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飞行,林飘飘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到底记忆中的那座城市是什么样子的呢?为什么她的碎裂片段中总和这个城市有关?等下了飞机的时候,林飘飘突然有些熟悉感,因为两年前她醒来的时候,皇甫彦澈就带着她从医院里在这个机场上的飞机,有一个建筑物她很有影响。舒悫鹉琻
林飘飘的内心震惊着,难道自已是在这个城市出得车祸?有一辆的士过来,林飘飘此时一头黑直的长发,戴着一副休闲墨镜,浑身散发着一种高雅的贵气,两年的时间,她在新加坡已经修养了一种很优雅的举止。
青烟色的眉,细细弯弯,宛如一轮下弦月。漆黑的眸子,时不时莹光闪烁,犹如上等的黑宝石,静谧无声但却勾魂摄魄地吸引人。俏鼻,嫣红小嘴,略微有些尖的小下巴,组成一张细致的小脸,简直是白女敕到不可思议,仿佛是白玉雕刻一般,让人恨得不得伸手去模一模,好好地感受一番那柔女敕的触感,看是不是真人!
的士司机也是看人很准的,可是,他却看错了,他以为她是国外回来的富小姐,却不知,她却是这座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
“小姐,要去哪?”
“带我去市中心随便逛逛吧!”林飘飘坐上车,这样说着。
司机专心的开车,一路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只是偶尔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她几眼,看到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恍惚间,似乎一阵春风迎面吹来,心,似乎就跟着荡漾了。
这小姐真美,但是,司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林飘飘抿着红唇,目光望着窗外的风景,她不说话的时候,散发着一种高贵冷艳之感,让人不敢随便与她说话。
的士到达了市中心,的士司机也是想着赚钱,即然这位小姐没有说停,那他就一直寻着路口转悠着去,林飘飘只是看着窗外,那一闪而过的风景之中,倏然,当车子行驶到一个广场时,那空旷的视野里,一个十分高大的标致性建筑在林飘飘的记忆中一闪而过,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忙喊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
司机收了钱,还不忘多看她几眼,林飘飘一身天蓝色的长裙,配上一头黑直发,飘逸出尘,她的肌肤宛如上等凝脂,莹白如雪,司机哪有机会见到这样的女孩?
林飘飘的目光仰起,望着那有些奇特的标致的建筑,她微微闭上了眼,让自已尽量放轻松的去想像,记忆不是很清晰,但是,她却确定,她以前一定来过这里,她走那广场走去,一边走一边看,她足足在广场方向逗留到了下午,她实在没有什么可想起的了,她又回到了下出租车的方向,然后,她看见一座酒店,她也累了,不想再走了。
林飘飘却不知,就在对面的高档小区里,曾是她居住过的家。
下午五点的时间,车水马轮的好不暄闹,林飘飘和一群等着过马路的人等候着,她不知不觉就有些出神了,所以,等绿灯亮起时,她再走之间,数字已经只有十秒了,她有些慌乱的跑了起来。
然而,却在她跑过了马路的对面,刚刚喘一口气的时候,冷不丁的在一个拐弯处,一辆黑色的越野玩命似的拐了过来,她吓得懵住了,不知道前进不知道后退,就站在越野车的面前,一张小脸刹白着,看着黑幽幽的驾驶座,呆若木鸡。
她却全然不知,在驾驶座上的男人简直脑袋空白了,恍若做梦一般,那种被雷击中的僵硬直接就出现在了男人那张睿智沉稳的脸上,他握着方向盘,隔着玻璃窗,他死死的盯着那个一脸惊慌的女人,一刻也不愿意移开。
林飘飘内心里不免有气,这个人是怎么开车的?这明明就是人行道了,他还开得飞快,难道他就不怕会撞到人吗?她知道驾驶座的人一定看着她,她不由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然后,微微垂眸快速过着马路。
这是做梦吗?他竟然看见了她?是错觉吗?
