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欢总裁请节制,第272章洞房花烛夜(不看后悔!)
“当然,我也知道我和他不可能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了,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本身就是一件很累的事情,而我经过那么多年……也终于是累了,所以今天,我一定会笑着祝福他们,也会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们,永远幸福!”
沈竹然眯着眼睛,没有说话。爱睍莼璩
…………
而酒店大厅的某个角落内,却是另外一番场景,陈官月已经连喝了两杯红酒,身边坐着的男人,只是表情冷漠的扫视着众人,唇角带着淡然的笑意。
“你真打算袖手旁观?绝不后悔?”陈官月再次开口轹。
男人勾唇一笑,“不是袖手旁观,而是觉得现在时机未到,我赫连凛虽然喜欢玩弄女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玩女人,但是从来不会玩不甘不愿的女人……换句话说,到我床上的女人,都是自己自愿的……”
陈官月冷眉一挑,“自愿?呵!或者直接说你害怕冷炎枫似乎更贴切!”
“嗯哼,没错,我是怕他,不但是我,我想整个b市,包括你父亲陈富以及你,都怕他……但是有一点我却和你们不一样,我虽然怕他,但是同样的,他也怕我,这种情况下,我和他算得上势均力敌且相互相惜,别说,这种关系简直比连体婴还要密切呢,呵呵!糗”
陈官月面色一白,“既然你不打算抢,那你来b市做什么?还有,你妹妹赫连曼吗?她没有来参加婚礼?”
赫连凛眯着眼睛,端着手中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一脸慵懒的道,“谁知道呢,也许躲在某个角落偷偷哭泣呢,至于我为什么来到b市嘛,嗯,我在想我该怎么样解释才能让你相信我是真的只来参加婚礼的……”
“切!”陈官月不屑,“我会相信你吗?如果真的是那样,你那天又为何帮我?你做事情,难道一直那样没有原则吗?”
男人不以为意的挑眉,“陈小姐这个时候才发现,会不会晚了点?!”
陈官月面色一拧,“你……你就是个疯子!”
说完,端起酒杯站起身,起步便走了。
赫连凛站在身后,不动声色的再次举杯。
疯子吗?
这个称呼,他还蛮喜欢的!
为什么帮他?或者只是无聊,只是好玩,或者顺便自私的试探一下是不是经过他这么小小的折腾一下两个人就互相獠毛了?
那天接陈官月的时候看到那个小丫头的眼神,真的很好玩!
好在,两个人婚礼顺利举行,可他又想了想,觉得这样似乎还沾染着得罪了人,可不就是疯子吗?
很难想象,对于他,他亦敌亦友,但是今天,他却只想用朋友的身份祝他一句:新婚快乐!
夜初夏还是第一次开飞机,虽然自己只是完全是在冷炎枫的把控下像个玩偶一样的摆弄着驾驶盘,但是那种俯冲和滑行,以及只要朝前看便能感觉到有云彩撞过来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可以说,冷炎枫的确是给了她这个世界上第一无二的婚礼。
从高空俯瞰,城市的道路从姜宅到圣地酒店的一路都被管制起来了,长长的名牌花车一路向着酒店方向行驶,旁边围了许多市民,有人在数着花车的数量,有人说是六十辆,有人说是八十辆,也有人说是一百辆。
只是这么长的花车内,却没有新娘。
高空中,十几驾直升机围在冷炎枫所驾驶的那个直升机上护航,同时沿路会有飞机洒下玫瑰花瓣溢满整个城市的街道,所有人都能感受到这顿世纪婚礼新人的幸福甜蜜。
“你还真是烧钱啊!”
待飞机开到圣地广场上空,看着那样大的一片广场此时此刻全部被各种颜色的玫瑰花铺满,而且那么大的一个‘love’,夜初夏只觉得这真是太过奢侈,奢侈的让她觉得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说了,你老公我钱多,不要担心,这场婚礼的钱,最多三个月你老公我就能赚回来……”
夜初夏凝眉,“真的假的,你那么有钱?你的身价到底多少啊,我
好想知道,这样我也有个心理准备,我到底是捡了一个多金贵的金龟婿……”
“嗯……”冷炎枫眯了眯眼睛,“这个,还真是不好说,因为各种动产不动产太多,加上炎皇集团的股份,还有地下银行等等,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有钱,要不改天我让甄杰算一下,然后再告诉你……”
夜初夏:……
要不要那么嚣张啊~
冷炎枫将飞机停在了圣地酒店的顶楼,那里,甄杰带着几个保镖还有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在那等候了。
夜初夏吐吐舌头,“第一次见过从楼顶上下去结婚的!”
“只是想让你俯瞰我为你守护的这片宁静天空,未来,我也会为了守护这份宁静,努力不懈!”
