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吗?”宫紫窈惊讶的看着凤轻问道“你说你能够穿越时空,去天界里了?”
“是呀!我还看到了和你相貌相同的女人。舒悫鹉琻”凤轻笑着说“她住在一间好大的王府里,和电视剧演的那种宫廷场景一样的地方,里面有很多没见识过的东西。”
宫紫窈拉着凤轻的手说“你没事就好!”
“你不信?”凤轻抽出自己的手说。
“我信可以吧!”宫紫窈说。
凤轻看着宫紫窈说“那我就给你演示一下,到时候你就信了。”
她说完话,打开了一扇门,对宫紫窈说“你看到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没有!”宫紫窈摇了摇头。
凤轻关上了门,然后说“我再打开门,你就会看到不一样的场景了。”
门被打开了,宫紫窈看了一眼,扭头看着凤轻说“异能药剂让你出现了幻觉,我想你还是应该多休息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门里什么都没有改变,凤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反复的实验着,但门里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她瘫软的坐在地上,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不会出现了,难道看到的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吗?”
宫紫窈将凤轻从地上搀了起来,扶到沙发上坐好,她冲了一杯红糖水递给凤轻说“没事的,可能注射了药剂,让你的精神太紧张的缘故。”
“不对,为什么我明明穿越了,怎么你来了却不能演示呢?”凤轻说“难道你身上有什么干扰的仪器吗?”
宫紫窈双手伸开,看着凤轻说“你搜搜看吧!”
凤轻摇了摇头,她缩在沙发里懒散的说“可能我真的是太累了,那个王府真的是不错,能够在我的梦境里看到,也是不错的。”
宫紫窈看到凤轻睡着了,她从床上抱过来被子给凤轻盖好,然后踮起脚,慢慢地离开了凤轻的家。
宫紫窈进入异域大陆的时候,她出现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她看到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周侗将一只虎形的魔兽击倒,然后费力的将魔兽的身体翻了个儿。他从腰上解下来一把短刀,切开了魔兽的头部,寻找着它的魔核。
魔核好像没有找到,周侗低声的骂了一句,宫紫窈不由的笑了起来,她走了过去指着魔兽的小月复说“它的魔核是在小月复中。”
“嗯。”周侗抬起头瞅了她一眼,麻利的持刀切开了魔兽的月复部,从里面翻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魔核来。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周侗用一块粗布,擦拭着他的手说“这一带没有什么大型的魔兽了,你们白天试炼,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谢谢你了。”宫紫窈看着周侗说“白天我们几个人在这里打猎,你还打算让我去引怪吗?”
“你不去引怪,难道还打算叫我去吗?”周侗没好气的说。
“引怪可以锻炼我的身体,但是如果我换了一副身体,是不是又要重新的磨练呢?”宫紫窈问道。
“修炼为了让你提高,而不是束缚你的发展。”周侗笑笑说“引怪可以修炼身体,也可以修炼魂魄,修炼的方法需要你融会贯通,而不是叫你死背硬记。”
“怎样融会贯通呢?”宫紫窈反问道。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周侗笑着说“你自己体悟一下,就会明白其中的奥秘了,如果什么都要师傅教授,那还要徒弟做什么。”
周侗又打了几只魔兽,将分解魔核的任务交给了宫紫窈,当宫紫窈做完后,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色对她说“天要亮了,你的同伴们也该起床出来活动了,你怎么样,可以引怪吗?”
“没问题!”宫紫窈果断的说,她有些理解了周侗讲的奥秘,看着他打怪的动作是那么的流畅,也许熟能生巧才能融会贯通。
宫紫窈重复着引怪的节奏,她熟练的将以前所有的经验运用出来,将森林中不同的魔兽召引出来,让其他的几个伙伴们配合的杀死,然后自己走上前,娴熟的切开魔兽的身体,取出它的魔核来。
在森林里狩猎三天后,半夜里周侗叫醒了她,邀请她一起去搜捕更为强大的魔兽。他俩行走的范围很
大,宫紫窈跟在周侗的身后,听着他的脚步和粗厚的喘气声。
“想什么呢?”周侗回过头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什么,我在体悟着你传授的心法。”宫紫窈笑笑说“为什么感觉模到了门路,却始终不能够把握住呢?”