不是梦。
是她。
她回来了。
冷睿阳的内心瞬间被狂喜占据,但下一秒,他的脸色沉冷得宛如地狱恶魔,他直接推门下车,迈开大步朝林飘飘消失的方向走去。
林飘飘进入的是一间酒店,此时,她已经在登记台上登记了,在大厅的外面,一道冷酷阴鸷的身影迈了过来,林飘飘收回了身份证,等着拿房卡了,却冷不丁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她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也朝柜台走来,只是淡淡的一眼,她很快移回了目光,在服务员把房卡交给
她的时候,她礼貌的微笑道,“谢谢。”
身后,某男直接就石化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从容自若办着事情的女人,刚才那一眼,他确定她看见了自已,为什么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飘飘。”冷睿阳在身后直接喊她的名字,他尽量把语气压得很平静,就像是在问候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林飘飘迈出几步的身子,突然一止,她感觉这道声源是朝自已而来的,她转头惊讶的看着身后盯着自已喊的男人,她有些迷惑不解的皱眉道,“先生,你是在叫我吗?”
冷睿阳的尽量压制的怒火,在看见她这副云淡风清的面容之后,撤底就爆发了,他的目光尽是冷笑之色,“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多久。”
敢用失忆这样的愚蠢借口来逃避,看来两年多不见,她倒是学得很聪明了。
林飘飘有些恼了,这个男人长得也是衣冠楚楚的,人模人样的,可以说很英俊帅气,而且穿着品味也不凡,怎么像个疯子呢?她尽量好脾气的回应道,“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叫林飘飘,我叫林思语。”说完,林飘飘冷淡的转身迈向了电梯的方向。
身后,冷睿阳的坚毅的薄唇死死的抿紧着,眸色冷得仿佛结了冰,他没想到,再次见面,这个女人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他惊愕着,同时,敏锐的他感觉到了这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不一样的气质。
两年的时间,她蜕变了,此刻,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洗尽铅华的优雅,他自认为自已有一双洞悉一切的锐眼,可是,他却真得读不懂这个女人眼神里的信息,是真是假,他竟然分不清楚。
那样的陌生,除了这张脸是他熟悉的,她的气质,她的神态,都变了。
冷睿阳见她进入了电梯,在电梯门关启那一瞬,他长腿一迈在关门的那一瞬,用手拦住了门,他高挺的身影挤了进去。
他的目光如电的盯着林飘飘脸上的表情,却看见她只是淡扫他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想着自已的事情。
好像,他对她来说就像一个隐形人,或是,在只是不期而遇坐上了同一座电梯的陌生人。
冷睿阳的剑眉已经拧成了川字形了,他尽量压抑着想要把她压在电梯里的冲动,他想弄清楚,他想证明这个女人真得忘记了他?她说她叫林思语,呵,连名字都改了。
林飘飘咬着红唇,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知道我很漂亮,但是,请你不要用这种**的眼神盯着我。”
冷睿阳差点就要大跌眼镜了,他差点没喷笑出声,但是,已经放大的瞳孔猛地紧缩了一下!“你不认识我?”
