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把我唯一宝贵的给你,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唯一能给的给你,你不要去喜欢别的女人,好不好?”
“哥哥,我把我所有能给你的都给你,你别再丢下我一个人了,更别去找别的女人,好不好?”
抱紧顾聿森,指尖死死的掐进他的肩颈肉里面,宁艨趴在他耳边,一连说了三番这样的话语,一句比一句长,更是一句比一句要显哀婉……
凄凄戚戚的,那种近乎要哭了出来的声调,将她内心深处所有的担忧和不安,展现到淋漓尽致。
是啊,归根究底,她最担心,且唯一在意的,不就是他的——不要她么?!
那声色之间隐约透出的颤抖之意,那种惊慌失措,直叫顾聿森心口发疼,疼到发紧……
“傻。”
顾聿森突然开口,掌心捏着她的软月要,来回上下的轻轻抚了两下,同时用下巴去往她的发鬓之间轻轻磨蹭了一下,他用着低沉暗哑的嗓子幽幽喊她:“宝。”
就这样一个字,直接叫宁艨眼泪流了出来……
说到底,她可以在得知他去相亲,且对象是她最好的朋友;在他离开两年毫无音讯都可以忍耐的住,不让眼泪流下来一滴,却是在他温柔低唤的情感表露之下,彻底崩溃,无法控制!
女人到底是心软,无论男人犯了多大的过错,只要他轻声软语一句甜蜜呼唤,就足以消弭一切……
脑袋不停的摇晃着,任眼角眼泪横飞,死死抱着顾聿森,宁艨腰儿拧动着要继续往下坐,誓要把自己给他的心思,一路坚定到底。
只是顾聿森哪里还会肯?
他虽然也是个雏,却到底是男人,绝对不可能不了解一些,至少他深知,在这种事情上,女子是一定要做足准备工作,让她变得湿润一些,这才好方便容纳爱人的……
更何况,他的尺寸,在东方男人里面,绝对算是超标了,或者甚至,都已然赶超一大部分西方男性。
这样的他,又岂是她说容纳就能容纳的了的?
重重在宁艨月要上掐了一把,无声的警告着她——别再乱动了,要来也得由我来,顾聿森低着头,开始在她耳边细细密密的亲吻着……
他也是不懂的,经验呢,更是半分也没有,可到底这是情到深处的自然反应,身为男人更是有绝对的本能,更别提顾聿森这等高等霸道进攻性人物了,都不必给他任何暗示,他都可以化生疏为熟练,寸寸逼近。
于是,被动再度被他化开,进而转为主动,凉薄的唇逐渐染上热度,火焰在烈烈燃烧着那般,顾聿森一寸一寸的在宁艨的脸上开始进击,掌,也如烙铁,在将她身上衣衫一点点撕开,再一点点的灼进她的肌理之中,眼看着就要去模上她那与他亲密接触着的最**幽园了,宁艨却突然又炸开了……
“我都这样主动了你还没动静?还在这里亲来亲去的,怎么就是不真进来?难道真的就这样不愿意接受我吗?还是说你看上了悠悠,觉得她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比我懂事比我漂亮,所以就不想再惹上我了?”
宁艨是真委屈坏了,到底是女孩子家家的嘛,却做到这样一步,换成个别的女子早该觉得没脸见人了,她已然足够坚强,偏偏这混账大叔竟然还按兵不动!
守着那么一杆子大枪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留着去打别的猎物?!
“没动静?”
鼻间很轻微的一声嗤,顾聿森瘫着的面庞上面难得的浮现出了一丝情绪,深深锁住宁艨,他气息格外的重,且急:“早两年前我就想的要命,我一成熟男人,都这年纪了,却还是个雏,你觉得,我是为的谁?”
还不是在等你长大?!
等到你彻底长成,成长到足以接纳我的年纪!
“我若不愿意接受你,你以为,我还能对你硬的起来?”
