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绮玉封妃,迁居玉华殿,偌大的宫殿,除了梅香和兰竹,夜瑾墨还为她配了总管太监和一众奴才宫女。
夜幕降临,夜瑾墨如期来到玉华殿。
兰竹和梅香显得比苏绮玉还要开心,要知道这已经是连续五日,夜瑾墨夜夜留宿玉华殿。
摆好的菜肴其上桌,夜瑾墨今晚显得很开心,连喝三杯酒后,对面的苏绮玉却仍旧坐着没动筷子。
虽然在宫里立足,她没有实权人脉,躲在玉华殿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好在夜瑾墨有令,任何人不准进玉华殿,连平日里要去给皇后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夜瑾墨很守约定,他的保护,让她享有一片安宁的天空。
“皇上再这样喝下去,只怕玉华殿的酒都要被您喝没了。”苏绮玉白了他一眼,它如果不高兴,她身上绝对会被他制造痕迹而不舒服,他开心了,她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朕今日高兴,难道玉妃对此不好奇?”夜瑾墨今日的语气也好多了,没有平日的冷言冷语,倒显得有一丝亲切温和。
苏绮玉别过脸,她才不管夜瑾墨高不高兴,因为这些与她无关。
“元朝百姓,甘愿臣服于大兴,那些旧臣,也愿在大兴继续为官。”夜瑾墨坦言说道。
一年,他花了整整一年时间,错杀了多少良民,结了多少恩怨,今日终于全部解决。
苏绮玉不笑不怒,站起身来,蹲下行一礼。“恭喜皇上心想事成。”
他是成功了,可是她呢,却被他囚禁在这深宫里,再也出不去了。夜瑾墨的脾气难以捉模,她几次在他面前吃亏,已经知道怎么掩藏自己的内心,小心翼翼苟延残喘的活着。
夜瑾墨剑眉一皱,冷声道:“玉妃似乎不欢迎朕的到来。”
苏绮玉心头一颤,害怕自己的内心被他窥视。
“皇上来玉华殿,是臣妾的荣幸。”苏绮玉不痛不痒地答道。
夜瑾墨突然站起身,将地上蹲着的苏绮玉扶起来,手却放在她的腰上,将她横抱起来,冷酷地脸看着这个从他进门便对他冷淡的女人。“既然知道是荣幸,就应该懂得珍惜这份恩宠。”
他抱着她就往内殿的寝殿走去,苏绮玉心慌意乱,在他的怀抱里磨蹭。♀“放开我!”
她惊吓得就像一只防备的小猫,伸出自己隐藏的利爪,对着他又挠又叫,好心情令夜瑾墨来了兴致,从不知道看似温顺形同木头的苏绮玉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玉妃,你替朕解决了棘手的难题,朕应该好好嘉奖你。”夜瑾墨加快脚步,竟有些心急。
苏绮玉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以为夜瑾墨恨她,就可以与他达成协议,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可使天下百姓免除生灵涂炭,但是这几日下来,她被迫承恩,逐渐明白自己不过是进入一个牢笼,被夜瑾墨关在这座金屋里。
她明知道那是一碗绝子汤,却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就是怕夜瑾墨对她起疑,她本想安心在宫里求自保,为何他夜夜临幸?现在问题解决了,她还是逃不掉他的魔爪?
每次,她都会当着他的面喝下绝子汤,每一次,她的心都会寒一寸。大家既已达到目的,就应该及早抽身,这样将她囚禁在榻,岂不成了他榻上囚奴,任他发泄yuwang?自己成了什么?一个发泄工具?
“放开我!”
苏绮玉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叫道,夜瑾墨停下脚步,盯着怀里的女人,她脸色绯红,难得这么可爱。
“臣妾身体不适,不便侍奉皇上!”她已经是皇上的玉妃,天下皆知,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夜瑾墨紧皱眉头,突然大怒,走到床前将苏绮玉往床上一抛。幸好玉华殿的床垫了许多厚实柔软的蚕丝,就算重重摔上去,她也不觉得痛。
夜瑾墨欺上来,两手撑床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下。“承恩薄记载,玉妃苏氏,每月初三,乃月信之日。”
苏绮玉脸色一变,虽不太懂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但是夜瑾墨那骇人的脸,以及那一句貌似威胁的话语,令她尤感害怕。
“玉妃,欺君之罪,该作何处置?”夜瑾墨森冷的看着她的惶恐,她的不安,仿佛很欣赏这份恐惧。
那种戏谑的眼神,第一次就让她害怕渐生,她突然恍然大悟,自己莫不是自作聪明,走进了他的陷阱?他的目的,并不是安抚天下百姓,而是囚禁她,在她身上发泄他的yuwang?
没有人权,没有生育的权利,只是一个玩偶?
“你在利用我!”她愤怒地瞪着他,她恨这样的他。
夜瑾墨轻视一笑。“朕和你,不过是互相利用,这点玉妃心知肚明。”
苏绮玉心一扯,竟有些疼,到底还是她太单纯,将互相利用看得太简单,殊不知,他的心深得让她猜不透。
“皇上心意达成,为何还要这么对我?”苏绮玉气愤道。
夜瑾墨邪恶一笑。“玉妃,你不过是朕的榻上囚奴,如若不是这具身体,你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多么绝情的话,真叫她寒心啊!
夜瑾墨没再说话,再次低头,对准她的脖子一顿。
前五日,包括第一次在掖庭院侍寝,夜瑾墨对她百般温柔,苏绮玉知道,那都是对待嫣儿,后来每次来,她都很抗拒,但是她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曲意逢迎,就当是为了安宁付出的代价。
可是现在,她明白,无论她怎么表现,都是没有人权,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放开我,恶魔,你是恶魔!”
苏绮玉大骂他,然而骂得越重,他在她身上制造的痕迹越重,她的反抗她的叫声,竟令他兴奋不已,逐渐失去自己的自制力。
他留恋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很香甜,很想一寸一寸吻遍她的全身。
她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奴隶,妄图挑战他的权威,不可能,绝不可能,他要让她知道,自作聪明的下场,就是永远被他囚禁,成为他的禁脔,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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