夜初夏脸上一红,冷炎枫已经将他抱下来,直接下了台阶进入电梯,到了新娘休息室。
此时此刻,距离婚礼开始还有半个小时,夜初夏需要休息一下。
休息室内,此时此刻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其中便有墨家的一家人以及安若晴。
夜初夏还是第一次见墨家的人,其实自己除了墨如阳和墨如斌,安若晴见过那么两次,其他的,真的不熟悉。
不过墨祯和徐敏慧都对夜初夏极其的客气,因为知道那是墨如阳的父亲以及大妈,她特地多看了几眼。
墨祯看着很精明,和墨如阳面相上的确有那么几点相似,可是他的五官太过凌冽,眼神也有些复杂沉郁让人看不懂,不似墨如阳的清澈和温柔,所以夜初夏对他的印象只能说平平。
至于徐慧敏,夜初夏不知道他对墨如阳怎么样,但是心底上并不讨厌她,虽然年轻时犯了错误,但是能够接受一个属于自己丈夫却完全和她没有关系的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真的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以前的自己不懂,现在她也结婚了,也陷入了爱情,自然体会的也就更深了。
墨如阳今天穿着正装,一身深色西装将他宁静的五官整个的承托起来,只是眉眼中似乎有些微的疲惫,让夜初夏有些担心。
“表哥,你的身体好点儿了吗?”
担心他的身体,这是不言而喻的。
墨如阳淡然一笑,“放心,我没事!”
伸手在女人的脸上捏了一下,“小丫头,终于嫁人了,以后就是个大人了!”
对于如此亲昵的动作,冷炎枫显然有些不太乐意,眉眼明显的眯了眯,不太高兴的样子。
墨如阳完全无视掉冷炎枫已经黑掉的脸,今天,墨如阳会亲自将夜初夏交出去,虽然不情不愿,但这是他出现在这里的条件。
冷炎枫用这种残酷的方式告诉他,夜初夏从来从来,就不属于自己,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夜初夏是墨如阳心中的一根刺,那根刺埋的太深,以至于和血肉都连在了一起,连他自己都未擦觉。
等到发现的那一天,却也是有人硬生生的将这根刺从身体里拔出来的那一天。
殊不知,那根刺一旦拔去,心里便会空出一个无法填补的位置,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再让它完整起来。
前几日的生病,的确是他故意的,他自私的想要见她,甚至自私的想用那种方法将她圈在自己身边,心里计划着,能多久,便是多久。
只要确定她在身边便好。
但是那个男人怎会允许他的自私妄为,他用自己的方法将夜初夏彻底的收复,且用自己的方法迅速的让她眼里只有她,容不得别的男人。
他是那么容易的让女人爱上,包括夜初夏,也一并爱上他。
不甘心吗?
自然,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好似除了成全,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初夏,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和你未来老公说说……”
夜初夏怔了一下,冷炎枫只是眼眸闪了闪,而身后的墨祯却是变了脸色,低低喊了一声,“如阳——”
墨如阳淡
然一笑,’“放心,我知道分寸!”
说完,便抬脚走出了休息室。
冷炎枫伸手揽了揽夜初夏的肩膀,低头在她的面颊上印上一吻道,“乖点,在这里好好等我!”
夜初夏点头,只希望墨如阳和冷炎枫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好。
墨如阳的身子那样差,而冷炎枫又是车祸又是被她气得吐血,身子也不是很好,就像元奎说的,遇上他就大灾小难的不断,所以这两个人,都不是特别好。
但是他们的关系,却是极其的敏感,假的表哥,初恋?伤害过的人,现任老公?
夜初夏突然觉得,自己生活的,真的很有戏剧性
走廊的窗口,男人站在那里,一眼便扫到了广场上开的肆意的玫瑰花,阳光很好,鲜花的色泽明艳的晃着眼睛。
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墨如阳淡然开口,“冷总,你知道夏夏最喜欢什么花吗?”
冷炎枫愣了愣,眯着眼睛,没有回答。
“是满天星,夏夏说过,满天星的花虽然小,但是密密麻麻的,感觉特别多,能够给人幸福的感觉,而且它特别低调,从来不作为花束装饰的主色调,只是作为陪衬在旁边静静的存在,充当着绿叶的角色……所以满天星的话语是甘愿做配角的爱,它象征着清纯,真心喜欢,喜悦,纯洁的关怀,这份爱,珍贵,易得,但是珍惜的人却甚少……”
冷炎枫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墨如阳却是淡然的笑了笑,“冷总,我知道你喜欢夏夏,现在的夏夏,也喜欢着你,这一点,我没法去否认,哪怕是夏夏出车祸前,她都曾亲口跟我说过她爱的人是你……但是即使这样,让她嫁给你,我还是不甘心……”
墨如阳说罢,一个拳头砸在了玻璃上,橡脂玻璃震颤了下,而男人的表情明显的痛苦,自责以及不得不放弃的无奈,冷炎枫沉默,眼波闪了闪。
“冷总,你能护她一生么?能保证从今以后不让她再受到一点儿的伤害吗?能保证这辈子永远对她一心一意吗?我很不希望的是,你现在对她的好,都是因为过去的愧疚,无奈,或者悔恨铸就的,我希望你是打心眼里的,爱她至深……冷总,你可以做到吗?”