林飘飘的记忆还没有成形,就算她已经回忆起了那双冷酷的眼睛,可她没想过和眼前这个男人挂上勾,在她的眼里,他不过是个认错人的男人,听他这么说,林飘飘环着手臂,有些不悦道,“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冷睿阳重复一遍,他的目光宛如x光一样不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
她眼底的不奈烦,她不屑撇了撇的红唇,这一切都那般的自然到位,纵然他高过她一个头,眼神冰冷,脸色阴沉,他刻意屏射出寒冷的气势,让他仿佛地狱窜上来的罗刹,气势骇人,可是,他只看到这个女人不以为然的冷笑,这不该的,不可能的,按道理来说,这个女人看见他应该是怆慌逃避的,像只惊弓之鸟的。
但该死的,两年之后的她更美了,美得让人怦然心动,靓丽的眸子滴溜溜地这么一转的时候,猛然间风情无限。长而卷曲的睫毛紧贴着那狭长的眸子,微微颤抖着,更是把人的心勾的紧紧的。
这张红唇,他闭上眼就可以想像其甘甜的味道,她的身子包裹在长裙下,他却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秘密。
“先生,你搭讪的方法很老土。”林飘飘可笑的看着他,在电梯门开启时,她一甩头潇洒的迈出去了。
独留下电梯里一脸黑线的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她的背影,冷睿阳长腿迈出,他的压抑够久了,他被耍得够久了,他是时候撕开这个女人伪装的面具,撤底让她认清楚后果,让她知道,敢惹他的下场。
林飘飘刚找到了房间,她把攒在手中的卡就要往感应器刷去,在门上刷了一下。门开的时候,都不等她迈步,她的身影倏然被一股力量推了一下,她整个人往前猛倾着,转头,她看见了刚才那个男
人已经关起了门,那双凶恶的眸子宛如恶狼一般盯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惊慌,瞬间成为她脸上全部的色彩!
她的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可怜的双眼,黑漆漆的,含着泪,慌乱地看着他。
“我们要好好谈谈了。”|冷睿阳的脸色冷冰冰、阴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着的冰块一样,对她的尖叫,不置一词,只用一双凶狠的眼,带着不掩饰的残佞看着她。
林飘飘惊吓的瞪大了眼,十分不解的看着他,“谈什么?!”
冷睿阳的怒火顿时爆发了,他突然伸手过来,扯住了她的胳膊,那有力的五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肌肤里面。
林飘飘疼得白了一张脸,她内心的恐惧如排山倒海一般涌上来,“你是谁,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闯进我房里来。”
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痛了,他恍若未闻,一路拉着她,往前走,然后将她一把推到了床上,林飘飘吓得惊魂未定,她痛得皱眉,她抬眼怒视他,却看到他在那灵活地解着皮带。那漆黑色的皮带,散发着犹如鞭子一般阴冷的色泽,吓得她的瞳孔一缩,呼吸乱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话音落,那皮带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扬手一甩,那皮带就敲打在了床沿上,发出“叭”的一声,看上去非常的令人惊恐无比!
林飘飘哆嗦了一下,慌得要往外跑!
这个男人疯了!这男人是变态。
才刚跑了两步,她整个人就被男人大力的摔回了床上,紧接着,冷酷的男声愤怒的响起,“够了,别演了。”
林飘飘被摔得天旋地转着,她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凶猛的男人,而那男人的雄壮已经生龙活虎的狰狞着,她吓得脸色涨红尖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很清楚我要干什么。”男人冷笑出声,下一秒,他便恶狠狠的往她的身上扑。
林飘飘气得踢起腿来反抗,可是,男人太熟悉她的招术了,健臂一搂,然后俯身,眸子中闪过一抹再也忍不下去的凶光,仿佛捕猎的秃鹫一般,精准而凶猛地捕获了她的唇。贴上了,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吃了一般。
林飘飘慌了,这种被强烈的侵犯感让她排斥着,小手胡乱的推御着,却被男人拷上了头顶。
这分离的两年来,那强忍着不思念的清醒,等真的见到了她,那般笑意灿烂、纯真娇憨的模样,他又怎能忍得住。胸口有一种情感在汹涌,在叫嚣。
两年了,连体温的相互靠近都成了奢侈,真的碰上了,更是仿佛火山爆发一般,难以忍耐。
几乎在看见她的时候,就微微抬了头,旧日的回忆回了笼,忆起了她白女敕的躯体,忆起她娇软的体态,忆起了她迷乱的神情,忆起了她那甜美的娇吟,身子,紧跟着火热了起来,禁欲了两年的身体,此刻早已如狼似虎。
林飘飘脑子一片空白,她怨愤,绝望,同时,这样激烈的情绪让她的头开始疼了,当她不经意望进这个男的眼眸,她整个人震颤着,是他,是他…。
她几乎在内心里惊恐的纳喊着,是他,那个让她日思惊恐不安的男人是他…就是眼前这个侵犯着自已的男人。
他是谁?
