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玉上去夺,发现对方的手像铁钳似的箍在显示器上,根本掰不开,就说:“搬电脑可是犯法的,这是公司财物。友情提示这本书第一更新网站,百度请搜索+”
刘衡山的妻子依旧不理她,拖拉着电脑继续往外走。
楚熊熊要过去救场,被黄江玉的副手别有用心地分派了活计,把她支开了。
黄江玉急忙给新招的保安打电话,让他在门口截住刘衡山的老婆。
新保安夺下电脑,就往黄江玉的办公室送。刘衡山的老婆吵吵嚷嚷,拉拉扯扯地跟着,也回到黄江玉办公室。
同事们又是好奇地出来围观。
新保安把显示器和主机放回原位,又把刘衡山的老婆驱逐出去,才算平息了风波。
黄江玉自觉威信扫地,无奈交了辞职信,灰头土脸地离开了心爱的办公室。
楚熊熊也被人当成与黄江玉一样的腌脏货,受尽了白眼儿。
黄江玉回到家,也不敢跟霍建业讲失业的事。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好好清醒一下,待找到新工作再向霍建业交代情况。
这时,“笃笃笃”又有人敲门。
这一天的事,把黄江玉吓破了胆,急忙躲进卧室装肚子疼,由霍建业去开门。
霍建业把灶上的火关了,开门迎接来宾,发现这就是传说中的刘衡山——老模喀嚓的刘衡山、没有魅力的刘衡山、使他窝火了老久的刘衡山、腆着胸脯找揍的刘衡山、令他非常非常想拳击的刘衡山……他真不明白自家老婆堂堂美女大白领,怎么能和这种档次的人玩婚外情。
刘衡山说,他在这桩离婚事件中丢了面子还没捞到银子,如今落得不好意思回家面对老婆孩子,非要找黄江玉问个明白不可。
霍建业无奈,决定先抵御外敌的入侵,再关起门来内战,就威武不屈地帮老婆挡驾。
刘衡山既不是粗鲁人,也不是糊涂人,看了室内摆设,便知道黄江玉不可能为他离婚。但是他一定要霍建业认真回答,是不是真的对黄江玉冷漠,如果是真的,也就罢了,如果是假的,那就证明黄江玉是玩弄他,他要讨还公道。
霍建业心下愧悔,知道事情都因自己对老婆态度冷漠而起,做了番检讨,又代替黄江玉赔了一番不是。♀
刘衡山见霍建业是个好男人,也不再纠缠,说道:“那就这么算了吧,我的婚离起来不麻烦,合起来也不麻烦,立即还能把老婆找回来。”
霍建业心里过意不去,想要给精神损失费,让刘衡山开个价。
刘衡山谢绝了,说这事最受伤的是霍建业,他要道歉。
两个人当即化干戈为玉帛,好像几十年的老朋友。
霍建业为刘衡山倒了水,长长叹着气,说道:“唉——老刘啊,你还能复婚吗?”
刘衡山笑了:“红本换蓝本,蓝本再换红本,也就几十块钱的事,老霍你不用为我担心。”
霍建业内疚地说:“有这么容易吗,这婚是说离就离,说合就合得的?”
刘衡山说:“就我老婆那智商,到死都得听我的,你就放心吧。”
霍建业送走刘衡山,长长舒了口气,回头却冲进卧室,像狮子一样暴怒起来:“黄江玉,你心里都怎么想的?这种档次的人竟然发展成情人,这是在寒碜我连这种人都不如吗?”
黄江玉不甘示弱地说:“你比他成功吗?他和自家老婆可是一条心办事,你和我呢?你就知道拧,脾气死倔死倔的,把我噎得老是喘不过气!”
“我不是要一个领导做老婆,我需要一个温柔女人做老婆。说我倔?你比我还倔呢。”
“我怎么倔了,我怎么倔了?!”
“你的心态就是不端正,脾气生硬,除了命令我,就没有一点温情,你纯是嫌弃我、小看我——看不起我你走啊。”
“看不起你能嫁给你吗,是你自己自卑,要走你走,我才不走呢!”