冷炎枫拧着眉头看着墨如阳,这个男人年轻英俊,周身都散发着一种他冷炎枫所没有的的青春恣意的味道,那是阳光的味道,那种味道和夜初夏是契合的,这点让他始终心有余悸。
因为冷炎枫的身上,永远不可能有那种味道。
“这一点,无需你来说教我,墨少,你觉得你有那个资格吗?”
男人拧着眉眼,视线淡淡的少过墨如阳的脸,清冷的目光中分明闪着不屑。
墨如阳怔了在,随即扯唇一笑,站直身子与他对视,“如果有一天,你再次伤害了夏夏,哪怕拼了性命,我也会将她从你手中救出!”
因为婚礼程序,冷炎枫得暂时和夜初夏小别一下,婚礼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举行,身为新郎的冷炎枫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走前,他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墨如阳,那一刻,墨如阳的身子不觉得一颤。
墨家其他的人已经去了礼堂,新娘的休息室,除了门口的工作人员和保镖,便是里面姜若叶和墨如阳。
姜若叶看着墨如阳有些暗淡的目光,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曾经的墨如阳是什么样的,她虽然接触不多,却也知道他绝对不是这样子的。
谁曾想到,一向风流不羁,花名在外的墨家二少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孩将自己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所谓爱,以及被爱,若是不能在一个平行线上,那必然是要有一方受伤,曾经的自己,不也是那样吗?
“还有点儿时间,我在外面等你们!”
姜若叶何尝不知道她英明神武的炎哥哥让她现在呆在这里就是为了看住墨如阳和夜初夏,别让墨如阳乱说话,也别让夜初夏听到墨如阳的乱说话。
他炎哥哥很精明,精明的令人发指,前段时间墨如阳生病他不惜假车祸让夜初夏稳了心意,那种速度的决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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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亦知道姜若叶会有所放水,却绝对不会背叛他,而墨如阳就算有胆子做出过分的事情,因着姜若叶的这份人情,他至少要考虑到不能连累姜若叶。
而且他和夜初夏结婚是钉在钉板上的事情,墨如阳无法改变,如此,接受或许已经成了必然,不过是提供一个合情合理的场合,让他彻底的对夜初夏,做一个放手的宣言。
她的炎哥哥,真的够狠,够辣!
房间里安静下来,夜初夏一袭名贵白色婚纱站在那里,墨如阳站在她的对面,一人多高的落地镜前,两个人的身影全部倒影在里面,看着是如此登对的一对,可是此时此刻,他们的关系确实表兄妹。
夜初夏的眸子轻灵秀气,干净的不属于人间,墨如阳的脑海中不禁想起她十二岁的时候的那个稚气的面庞,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因为她的美丽还如当初。
但是现在的他,却已经变了,走过了九年时光,他和她之间竟是从心心相惜走成了陌路天涯。
这是九年前的他,以及她,从来不曾想到的。
所谓世事变化,该是如此。
墨如阳的心陡然的一阵疼痛,他伸出手,抚向夜初夏的脸,夜初夏的身形颤了一下,却还是装作一脸天真的问墨如阳,“表哥,你怎么了?”
夜初夏的这一声“表哥”,就像西王母划出银河的那个发簪,硬生生的将墨如阳的情感与理性隔开了。
他勾起一抹脆弱的笑容,伸手就在夜初夏的脸上捏了一下,轻柔的道,“没事,表哥只是看着我的夏夏要结婚了,马上就要成为大人了,心里高兴!”
夜初夏低下头,脸微微的红了一下,笑着道,“我都二十一岁了,结婚很正常啊,表哥也很快就会结婚的!”
墨如阳点了点头,眼里漾起一抹柔和,有些热热的湿润,墨如阳伸手,将夜初夏揽进怀里,夜初夏没有挣扎,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有些莫名的难过。
“夏夏,幸福吗?告诉表哥,你现在幸福吗?”
他的声音有极致克制的嘶哑,夜初夏心中一痛,“表哥?”
墨如阳放开她,伸出手暗了暗自己的眉心,夜初夏发现,他竟然流泪了,夜初夏再次低低叫了一声,“表哥,你……”
墨如阳连忙摆手,笑着抹了一把眼泪道,“我没事,我只是高兴,看到夏夏嫁人了,我感觉到很高兴,真的……特别高兴!”
夜初夏咬着唇,眼里已经是湿了,她看着墨如阳的眼睛,拉着墨如阳的手,一字一顿的道,“表哥,你不要担心我,我很幸福,我真的特别幸福,我希望表哥也能和我一样的幸福,表哥,你一定一定要幸福给我看,好不好?”
墨如阳抿了抿唇,没有开口,只是不住的点了点头,眼里的泪,有积蓄在眼眶。
门被轻轻敲了一下,门外是姜若叶的声音,“时间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
墨如阳伸手再次抹了一下眼睛,伸出手,将夜初夏头盖拉下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笑着道,“亲情之吻!”
夜初夏也跟着笑,眼里漾着的光点,墨如阳感觉到,那是幸福!
