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十娘回府后,房妈妈自然就问她都进宫做了些什么,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辛十娘自然没隐瞒,就将进宫的事说了,不过却是隐瞒了瑞妃跟她说的。舒悫鹉琻
房妈妈听完就忍不住吐槽道,“我就知道他们请你进宫没什么好事,原来是偷师不成,看大少女乃女乃你心怀宽广又想在你这偷点。”
对于今晚辛十娘要伺候魏世祥的事,房妈妈可是花尽了心思,可是偏偏那群没眼力的太医这时候来打搅,房妈妈如何会给好眼色?
最后房妈妈总结,道,“空手套白狼的事我见多了,倒是没见过他们这群套的这么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大少女乃女乃你别去管他们,想学本事没点代价,光张嘴他们就以为能吃遍天下了,想得美呢。”
辛十娘见她如此小心翼翼,笑着摇摇头,道,“他们也不过是好学了些,教教他们也无妨。”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房妈妈翻了个大白眼,劝说道,“大少女乃女乃,你这门手艺可是独一仅有的,这要是教了他们,那多吃亏啊。”
“也算是积阴德吧。”辛十娘一笑,道,“你看,要是单我一个人会用手术刀,那我再怎么能干,那也不过是一个人两只手吧,我一个人顶了天能救多少人啊?可是房妈妈你想想,这要是十个大夫会我这门手艺呢,是不是能救更多人?以后百个千个,子子辈辈无穷无尽,房妈妈你想想,这下去能救多少人了?”
“话是这么说,可……”房妈妈还是有些不乐意。
“朝哥儿婉姐儿还小,我想给她们积些阴德,也好保证他们能够一世平安。”辛十娘一笑。
“大少女乃女乃,平日里你已经做了诸多好事了。”房妈妈叹了口气。
药铺那边一个月就会有一天不开业,但却不是真正意味上的不开业,而是这一天不接待有钱人,而是专门给那些看不起病的贫民号脉抓药,从药铺开店这么些年来,也不知道帮多少人渡过一时危难。
还有在那城外的贫民区,大少女乃女乃也会派人过去那边勘察,然后私底下带着儿子女儿,在下人的陪同下就悄悄过去给那些真实日子难熬且家中有小孩的家里送些救济粮,虽然一家一户只有两斗米,但也是帮了不少人熬过去了不是么?
积少成多,这些年日以来,被辛十娘救济过的人太多了,房妈妈都是跟在她身边的,又岂会不知道?
辛十娘听完她的话却是摇摇头,道,“这些不能挂在嘴上说,心诚则灵。”又道,“而且房妈妈可有发现,每一次过去给他们送些救济粮,朝哥儿跟婉姐儿就会懂事一些,这些年来,他们也从中学了不少,这也是回报了。”
过去救济那些贫困潦倒的人,辛十娘都会带上自己的儿女,就是要叫他们看看什么叫贫苦生活,叫他们懂得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他们一样吃得好穿得暖,跟他们一样大的,还有诸多孩子是吃不饱穿不暖的,得学会感恩与宽容,更要学会用辩证看待事物。
比如那贫苦的人之中,还会出现一种人,那就是忘恩负义。
这一次他们救济他了,那么他就坐吃等着下一次的救济,要是下一次没得救济了,那就破口大骂。
虽然儿女年纪小,但是这些辛十娘都有叫他们接触。
她的儿女,她虽然希望他们过得好一辈子无忧,可她却不愿意叫他们成为残废,有些事总该叫他们学着些。
这也就是为什么两姐弟比寻常孩子懂事的缘故,也是跟辛十娘平日里那些适可而止的点拨,然后让他们自己去思索最后才来告诉她最好的解决方式的教育手段有关,说得好,辛十娘夸他们,说得欠缺或是冲动了,辛十娘就笑着举例反驳,然后慢慢引导。
所以经过这些年来辛十娘对他们的潜移默化,朝哥儿婉姐儿俩自是要比同龄孩子懂事的多的。
至少在她面前喜欢撒娇,可是站出来外面了,那是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辛十娘虽然是现代人,可她相信阴德这一说,相信阴德会在冥冥之中,带着自己关心的人,往最好的方向成长。
所以辛十娘不赞同房妈妈的话,说她积的阴德过多之类的话,只要她有机会,她就会尽自己的能力,去做这些阴德。
听辛十娘这么说,房妈妈也无可辨白,凡是涉及到朝哥儿婉姐儿的,房妈妈都会放在第一位,所以
她也就没再阻止辛十娘将手艺无条件交给那些太医的事。
转而道,“今天已经累了一天了,大少女乃女乃你快赶紧休憩一下,待会朝哥儿婉姐儿习武回来,我来照顾他们。”
辛十娘笑道,“房妈妈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也没那么累。”见房妈妈一脸气结,又忙道,“我身子如何结实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现在我没睡意啊,就算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
“那你跟我保证你今晚能伺候好大公子?”房妈妈有些怀疑。
这要她怎么保证?