林飘飘闭上了眼,蓦然地,她感觉自已被吻着,模着,晕晕乎乎的,身子就软了起来,热了起来,仿佛泡在柔软的云层中一般。
怎么回事?明明很愤怒这个男人的碰触,身体却在他的掌心下欢愉的颤抖?
林飘飘越发惊恐的挣扎,推拒,如果这个就是纠缠在梦中的危险男人,那她不该与他发生任何事情。
她的推拒惹得冷睿阳很不快,更是惩罚的重重地吻她!直击重心。她身子一紧,几乎是惊跳了起来,慌得更是拿手推他。她不知道自已曾经没有一次斗得过这个男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她吓得身子一个劲地往上缩,可是再缩,又能缩到哪里去?!不还是困在他的怀里?!
林飘飘又是痛苦又是害怕。
她乱叫,瞪大眼看他。倏然,冷睿阳的手下模到了她光滑肌肤上的
一丝疤痕,有些刺手,在她的小月复下方,一指的宽度,他猛然低头,目光死死的盯着这条浅粉色的疤痕,顿时,他眼底的怒火炽狂起来,这是她为那个男人生下孩子的象征,疤痕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对他的污辱。
林飘飘感觉到他的停顿,突然挣月兑的手就是一巴掌用力的甩在了他的俊脸上,拍的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清脆,打人的,被打的,都错愕了几秒,林飘飘惊慌的看着他,却在这时,这个男人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
她瞪大眼,尖叫,却被他全部吞入了嘴里!
她被骇住了!
她的眼泪决堤一样流下来,伤心绝望,想到自已被沾污了,想到皇甫彦澈,她的内心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她已经不干净了,她对不起彦澈,她的泪水流得更加欢了,还有厌恶感。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很久的凶手,一旦出柙,野性就再也无法控制。
愤怒!
愤怒让他更加地激狂,越发的凶狠。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毁了他的一切!她的擅自离开,几乎是毁了他一切!他的四年,他能有几个四年浪费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冷睿阳拧着眉,在内心低吼了一声,该死的,难道皇甫彦澈都舍不得碰她吗?竟然让她这里这么干涩,还是他真得无能?想到这里,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恨不得就这样把这个女人撕裂,让她干脆就这样死在自已身下得了。
两个小时的运动,女人早已晕睡了过去,床畔上,凌乱不堪,看着睡着的女人,两年来的愤怒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他的内心却并不有开心,反而空前的失落,失望,这就是他想要的吗?
得到她的人,却得不到她的心。
林飘飘是被恶梦惊醒的,她尖叫着睁开了眼,梦里有一个男人死死的掐住了她的喉咙,那力量几乎要把她扼杀,等她好不容易挣月兑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梦,而她惊慌瞠大的眼,却在下一秒对上一双冷酷阴鸷的眸,她越发吓得哆嗦了,是他,是那个混蛋,他竟然还没有走,就坐在她的身边,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林飘飘下意识的抓住了一个枕头抱在怀里,惊慌失措的瞪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红唇死死的咬紧,颤抖着怒叫道,“走开,走开…”
冷睿阳眯紧眸,他的恼火没有平息,看着她用这样陌生的目光盯着他,他感到莫名的火大,他整个人弯下腰,两只健臂一撑,便将她又死死的压覆在身下,将她一切的挣扎都压制住,他沙哑的低问道,“我是谁…”
林飘飘吓得泪水如雨一般滑下,她怨恨的瞪着他,使命的摇头,“我不知道,混蛋,我不知道,你放开我…”
“你是谁。”冷睿阳不死心的怒问。
“不关你的事情…放开我。”
“该死的我再问一遍,我是谁。”冷睿阳爆燥的厉喝,这个女人演得太过了。
林飘飘咬着唇,不在回答,但是,她眼神里的恨意却是真实的,她用着最真实的仇恨目光看着他,这让冷睿阳一怔,这不是情人间的怨恼,这是真正的恨意。
冷睿阳倏然放开了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你真得忘记我了?”