墨如阳的心微微的漾了漾,他知道,她现在是真的很幸福,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她幸福就好。
只要她幸福,一切都好。
右臂朝着夜初夏伸了伸,夜初夏抿唇笑,伸手揽住,打开门,两个人一起走了出来,姜若叶看着墨如阳有些发红的眼睛,原本想要提醒的注意事项竟然突然一句话说不出。
喉咙滚了滚,她没有说话。
大厅礼堂内,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个酒店的大厅是这个城市,甚至在全国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只一个大厅,就能容纳近五百人,这个规模,不是一般酒店可比拟的。
自然,今天能有幸参加且进入内场大厅的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非官即富,各界名流,人人都以收到结婚请帖为荣。
外场内的一众人,虽然没有机会进入内场亲眼查看婚礼动向,但是长达十五米的大屏幕会马上记录内场的婚礼盛况,而且今天地方电视台也会现场直播这一场世纪婚礼。
 
可以说,整个城市的所有人都在见证他们的幸福,冷炎枫说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他的确是做到了。
此时的冷炎枫,已经站在内场红地毯的中央,一身白色西装的他俊逸如谪仙,旁边的一群名媛佳丽见到之后,都不由得芳心暗碎,这样绝美的男人,世间还能找到第二个?
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响起,所有人都在屏息等着那个让世人艳羡的新娘入场……
人群中,林若笑得凄然但仍然在努力的笑,陈官月抿着唇,拿着红酒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一紧再紧,元奎激动地差点抹泪,沈竹然淡然优雅的喝着酒,视线淡淡扫过站在人群中某个意外被邀请的娇小身影,唇角含笑……
赫连凛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慵懒之中一丝随意,安瑜眼中湿润,但是努力忍着眼泪不让自己掉下泪来。
姜奕晨站在那里,看不出表情,身边的林静却可以感觉到他周身似有一种淡然的忧伤,是的,淡然,淡的不易察觉……
所有的人都有所有人的表情,所有人的表情下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心思,这样一场婚礼下,映照着许多人的另一张脸,或真或假,都难以知晓。
大厅的入口处,迎着光而来,终于看到一男一女徐步走进,阳光在他们身后漾开,柔和的弧度倾泻而下,落在所有人的眼里,一时惊艳声四起。
所有人等待的新娘终于入场,因为隔着头纱,众人看不清她的脸,但从那种朦胧弧度中依旧感觉到头纱下面的,绝对是一张倾国容颜。
女子的身形很娇小,但是玲珑有致,她的步伐小心从容,粉色的唇瓣勾起迷人的弧度,一双盈盈美目望向不远处一身白色礼服的男人。
而她,正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然后挽着他的手,携手宣读他们爱的誓言。
冷炎枫站在那里,嘴角含笑,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那个笑刹那之间惊艳了在场的多少女人,那种艳羡和嫉妒之声在心底被压抑再压抑,最后成为一个个重重的叹息.
有人,已经眼中含泪。
伤心,难过,无奈,失落……
怎么会不呢?这样一个男人,世间难再有……
一只手伸过来,夜初夏放开墨如阳,墨如阳在那一刻身形颤了颤,在两个人带要转身之际突然扯住男人的手臂。
冷炎枫眯着眼睛,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虽然不明显,可墨如阳发现了。
“夏夏,交给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爱她,祝你们……幸福!”
这是他最后的话语,时至此刻,他除了这句话,已经没有其他可说的了,他和夜初夏的故事,真的算是终结了。
她已成为他人妇,而他,也成了别人的未婚夫。
转身,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他淡然的笑,手指骨节却一点点的收紧。
接下来,一切都显得顺理异常,神父关于爱的宣读,以及两个人在神的见证下说出那句“ido!”
最后,交换戒指时,夜初夏小小的吐了吐舌头,小声的道,“其实我还是喜欢我们的竹枝戒指!”
冷炎枫低头吻住她的小嘴道,“我也是!”
然后再次吻住她,在所有人惊艳的目光中,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深深的亲吻着对方。
一个端着花篮打扮的像是小天使一样的小女生走了进来,夜初夏怔了怔,接过篮子,里面是一束漂亮的满天星,只是满天星,什么都没有。
“哇,好漂亮!”
夜初夏拿过花,笑着对冷炎枫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墨如阳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将自己和她最后的一点美好,也给了别人了。
他一无所有,不过,这应该不是最坏的结局,相反,这该是最好的。
将满天星的花束丢出去的时候,冷炎枫看到她的笑,而下一个接到花束的人,是安若晴。
夜初夏回过头来甜甜的对着安若晴笑,满天星是传递幸福的无声之爱,夜初夏当初听到这个名字时,就觉得这种花是代表幸福。
因为星星不属于任何人,却又属于任何人,看到的,便能够得到幸福。
>喜欢,却没有多么热衷,只是记住了这样一种花的名字……
不知道冷炎枫是如何发现的,但是她在心里依旧很感动,特别感动。
婚礼仪式结束之后,冷炎枫不想累着夜初夏,就将她直接送到了楼上酒店的包厢,其他的繁琐祝酒等等其他仪式,他舍不得她参加,他和五十对伴郎伴娘搞定即可。
既然冷炎枫舍不得,那其他人也没有话说,房间里摆了一大堆好吃的,姜若叶也提前卸去重任,在房间里陪着她吃吃喝喝。
而夜初夏夜已经月兑掉了那件厚重的婚纱,卸了妆穿上平时的衣服,姜若叶看着,除了纳罕还是纳罕。
若是此时楼下大厅里的任何一个人见到这样的夜初夏,都一定难和刚才走在红地毯上优雅惊艳的小新娘联系在一起。
“初夏,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好歹也是总裁夫人了,就算在我面前,你也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吧,能将你翘在桌子上的玉足移开吗?”
