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道路旅程中,爱情总会和人们不期而遇。♀这突如其来的情感,让原本早该当爹了的曾济元感到彷徨失措,但仔细推敲,这份爱情却是有迹可循。
济元告假回乡探亲的报告出乎预料的被批了下来。也许部队的领导是出于考虑了一个离家十年的老兵,为了国家差点付出生命的同情,还是对那些在战争中不幸身亡的战士的另一种告慰。
要不要和她告个别,曾济元虽然只请到三个月的假,但这对于一个涉足爱情的人来说,似乎还是显得有些漫长。杜玲去越南回来还会不会喜欢找他,找不到他,又会不会担心呢?还有,自己两年多来一直没写信回家过,就这样急匆匆的回去,家人会不会被吓着,爱情和亲情都值得尊重。不管了,先给家里发个电报,告诉弟弟,自己平安,而且马上就可以回家了。然后给杜玲留一封信,把埋在心里的话一次向她说清楚,就算被她拒绝,那对自己也是一种交代。等自己回部队时就能知晓答案了。“荣弟!大哥在越南没死,现在已回国,请了假,马上就能回家了,告诉父亲爀念!大哥济元。”
电报发出后曾济元又回到医院给杜玲写信:
“玲!不介意这样称呼你一次吧!本来作为军人,说话不用拐弯抹角,拖拖拉拉,而应该直接了当。可是哥这话一说就会影响你我以后的相处。仗着是写信,哥就洒月兑一回。打越南回来,你对哥的照顾和关心,哥打心底感激,可长期的相处让哥越来越觉得你就是我人生的理想对象,我想我爱上你了,可爱情不可以勉强,如果你对我没有这种感觉,只是为了照顾而照顾的话,那就当哥从来没说过,你我以后仍然是兄妹关系,哥也会把你当亲妹子一样看待的。我这次请到了三个月的假回乡探亲,回来后希望能得到你的一个答复。济元”
写完信,曾济元用牛皮纸信封封好后让医院的陈医生转交杜玲,自己收拾好行李就往车站而来。
“同志!一张到大理的车票!”曾济元向售票员敬礼后道。
“解放军同志!给!下午一点半的。♀”售票员道。
“好!谢谢!”曾济元道。
“不用谢!”售票员道。
“对了,请问到达大理是什么时候?”曾济元道。
“明天晚上七点左右!”售票员微笑答道。
“谢谢啊!再见!”曾济元很礼貌的道。
“不用谢!再见!”售票员也很气。
买好车票以后,曾济元算是真正踏上了回家的路。由于路途遥远,曾济元只能先打车到大理,由大理转乘到昆明,昆明转乘石林,石林转乘黄草,黄草再到南龙,到了南龙后就算没有车,也可以走路回家了。如此折腾,到家肯定的一个礼拜以上了。
那远在千里家,现在情况如何呢?
“荣儿!你到乡里去看看,怎么还没有你大哥的来信啊!”曾西北道。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地,似乎病了。
“爹!快了吧!可能就快来信了吧!您要快些好起来,不然大哥回来会说我没把您照顾好。”曾济荣道。
“是啊爹!您可要快好啊!我们全家人都很担心我大哥,但济荣天天往乡里跑,也没大哥的消息啊!”一年轻的女孩道。
咦!是谁呢?曾家咱们又多了个生面空呢?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李松华的二女儿曾济元的干妹妹李素,现在已经嫁给了曾济荣,成了曾西北的儿媳妇。
“西北!你要支持住,不能走你二哥的老路啊!富儿应该快回来了,对!没准信儿也会和他一起回来的。”周氏道。
这么多年了,儿子的一去不返,一直是她心里抹不去的伤痛。虽说嫁给小叔子已有十年有余,可提起曾西南的死还是心有余悸,担心曾西北会和他二哥一样,思子成疾,郁郁离世。、
“我知道,你们这都是在宽我的心。十年了,前几年还有信寄回来,可是自从什么援越抗美,打仗以后,就没了消息。♀我想济元恐怕已凶多吉少了!”曾西北叹道。
“不会的,爹,大哥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的。小时候咱们家那么惨,我们几个都没死掉,我相信一场仗不会把我大哥怎么样的。”乣妹还是不改那种直性子。
“乣儿!真会宽爹的心,这战场上的事又谁能说清楚,子弹不长眼睛。你大哥也不见得可以从弹缝里逃过一劫呀!”曾西北道。
“三叔不用太担心,相信富哥一定会没事,平安回来的。”周氏的三女儿济英道。
从母亲周氏嫁给了三叔曾西北,曾济英三姐妹也随母亲过来一起生活,周氏也没给曾西北生过孩子。如今大姐二姐都已出嫁,只剩她一人还在这个家庭里。也不用改口,还像原来一样管曾西北叫三叔。
“济财呢?老子病了,也不见他人影,没事老往他老丈人家跑,去得多了人家也会很烦的。”曾西北道。
“二哥和二嫂去砍柴去了,就平儿在家。”乣妹道。
“那乣儿!你去你二哥家看看,如果他在家,叫他来服侍你爹。你三哥现在是大队会计,经常去县里乡里开会,有时夜里还不回来。我要是死了,都没个儿子接气,岂不是白生了三个儿子?”曾西北道。
