此生结着理不清的结,但那种复杂和纠结远远超出他此时的预期。
直到多年后他才明白,有些欲念并不能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比如爱情。它的来去都不会受你所控。
迪欣然气得冒火,她不想要他凭什么硬塞给她,难道几件衣服就可以买了她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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