夜初夏斜靠在那里,瞄了一眼姜若叶,微微皱眉道,“若叶你还真是,谁规定总裁夫人不能翘腿的,谁规定总裁夫人一定是像标本似的都要优雅大气的,你炎哥哥就喜欢我这样的,怎么着?!”
姜若叶听了直皱眉头,“嘿嘿嘿,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就炎哥哥才这么宠着你,稍微换个男人,你不被卖到南极都是好的!……我现在真是有些怀疑炎哥哥的眼光了,怎么就看上你的……要什么没什么不说,还一副无法无天的姿态,他这段时间没有被你逼疯还跟你结婚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喂喂喂,姜若叶,你什么意思啊,好似我得了多大便宜似的,别忘了,当初是你炎哥哥追求的我,我又没贴着他不放,是他贴着我不放好不好……”
“再说了,我哪点差了,别看我要什么没什么,但是你炎哥哥要的,我都有,这就是我的筹码,你不服气也没办法!”
姜若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头,“得,我知道了,你哪怕就是盘咸菜,但只要炎哥哥喜欢,那你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贵的咸菜,我很明白了!”
“呸,你才是咸菜呢,姜若叶,我以前没发现,你怎么那么能损人呢,小心我告诉你炎哥哥,到时候你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姜若叶听了,立马举白旗投降,要是被她炎哥哥知道,她还有命活么!
“嘿,不过初夏,我说真的,有时候我想想你和炎哥哥在一起吧,真的有种灰姑娘配对白马王子的感觉,明明看着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在一起,却又不觉得哪里不搭配,这种感觉,很奇怪!”
夜初夏抿着唇,其实这种感觉,她自然知道,甚至在最开始时,她还将这个当成自己排斥他的原因,哪怕之后在一起了,她也时常没有什么安全感,对他的不信任,其实恰是自己自卑的表现。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可是他强行将她拉入了他的世界,那种感觉该怎么说?
很局促,很不安,可又带着点儿欣喜和兴奋的探索精神,甚至义无反顾的选择嫁给了他。
“不知道,我也很奇怪,但是我觉得,或许这就是命运!”
一直到了傍晚,夜初夏在房间里呆着都有些无聊了,冷炎枫才终于赶了上来,姜若叶趁机溜了,夜初夏对着她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回过神来时,小脸已经红了,已经冷炎枫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喂,冷炎枫——”
话音刚落,小身子就被冷炎枫整个的抱进了怀里,男人磁性的声音摩擦着她的小耳朵,“妖儿,我的妖儿……”
夜初夏回抱他,感觉到男人似乎喝醉了,身上有浓浓的酒味,还有一些烟草的味道,不难闻,甚至是让她有些迷恋的味道。
“你……累不累?”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儿羞赧的感觉。
终于知道冷炎枫为什么要给她一个如此盛大的婚礼了,因为现在的她,似乎才真的找到那种身为一个妻子的感觉。
她不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而是一个男人的妻子。
姜若叶对她的提醒,也不无道理。
冷炎枫放开她的小身子,薄薄的唇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个吻,笑着道,“不累,我很高兴,因为娶了妖儿,我很高兴!”
夜初夏看着男人的眉眼,真的觉得这个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真的觉得能嫁给这个男人,真的太好了,太幸福了。
“妖儿,说,嫁给我,你高兴吗?”
男人的眼眸沁墨般漾开,化为一滩幽深清水,在额也出现的心底漾开。
夜初夏立马狠狠点了点头道,“嗯,高兴,嫁给你,我很高兴!”
男人听罢,又去吻她的小嘴巴,“高兴就好,高兴就好!”
“冷炎枫,你对我那么好,我自然高兴,我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冷炎枫笑,“嗯,那你要不要回报一下我?我也想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夜初夏面上一红,搂着男人的脖子,薄薄的红唇贴上男人性感的嘴角,四片唇瓣相贴的那一刻,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加深那个吻
大厅里,依旧热闹非凡,冷炎枫上楼去了,沈竹然自然要主持大局,于是便游走在人群之中,不时的敬酒说着一些客套之词,李采薇远远的站在一边,身边作陪的是何总。
身为盛华集团总裁的行政秘书,陪着何总参加一些类似的酒会宴会也属于正常,但是今天这样大的场合,却是第一次。
何总的妻子常年在国外,何总外面也有女人,但是这样的场合却带了她过来,何总说,沈总特地提了她。她听了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何总笑得很暧昧。
虽然是来了,但是她连上前跟他打个招呼的机会都没有,那晚,他送她回家,走前跟她说了“晚安”之后,一连几天,没有任何的联系。
她甚至以为那一晚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个吻的触感如此真实,以及他说的那句抱歉的话,“原谅我对你的爱不释手……”
爱不释手,就是说他对她其实是爱的吗?