辛十娘无奈道,“房妈妈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要是大公子只是累了,想过来我这歇一晚呢?我还能打搅大公子叫他以为我饥饿难耐不成?”
“这……”房妈妈语结,但立马又断言道,“不会,大公子血气方刚的,你跟他睡在一块,他定会需要你伺候。”似是想到了什么,又笑得一脸yin|荡,她靠近辛十娘的压低了声音道,“大公子的面相一看就知晓定是厉害非常,你就尽管享受好了,要是再能给大公子怀上几个,那就是太太也只能给你笑脸看的份了。”
辛十娘一脸黑线,她还以为房妈妈要说什么秘密事,原来是说这……
魏世祥目如朗星浓眉似剑,鼻梁高挺,唇宽厚而神清明,一身的威严气息,倒是不可否认,单是他的相貌而言,在面学上就是属于那种一夜能御女好几的那种了。
恍如不觉间,辛十娘脸颊有些微红,她怎么突然就想这个了。
“我说得没错吧。”房妈妈却是一脸过来人的微笑,道,“孩子都这么大了,你也不用害羞,就尽管好好伺候大公子就行,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能有本事把大公子拴在你一个人身边,那房妈妈我这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到时候去见老太太,我也能够瞑目。”说着,就叹了口气。
“我尽力吧。”见房妈妈又要打同情牌,辛十娘摇摇头无奈地道。
“我相信你能伺候好大公子的,昨晚不就是好好的么?”房妈妈欣喜不已。
辛十娘苦笑着点头,昨晚那要是叫好,那就不知道还有什么情况不好了。
不多时,朝哥儿婉姐儿二人就回来了,姐弟俩都是出了一身的汗,那小脸也都是红扑扑的,辛十娘揽过来在每个人的额上都亲吻了一个。
“臭臭的。”
朝哥儿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笑看着他娘。
“弟弟的汗是臭的,我的汗是香的。”婉姐儿笑嘻嘻地说道。
“娘不嫌弃朝哥儿。”辛十娘笑道。
朝哥儿张开小胳膊就要扑过去,房妈妈把人给拦住了,道,“喜儿已经给你们俩都备好洗澡水了,先过去洗了再来。”
“房妈妈,今晚爹爹他真的还会再来吗?”婉姐儿坎坷地问道。
“男子汉说话自然算话,爹爹说他会来,那就一会会来。”朝哥儿当断地道。
“会来会来,大公子会来的……”房妈妈安慰道。
看着他们出了门,转了弯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可是却传来她的一对儿女那期待的声音。
辛十娘心里一阵复杂。
静坐半响后,她起了身,就带着丫鬟走过去她的秘密小药房。
小药房就在西厢,没个几步就到了,将丫鬟留在药房外,辛十娘就进去了。
今晚必须成事,可一不可再,要不然依着他的性子,绝对会生疑,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但是可以借助药物帮助自己一下。
配个药而已,而且小药房里面不少原料都是有的,所以很快辛十娘就配好了。
看着油纸上面的这一点粉红色膏粉,辛十娘心里暗叹了口气。
当天晚上魏世祥如期而至,用了晚膳,与昨晚一般陪朝哥儿婉姐儿一会,教习考验了他们一些学识,时间很快就过去。
而在他们父子间对习到尾声的时候,辛十娘出了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然后将药粉倒了进去,她没有犹豫,仰头就喝了。
然后进了屋子,她拿着给他缝制的鞋继续缝制,面上半点反应全无。
朝哥儿婉姐儿很高兴,因为今晚又有他们爹陪他们了,可只怨时间过得太快,不多时房妈妈就唤丫鬟喜儿将他们带下去休息了。
“大公子,洗澡水已经调好了。”房妈妈笑颜逐开。
“好。”魏世祥起了身,目光扫向低着头缝鞋的辛十娘,然后就自己进去了。
他一进去,房妈妈二话不说就过来拉辛十娘,笑得十分欢愉,道,“大公子刚刚让你进去伺候呢,快快进去。”
辛十娘脑袋有些恍惚,被她这么一扯差点被针扎到。
“哎哟我的天。”房妈妈也知刚刚危险,忙接过她手中的针线,道,“大公子在等着呢,大少女乃女乃你快进去,这些活以后有的是时间干。”