霍建业脸色腾地红了,打个包,拎起来,头也不回地去了单位宿舍。
嘻哈创业,快乐玫瑰
1.爱与罪
黄金豆带着康康离开姐姐家,坐上了回家的火车。经过一夜的颠簸,终于到了家乡。
在火车出站口,一群人在围观一对出生不久的连体弃婴。婴儿脸色蜡黄,嗷嗷大哭,身边一张纸上写着父母无力供养,请好心人收留的字样。
人们议论纷纷,多在指责孩子的父母不负责任。
黄金豆想起自己出生后也是被狠心的父母抛弃,而好心的养父母把她拉扯大了便去世,心下万分感慨。♀“救!一定要像爸妈那样,见了困难必须出手相救!这也算是对他们的一种报答!”
这时,一位醉酒的中年猥琐男钻到前面,扒拉着婴儿的,大声说道:“哎,这好啊,龙凤连体,长大省了找对象,直接成亲。”
人群中一片哄笑,素质高一点的红着脸往后溜,素质低一点的喊着话激发猥琐男继续恶搞。
黄金豆听得心头冒火,拽着康康的手冲过去,大声说:“孩子在这儿饥寒交迫,你还拿他们开涮,当众宣扬**思想,你想干什么?”
猥琐男刚刚博得了众人的笑,满怀成就,听到黄金豆的训斥,当即就不高兴了:“我有我自由,你谁呀?管得着我吗,没事儿回家洗洗睡吧。”一边说着,一边用嘴里的酒味去喷婴儿的脸。
黄金豆气愤地说:“小孩都弱成那样了,你还骚扰,你有没有爱心啊?”
猥琐男涎着脸说:“我没有爱心,我承认!你有爱心吗?你能养活他俩呀?”
黄金豆想想腰包干瘪,回程的路费都是大姐给的,脸腾地红了:“我就算养活不了他俩,我也不允许你这样糟践他俩!”
猥琐男终于恼羞成怒了:“你算哪棵葱,滚,少在爷面前装清高!”
黄金豆哼了一声,抢上一步,将婴儿裹到怀里,就去寻找女乃源。
围观的人群跟随黄金豆,嘀咕着她是不是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把黄金豆气坏了。
黄金豆在便利店买了一盒牛女乃,往婴儿嘴里各滴了一些,婴儿就不哭了。接下来怎么办呢?如果原地放回去,那猥琐男还会继续骚扰这俩孩子,只有找到婴儿的父母,让他们负起责任才是唯一的办法,可是需要快速给康康联系学校,当今之计只能先把婴儿带回家。狠了狠心,带着康康,急乎乎就去坐公交车。
猥琐男不想输给这多事的女人,见她公然抱走婴儿,就说她要拐卖儿童,让大家报警抓她。
众人也纷纷攘攘,把黄金豆当成了罪犯。
黄金豆让康康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把她的住址、电话都写上,交给了大家,请大家监督。大家现场验证了她的手机号和宅电,都属实,才让她清静走人。
黄金豆从来没抱过小孩,如今这小孩还是俩连在一块儿,真是把她累了个着实,腰酸腿疼胳膊抽筋儿,满身大汗。
康康肩上背着重重的书包,见小姨受累,就在底下撮着黄金豆的手,也是累得满头大汗。
两人就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踉踉跄跄回了家。
安老太太一见黄金豆带了仨孩子回来,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摆明了是想榨取她的劳动力。她可不上这种当,与其在这帮忙抱孩子,还不如去女儿家和老伴掐架轻松呢。连杯水也没帮黄金豆倒,急忙收拾了个包包,投奔老伴去了。中途还给安列帮打电话,说黄金豆在家里为所欲为,她已经没法住了。
安列帮急忙嘀里嘟噜一番贴心话,把老妈哄好了。心说,好你个黄金豆,趁我不在家就虐待我老妈,这笔账我先给你记着,回去再说!