她知道他很忙,偌大的一个炎皇集团,虽然只是个副总,但是公司大大小小的事情其实都需要他过目,冷炎枫是统领大局的任务,决策的军师是他。
这样优秀的一个男人,她很难想象自己和他会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交集。
告诉自己不该期待,可是又克制不住的被他吸引,如此便,万劫不复了。
“何总,还没有敬您一杯,感谢您来参加这场婚礼,我先干为敬!”
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陡然响起,她惊了一跳,一抬头,便看到他清亮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扫过自己,脸上不觉一红。
何总连忙说着客套之词回敬,她局促的站在那里,拿着红酒杯子的手指骨节不由得收紧,紧张,是真的很紧张。
“沈总,我去一趟洗手间,先告辞一下,小薇,帮我先陪一下沈总……”
何总说完,对着李采薇使了个眼色转身便走了,李采薇更显局促,頭微微的垂着,一张脸红的娇俏可人。
“怕我?”沈竹然挑了挑眉毛,拧着眉头看着他。
李采薇摇了摇头,声音低低的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抬起头看我?”
沈竹然的嗓音低沉轻柔之中又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力量,给人心安。
李采薇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粉色的唇瓣被她咬的快要破了。
“这场婚礼如何?”
沈竹然轻呷了一口红酒,视线淡淡的扫过四周。
“嗯,很盛大,很……好!”
有些词穷,李采薇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一晚,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能说那么多话给他听,那种带着赴死决心的表白,让她之后一连好几天一颗心都是狂跳的厉害。
原本的打算正如他所料,表白失败,然后她会选择嫁人,将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彻底的遗忘,但是没想到他会接受,难以相信,就像一场梦。
“嗯,你说下周是你生日对吗?具体几号,对不起,我上次没有问清楚……”
“啊?”突然的转移话锋让李采薇愣了一下,随即答道,“那个……14号,三月14号!”
“嗯,我的生日是四月一日,愚人节那一天,很怕有女人在我生日当天跟我表白,不是怕被愚弄,只怕自己不当真伤害了人!”沈竹然又道。
李采薇抿着唇,问道,“那,有女生在那天跟你表白过吗?”
话音很柔,但是怎么听着都有些酸酸的感觉,沈竹然笑,低低吐出一个字,“有!曾经,有个女孩,连续三年在我生日那天跟我表白,可我一次没有当真……”
李采薇的心陡然就颤了一下,淡淡的一抹忧桑,在男人的眼中一闪而过,李采薇发现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正在这时,一个长相彪悍的男人走了过来,视线扫了一眼李采薇,李采薇认得,这个男人是冷炎枫的保镖,只是不知道他是元凯还是元奎。
“然哥,林若喝多了,我们嘴笨,也说不好什么话,你去看看……”
李采薇第一次听说‘林若’这个名字,微微拧了拧眉,她看到沈竹然漂亮俊挺的眉毛凛起,然后侧过脸对她道,“对不起,有点事情,告辞一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脚步急促。
李采薇站在那里,还有些恍惚。
“对不起,有点事情,告辞一下!”真
是客套的话语,不过,放在他身上,似乎也合适。
他本就是那样谨慎的人,他也说过自己不要不确定的感情,而她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不确定。
他能让自己来这里,能过来跟她打招呼,已经是一种恩赐,谁让现在的她,还不能将自己完整的给他!
想到这里,李采薇呼出一口气,手中的红酒没了。
她去酒塔前续杯,看到角落里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伏在沈竹然的肩头,双手缠住沈竹然的脖子,而沈竹然,很体贴的将手放在他的后背上。
然后,沈竹然对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拦腰抱起那个女人,从旁侧离开。
李采薇的心,在那一刻,突然冰凉凉。
因为那个女人,好似上次就见过,上次,他们也是在一起的。
那样晚的时候,他们在一起!
因为楼下还有一些人要招呼,冷炎枫并没有在楼上呆太久,只嘱咐着夜初夏要是累了就先睡觉,走前安排了人送来了一些吃的,他会很快回来。
夜初夏一一应承,可是她的早点回来却一直到了半夜。
那时候,夜初夏已经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睡了好一会儿,但是睡的并不好,或许是因为换床,又或许是因为身边没有他。
冷炎枫再次回来时,全身都是酒气,夜初夏瑟缩着小身子从甄杰手里接过她。
因为夜初夏穿着宽大的睡衣,甄杰不好再房间呆太久,说了句,“冷总喝多了!”就转身离开了,顺便带上了门。
夜初夏看着沙发上的冷炎枫,微微拧了拧眉,一脸没好气的道,“干嘛喝那么多酒,真是,还要我伺候你!”