“因为你的心不静!”周侗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说“心静了,才会体悟道法的生成,正所谓混沌生太极,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如何让自己的心静下来呢?”宫紫窈说。
“少思、少看、少闻、少念、少做、少欲。”周侗说“一切寂静下来,才会有新的事物产生。”
宫紫窈默默的重复着周侗的话,她抬起头看着周侗说“是不是我的思绪太多,形成了束缚,才会被结界所捆绑?如果我能挣月兑思想的束缚,是不是就能够彻底摆月兑掉结界的困扰了?”
“孺子可教也!”周侗微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遇到几只狼形的魔兽,周侗指着群狼最前边的头领说“你去杀死它吧!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体悟到了?”
宫紫窈点头,她走到狼首领的面前,狼首领后退了一步,喉咙里发出‘呼呼’的气息声。狼首领的嘴张开,露出两排白晃晃锋利的牙齿,狼首领盯着宫紫窈,它身子绷紧,似乎在做着蓄势待发的准备。
看到狼首领的样子,宫紫窈的脸上反倒露出放松的表情来,她的左手捏了一个莲花指,右手指着狼首领说“你肯于臣服我吗?”
狼首领的喉咙发出呜咽的叫声,它的两条前腿弓起,身子像一个跪倒的人趴在地上,狼首贴在地上,狼头领身边的几只狼也伏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竟然可以降服这群魔狼!”周侗看着群狼插话说“不过你的降服之法可不是体悟的心法。”
“我知道!”宫紫窈说着,挥手摆了摆,狼首领颔首,带着身后的几只狼飞快的冲进森林里了。
周侗望着远去的几只狼,忽然对宫紫窈说“树上趴着一只鸟鹰,它是食肉的鸟,你以它为目标,试试你的体悟吧。”
宫紫窈看着鸟鹰摇头说“我不想伤害它。”
“那好吧!”周侗很无奈的说“那我们俩继续的朝前走,也许会遇到一只值得你出手的魔兽。”
二人在森林里转了一大圈,森林里再没有遇到过大型的魔兽了。周侗苦笑着说“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看来你们几个同伴的学习,要提前的结束了。”
宫紫窈离开了异域大陆,她希望自己可以在现实里尝试一下周侗教授的东西,起码在遇到危险时,她不想每次都使用咬舌尖的办法,毕竟舌尖被咬破是很疼的。
‘斩仙剑’没有被召唤出来,却将‘斩妖剑’引带出来,她舞动了一会儿,心中洋溢起许多别样的感触来。
能不能召唤出另外两把仙剑呢?虽然那两把仙剑都出自她的前世,但是被她收服的仙剑,应该是与她有着共同感觉的灵体。
宫紫窈静下心,默默地想着那两把仙剑的样子和体貌,他希望自己能够召唤出它们出来,但是那两把剑却没有一点的影子。
她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看来前世的结界与异域大陆的结界是不一样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为什么感觉不到它们的剑影呢?’
凤轻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手,一个清晰的贝齿的痕迹印在手背上,她感觉到自己的手真的是被咬疼了。
王府确实是存在,而她也的确是又穿越了,从现实的凡间,穿越到天界的北京府里。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袍,并没有丝毫的变化
“轻轻,你在吗?”灵儿的声音从房间的外边传进来。
“我马上就出去。”凤轻月兑下了身上的睡袍,换上了那件素白色的丫鬟服,虽然她很不情愿再次穿上它,但是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知道能够混熟了才是最基本的事情。
灵儿带着她将王府走了一圈,不仅介绍了张天王居住的殿阁,还将宫夫人和李夫人的房间也都向她交代了一下。
“以后生活在王府里,希望你能少说话,多做事。”灵儿看着凤轻说“王府与凡间的那些达官贵人的家宅是一样的,也有着争宠和不堪的东西,像我们这样最底层
的小仙,最好不要太过锋芒,以能够不得罪他们为主要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凤轻说。
“希望我们不要成为敌人,那些夫人们的事情,我们尽量少参与!”灵儿又说“除了伺候夫人们,王府里的书阁和修炼场都随时开放,你可以进入学习或者修炼仙法。”
“那我们能不能离开王府呢?”凤轻说“我听说天界里,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能不能出去走走呢?”