“哦!”乣妹应后向着曾济财家走去。
在这几年的时间了,不光曾济元的两个堂妹嫁了人,两个弟弟济财和济荣都成了家。曾济财已另起炉灶,和妻子陈氏已育有一个儿子,名唤曾光平,已经会说会走了。曾济荣还没有孩子,所以大家对这个小家伙都倍加宠爱。
“爹!你不会有事,明天我去乡里开会后,把鞠哥接来给您打一针,就会好的。”曾济荣道。
“哪个菊哥?”曾西北问。
“就是咱们乡里的医生啊!过去叫大夫。他跟我们是家门,在县里开会时认识的,他还说他祖父的祖父和孺阳公是亲兄弟,讲的故事也跟我们的合得起来,咱们家的家事,外人又怎么会知道呢!我又没告诉他。”曾济荣道。
“有这种事?可别乱认啊!”曾西北半信半疑。
“错不了!他还月兑了脚,和我比对了我们家族特有的脚上标记。他说他也解释不了我们脚上会有河别人不一样的标记。何况我没什么值得人家图的。”曾济荣道。
“能说出脚上有标记的,那就错不了了。只是人家工作人员会不会嫌弃咱们呐?”曾西北问。
“不会,他父亲也是在山村里生活,以前也是孤儿,至于咱们逃难来的南龙,鞠哥也不知道。”曾济荣道。
“那他的父亲还在不在?”曾西北问。
“在!”曾济荣道。
“那你改天把你菊哥请来家里让我看看,对!还有他父亲,也请来,让我们老兄弟认认,这可是一家人呐!”曾西北有些激动。
“我和他约好了,菊哥明天就能来家里给您看病!”曾济荣道。
第二天,曾济荣和往常一样,开完会,就会去邮电所问。
“普同志!有没有我大哥的来信?“
“嗯!没有!”普同志道。
“哦!那谢谢啊!”曾济荣失望的转过身准备去医院找曾闻鞠,好请他去家里给父亲看病。
“等等!信是没有,但是有一封电报。给!”普同志说着将电报递给了曾济荣。
接过电报,看着点报上大哥说他没死,而且正在回家的路上,曾济荣欣喜万分,再难抑制住内心的激动。
“我大哥没死!我大哥没死!”曾济荣恨不得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所有的人。于是舀着电报向向医院跑去,他向让曾闻鞫也知晓这个消息。
曾闻鞫看了电报也是高兴不已。
“荣弟,大哥没事太好了,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曾闻鞫道。他很想见到这位在济荣口中如何英勇聊得,但和自己又素未谋面的大哥。
“是啊!鞠哥。他说他很快就回来了,走!去给老爷子看看,说不定他老人家听到这个消息,病就好了。”曾济荣道。
“好!”曾闻鞫背起药箱便和曾济荣一道往北赶回家。
到了曾济荣家,全家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大为高兴,曾西北更是惊喜万分,说病一下全好了。可曾闻鞫还是给曾西北做了仔细检查,又用中医方式号了号脉。
“嗯!是急火攻心,思念成疾。现在大哥来信了,给您打一针,再吃点药就没事了。”曾闻鞫道。
曾西北听说要打针,却怎么也不肯。
“大侄子!不用打针了吧。叔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打过针,你手里舀着这尖亮亮的东西,我看着心里都发慌。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大哥有消息了,我不吃药也能好了”曾西北道。
“叔!您不想我大哥回来看到您是健健康康的呀”曾闻鞫道。
“想啊!可是我真的怕啊!”曾西北道。
“想就赶快把您的露出来呀!”曾闻鞫道。
“我说大侄子!咱们既然认了亲家门。我就是你叔了,你就这么不讲情面,把这个尖溜溜的东西全扎进你叔的里呀?何况我是你长辈,在你面前露,不合适吧!”曾西北还是不肯打。
“哎呀爹!您就打一针嘛!打了病就好了,大哥回来看到你好好地才不会难过嘛!”乣妹道。
“真的非打不可呀?”曾西北道。
“非打不可!”曾闻鞫道。
“那好,其他人全出去,就大侄子你一个人给我打就行了。”曾西北显得很无奈。
“好!”在场的人全走开。
“叔!您放松点,您这还没插针呢!就将上的肌肉缩紧起来。怎么打呀?这万一针扎进去拔不出来可咋办呢!”曾闻鞫道。
“大侄子!你可别吓我啊!这针要拔不出来那还得了!行!我放松点,你可当心点啊!看准点儿!你要是这一针把我打咋个了,你哥回来可饶不了你啊!”曾西北道。
“放心!没事的!”曾闻鞫说着趁曾西北不注意时一针扎了下去。
“啊!--------”
曾西北大叫了一声
欲知后事如何!敬请期待
第十六章妹不识兄离家十年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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