说完,吐了吐舌头,去拿了个水杯倒了一杯温开过来,递到冷炎枫的唇边,冷炎枫没有折腾,自顾自的拿着杯子一口气将水杯里的水全部喝光了。
夜初夏以为他很渴,连忙问道,“那个,你要不要再来一杯?”
冷炎枫眯着眼睛将杯子放在一边,笑着看着他,“小丫头,伺候我喝杯水就委屈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该罚一罚你!”
说完,双手一勾,就将夜初夏揽进怀里,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夜初夏的大脑“轰轰”作响,反应过来时,男人的气息已经逼向自己,她连忙伸手去推他,“好重,好重,你起来……”
男人目光深邃,一只大掌摩擦着她脸上的白女敕肌肤,手上的燥感让夜初夏有些不舒服,夜初夏皱起眉头。
“乖点,妖儿!”
男人声音低低的道,嘴里喷洒出的酒气落在夜初夏的脸上,让夜初夏有些醉。
“那个……你喝醉了!”
夜初夏的小脸红红的,看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放心,醉的是人,不是心,我很清楚的知道我抱着的女人是谁,也知道我自己多么的爱这个女人,爱到不能自已!”
冷炎枫说着,将夜初夏抱得更紧,夜初夏听着他说的这些动人的情话,一颗心飘飘荡荡的。
这个男人那么英俊,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让她有些难以承受,一颗心几乎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初夏,你爱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吗?”
男人带着点儿迷醉神情的问道。
夜初夏咬着唇,脸上已经红的滴血,然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男人不满足,摩擦着她的小脸继续问,“不要‘嗯’,真实的回答我,夜初夏,你爱冷炎枫吗?你爱他吗?”
ps:原谅某妖对沈大叔的偏爱,总是不由得就想穿插着写点他,太喜欢他了!羞~(b0b)~
夜初夏看着男人的眉眼,心里荡漾的厉害。
她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道,“我爱你,我夜初夏爱冷炎枫,我爱你,你听到了么?”
冷炎枫心口一热,低头就含住她粉色柔软的唇瓣,辗转吻住。
夜初夏大脑已经“轰轰”作响,男人吻得集中,唇舌间纠缠发出的低喘声回荡在高档的总统套房内,空气都变得有些暧昧不清。
他的吻愈发的狂野,一直大手探进她的睡衣内,一颗一颗的解着上面的扣子,那种狂野霸道,恨不能将他吞入月复中。
他是如此的饥渴她!
夜初夏有些受不住的开始喘息,身子被他牢牢的禁锢着,全身都在他的亲吻和揉捏下不由自主的瘫软,面对这个男人,她总是无力……
然后,意乱情迷。
她的红唇在他的吮-吸下一点点的水光漾开,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他贪婪的再次含住,眼眸中的狂热,化为一股风暴,席卷着她。
后脑被他伸手托着,他的吻极其的深,舌尖几乎探进她的喉咙,他想完全的占有她,如此迫切,急不可耐。
“妖儿,爱你,那么爱你……”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继续辗转的吮住她的小软舌,狠狠的纠缠住,挑-逗着,带着她享受此时此刻的情潮澎湃。
也让她感受到此时此刻他是多么的喜欢她,爱着她,需要她。
他的嘴里有浓重的酒气,舌尖滚烫,她的小舌逃窜,而他总能找到,且不给她机会的就缠住,只吮的她舌根发麻。
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她解开,里面穿了一件吊带裹胸。
她没有刻意矫情或者害怕谁进来不方便,只是心底上以为,他们的新婚夜,应该不会在这里。
或者说,他的忙碌,会让他今晚根本就回不来,而事实上便是,他回来的的确也很晚。
男人嘴角噙起笑容,舌尖在她的脖子上舌忝舐了一会儿,轻轻的嗅着她脖颈间的香味,有些迷醉的一点点的吮吻,手也很不客气的扯下她的裹胸带子,睡衣与裹胸很快被丢在了地上。
让人有种……糜烂的感觉……
他继续吻住她紧紧闭合隐忍的小嘴巴,他真是心疼,干嘛咬嘴,破了怎么办……
“乖,妖儿,可以叫出来,不要忍着,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
他吻着她的小鼻子又道,“而且……这整个楼层,只有你和我……”
夜初夏红着小脸,想要说些什么,却发觉自己真是词穷的厉害。
虽然之前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昵接触了,可是今晚,毕竟不一样,这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真的,是不一样的。
他吻着她的耳朵,脸颊,鼻子,眼睛,眉毛,而又,下巴,随即低吼一声,将夜初夏整个娇软的小身子抱起,向着身后的大床上走去……
床,真的很大……
再次压住她,他的头已经急不可耐的埋进她的胸口。
他的吻很用力,她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他在上面吮-吸的声音,让人羞赧……
她忍不住的发出似乎难受又似乎舒服的呻-吟声。
而他则像是受到鼓励一般,低头含住她早已绽放的坚-挺的乳-尖。
她忍不住的发出低吟声,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直。
而他却不管不顾,一边用手摩擦着她的一边丰盈,另一边,嘴唇在上面不住的辗转着,轻轻的啮咬着。
让那颗小红豆在自己的唇齿间绽放的更加漂亮,可爱。
夜初夏觉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栗起来,再也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一声难抑的低-吟声,双手抱住男人的头,想要将他拉上来,可是胳膊,已经没了力气。
“冷……冷炎枫……”
她喊着他的名字,类似恳求。
冷炎枫拧着眉眼,抬起头来对上她的眉眼,“喊老公……”
夜初夏咬着唇,“老……老公……”
“嗯,妖儿乖……”
他说着,啄吻着她的小嘴巴,恋恋不舍的持续深吻,吞咽着她口中美好的津液,他迷醉了,他承认。
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他总是做到难以克制,无法克制。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的摩擦,滚烫的带着点儿糙感的手掌摩擦着她全身战栗,小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曲,在他的身下一点点的瘫软,软到沉迷。
最后,滑至她的腰月复,他伸手,一下子扯掉她的睡裤,底-裤的后端也扯掉了半边,她翘挺的小pp在他的手掌下柔软的质感,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夜初夏地哼,“老公……”
“嗯……老公在这儿……”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浓重的夜色中,带着撩人的蛊惑。
夜初夏咬着唇,一双眼睛已经沁出一点湿意,这个臭男人,臭男人,怎么喝醉了酒还是那么能折腾……
直折腾的她……欲罢不能……
“想要老公了是吗?”