“好。”辛十娘点点头。
然后脚步带有一点点虚浮走了进去,房妈妈却是不疑有他,直接笑眯眯地就带着其他丫鬟出了房间。
辛十娘进了屏风里,见他站在那没自己月兑衣进浴桶,也只是稍稍一滞,然后就走过去帮他月兑。
“今日进宫可遇到什么麻烦?”魏世祥张开双臂由着她解扣月兑衣,目光放在她微微泛红的脸上。
要是往时辛十娘听他如此说一下就联想到瑞妃宣她的事,但是此时她却没那么机警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执拗了些,想法很是天真……”辛十娘将他们拿只狗当做实验的事说了,最后道,“……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他们却什么都不问,抓了条狗就直接动刀,我说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气得脸红脖子粗。”
一边说着,一边就给他把亵裤月兑了,见到不私密处的,辛十娘俏脸越发红了。
“还有呢?”魏世祥一脚跨进了浴桶,趴到浴桶边闭上眼睛。
辛十娘也很自觉,在旁边拿了锦帕就在他背上搓起来,道,“没有了,我把他们说服了,以后我会指点他们一些本事,也叫他们不需如此瞎子模象以偏概全。”
“嗯。”魏世祥应了声,见她没说瑞妃的事也没再多问。
辛十娘就给他搓背,因为是站在身后,她没看见他那微微一蹙的眉头。
“拿银针过来罢。”魏世祥开口道。
这女人今晚手劲小了很多,搓背实在是没感觉,魏世祥也理解她去太医院累着了。
辛十娘应诺,然后就去拿来了银针,在他的背上扎了起来。
人虽然有些迷糊,可是下针的功夫去世不减半分。
魏世祥被她的银针扎得很舒服,干脆就闭上眼由着她了。
这个妇人身上处处是秘密,他想要窥探之,可剥开一层之后,他却又发现她里面还有一层,继续剥,里面则继续有,完全剥不尽,窥探不完。
就如她这一手连皇宫太医都拍马不及的医术。
如此一来,他也懒得去剥了,只等她有朝一日自己完全地展现在他面前。
待得时间差不多了,辛十娘也就把他的背上的银针收了,而这时候她的脑海已经有七分眩晕了。
“大……大公子,可以出来着衣了。”
她将针蒲收好,就略带恍惚地说道。
魏世祥动了动脖子,那一道道关节的咔嚓声十分明显,他出了浴桶,辛十娘就将干锦帕拿过去给他擦身。
因为药效已经起了,辛十娘不管是思维还是动作,都是有些眩晕迟缓,而且脸颊也微微发红。
她轻轻地给他擦身,但是那动作却如在他身上点火。
魏世祥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恍若不觉,他眼睛半眯起。
“你怎么了?”说着就将差点瘫软倒地的她扶住。
辛十娘攀着他,呼吸微微发急,但却什么都没说。
魏世祥稍稍一怔,然后眉梢轻轻一挑,倒是没想到这个温静端庄的嫡妻,也是个会撒娇会装弱的。
魏世祥没有多想,直接赤着身就将人懒腰轻松抱起,然后朝屏风外的床榻走去。
…过程省略一千字…
翻来覆去几番**之后,辛十娘累得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但因为药效被他解了,她脑袋也回归于清晰了,可是却挡不住她那一脸的绯红之色,心中的那道芥蒂,自然也放下了。
“辛氏,你可想我常来?”魏世祥转过脸看着她。
这是在变相地问他刚刚他的卖力叫她满不满意么?
辛十娘心里无言,暗道,她能说她不想?
抬眼见他那威严的虎目,其中带着他特有的阴鸷与阴暗,但是此时,却是带着少许探究。
“我想。”她轻轻地说道,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的唇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
魏世祥抬手扣住她的脑,那粗莽的舌狂肆地掠夺着她的一切,辛十娘闭上眼睛,任由着他勾着她的舌吸允她。
等双方都气喘吁吁的了,他方才松开她的唇,然后翻身上了她的身,自上而下地看着她,声音略带几分沙哑,“你可知道自己是我的嫡妻,这辈子死后要随我进祖宗的祠堂?”
