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没多久,宋阅就开着车到了,他远远就看见方盟高大的身影站在秦宛宛身边,秦宛宛低着头,这么看起来,简直就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宋阅猛踩刹车,在秦宛宛身边时候一个急刹车,性能良好的车一点声音也没有,片刻就在秦宛宛的身边停了下来。
秦宛宛吓了一跳,眼见着宋阅下了车,大步向她走过来,脸上的不悦那么明显。她特别害怕生气的宋阅。她往后退了一步。
方盟说:“宋大哥,你好。”
宋阅没看他,只是对秦宛宛说:“过来。”
秦宛宛慢腾腾地挪到了宋阅身边,宋阅抓住她的手,加重了力道,惩罚似的捏她的手腕。她吃痛,却不敢叫出来。现在的宋阅太危险。
方盟看到了,说:“大哥……”
“我和宛宛已经领了证,等到办酒席的时候,会给你发请帖的。”
说完,宋阅就拽着秦宛宛转身上了车,上了车之后,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秦宛宛也不敢说话,连呼吸都不敢。
“秦宛宛,你真行啊,这才第一个星期,你自己想想你做了什么事。”宋阅冷冷说。
“对不起。”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情?”
她不说话。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还和我说对不起?”
秦宛宛还是没说话。
“说话!”他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比她面对自己。
“你让我说什么,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让我说什么?难道我要我心甘情愿地说出我自己的十大罪状,然后请求你的原谅吗?我不是你手底下的士兵,我不需要看你的脸色!”
“秦宛宛,我早就告诉过你,在我容忍的范围之内,我可以无限制地宽容你,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三番五次地拒绝我的电话,背着我和别的人亲密。”
“你胡说八道,我和学长才没有你想得那样!”秦宛宛涨红了脸。
“学长学长叫得可真亲热,我第一天是不是就关照你,和这些学长学弟的保持距离,你是不是总当我说的话是耳边风?”
“是!你说的话,我根本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满意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如果不是你,我需要来这种鬼地方,被一群不知道哪里来的阿姨明刀暗箭地羞辱吗?如果不是你,我会需要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你没资格要求我什么,宋阅,我所有的不快乐都是你带给我的!”
她说到最后几乎都歇斯底里了:“我好好地过我的生活,为什么你要来破坏这一切?”
宋阅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怒到极致,说出来的话却是克制的,他冷笑道:“秦宛宛,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秦宛宛感到背部无端端升起了一阵凉意。
宋阅的心中熊熊燃烧着的都是怒火。听说她被晏清带走,他刚下飞机就匆忙开车赶过来,就怕来了晚了,她受了什么委屈,哪晓得过来一看,她倒好,和方盟亲亲热热聊得正开心。他心里那股子火,岂是用愤怒可以形容的?小丫头当真还是被他惯坏了,搞不清楚界限在哪里。在很多事情上,他只当她的任性是情趣好了。偏偏她就是不把他当回事,跟方盟有说有笑,跟他就摆着个脸,跟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叫他怎么能够咽下这口气!
还是要让她明白到底她是属于谁的才行。
宋阅越想越气,连带着脚下的油门踩得都没了章法。秦宛宛坐在副驾驶座,脸色苍白地抓着门把手,却倔强地就是不肯看他一眼,也不肯开口叫他放慢速度。
这个倔脾气,非得好好治治不可。
宋阅几乎是用漂移一样的速度把车开到楼下的,还没停稳,他就迅速下了车,又绕到副驾驶,把还没缓过神来的秦宛宛一把拉出来。
他的力气大到难以想象,握住她的手跟一把牢固的钳子,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都没办法挣月兑。秦宛宛知道她说的话是真的激怒了宋阅,她害怕极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眼里的暴戾让她以为他要生吞了自己一样。
宋阅一把带上门,把秦宛宛按在墙上:“秦宛宛,我说过几百次了,不要总是挑衅我的耐心。你怎么就是说不听?”
她的手被他握住,她的脚被压制住,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逼得她正视她。正因为这样毫无缝隙的靠近,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来的怒火。她被逼急了,也不肯示弱:“我说的不对吗,我都和你结婚了,凭什么还要我对你死心塌地?你以为你是谁?你毁了我的生活,宋阅,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恨我是吗?那就恨到底吧,我也不用对你客气了。”他一把抱住她,把她扔咋沙发上,就压下来。
秦宛宛手脚剧烈地挥动,宋阅被她打了好几下,脸色愈发难看,他伸手解了自己的领带,绑住她的手。他一只脚,就压住她踢来踢去的两只脚。
她穿的短裙,质地轻柔,很容易就被他撕开。随着撕拉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秦宛宛整个人就只穿着内衣暴露在他面前。他并不急于剥光她,把手指伸到她粉红色的里面,压着她的柔软,另一只手探进她的下面。
秦宛宛羞愤难当,整个身体最敏感的两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她就是刀俎下的鱼肉,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她挣扎了几下,知道逃月兑无望之后,绝望地哭出来,眼泪顺着脸侧往下落,直直就落进沙发里面。
宋阅停下动作,见她哭了,更加烦躁:“不准哭。”
她只是流泪,没有声音。听到他厉声说不准哭时,转过脸来,秦宛宛说:“怎么,还想再来一次□□吗?”
