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师父那次谈话之后,我就打算离开了,师父说的不错,不管我是否有家,都应该自己去了解,这样也算是对自己的交代了。我走的那天,要说最不舍的就是老头了,他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给他做吃的。这让我甚为无语,就不能装装不舍得我嘛,真伤心。而秋兰一直在默默的帮我收拾包袱,师父嘱咐我一些话语,不要多管闲事,也不要太相信人,江湖太乱,人心叵测。
我告诉老头,如果我混得好的话,我就开一家酒楼,世无绝有的。殊不知一句戏话竟在后来成了天下百姓得饭后闲谈,引来了各方人的慕名,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家酒楼从开业之后几乎天天满座,而且还提供提前预定。传说江湖上最神秘的组织无魅楼的楼主经常搂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出入,传说水祁国的太子经常坐在一窗户边,不知在想些什么,但那两个男子一出现,他的眼中会出现一丝奇异,有人说是心痛,有人说是不屑,有人说是自嘲,还有人说是悔恨,至于到底是什么,无人得知。(除过他本人)
离开后的第一晚,我留宿在当地的一家客栈,从没住过客栈的我终于过了把瘾。以前在看古装剧的时候,经常想着要是哪天自己也享受一下就好了。因为差不多每次这个时候女猪脚都会遇到一个突然闯入的人,而且还是翩翩美男子。因此当店小二看见我的奸笑时,不免好奇,住个店都能笑成这样,一看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是出来约会小情人的。♀所以从一开始的奉承到最后的一脸明了的表情。不觉得有些纳闷,怎么古代的人比现代的还要八卦?即使想要偷情,那也要有人啊。
因此当晚上睡觉前,我走到窗户前仔细敲了敲,看看窗户是否微关着,窗户边是否有绊人的东西,在确定一切就绪后,才躺在床上,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睡着,因为一般进来的人都是被追杀的,或者是躲人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受伤的。
可却忘了自己是沾了枕头就睡着的人,再加上赶了一天的路,实在困得紧。却不知,最后没遇到美男子,也没救人,反而被别人绑架了。
第二天醒来,自己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从里面的装扮可看出是一个姑娘家的闺房,上好的繟木做的床睡着就是不一样。不觉得翻滚了几下,用手拉过床帘,似蚕丝般柔顺,这应该是个富贵之家,自己要是一直住下就好了。
突然想到,自己怎会在这儿?自己不是在客栈吗?是怎么来的?这人又有什么企图?是劫财还是劫色?模模自己腰间的钱袋,还在呢。又迅速的跑下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是一美“男子”啊。
那到底是什么?不仅很纳闷,怎么一夜间什么都变了,而且自己竟无一丝感觉,看来师父说的不错,这江湖不像自己想得简单,而且比电视里的复杂多了,尤其,这人也卑鄙多了,劫人都不提前通知一声,而且也不报上大名,简直是江湖中人的耻辱。♀
算了,还是自己打听吧。拉开门,突然两把刀出现在眼前,“公子还是进去吧,小姐马上就到。”两个像侍卫的人一人一手举把剑,挡住我出去的路,恭敬地说。
“那请问这里是哪儿?”虽不知他们所谓何事,自己已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又不曾与人结怨,这又是唱的拿出?难道说,这具身体以前得罪人了,而自己刚出来就被盯上了,这也太衰了吧。要知道就过几天再出来就好了,可是他们的态度也不该是这样,应该是一副欠他几百万的表情啊。用手挠挠头,突然看见他们惊讶的样子,想到自己是男的,这样子太过……女人,不觉得尴尬一笑,猛地关上门。哎,这习惯差点儿害了自己。
用手拍拍胸膛,没事没事。
忽然一从门口传来对话声,似乎是一女子的声音。
猛地一下,门被打开,还好自己离得远点儿,要不然……呃,自己好不容易塑造的美男子形象就毁了。
只见一长相清秀的女子正看着自己,身着一大红的裙摆,与装束有些不符,看样子很是年轻,应该是刚及竿吧。如狼似虎,好像恨不得一口吃下。看自己在看她,忽而脸有些红,羞涩的说,“公子这般瞧着流烟,流烟会不好意思的。”忽而又想到什么,婉转一笑“公子饿了吧,来人,快去通知厨房,多备些酒菜。”
听她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饿了,不觉讪讪一笑,“那多谢姑娘了。”只顾着说话,却忘了问最主要的问题,自己怎会在一姑娘的闺房?这里是古代,很注重个人名节。
“不用客气,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她微微一笑,似有些不好意思。
“一家人?”我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怎么,难道她是自己的亲人?确切的是这具身体的家人。不觉有些开心的问,“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她有些失落的说。
“不认识?”那怎么会认识呢?又想到“这是哪儿?”
“杏花镇上的首富柳员外府上,而这里是我的闺阁烟雨阁,而你是我的指定相公,所以,你姓甚名谁,也好让我爹爹去你府上提亲。”骄傲的仰起头,看着我,似乎看上我是我无上的荣耀,我应该感恩戴德。
指定相公?看来是被劫来做人相公了,自己怎会如此倒霉,出来第二天就发生这等事,这让自己以后该如何混?还千小心万小心的为美男子铺路,殊不知竟使自己落入?这怕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提亲?在怎么说也是自己去提亲,如果照她所说,那自己的男人尊严在哪儿,即使自己本不是男人。看来得好好谈谈。
“柳小姐,可否先让她们退下,在下有些体己话和姑娘说。”说完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见那几个丫鬟出去了,还带着笑意,这更让自己无地自容。
“公子,你有什么体……”又想到不妥,“有什么话要对流烟说?”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突然有些不忍,但是自己又是万万不能与她成婚的。
“我不能娶你。”早晚都是伤害,晚痛不如早痛。
“为什么?”她不可思议的退后一步,跌坐在身后的椅上,满脸惊讶,忽而说“流烟配不上公子吗?”
“不是,你很好,只是在下配不上小姐。在下家境贫寒,高攀不起。”尽可能的贬低自己,或许这样她就放弃了,毕竟哪个小姐愿意嫁一个清贫的人?
“如果是这样,公子多虑了,我柳府既是首富,自然养的起你及你的家人,到时把他们接来与我们同住不就可以了。”她以为自己是因为这个不愿娶她,信誓旦旦的说,“公子放心,流烟会将公子的双亲视为自己的双亲般。”
“如果他们不愿意来呢?”
“公子去哪儿,流烟就在那儿。”她看着我诚挚的说。
“如果说,我与姑娘是一样的人呢?”本想将伤害降到最低,可她的话让自己根本没有理由拒绝,也只有坦明真相了,只是希望她能接受。
她满脸震惊,随即似想到什么,“公子别骗流烟了,现在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改变现状,你,我是娶定了,既然爹爹说我一旦及竿,婚事全凭自己做主。你就等着成亲吧,公子的双亲流烟定不会亏待,会着人邀请。”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这样就完了,自己被逼婚了,还是一女的,天理何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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