他浅笑,在她的胸口轻轻咬了一下那颗小红豆,夜初夏身子一阵酥麻,咬着唇,就是不答话。
“磨人的小妖精!”
他笑,笑得异常迷人,他迅速抬起半个身子跪在夜初夏的上方。
夜初夏无助的张开眼睛看着他月兑掉自己的衬衫,露出他健壮有力的身形,接着她又听到收皮带的身影,很清脆……
夜初夏连忙闭上眼睛,伸手扯了一下被子道,“你……你去关灯……”
“嗯?你?”
男人挑眉,居高临下的打量她!
夜初夏的脸已经是红的滴血,咬着唇,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老公!”
“好好说!”
男人不动。
“老公,关灯……关灯……”
夜初夏咬着唇,漂亮的大眼睛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得晶莹如水,漂亮的过分。
男人轻笑,下一秒,男人晃着身子,下了床,夜初夏害怕有事,他喝醉了啊……
好在,男人的身子很稳,直接走到门边,关上了灯,夜初夏连忙开了壁灯,昏暗的光线里,夜初夏听到有衣物被丢在地上的声音,如果没有错的话,那应该是男人的裤子……
然后,男人的身子再次覆盖住她,同时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的某处坚-挺抵在自己的,竟然已经……那样硬了……
“好妖儿,抱着我……”
他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一边哄着道。
夜初夏伸手,抱住男人结实的胸膛,两个人的身体,就那样贴合在一起。
他的肌肉结实的压在她的胸口上,有些疼。
发出一些声音,虽然极力的克制。
男人低低呼出一口气,黑暗中,再次啄吻住她的嘴唇,同时伸手将她的那层薄薄的阻碍扯掉,大手就势探向那片密丛,而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
“乖,打开……我想感受一下你对我的需要……”
黑暗中,他的眼神就像带着魔法,让她不受控制的就听他的指挥,她都只是本能的在承受。
感觉到她缓缓打开的双腿,他的手探向那里,触到一片湿滑的触感时,他勾唇一笑。
“感觉到了,妖儿对我的需要……”
说完,他拉起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胸口,一路向下,她惊了一跳,指尖触到一个鼓鼓胀胀的东西,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记得,他说过,那儿,很可爱……
小脸一红,她连忙要收回手,却被他猛地抓住,“别逃避,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需要,有多强烈………”
夜初夏咬着唇,而男人迅速释放了那个地方,夜初夏的指尖碰到那种触感,不觉指尖一颤……
男人坏心眼的倾身,他的那里整个的压向她的手掌,夜初夏囧的脸红的滴血,男人却笑得得意,“是不是……很硬……”
是,特别硬,她的手都疼了,这个臭男人,故意的……
他笑得得意,倾身搂抱住她,吻,再次落下,带着预谋的。
夜初夏被动的承受着她的吻,感觉到他的某处在自己的研磨着,她觉得全身都要被他爆掉了,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全身都开始发颤。
两个人,此时此刻,赤-身果-体,如此……纠缠……
她难耐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暖暖的,热热的,觉得空虚,很空虚。
这种空虚,需要某种东西去填满,她,需要他!
她不由自主的打开了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她在邀请他的进入,她真的……受不了了。
理智和羞赧已经被情-欲燃尽,现在的她,只是遵从本能,需要……他……
她不好受,他其实也一样,低沉的喘息已经昭示着他极致的需要。
他抬起头,托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对准她的花口,轻轻的滑入……
那里,已经湿润的不成样子……
他一点点的进入她,即使欲-望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即使他多么的想扣住她精悍的腰身狠狠的撞入,但是最终的最终,他还是耐着性子缓缓的进入她。
那样的一刻,她仰着脖子,像一只漂亮的白天鹅,身体的曲线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低低的喘息全部染上情-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