“秦宛宛,我从来都不高尚。”他低下头要吻她,被她躲过去,他一把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面对自己,“你自己也知道我们结婚了,就该知道,这是夫妻义务。”
秦宛宛害怕起来,她手脚并用地挣扎:“宋阅,我不要嫁给你了!你放我走,我不要再见到你,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我要走。我以后永远都不要见到你!”
“想离开,你不管你的蒙锡越的死活了吗?”
“蒙锡越要是死了,我就跟着一起死,大不了一命赔一命!我现在一秒都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放我走!你要做什么也随便你。放我走!”
宋阅被气得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他说:“我老婆居然要和别的男人一起死。你真够深情的啊。我告诉你,你要是死了,我就让你的爸妈陪你一起陪葬!”
“宋阅,你敢!”
他忽然笑起来,本来就面容坚毅,眉目□□,笑起来的时候却非但没有柔和,反而更加让人胆寒:“你试试我有什么不敢的?”
秦宛宛好像是预料到了什么,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宋阅!”
“你休想,秦宛宛。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他手一挑,就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层屏障,他欺身压进来,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秦宛宛吓得话都不敢说。她能感到他巨大的形状,火热的温度,还有他眼里的,嗜血的光芒,带着隐隐的兴奋。她不敢再动,害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刺激到他身体里面沉睡的巨龙。
“秦宛宛,这是你欠我的。”
他低声说完,就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然后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
秦宛宛闭上眼睛。
第一次因为药物,感觉是模糊的,醒来之后除了头痛,就只剩体的酸疼。而现在,她在清醒不过,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在动,那个楔子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内火热地律动。
秦宛宛只觉得疼。除了疼之外,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身体疼,心里也疼。
撕裂一般的疼痛,伴随着凌迟一样的痛苦,他每一下的运动,都好像要在她身上割下来一块肉。她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人揉碎,绝望的情绪像是不可逃避的黑暗笼罩下来。
宋阅被她的眼泪刺激得更加难以自持。
他发泄过一次之后,就把她抱到了床上。
秦宛宛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任他抱着自己,任他再一次欺身进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双鹿一般的眼睛此刻还蒙着湿润的泪,宋阅的心被狠狠地一撞,他放慢了速度,用手轻轻划过她的眼睛,他吻她的眉心,那吻里似乎还带着无尽的怜惜。
“宛宛,乖乖在我身边,不好么?”
她没有回答。
宋阅好像也并不期待能得到她的回答。
她湿润又青涩的紧致极大地取悦了他。他抱着她,不知疲倦,只感到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慰藉。
整整二十年的岁月,他孤独忍受,他一次次忍受着背叛和分离,他看着心爱的女人同别人在一起,最后死去。他的心也随着一同死去。
只有现在,他才感到他活过来了,他是完整的。他身体的血管都快要因此沸腾了。
宋阅无法和她解释自己这么多年来是如何过来的,也无法说清楚想要得到她是怎么样一种跗骨的执念。她眼里的绝望那么明显,可是谁能体会到这么多年来他的绝望?宋阅伸手覆住她的双眼,他感到她扇子一样的睫毛在自己的手心里颤动,传达了她此刻的无助和悲伤。他知道自己应该停手可是他做不到,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抱着她,让两个人结合得更加紧密。
秦宛宛以为自己会死掉,可是意识却越来越明显。
宋阅终于停止了动作。他抽出身,起身到卫生巾拿了湿毛巾出来给她擦拭泥泞不堪的身体。
秦宛宛动了一下,轻轻地说:“别碰我。”
宋阅手没有停,他替她擦好,又躺回到她身边,不顾她那无力的挣扎把她纳入怀里,手指轻轻按压她的腰部。他一碰到她,她就像受了惊似的往后边退。宋阅终于叹了口气,他说:“你要恨我就恨吧,就算你恨我入骨,我也不会放你走。”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你周全,让你要去面对晏清她们,我早该有所准备。可是宛宛,我不后悔我对你做的事情。只要能得到你,就算是再卑劣的事情我都会做,哪怕死后要下地狱我也认了。”
秦宛宛只觉得冷,浑身都冷。
宋阅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她,手却拥她更紧。
“为什么是我?”她问。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宋阅说,“可是秦宛宛,我告诉你,只能是你。”
疲倦感涌了上来,秦宛宛沉沉地闭上眼睛。
宋阅还在替她按压着腰部。此刻他的手就是一双枷锁,锁住她,让她哪里也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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