“不行!”灵儿摇了摇头说“天界的规则很多,能够随意行走的都是比较有身份的仙人,像我们这样低等的仙人,只有安分守己,才能过上好日子。”
“真的不能出去走走吗?”凤轻有些失望地说“常听人讲起天界有多么的好,又有很多奇异的仙山异果,如果常年的呆在王府里不能出去,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你想出去?”灵儿朝着四周看了看,声音压低了说“该说的我都和你说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建议你先熟悉了王府,再议其他的行吗?”
凤轻看着灵儿的双眼飘向了一边,她若无其事的瞅了过去,前几天在灵儿房里责怪自己无礼的妇人,正停在不远处的树后,她朝着灵儿一笑,点了点头大声的说“我知道了,既然不让出去,那我就规规矩矩留在王府里了。”
妇人身体停顿了一下,然后扭身闪入一片花丛中,片刻便没了踪影。灵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嬷嬷总是喜欢窥视我们,现在她走了,我们可以放松一下。”
“她为什么要盯着我?”凤轻问道。
“不是,她是在盯着我。”灵儿对凤轻说“嬷嬷是宫夫人的人,所以对二夫人很是小心,经常会盯我的梢。”
“这样呀!那我以后也是大夫人的人,又该怎么办呢?”凤轻叹息着说。‘哑!’宫紫窈从梦境中醒来,她感觉自己的头很沉,像是缠绕着一块很大的裹布。她随手点开了床头柜上的夜灯,昏暗的光亮顿时照亮了整个的房间。
她有些莫名的烦躁,心绪不宁的感觉不知道是来自何方。她走到窗台前,打开了窗户,阴冷的凉风夹杂着夜色的孤寂,令她心底的那种情绪又多了几丝异样的悲伤。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会感觉很失落?’宫紫窈自问道,她不清楚这种情况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她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味道。
看着笑面鬼的魂魄一点点被稀释的样子,倌倌忽然笑了起来,她终于将这个属于自己的魂魄吞噬了。
她记得若干年前,当数个魂魄月兑离肉身的时候,这些本来是一体的魂魄却不知怎的,被另一股力量炼化,从而变成了各自不同的形态。
她与笑面鬼接触的时间最久,二人也一起轮回转世了几代。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与笑面鬼有着相似的经历,但是当二人完全溶解到一起的时候,倌倌明白了,她和笑面鬼其实是一魂一魄的关系。
同化了笑面鬼的魂魄,也接纳了她内心里完全的记忆。倌倌叹了一口气,望着天际中北方的星辰“肉身还在,我们几个魂魄却已经四处漂流了很久很久,难道这样做,就是你这具肉身存在的涵义吗?”
凤鸟啼叫,一簇火焰飞入倌倌的手掌里,她轻轻的抚模着火焰,仿佛在安慰着受惊吓的孩子。火焰散去,倌倌的手掌里躺着一把薄如纸张的剑。
‘火龙剑’倌倌看了看手里的剑,又瞅了瞅形如空壳呆立的笑面鬼说“你的魂魄给我了,剑是不是也该送给我呢?”
