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回来,想到自己听到的,气得不行。♀见自己这么快就回来了,春雪诧异的说,“小姐,你们和好了?”
我给自己倒杯茶,这才想到,他似乎刚刚还提到春雪了,那么,我们应该趁其不注意溜走,本来之前是想着以后给春雪找个好人家,可现在看来只有先和自己流浪了。一想到离开,没银子怎么活啊?可是该怎么说呢?
“春雪,你有银子吗?”
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一时愣了,随即有些脸红,“小姐怎么突然这么说,春雪葬了爹爹后,就将家中的东西变卖了,还有一点儿积蓄,但不多。爹爹本也是给人家做工的,所以留给春雪的就不多,加上有时季公子给的。”
“噢”看来也只有向他要了,只是这理由,千万不能被他察觉。突然想到,“春雪,你用自己的银子出去买两套男装,差不多就我们两个的身材,记住,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尤其是季非灏。”
出门在外,还是男装比较方便。
春雪诧异的看着自己,“小姐要那个做什么?”
“以后用,好了,快出去买吧,记得要保密哦。”
“嗯。”有些狐疑,但还是替自己办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如何找他要银子了?还有离开?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暂时向他示好算了,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等到离开了,想干嘛就干嘛,那时,就是自己最大,谁也管不着。
即使是现在也不敢相信,季非灏竟是这种人,表里不一,竟利用自己。不过,也算是长见识了,这人哪,可不能看外表,不是说蔷薇花吗?越美才越毒,看来不假。幸好让自己无意间知道了,不然到时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想想都后怕。
晚饭的时候,我特殷勤的将饭菜提前送到他房间,是在春雪的带领下,不过却没注意自己进了那个房间,反正是自己隔壁,也就不慎留意。等到再次相见,有些事有些人,不觉地感叹要是当时自己稍微注意,或是向他质问,彼此之间应该也不会流失了那么多时光。不过也正是因为此事,让彼此之间更加确定,可谓福祸相依。
“灏,吃饭了?”记得他之前说过,以后进门之前要先敲门。自己从来就一莽撞的性格,一高兴或紧张、激动,就会把任何地方当成是自己的地方,来去自如,当然了肯定也少了敲门这一步骤。想着几天相处大家也熟了,就把他当自己人,那天本无聊就想着找他出去玩,可当时他的房间紧闭,大白天的难道在午睡?也就没多想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谁知他竟在洗澡,而当时他刚好再用毛巾擦拭身体,听到开门声,有些恼怒的转过头,看到自己甚为惊讶。空气中可闻到一股清香之气,水滴在他的发间滑下,滴在地面,如雕刻般的脸孔在水汽中有些微红,增添了一丝诡异的诱惑力,好一幅美男出浴图。突然想到自己竟在看一果男,脸有些烧,话也语无伦次。
“季非灏,你的身材很好耶”想到不对,“噢,不,是你的样子好美啊。”也感觉不对,他的脸也越来越深沉,脸色也愈差,一副想杀了自己的样子,可是自己不是都在夸奖他吗?难道是适得其反了?又赶忙追补。“季非灏,你的样子丑死了,什么时候竟喜欢当果男了,而且是在一女子面前,虽说我对你的身体不咋感冒,可是毕竟我也是一女的,也会害羞。”
可是却没迎来意想中的结果,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不感冒?你也是女的?盯着一男的的身体看了这么久还好意思说害羞?还真是奇了,这也叫害羞?”
顿时有些受不住,不就是看了你的果照吗?而且还不时传说中的全果,只是看了你的胸膛以上,又没怎么你,怎么像被别人侵犯了一般?“我是不是女的和这个有关系吗?在说不就这样吗?我看了不知多少个人?有什么可惊讶的?”
谁知我的话刚说完,他的脸更黑了,甚至能听见他磨牙的声音,“不知多少人?你还知羞耻吗?”说,你还看了谁,我一定要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该死的,她到底是不是女的?怎会不懂男女有别?可是这话,他怎说得出,当时想到此连自己也震惊了,什么时候自己竟开始注意其他,而且还是一女子?
这个话题不能再说了,想着他这时要不是不方便,自己还指不定要被他剁碎或者撕了,真庆幸,自己是挑这个时间段来的,可及时了。“好了,咋们不说这个了,你有空没,要不我们出去玩?”
他转过脸看也不看自己就回绝了,“没空。”
想来是被自己气着了,不觉得语气也缓了,看到搭在木桶上的毛巾,灵机一动,狗腿的说,“要不我帮你洗澡,你陪我玩。本小姐这辈子还没帮别人洗过呢,你算是走运了。”说着就准备向前。
他突然出声,“不用,我消受不起,还有,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突然想到会不会有其他男的也会被她这样?一想到这个更气了,不禁语气也有些凌厉,“还是说你已习惯?”
“什么?你说什么?季非灏,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你们古代人那个男的洗澡不是让女的在一旁服饰?还有,你以为自己是谁?不就是想找你出去玩玩,又不是让你卖身,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儿,你现在即使想去,本姑女乃女乃还不乐意了。”说完就气冲冲的出去了,带这样伤人的吗?没了你又不是去不了。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自己走得太快,他的话又太小声,以至于几天我们都处于冷战中,好几次他想和自己说话,但每次见自己一副嘲讽的表情就算了。
后来以季非灏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而告终,也通过另一让步条约,提示自己以后要养成敲门的习惯,虽然好几次都忘了,但也却有些进步,而季非灏再也不敢在白天洗澡了。后来的后来,当自己问他为何不在白天洗澡,他将这次经历到出,说是终身难忘,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些琐碎事,即使我已不记得他了,我们已分开,可看到类似的场景依旧感到温馨,想着或许也有那么一个人,终其一生,也值得。
“怎么,又神游了?”他一脸淡然的坐在桌子上,语气有些不快,我才不想那么多,端了一会儿,胳膊也有些酸了,将其放在桌子上,也不管他是否应予,就自顾自的坐在他对面,将饭菜摆在他面前。
不知怎的,越要走了,越是想到以前,想到两个人的时光,就有些不舍。可是,又甘心被他欺骗吗?不行,要尽早离开,不能再越陷越深。
“噢,趁热吃吧。”其实也不知他是否吃过,但自己既然拿来了,就应该实现它的价值吧。
“你想说什么?”他扫了下饭菜,依旧坐在那儿,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我可以说吗?”既然他都提出来了,自己也就不学那些大家闺秀,装羞涩,但也要先确定一下,省得空欢喜一场。
“嗯,你说。”
笑嘻嘻的看着他,那就不客气了。“我要银子,我想买东西,可是没有银子。”顺便再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表演课上说这叫声色结合,也称表情衬托情感。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只是一瞬又恢复正常,“你要多少?”
看来还挺大方的,“多多益善。”肯定是越多越好,谁会嫌自己钱多呢?古人都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我这一现代人?
“你还真是不客气,下来我给亦寒说声。”应该从没见过我这般的女子吧。
“嗯,你吃饭吧。”既然事情解决了,目的也达到了,现在就只差机会了,自己这般聪明,定会顺利月兑身。
“嗯”淡淡的回到。
想想和春雪两人开始闯江湖,再加上从师傅、老头哪儿学来的技艺,再加上自己这现代的头脑,定能闯出一片天地,说不定还会留史呢?想着想着就禁不住地笑了。
“你笑什么?”季非灏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拿着筷子的手还停留在空中。
“没笑什么,你老继续吃吧。”又傻傻对他一笑。
“嗯。”哎,这人啥时能够有正常人的表情,虽说装酷很帅,可是天天对着一冰山脸,即使很倾城,但也会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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