林飘飘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将身子蜷缩起,将脸埋在臂弯里,耸动的肩膀显示她正在努力压抑着哭泣。
冷睿阳冷冷的看着她,怒形于色道,“说,皇甫彦澈这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忘了我?”
林飘飘听他说到皇甫彦澈的名字,顿时抬头,一双泪眼瞪着他,“你。你认识皇甫彦澈?你是谁?”
“我是谁?这话得我问你。”冷睿阳凑近她,一张俊脸冰冷的吓人。
林飘飘认真仔细的看着这张脸,是纯阳刚的男性面孔,英俊完美,无懈可击,她闭上眼,想到刚才那闪过的记忆,是他,记忆中那个坏人就是他,林飘飘咬着牙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男人。”冷睿阳直截了当启口。
林飘飘惊慌错愕的看着他,红唇张了张,最后,很肯定的反驳道,“不是…”
“不记得了?”冷睿阳冷笑一声,突然,他将她的衣裙扔给她,“穿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想起
来的。”
林飘飘惊愕的看着他,她不想跟他去任何地方,她摇头道,“我不去。”
“需要我帮你穿?”冷睿阳恼火低咒,他的大掌伸过来,把娇小的她就拉到了身边,他的大掌十分利落的给她套了裙子,林飘飘见反抗没用,只得乖乖穿好裙子,套上鞋子,整个人被这个男人一股大力往前面拽去。
林飘飘惊魂未定的跟着这个男人出了酒店,却见他只是拉着她走向了旁边的小区,林飘飘心慌了,她在小区门口用力的挣月兑了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们曾经的家。”冷睿阳转身,沉着脸道。
“我们的家?”林飘飘不敢置信的低喃,她抬头望向这座高级小区,再看看对面的广场,那影响中糊模的标致性建筑,难道她真得在这里生活过吗?她有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冷睿阳在她失神的时候,又牵住了她的手,一路走向了电梯,上了楼,他开了门,将她整个人推了进去,林飘飘啷呛着走进这间三居室的大房子,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目光猛然看见了桌面上自已的照片,那是她的,没有错,她有些气恼的瞪向身后的男人,“你为什么有我的照片?”
冷睿阳几乎可笑的看着她,却不回答,他拉着她,径直走向了卧室,那个他们多少个日夜在上面亲密过的房间,“就在这里,我们可做了不少的事情。”
林飘飘明白他指得是什么,一张小脸涨红了,可是,她失神的模样却不由让冷睿阳火大不已,“怎么?不记得了?”说完,他健臂一搂,薄唇便覆上她的,炽烈的撬开她的唇齿,在里面凶狠的扫荡了一遍,直到她喘气,他才放开她,沙哑道,“想起来了吗?”
林飘飘怒然的瞪着他,冷睿阳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说完,又吻了下来,“知道我为什么熟悉这些位置吗?因为以前我每天都会碰,你每晚都要为我流泪…”冷睿阳邪恶的启口,深邃的眸底,因为亲密的接触而再次深沉起来,林飘飘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眼底怨恨的泪水再次涌出来,她伸手捶打着他,他不管不顾,只是一味的把自已压抑了两年的**发泄出来,同时,一边可恶的嘲弄。
“乖,你以前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喜欢吗?”
