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眼前这貌似求婚的场景是怎么回事?
这安忍从双腿下跪,怎么又变成单膝下跪了?
“你们在干嘛呢?”
算准时间回来的闵羽衣和倪茜草,刚打开房门,就撞见了安忍向舒甘蓝拜师的场面。
“忍,你怎么又跪下了?”倪茜草分明记得她临走时,舒甘蓝已经让安忍起身了呀?
“你们别大惊小怪的,我在拜师呢!”安忍满脸阳光的笑容,“甘蓝哥不相信我的诚意,所以我决定,拜他为师,以后他就是我在音乐上的师父!”
闵羽衣冷汗三滴,这安忍做什么事都走胡乱路线的么?
“都有点弄不懂你今天来这的目的了!”倪茜草被安忍弄得一头雾水,不过,要是舒甘蓝真的能答应安忍的请求,两人以后也就省得她操心了,“那舒甘蓝,这‘师父茶’你要不要喝呢?我可从来没见忍如此真挚过!”
倪茜草说话,舒甘蓝向来都只听一半的,他将闵羽衣叫来身边,挨近了问:“安忍看起来很认真么?”
闵羽衣又重新将安忍审视了一边,随后答道:“如果他没有演戏的话,应该是挺认真的!”
“好!”闵羽衣刚说完,舒甘蓝就得出了结论,“我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人,一开始你若是正经给我道歉的话,我现在已经原谅你了!师父就不用拜了,这水我正好渴了,喝完之后,我们就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说完后,舒甘蓝很爽快地喝下了安忍端着的水。两人能冰释前嫌,自然最想看到的人就是倪茜草了——舒甘蓝虽然毒舌,好在心肠不坏。
“谢谢你!师父!!”安忍感激道。
“怎么还叫师父?”舒甘蓝听着这两字,浑身都不舒服。
“我刚端的那可是‘师父茶’,你喝下了当然就是我师父了!”安忍再次起身,对着在场人保证道,“以后,在工作期间,我会好好照顾师父的!”
“你们又不在一起工作,怎么照顾?”闵羽衣持怀疑态度。
趁闵羽衣的问题,倪茜草正好将她早上向安忍提出来的方案告诉了舒甘蓝,虽然两人现在没什么矛盾,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个人想法很多的舒甘蓝会不答应。
听完倪茜草的话,舒甘蓝的确陷入了犹豫之中。
和安忍的长期合作吗?
“这件事我还是再好好想一想吧!”舒甘蓝觉得提前出道,并不是件很妥当的事,“我现在还是练习生,练习期还没满就出道,一出道还和安忍合作,肯定会引来不小非议。♀而且,媒体界肯定还会认为,我只是一颗为了挽救安忍形象的棋子,这对我来说,也不太公平。”
“所以,师父你不答应吗?”安忍有些失望。
“现在,肯定是没办法答应的。”舒甘蓝斩钉截铁地否决了倪茜草的提案,随后补充道,“与其我提前出道,倒不如让我参加最近的那档音乐节目,听说,很多公司的艺人也想通过那档节目来训练实力!比起沉闷的在家里练习,还不如去现场较量一番!至于安忍,如果有时间的话,就来应援我一下,时间久了,自然会打破流言蜚语。”
舒甘蓝考虑的在理,若是这么急急躁躁就推出舒甘蓝,也许真的会带来负面影响,让他参加音乐节目,不仅能让喜爱他的粉丝经常看到他,还能打响他的知名度,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就这么决定吧!”
倪茜草思考过后,同意了舒甘蓝的提议——虽然sk-j的艺人不随便上电视节目,但最近的那档音乐节目,的确很适合舒甘蓝,放弃了实在可惜。
“既然茜草姐都同意了,那我就在背后支持师父吧!”安忍再一次觉得,虽然舒甘蓝只比他大一岁,但思想却比他要成熟得多。
既然想法已经统一,倪茜草便要去着手准备了,报名期限只剩下今天一天了:“那我们就先离开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等着我给你的电话通知!”
倪茜草同安忍很快地离开了公寓。
舒甘蓝一笑,没想到受个伤,却换来了徒弟。
“你觉得安忍是真的来道歉的吗?”闵羽衣还是有些不放心。
“现在我还不敢肯定,但是以后总能看出来的!”拒绝倪茜草的提案其实也是为了试炼安忍的真心,舒甘蓝很想知道,安忍是不是真心知错。
既然舒甘蓝都这么说了,闵羽衣也觉得没必要提心吊胆了。
“那你呢?”
“什么?”
“倪茜草找你出去干嘛了?”
“咦!?”对于舒甘蓝主动关心她动向的事,闵羽衣觉得甚是稀奇,“你还会好奇我的动向呀?我一直都以为你把我当空气呢!”
“你没空气那么重要。”舒甘蓝冷冷应道。
闵羽衣握拳——又是这副欠扁的脸孔。
不对!
不能被他影响心情——今天可是要去给宋流苏送生日礼物的!
“不跟你计较!”闵羽衣平复完心情,大方透露了她的行踪,“倪茜草今天也是为昨晚的事向我道歉来的。”
“你原谅她了?”
“你都原谅安忍了,我原谅他老板有什么奇怪的!再说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她只是太气愤了才会这样吧!”
闵羽衣失落地模了模脸蛋,嘴上虽说已经没事,可脸上的痛楚却还在……
算了算了!
闵羽衣用双手拍了拍脸蛋,重新展露笑容!
“你在干嘛呢?”
舒甘蓝听见闵羽衣在屋内不断活动的声音,却弄不清动向——但也能多少猜出,对方貌似要出门的样子。
“在给你准备晚餐啊!今天我不是要出门的嘛!”
对了,明天是宋流苏的生日,闵羽衣之前说过,要去给宋流苏送生日礼物的。
宋流苏应该是有渐渐在意闵羽衣吧,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和闵羽衣单独见面了。
舒甘蓝起身,向房间走去——总觉得,心情有些异常。
“今天会下雨,记得出门带伞。”
“你怎么知道?”闵羽衣从厨房探出一小脑袋瓜子,好奇地问道。
但舒甘蓝已经关上了房门,没有再给出任何回应。
舒甘蓝倚靠着房门,席地而坐。
他将头颅埋进臂弯——空气里,又带着泥土的湿气,他,讨厌这种天气……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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