“我知晓,你是我的夫。”辛十娘目光清澈地回视着他,“也是我的天,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依靠,唯一的。”
“倒是没想你这妇人竟会如此哄人开心。”
辛十娘瞪向他,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竟然还有这一面。
此时的她**高涨,哪里知道她享受到了周云清不可能享受到的一切,比如他的唇,比如他卖力的挑弄,再比如此时此刻,性情似是大变的他。
男人俯首在她唇间印了一个,道,“既是希望我多来,以后在我面前,要多笑。”
还不待辛十娘回答,他便展开了一番强势的掠夺。
做完这一次,已经是第四次。
饶是辛十娘自小在田间长大,身体好得吓人,经过这最后一次后,也在顾不得其他,也不管他还趴在自己身上,直接就睡着了。
魏世祥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又想起他祖母临走前,拉着他的手说的那一番话。
“祥哥儿,祖母不会害了你,十娘她是个好姑娘,她也会是个好妻子,你莫要嫌弃她出身农家女……”
当年他气他祖母给他找了这么个粗陋的女人,可是六年后回来,他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自己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清楚着呢。
“辛氏。”他看着她的睡颜,忽然低语了声。
辛十娘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瞥了他一眼后,懒懒地转了个身,就继续睡了。
魏世祥眉头一蹙,然后弹指将灯火灭了……
……
以下是番外:
第一章:辛十娘、魏世祥番外
一旦肢体上发生了纠缠,那心理自然也会跟着出现转变。
自从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慢慢变了,比如魏世祥过来竹溪院的次数多得叫房妈妈笑眯了眼,更比如辛十娘心眼变得越来越小。
日子一日一日过下去,在一次又一次的交缠之中,辛十娘总会借着时机,在两人最热情的时候,言明她不准他被其他女人染指的话来。
而他没理会她,而且给予她的惩罚,就是一轮狂肆的进攻,叫她只能攀附着他,在他进攻到她的云端,感觉出了她的迫切与急需,他便可恶地停下。
“辛氏,可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太过宠你,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魏世祥停下动作后,就冷笑着质问身下这个迫切需要他的女人。
经过这些日子的纠缠,辛十娘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男人,他不喜欢别人逆他的意,但是他却喜欢别人挑战他,特别是她这个嫡妻在这一方面上。
了解了他的恶趣味,辛十娘自然也不怕了。
……
与此同时,辛十娘身子也完全瘫软了,与他赤身相对,趴在
他的身上再无力翻身。
魏世祥任由这个娇小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因为刚刚的那一番卖力攻击,所以此时他也是微微喘着粗气的。
“辛氏,你的心越养越大了。”竟是想要独占他一个人。
辛十娘伏在他身上,经过刚刚的那一番,就算此时她也还没恢复过来,可是听到他的话,她的嘴边却是轻轻一扬,然后从他脖颈处抬起脸,自上而下的地看着这个面无表情正看着她的男人。
“世祥。”辛十娘轻唤道。
魏世祥眉头一蹙,但却什么话都没说,静等着她的下文。
“我没忘记你是我的夫君,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无论是身上的哪一处,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辛十娘看着他深锁的眉头,俯首下去轻轻地一吻,轻声道,“心中若是念着一个人,那就希望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别人半分染指都不行,我欢喜你,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一辈子我心里也就只有你一个,所以我胆大妄为,我也想要你心里也只有我一个。”
“你就如此自信我心里有你?”魏世祥看着这个的确是胆大且什么话都敢说的女人讽刺道,“难道你不知,就算是我容你,可这世道也容不得你如此?”
“我知晓。”辛十娘见他如此说,轻轻一笑,在他唇间印了印,“如此,这世道会说我善妒,会说我容不得人,心胸狭隘毫无大家规范。”
“那你还敢如此作想?”魏世祥半眯着眼看着这个脸颊桃红的女人。
“我敢。”辛十娘颔首,看着他道,“若是你愿意这府上只有我一个女人,我就不会在乎外人的说法。”
魏世祥哂笑了声,“为了你一个女人,放弃其他的女人,辛氏,你凭什么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又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于你?”
“你会的。”辛十娘看着他笑道,附耳下去在他的耳边轻啃了一下,仅仅只是一下,她就感觉出了他身体的僵硬,而那一瞬间,他那还没退出她身子的,一下子也再次恢复生机。
“我知晓你心中有我的。”辛十娘轻轻挪动着腰身,一边却是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夫君,你不是花心之人,平时也注重养生之道,服侍你的事我一人就足了,其余的女人,就算是留在府上,那也没太大用处不是?”
魏世祥喘着粗气,转眼,那虎目带着恼怒瞪向她,“你别太过分。”
“夫君,我欢喜你,我真的好欢喜你,我都是你的,你也会是我的对不对?”辛十娘没在意他的恐吓,继续在他最敏感的耳边低语着,亲吻着。
魏世祥一个翻身,就将这妇人压在身下。
“你别以为我宠你几天,你就敢跟我如此说话。”
辛十娘双腿扣上他的腰,自己缓缓动了起来,轻笑着看向他,“世祥,给我,我知道你现在也是难受的,我想多为你生几个儿子,你可得加把劲,趁着年轻叫我多生几个才好,不然老了,就是你想动都动不了。”
“你这妇人!”魏世祥气急,接着就没再理会这妇人,对着她就是一番疯狂的索要。
刚开始辛十娘还能镇定,可是被他一番攻击下来之后,她也失了主心,只能嘤嘤地哭泣。
事后,魏世祥从旁边的桌案上拿了锦帕过来,给她把下面抹了,然后把这个浑身带热的女人抱在怀里。
骂道,“你这粗妇。”
辛十娘也不在意,用她那带着粗茧的手抚模上他的唇,轻笑道,“世祥,为何你身上的每一处我看着,都喜欢到了极致。”
“我可不知你这妇人的怪异思想。”魏世祥冷冷一笑,但却没有拿开她那轻抚着他唇的手。
“我怕是欢喜极了你的,要不我不会如此。”辛十娘抚着抚着,便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见她如此追根究底,魏世祥看了她一会,见她双目清澈之中,带着道道期盼,闭了闭眼,道,“我也是欢喜你的。”
“那……”辛十娘还没说趁机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以后我便多来你这,一个月过来二十天,可够?”魏世祥睁开眼,看向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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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辛十娘叹了口气,“你就如此想要身边在多几个人女人么?”又道,“还是你心里就从来没有有过我?”