“别怕,这可是你最爱的。”
“嗯,野蛮更适合你。”
身体是快乐的,可是她的内心却是羞耻怨恨的…
一场如火的情事,林飘飘再也没有直起身体的力量,她趴在床上,泪水湿了一片,她咬着唇,小脸尽是屈辱的表情…
冷睿阳见她这样,冷硬了一整晚的心,顿时柔软了下来,他伸手去理她的乱发,却被林飘飘狠狠的打开,她咬牙道,“滚开。”
冷睿阳眯了眯眸,大掌将她整个人一翻身,咄咄逼人的靠近她,“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开。”林飘飘也不怕他了,仇恨的瞪着他。
冷睿阳内心在抓狂,这个女人为什么总用这样的三世仇敌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心烦意乱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冷睿阳有些挫败的叹了一口气道,“告诉我,你出什么事情了?”
林飘飘眼底的怒火未散,她冷声道,“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告诉我,那一晚你走之后,你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夜。”冷睿阳继续,目光有些涩然。
林飘飘见他说得认真,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知道…”林飘飘茫然的看着他。
“冷唯宸呢?记得这个男人吗?”
“他…他是谁?”
冷睿阳的俊脸顿时被震惊取代,他微微摇了摇头,像是猜测到什么,他双拳紧紧的握住,黑眸怒沉沉盯视着她,问道,“你跟皇甫彦澈离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林飘飘被他的声音吓住了,林飘飘痛苦的抱着头,使劲的摇着,“我…我出了一场车祸,然后,然后所有
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虽然这个猜测已经确定了,可是冷睿阳的脑袋还是宛如被雷击中一般,他瞳孔猛缩,哑声道,“你什么时候出得车祸?”
林飘飘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回答他的问题,他刚才明明对她做了那样污辱的事情,她隐约知道自已和这个男人有关系,她眨了眨眼道,“是两年前的一个晚上。”
“还记得那天的日子吗?”冷睿阳的内心澎湃激烈,两年前她就已经失去记忆了?
“那是一个夏天的8月7号…”林飘飘回忆着说,为什么她会记得这么清楚,因为那一天她是第一次有记忆,在她出院的时候,她紧紧的记住了时间上的那个日期。
冷睿阳的脑袋轰然而炸,8月7号,这个日子对他来说,更是死也不会忘记,那是他失去她的日子,那天晚上她出了车祸?
他的内心里被无尽的后怕与悔意淹没,是他污辱她的那个晚上,她竟然出了车祸,那一晚他整晚都找不到她的人,原来,她已经失忆被皇甫彦澈救了。
冷睿阳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埂住了似的,竟然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好半响,他紧紧的搂住了她,两年次的一句道歉此刻自他的薄唇溢出,“对不起。”
林飘飘正恼火着他的拥抱,听到这句话,她倏然呆了呆,抬头,看着这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她的心慌乱无措。
“我父亲在哪里?”她急切的寻问。
“明天我带你去看他。”冷睿阳承诺。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林飘飘的语气中有些恳求之色。
冷睿阳点了点头,他有些后悔刚才不弄清楚状况就这样直接伤害她,他真是该死,竟然会被兽欲蒙蔽了理智。
这一个晚上,冷睿阳一五一十的把他们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当然,其间自然是挑他们快乐的记忆,林飘飘的目光瞪得大大,被这些陌生的记忆填充着,她却有一种像在听别人故事的感觉,这真得是她吗?她和这个男人有这么多的交集,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生活了那么的久?
还经历了这么多?
这是真的吗?自已在失忆的之前,与皇甫彦澈才是刚认识的朋友?可他为什么自称是她的未婚夫呢?是她的男朋友?还和她生育了一个孩子?冷睿阳口中趁人之危的小人真得是皇甫彦澈吗?
