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每次晋见唐玄宗都是常常先拜见杨贵妃,然后再,后拜玄宗,玄宗感到奇怪,问他为何先拜贵妃,他回答说:“胡人先母而后父。”
“爱妃,你看我们的干儿子多有孝义之心!”杨贵妃听到皇上这样说,更是开心得合不拢嘴。
“禄儿,这次入宫不知有何事?”杨贵妃问道。
“孩儿带了一批白玉箫进宫,孩儿深知母后精通音律,所以特此送白玉箫进宫让母后享用!而且带了一个人给母后与皇上解闷,不知母后是否喜欢,所以不敢贸然带进来拜见!”
“禄儿如此有我心,母后又怎能不欢喜!”
“母后见此人务必会吃醋,到时候怪罪禄儿,可是担当不起!”安禄山一副害怕的神色。
“哈哈,禄儿带的此人,莫非是个美人儿?怕你母后怪责你?”
“还是皇上知道儿臣心思。”
“果真是一美人,母后也不会怪你,难道母后就不能有容人之量吗!”杨贵妃笑着说道。
“既然母后不怪儿臣,那我就请她出来拜见母后和皇上。”安禄山拍了拍手,守候在门外的安然,便轻踩莲步进来。
“安然拜见皇上和贵妃娘娘。”安然低着头不敢乱看。
杨贵妃对安然这股淡然优雅的气质,不禁有点喜欢。
“平身,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只见安然抬起头来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禄儿果真没有哄朕,真的是一个美女!”皇上这样说道,谁知杨贵妃并没有吃醋。
“禄儿,安然可否有什么特长?”杨贵妃问道。
“安然精通跳舞,不如让她跳上一支舞,让皇上与母后开心一下,以往禄儿跳的胡旋舞总是献丑,惹得母后与皇上哈哈一笑,安然跳得不错,不如让她跳给,皇上与母后看看!”
“禄儿,母后今天不想看胡旋舞,我想看凌波舞。不知安然会不会跳?”
“回贵妃娘娘,小女子略懂一、二,怕在皇上与贵妃娘娘面前献丑了!”
“你懂朕的凌波舞?那快快献上,跳给朕看看!”
“皇上不如用儿臣送来的白玉萧吹奏,可能别有一番韵味。”
“那快快叫乐队前来,用禄儿的白玉萧吹奏!”乐队进来后,杨贵妃吩咐乐队吹奏凌波舞乐曲。
乐曲吹起在美妙的仙乐声中,安然飘然登场,表演独舞,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似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表现龙宫中的仙女在波涛上飘来舞去,是跳得如此的出神入化看得皇上龙顔大悦,就连杨贵妃也不禁拍手称好。一曲舞完,看得无不意犹未尽!
“安然献丑了!”安然跪下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其实安禄山特别要求安然要把这两支舞练好,所以是有备而来的!
“跳得很好,平身!皇上不如封安然做婕妤吧!难得你我如此欢喜她的舞技!”
“朕要是真封她做了婕妤,你不会吃醋后悔?”唐玄宗戏弄着说。
“皇上什么时候见过臣妾如此小心眼。”真的很难得这次杨贵妃没有吃醋,而且还叫皇上策封安然为婕妤。
“那好吧!安然朕就策封你为婕妤吧!”
“多谢皇上与贵妃娘娘的赏赐!”安然连忙跪下拜谢。想不到这次进宫变成皇上身边的女人了,现在已成骑虎,不得不暂时屈就在皇宫。
安禄山十分开心,心里还怕贵妃娘娘会吃醋生气的,想不到还会提拔安然,这个当然更取得皇上的欢心,自己在皇上的心中又多了几分先君之忧而忧,后君之乐而乐的好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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