‘火龙剑’的剑身发出一声清亮的龙吟之声,笑面鬼的鬼体剧烈的颤抖着,她张开了嘴,一把剑体如墨的剑飞了出来。
‘清魂剑’倌倌娇笑着将‘火龙剑’祭了起来,两把剑相互试探着,却又有些相熟的感觉。双剑无规则的舞动起来,过了一会儿双双飞进倌倌的手掌中。
‘竟然不能合体,看来能够控制你们的人,就只有主魂了。’倌倌将‘火龙剑’收进体内,把‘清魂剑’背在背上。
凤轻发现自己不能在王府里呆太久,虽然她因为注射异能药剂而被警队安排回家休息,但警队里随时会有任务找她去做。她有一次在王府里停留了几个时辰,当她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时,她看到屋子里出现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摆在桌子上的手机,显示的日期也过去了几个月。要不是纸张的日历牌,需要每天的翻动
,可能她还不会意识到天界王府与地面的时差,竟然差距得那么的大。
王府里的关系很简单,大家除了日常的相处外,更多的时间都会安排在修炼场和书阁中,张天王很少回府,他的应酬很多,除了例行完成他的使命外,更多的时间是在天界里与道友们交流。
二夫人也从来没离开过她的院落,凤轻也没有机会看到,偶尔见到灵儿时,会从她的嘴里知道一点点信息。
凤轻生活在宫夫人的寝宅里,大多的时间都是很无聊的,因为宫夫人除了看书打坐外,很少有闲聊、闲逛的时候。
“你有时间吗?”灵儿看着凤轻问道。
“当然!”凤轻点头说“要做什么?”
“我家二夫人需要一些物件,我要去天界的街市,你去吗?”灵儿说“我听说你在王府里呆的时间很短,逛街市恐怕要很久。”
“没关系!”凤轻笑着说。
天界的街市很繁华,货物琳琅满目,很多穿梭街市的人,穿的很朴素,他们在耐心的选购着需要的货品。凤轻瞧着街市的人不由向灵儿问道“天界的街市,为何还会有这么多逛街的人呢?做神仙了,不是应该断绝这些俗世的念头吗?”
“在天界里生活的人,不一定都是修仙的神人。”灵儿淡淡的说“我们在凡间里不了解天界的情况,天界与人世间比较起来,只不过是一块新的土地。这里生活的人很淳朴,没有人世间那么多的欺诈和哄骗,至于修仙的人们,在天界中仅仅是很少的一部分。”
“哦。”凤轻点头。
灵儿将二夫人需要的货品买好后,拉着凤轻来到了一处戏坊,她指着上面咿呀弹唱的人说“这位唱戏的人原本是下界的艺人,由于清誉颇高,被度化进入天界,他的戏唱得很好,我经常来这里听听。”
“天界里难道没有其他消磨的事情吗?”凤轻问道“人世间还有影视、网络和很多有趣的健身活动,难道天界中没有吗?”
灵儿摇了摇头说“你说的东西,我都没有听说过,那些都是什么?”
凤轻笑笑说“等下次我带个掌中机给你看看吧!”
“好!”灵儿欣喜的点了点头。
回到王府内,灵儿领着凤轻来到二夫人的房间外。凤轻觉得王府里每一处房间盖的都差不多,并没有人间建筑的那么多不同的种类,如果不是院落中还有着各种没见识过的花鸟,也许她心中那点好奇感会完全的消失掉。
“进来吧!”二夫人在房间里说。
灵儿拉着凤轻走进屋,二夫人背着手站在一副花鸟的画卷前。灵儿朝着二夫人见礼说“夫人,您需要的东西,我们都买回来了。”
“好,谢谢你!”二夫人的声音很糯,听进耳朵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凤轻抬起头,正好与转过身的二夫人四目相对,她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
二夫人的相貌也与宫紫窈相似,如果不是她知道宫大夫人一直穿着紫色的素袍,此时看到一身白色小花格子衣裙的二夫人,会让她以为是大夫人故意在这里等她。
二夫人没有在意凤轻的惊讶,她看着灵儿说“你们出去吧!”
离开二夫人的房间,凤轻对灵儿说“两位夫人难道是孪生姐妹吗?为什么会长的如此相象?”
灵儿微微一笑说“开始我也是分不清,后来知道了她们喜好后,才分清楚谁是谁。大夫人喜欢紫色,二夫人喜欢白色。”
“这样呀!”凤轻说“刚才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宫夫人来找我呢?”