“你这妇人,我已做出如此退让,你还要如何?”魏世祥有些怒,“莫不是你真想独占我?你可知外面的人会如何说,对婉姐儿又会如此评价?”
会说婉姐儿又一个善妒的母亲,将来婉姐儿长大了,届时想要找个好夫家,那怕也是不易的吧?
“世祥,有你在,咱女儿将来只有人家抢的份,谁人又敢嫌弃你的女儿?”辛十娘笑道,“你如此年轻就已经是皇上特封的侯爷,魏侯爷的嫡长女,谁家不惦记着,又有谁家不长眼的,敢嫌弃半分?”
“油嘴滑舌。”男人嘴边轻掀,却是不理会她,弹指熄了灯火,低语道,“你的身子怎如此冷?”
“那您抱紧我一些,有您在,我就暖和了。”黑暗中,那妇人回应道。
男人也就顺理成章地抱着她的腰身了,低叹道,“这世间,怕也是只有你一个如此敢要求自己的夫君。”
“是呢。”黑暗中妇人紧紧地贴紧他的身躯,“那是因为她们没有我的运气,没有与我一般遇见了如您一般待我好的丈夫,所以她们不敢多言。”
“那你就敢了?就仗着我宠你?”
“是也不是。”妇人说道,“我这辈子是捡来的,所以我想要好好珍惜,以前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谅解您,所以您才会不喜我,如今我事事都顺从您的,唯一的要求,也仅仅如此罢。”
“你是我的嫡妻,顺从我那也是理所应当。”男人抱着她的身子稍稍换了个姿势,哼声道,“哪家的嫡妻不顺从自己夫君的,你倒是敢拿出来于我说条件?”
“世祥。”那妇人低低地唤了声。
“做好我的妻子,我自会知晓日后该如何待你。”男人应道。
“多谢您。”
……
第二章周云清、碧荷番外
花开花落,黯然伤魂。
不知何时起,表哥竟是再没有进她的院子半步,就连她的丫鬟送了汤水过去,也被他原封不动地拨回来。
“碧荷,你说表哥到底喜欢那个女人什么?”在周云清半靠在床榻之上,双颊带着苍白,就连双眼,也是稍稍带着涣散之色。
“云姨娘,你还是好好养病吧。”碧荷掩下心头讽刺,似是关切的说道,“大夫都说了,你的身子抱恙,这样子要是不好好养病,将来身子定会落下旧疾,到时候只怕……”
“我的身子都成这副模样了,为何表哥却不愿意过来看望我?”周云清喃喃低语道,“碧蝉说,表哥现在一日三餐都是在那个女人那用,以前表哥他是不愿意吃早膳的,可如今,表哥却什么都容着那个女人,什么都听着那女人的话。”
“唉,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碧荷轻叹了口气,瞥了周云清一眼,淡道,“前阵子我还听说,好像是知州大人想要将自己的嫡女嫁给大公子为妾,可是都被大公子婉拒了呢,太太过去找大公子说理,愣也是被大公子驳了回去,我听竹溪院里的丫鬟喜儿说了,大公子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周云清似是抓到最后一根稻草般,急切的问道。
“好像是大公子想要守着大少女乃女乃一个人过,其余的女人,大公子都不会再想要,就像……就像……”碧荷瞥了周云清一眼,“就像姨娘你这样的,大公子怕也是不会再来了的。”
“怎么可以!”周云清怒道,一时大怒,气急攻心,不由得猛咳了起来,“不……不可以,表哥怎能……怎能独宠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她到底对表哥用……用了什么妖术叫表哥竟是如此性情大变。”
“大少女乃女乃懂得养生之道。”碧荷故作深思地想了想,就道,“应该是这个原因,除此之外碧荷怕是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哼,养生之道,这不过是那女人迷惑表哥的手段,要是找个漂亮的女人送过去给表哥,我就不信表哥会无动于衷。”周云清冷笑道,复而又看向碧荷,道,“碧荷,我真是后悔,当时要不是叫外面那粗汉把你的身子破了,如今也是你的际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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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碧荷微微垂眸,掩下心头讽刺,现在她早就绝了那份心思,又岂会肖想这些?