康康很快在新学校入学,晚上回家一边写作业,一边帮黄金豆照看连体婴,黄金豆就趁机做饭,四口人生活得别有一番情趣。
黄金豆想趁早帮婴儿做分离手术,便抱着孩子四处筹钱。
2.烂锅粥里拣豆吃
何美妮从古菲公司失业以后,一直没找到理想的工作,生活越来越窘迫,想想安列帮现在混得不错,且有把握御为己用,就提着行李箱,到山区投奔他。
安列帮与何美妮久别重逢,对她的到来既兴奋,又犯愁。为了隐藏三角恋情,只得宣称何美妮是来做药品验收工作,把李平平瞒住。自己又另觅住处,把原来住的屋子让给何美妮和李平平。
安列帮已经找不到理由向总部请求用工名额,只得打肿脸充胖子,自掏腰包给何美妮发工资。
过了些时日,李平平感到安列帮对她的需求不如原来强烈,渐渐发现是何美妮争了宠,便要求安列帮赶走何美妮。
安列帮心头正是火热,任李平平如何撒娇耍赖,都不听从指挥。李平平便转移了战略目标,严密监视何美妮,只要何美妮试图与安列帮幽会,她就跑出来碍他俩的眼。
何美妮也察知了李平平与安列帮的关系,心里疙疙瘩瘩,对安列帮失去了坚贞的信念,还借机吵得烽火狼烟,逼他赶走李平平。
安列帮连着陪俩女人,身子虚月兑,心情疲惫,干脆把两个女人全甩开,一个也不见,一个也不理,躲起来养精蓄锐去了。
这就像放权让俩女人自行拼杀,胜者为王。李平平居然深谙要领,按法实施起来。当即就对何美妮挑起了战争。何美妮也不屑争斗,从进入安帮公司,她就没瞧得起这小破姑娘,关键时刻冷冷一句话就能把她噎死。
而李平平自幼在农村长大,骨子里野蛮得紧,嘴上骂着不解决问题,就提着拳头上。
掐架不怕遇到横的,就怕遇到不要命的,李平平豁上死命也要保全自己在安列帮身边的位置,何美妮那套自以为可以杀敌于无形的酸言冷语,在李平平面前根本没有获胜的机会。李平平伸着尖利的指甲,一顿狂撕滥抓,何美妮便狼狈逃窜。
何美妮脸上带着挠痕逃到小旅馆,给安列帮发短信诉苦。
安列帮想想自己这瘦弱之身,应付两个女人确实吃力,必须果断踹开一个。何美妮一向滥情,虽然姿色在李平平之上,却是满脸浊气,比不得李平平清纯。就决定把何美妮踹了。
何美妮没有博得安列帮的同情,心下暗恨李平平。她坚信没有李平平在,她和安列帮就能享受世外桃源般的纯美爱情。就悄悄收取李平平花公家钱的证据,直接交给了安列帮的上司,希望借公司的力量把李平平挤走。
安列帮很快受到康与健公司的经济调查。审计发现办事处设了账外账,药材的实收价和上报价有很大区别,便将安列帮和李平平一并辞退。
安列帮很容易便得知是何美妮把李平平告了。饭碗没了!这何美妮怎么就如此蛇蝎心肠,要砸了我的饭碗呢!
安列帮气急败坏地找到何美妮,疯狂地吼道:“何美妮,我待你不薄吧?你为什么害我?”
何美妮想装无辜:“什么,我怎么会害你呀,我是爱你的!”
安列帮说:“少装蒜!我知道是你告发的,可我就赚了点儿差价,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家公司的采购员不是这样干的?真是最毒妇人心——我怎么这么倒霉,收留你来捅娄子!”
何美妮本意并不想害安列帮,如今弄巧成拙也无法挽回了,红着脸说:“我也不是针对你的,我就是要把李平平赶出你的生活。她打我的事你知道吧?你不肯替我申冤,我只好自己努力了!”
“你这是算的什么账?告发李平平,与告发我有什么两样?如今我失业,你们俩在这都待不下,全等着饿肚子吧!”
“李平平素质这么低,你早该把她开除,否则早晚要坏事。”
安列帮几乎撕破了嗓子:“看清楚,现在是你在坏事,我失业了,得离开康与健!”
何美妮争辩道:“我坏什么事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破山沟里有什么好,不如咱们一起去南方闯荡。”她脸上的挠痕已经结痂,用力说话时还纠结着疼,一副龇牙咧嘴的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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