所有的事实林飘飘都相信真实发生过,可是,就这一点,她不会认同,皇甫彦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她最清楚,两年的时间足够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本质。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可是,两个人却并没有睡意,林飘飘听完所有的曾经,整个人有些呆滞,她的内心纷乱极了,来不及整理,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放这段早已不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她这次回来的目的,不正是弄清楚自已的过去吗?这个男人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也没必要再执着了。
冷睿阳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飘飘,回来,回到我身边。”
林飘飘猛然一惊醒,她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真得是她深爱过的男人吗?不可否认,他是一定英俊极了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她找不到一丝对他的感觉?甚至在内心里对他产生的是畏怕,害怕的想法?
林飘飘的脑海里浮现着另一张温柔迷人的面容,还有可爱十足的小女儿,她摇摇头道,“不,我只是回来了解过去的,谢谢你把我的过去告诉我了,我们不可能的。”
冷睿阳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冷冰冰地看着她,“你说什么?你想说我们之间结束了吗?”
林飘飘见他的脸变得更翻书还快,这个男人身上充满了戾气,让她和他在一起,有一种战战兢兢的恐惧感,她咬着唇尽量平静道,“如果我们之间真得那么相爱的话,我很感激你爱过我,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了。”
“说清楚,为什么不可能了?”冷睿阳蹙眉怒道。
林飘飘有些气恼道,“过去我已经忘记了,就算再爱你,我也忘记了,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我已经有了我爱的男人,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回到你身边呢?”
冷睿阳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哀漠大于心死的感觉,林飘飘的话像一把利刃准确无误的插进了他的心脏,胸口有团火在烧得慌,他瞪着眼,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最终,
他脑袋往前一挪,猛地攫住了她的唇,重重地吻上。林飘飘一时之间怔住,可很快反应过来,开始躲避,然后还伸手推他。
他放开她,双眼血红地瞪着她,低吼,“记住,你给我永远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林飘飘眨了眨眼,有些怨恼的推开他,“别这样…”
“别怎么样?!”他冷冰冰地看着,俊脸煞气十足。
她直接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别和我亲热了!”
男人听了,眼中猛地闪过凶光,手一伸,猛地将她推到在了床上,跟她相比,高大的厉害的身子沉沉地压了上去,重重地包围住她。他一言不发,逮住她的小嘴,就封了她的声音。
“唔唔唔……”她乱叫,做没有意义的挣扎,全部被他化解。
“你想就这样忘记我,休想,我会让你想起我是谁,我是你得什么人。”冷睿阳低声怒吼。
这话,是他紧盯着她的眼说的。那一刻,他幽深仿佛古井一般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剧烈地晃了晃,林飘飘意识有些迷乱,没能立刻捕捉住。
他低头,重新吻她。大掌开始不客气侵袭。
她依然拒绝明显,“不要这样……”
可是她的身子,嘴里说着拒绝的时候,却没法真正的抗拒。很快,她被他剥地仿佛去了皮的龙眼,白生生地晃眼。
一边如狼似虎地,一边绷着俊脸,咬牙切齿地反复问她一个问题:“我是谁?!”
她的眼泪又来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除了用眼泪抗议,几乎无法做什么。
这个男双眼越来越幽深,仿佛入了魔似的,让她的内心恐惧,仿佛一头暴躁的困兽,想要冲出牢笼,却无法。
细碎的泪,不堪重负,从眼角垂落,两排编贝一样的牙齿死死的咬着红唇,已经出血。
这一场回国之行,恍若一场恶梦一般。
第二天一早,林飘飘还是接到了皇甫彦澈的电话,听着电话里他急促的寻问,她只得说着慌,“没事,我很快就会回去了。”
“不用我来接你?”
“不用,我最多明天就回去了。”
“你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有,我很好。”
“想起什么来了吗?”
“没…没有…我很快就会回去了,别担心。”林飘飘挂完电话,内心一片纷乱,皇甫彦澈当初为什么要把自已带到新加坡去?
她真得不想去怀疑这个男人的用意,因为这两年来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十分感动,更何况,她和他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女儿,林飘飘内心坚定的下着决定,她会抛弃过去,和他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