“碧荷,碧蝉不会说出去的,我也绝不会说。”周云清看着她那精致的脸颊,两只眼睛竟是发亮不已,道,“加上后来的几次,你也只给了那粗汉几回而已,想必也是恍若处子的吧?我教你个法子,你也能够用处子的身份爬上表哥的床榻。”
“姨娘,这如何使得。”碧荷心头又气又怒,但却不能表现出分毫来,只得道,“姨娘你是不知道,那人他……他活儿大,而且每一次我出去,他都会不知满足得要,我早就不如处子的时候,一瞧就出来了,就算想要装,那也是装不了的啊。”
如今还想要利用她?这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之辈。
无论事成或是不成,最后她都得捏在她周云清手里
成了,她有个不是处子之身的把柄握在周云清手里,以后她什么都得听从她的。
不成,那她也会彻底将大少女乃女乃得罪,到时候自己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她周云清。
真是做什么事,她都想把好处一手抓了,可世间岂会有这么美好的事?
周云清听她如此说,不由得恼道,“谁叫你那般忍不住的!”
碧荷垂眸,她这不是忍不住,而是提前给自己找了条后路,虽然他是穷了些,但那个男人过惯了单身的苦日子,他简直是把自己当做是祖宗给哄着供着的,而她一个被破了身子的人,走到哪结局都是一样,何不认命一下,就干脆委身给他了?
还有这些年来她的积蓄,就算是她出去了,日子也会过得不错,到时候再个那男人生几个儿子女儿,他一定欢喜不已,而且他那性子,她也好拿捏,完全不用受欺负,她为何不趁着现在,抓牢了他的心?
身子也是被他破的,她多出府去给他几次,那又怎样,而且因为她这般珍惜想念他的举动,那个男人现在为了能够将来等她出去有个像样的房,已经开始在加倍找活干了,如此,碧荷为何还要犹豫?
这个男人虽然粗莽了些,可是能够为了她拼搏,那她就能够跟他生活,能够为他生儿育女。
哪像她周云清!
“姨娘,碧蝉那丫鬟还是处子之身,要不你把她送出去吧?”碧荷建议道。
“碧蝉那死丫头长得那般上不得台面,我把她送出去岂不是丢人现眼?”周云清冷笑。
碧荷侍立在一边,没有再说话。
“你过去表哥那给我传句话。”周云清说道,“就说我现在相见他最后一面!我倒要看看,表哥到底被那个女人迷成什么样子了。”
“姨娘,你这已经是说过第几次了,你就换一个吧,不然奴婢都不好说话。”碧荷道。
“你就尽管去,别管话说了多少次!”周云清怒道。
碧荷没有在犹豫,一转身,就出了她的房间,然后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带出了一个包袱,拿着包袱直接就过去辛十娘的竹溪院。
这半年来一直风光得意的房妈妈听到小丫鬟禀告,就出来看了看,见到是这丫鬟碧荷,而且还看她背了一个包袱,冷哼道,“你这是想干嘛?”
“房妈妈,奴婢已经完成了您交代给奴婢的那些事,现在就想来求大少女乃女乃一件事。”碧荷低垂了眼,说道。
房妈妈蹙眉,道,“你想找大少女乃女乃何事?”又道,“大少女乃女乃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现在正在休息呢,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
“房妈妈,奴婢……奴婢想要出府,跟我那男人去离开京城,到他的老家去生活,还请房妈妈能够通融一下。”碧荷说着,就跪了下去。
“你这是想走了?”房妈妈半眯起眼,看着这精明的丫鬟说道,“可你的卖身契还在周云清那,就算我想放你走,怕你也是走不了。”
“房妈妈放心,卖身契我早就偷到手了。”碧荷忙道,“而且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垮了,要是再唤大夫过来,到时候定会知晓是奴婢做的,奴婢也是听了您的命令啊。”
房妈妈冷笑,“碧荷,你要是想栽赃的话,怕是没有证据吧,而且这事也是你自己干的,你自己恨周云清断了你当姨娘的念头,想要报复她如何还赖到我头上来了?”