“她俩是不是有关系,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恐怕只有张天王知道。”灵儿说“王府里禁止谈论夫人们的长相,所以我提醒你一下,以后千万不要问起大夫人。”
“知道了。”凤轻点头。
“你该走了。”灵儿笑着说“再不走,恐怕又要晚了。”
宫紫窈进入夜澜兰的房间时,看到地上有一摊黑色的血水,她蹲了下来,那摊血水的味道很刺鼻,像是夹杂了腐烂的东西。
夜澜兰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当宫紫窈最后听到她的呼救时,虽然心里紧张的感觉淡化了,但她的后背却绷紧了许多。她知道掳走夜澜
兰的人,是一股很难抗拒的力量。
地上的血水忽然如同被热气蒸发一样漂浮起来,将蹲着的宫紫窈团团的围住,她使劲的挣扎着,却没有丝毫的气力。
血色的雾气散开,宫紫窈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所在,她前边数十步的位置,有一个邋遢的秀才,盘着双膝坐在一块石碑的下面默念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宫紫窈走了过去好奇的问。
“寻道。”秀才看了宫紫窈一眼说。
“什么是道?”宫紫窈问道“应该如何的寻找?”
“心就是道。”秀才注视着宫紫窈说“我们的心呀,只有拳头那么大,你看一件事情装了进来,又一件事情装了进来,装进来了太多的事情,这颗心就会涨的崩裂开来。”
“那应该如何解决呢?”宫紫窈继续问。
“今天你和俺遇到也是有缘分的人,只要你的心什么都不要装进来,什么事情进来一过就丢了出去,永远的丢出去不再捡回来,这样你一辈子就受用无穷了。”秀才摇晃着脑袋说道。
宫紫窈默默的重复着秀才讲的话,她觉得自己有点明白了什么。
秀才站起了身,拍打了一下沾了灰尘的破袍子,他看了看迷茫的宫紫窈接着说“你啊,眼神不要那么的露,要学会收敛,你会不会赏花啊?”
宫紫窈点了点头说“赏花谁不会看呀?当然会看了。”
“你不会看的!”秀才摇了摇头说。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去看?”宫紫窈不服气的说。
“一般人看花,看任何的东西,眼睛的精神跑出去看。错了!那是大错误,你要让花来看你才对!”秀才解释道。
“花怎么会看我呢?”宫紫窈疑惑的说。
“眼神看花,把花儿的那个精气神吸到你的心里头来。无论是山水、花草还是天地的万物,用眼光吸收它们的精气神来补养自己,与天地的精神相往来,这样才叫花看你啊。”秀才淡淡的说着。
“哦。”宫紫窈点了点头,她看着打算离开的秀才忙问“请问这位先生,可否留下你的名号呢?”
“哈哈!”秀才大笑着说“你不认识我了吗?”
眼前如同水波滚动,秀才不见了,宫紫窈又出现在夜澜兰的房间里,她揉了揉有些麻木的双腿,不知道刚刚的奇遇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秀才离开的时的样子,让她忽然想到了那个不见踪影的张子房。
“难道秀才就是张子房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和我说话?难道非要隐藏自己的面貌吗?”宫紫窈自语着,她不太理解秀才的举止。
“姐姐,你在做什么?”夜澜兰看着她问道。
“你回来了?刚才出了什么事了?”宫紫窈对夜澜兰说“你不是被掳走了吗?”
“嗯?姐姐,你是不是在做梦,我一直好好的躺在这里呀?”夜澜兰说。
宫紫窈低头查看时,她发现自己坐在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自己房间的样子,而夜澜兰正躺在她的身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紫窈很不理解发生的一切,她觉得自己有些魔障了。
夜澜兰低下了头,她将脸上忽然冒出来的笑意隐藏了下来,她知道宫紫窈现在的反应与她有着很多的关系,但是为了自己的目标,这一切还都要继续的延续下去。
“你累了,休息吧!姐姐。”夜澜兰对宫紫窈说。
宫紫窈点头,她又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