碧荷大惊,但是下一秒她立刻就回神过来了,忙道,“是是是,是奴婢自己想要报复周云清的,不关房妈妈的事。”
“起来吧。”房妈妈冷哼道,跟她玩手段想要威胁她,门都没有,冷道,“要我助你一臂之力也不成问题,但是你要记得了,走了就别再回来,不然依着周云清那狠辣的性子,她是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不止是你,就连你的男人也会死在她手上。”
碧荷咬着唇,狠狠地点头,“房妈妈放心,我自小伺候在她身边,她是什么性子我也清楚,我不会叫她在找到我们的。”
“那就好。”房妈妈一笑,这丫鬟太机敏,留着也是个祸害,把人放出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道,“现在时辰还不到,你今晚子时悄悄沿着小道过来,我给你打好关系,到时候你从后门走。”又瞥了她那包袱,道,“要是信得过我,那就把包袱留下,等今晚放你走的时候,我再将之还给你,免得抱着个包袱叫人看着。”
碧荷咬咬牙,“好,那就有劳房妈妈了。”说着,就将包袱给了房妈妈。
然后转身出了一趟府门,过去了她男人那边。
当天晚上,房妈妈就将人领到后门,然后放了碧荷出去。
碧荷一出魏侯府的后门,那儿就已经停了辆破旧的马车,碧荷见到那驾车的男人,立刻就是会心一笑,然后抱着她的包袱,直接就跟着男人走了。
第二天周云清得知碧荷昨晚半夜自己偷偷跑了,立刻就去翻看她的卖身契,再得知她的卖身契被偷走,并且连她的三张一百两的银票跟两柄分量十足的金钗也被偷走后,周云清气得破口大骂,并且口吐鲜血昏倒了。
而二姨娘得知后,气愤不已,立刻就找上周氏的门,跟周氏狠狠地吵了一架。
为何周云清吐血,二姨娘会如此生气?
以前的时候她定是会拍手叫好,可再过几日,偏偏是她的儿子,魏世禹成亲的大好日子,而且对方还是尚书大人的一个知书达理的嫡女。
如此,二姨娘岂会善罢甘休?自然是要将这不吉利的周云清赶出去。
周氏哪会如她的意思?她的庶子娶了尚书大人的嫡女,可她的嫡长子却是娶了一个农家药女,叫周氏如何会甘心的?她是恨不得那天魏世禹成亲,到时候她侄女再吐几口鲜血给她添晦气才好的。
跟周氏狠狠地吵了一架之后,二姨娘就采用温柔攻势拿下了魏老爷:
“儿子娶了尚书的嫡女,这也是给您争脸,如何能因为她周家的女儿叫咱魏府出现这般的晦气事?到时候尚书大人要是认为咱魏府不吉利,那么岂还会把女儿嫁进魏府,把这事传出去了,到时候禹哥儿哪还会有什么好姻缘?禹哥儿可是最孝顺老爷您的。”
魏老爷被二姨娘说得大觉有理,就亲自过去找周氏说了一通,最后周氏溃败。
而竹溪院这边又有房妈妈在助二姨娘一臂之力,在大公子过来的时候,趁着心情不错,她就赶紧把这事给说了,让云姨娘好好地回娘家养病去,别叫她给二公子添晦气,毕竟这可是大喜事。
魏世祥看着辛十娘那渐大的肚子,不想叫她在府上触了什么霉头,就让房妈妈去账房那取了五千两银子,叫周云清回去好好养病。
房妈妈立刻奉若圣旨,周云清此番被送回去,那她就休想再进魏府的门,而且周家现在的情况,魏府也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哼,到时候再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将周云清改嫁了,那是再好不过的事!
……
第三章朝哥儿、婉姐儿番外
一个少年郎稚女敕的声音远远地自格林小院里传了出来,“大哥哥,娘她喊你回去。”
魏宁朝正在打拳,那一道道拳风虎虎生威,刚毅之中带着决绝。
十年过去,魏宁朝已经十六岁了,如今的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大男人,虽然脸上带着少许的稚女敕,但是那身躯却是高大不下于任何一个成年男子。
浓眉大眼薄唇微抿,在将一整拳打下来后,他方才走过去拿着锦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又拿着旁的女乃酪跟牛女乃吃喝起来。
“娘找我什么事。”
魏宁朝坐在石凳上,看着对面这个与他有七成相似的少年郎。
这是他的二弟,名唤魏宁宇,今年快十一岁了,小家伙长得唇红齿白,十分的精致,而且又是一身的书生气息,看着十分讨人喜欢。
魏宁宇如一个小大人般地说道,“暮天叔叔那个干女儿也不小了,娘她看着不错,就想带你去看看可还对眼。”
李暮天没有娶妻,只不过认了个干女儿。
魏宁朝一听竟是这事,不由得头疼地抚了抚额,道,“娘她哪有空管我这个,还有四弟跟五弟要她照顾呢。”
“娘叫大哥哥你别担心,娘她已经把那两只小的丢给爹了,现在他们俩被爹带去骑马了,一时不会回来,三弟的话我会带他一起跟我去私塾,所以大哥哥你放心,娘会很有空。”魏宁宇不急不缓地说道。
“那宁婉呢,娘难道就不担心她么?”魏宁朝眼角抽搐,咬着女乃酪十分不爽。
“大姐姐的事大哥哥你放心,现在京城里好多名门公子都在觊觎咱大姐姐,娘说了大姐姐不急,得好好挑个最好的姐夫。”魏宁宇一眼一板地说道。
“那娘干嘛担心我!”
“娘说大哥哥你脾气最坏,得趁早给你做打算,不然晚了就该被人嫌弃了。”魏宁宇丝毫不担心这话会打击到他大哥,直接坦言道。
这些年来,魏宁朝在京城所有公子哥之中,那是出了名的花俏风流,可谓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而且还时常把其他府上的公子的都教训得上门投诉,加上又是喜欢结交三六九流的江湖人士,所以在京城之中,他的名声很是不好。
叫辛十娘头疼不已。
这大儿子以前是好好的啊,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变了,或许也是因为她后来又接连给魏世祥生了四个儿子的缘故,就顾着那一个个小的,以至于都将这个大儿子淡忘了。
所以找了个魏世祥闲暇在家的日子,辛十娘就将四儿子五儿子这两个最调皮塞到他那去,打算上李掌院的府上,去看看李暮天当年收下的那个干女儿。
那女孩辛十娘看过,因为是民间出身,所以不似寻常小姐一般娇气,而且还对药理十分感兴趣,为人也是很开朗。
而李暮天那边也是没意见的,所以辛十娘合计了一下,就打算将自己儿子带过去,叫两人看看。
魏宁朝过来他娘这里的时候,就是一脸便秘样。
可不管他怎么想,辛十娘都不会理会他,直接把人赶紧去洗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见收拾好后长得比他老子还要好看三分,辛十娘点点头,魏宁婉进了屋子,就见她这个浪荡不羁的弟弟难得穿得这么整洁,问了原因之后,就以帮弟弟看弟妹的由头,跟着一起过来李掌院的府邸了。
在李掌院的府上,魏宁朝也见到了那个姑娘,长得倒是一般,可是笑起来却是很美,特别是身上那股子药香,倒是与他娘十分相似……
坐了没多一会,辛十娘就带着魏宁婉由着李暮天在李掌院的后院里溜达了一遍,然后走到一半,就听说魏宁朝跟那闺女吵起来了。
辛十娘一惊,带着女儿跟着李暮天就回到前院。
“娘,我们走!”魏宁朝气红了脸,见他娘过来,立刻就要带人走。
辛十娘看了眼一脸气氛的他,又看看李暮天这笑眯眯还会对她挤眼睛的干女儿,心里顿时一定。
终于是找到一个能收拾这大儿的了。
回到马车上,辛十娘就把一脸不爽的大儿子拉上马车,魏宁婉就笑眯眯地看着。
在辛十娘不辞辛苦左右询问之下,魏宁朝被她烦得不得了,恼道,“那就她吧。”
“你确定就是她了?”辛十娘笑看着他。
“那丫头脾气犟得要命,要是进了我魏府的门,看我不好好收拾她!”魏宁朝恶狠狠地道,“叫她看看,到底谁才是正主!”
“弟弟,你就别呛声了,等你有本事把人娶进来了再说吧。”魏宁婉风凉地说道,“我看刚刚人家姑娘还不待见你呢,没想到吧,京城号称第一风流公子的你,也有被人嫌弃的份?”
“管好你自己吧,别有事没事总往英国公府跑,嘴上说是去找歆姐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耿骏那小子!”魏宁朝不客气地回讽道。
魏宁婉瞪他道,“谁喜欢耿骏了,他跟歆姐儿才是一对!”
魏宁朝冷哼,“除了耿骏,那就是耿耀!”说完又见她一脸娇红,不由得瞪大眼,道,“你没搞错吧,还真看上耿耀那书呆子了?而且他可比你大六岁呢!还是个病痨子!”
“你说谁是病痨子了!”魏宁婉恶狠狠地拧了他一下,“娘说他的病只需要好好调养,根本就不成问题!”
“娘,你真答应她跟耿耀那小子来往啊?”魏宁朝捂着胳膊看向他娘。
“耿耀那孩子不错,为何不能?”辛十娘白了他一眼,道,“而且他为了等你姐长大,这都多少年了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再过几个月,等他身子大好,那他就该过来下聘了。”
“我说你怎么也这么急着要我也快点成亲呢,原来是她早就定了的。”魏宁朝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魏宁婉脸色娇红,白了他一眼。
辛十娘看着这对儿女,摇摇头倒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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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没有暧昧了吧,我已经修改了整整一天了,再不过我直接去找主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