如斯这般的激动,大冬天的却浑身遍布汗水,她以为,这一番隐忍,是为的什么?
“我……”
“你含着我,是硬还是软,你会不知道?”
说话格外的直接,顾聿森的用词直白异常,或者换成别人嘴里,真就是在调又戈了,但是他,却绝不可能,这一点且看他那严肃又认真的神情就足见一斑……
这人就是在陈述事实,当然,即便是知道这一点,宁艨依旧被激红了脸,浑身发热。
这男人……
怎就这样口无遮拦?
“没什么好遮掩的!”低低哑哑的语息,顾聿森坦荡异常。
心神一个激荡,宁艨倒是突然就不害怕了,再一想到反正都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矫揉造作装矜持的?
于是,照着他就是一句:“那你倒是继续呀!我都送上门了你还有什么好等的?”
“你是真不懂?”
“我……”当然不是,只是,正陷在吃醋之中,难免心思难安,连带着说话也口无遮拦了几分,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将他占为己有,卑劣到用清白责任捆绑住他!
心思难安?
“我步步隐忍,爱你至斯,你以为,我这会子是为什么在忍?你以为,在我心里,谁还能比的上你?你又以为,仅凭沈家小姐,就足以撼动我情感,让我弃你于不顾?”
“顾聿森……”
眼睫毛眨眨,宁艨被他这样一连番的话语给直接哄上了天,简直都要飞起来了,偏偏还有残留的眼泪在眼底打着转转,看着格外脆弱。
顾聿森看着这确实显得可怜非常的孩子几秒钟,眸色格外的深谙,低下头,他在她颊边轻轻一吻,随之,突然发出了一声低笑。
那透着野兽狰猛,和隐约疼爱的,低哑深刻的笑容,直接让宁艨浑身的血脉都要倒流了……
这男人在笑!这男人竟然在笑?!
而且,这次不带着任何嘲讽的因素,不不,或许,他以前在偶尔笑的时候,也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因着脸上表情匮乏早已经成为了习惯,人们也都已经看惯了,以至于他偶尔笑那么一下下,就会给人在嘲讽的错觉……
“还不是因为怕你疼……”
格外低的一句,在宁艨耳边刮过,话语之间,薄唇启动,顾聿森照着她就是一口!
然后,没再给这小炸毛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甚至是连他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消失掉,顾聿森就凑过去,堵住了她那那软柔清甜,却也总是不肯屈服的嘴……
亲吻从彼此之间唇舌的缠交开始,然后一点点向下挪移,越过她的脖颈、锁骨……却在到达月匈前那璎红之上突然离开。
宁艨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在这种时候,简直就像是在表达她的不满,叫人听入耳中格外有揣测余地。
勾着薄唇,顾聿森自上而下看着他,然后突然抓过后车厢内备着的水,随意拧开,往掌心里面一倒,他再直接奔到彼此的衔接处,沾染了一番。
虽说不顶什么多大的用处,可到底也可以打湿几分,更加方便他。
而且说到底,他真忍不住了,本来就亟待炸裂,好不容易按捺住了,去亲吻她抚着她让她适应适应,她倒是好,一被模的舒服了就又开始不安分了,扭啊扭的,再没知觉的死人都该被搓出火了,更何况是爱她若命的他?!
“忍住。”
沉沉两个字甩下来,猝然掐准宁艨的腰,顾聿森压根不给她任何可适应的余地,猛地往上就是一挺!
“啊——!!!”
惊声尖叫,宁艨差一点直接晕过去了……
这一回是真进彻底了,宁艨再清楚不过,因为好痛,是真的好痛!!!
原来,方才都只不过是小意思罢了,她所谓的主动,也只不过是开了个头而已,就连皮毛都还没体会到呢,这会子,他只此一下,就叫她彻底感受到,那所谓的真正的男人力量,是何等的强大粗悍!
死男人臭男人大混蛋,为什么长的这么大?
“痛痛痛……痛,大叔我痛……”
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惨白着一张小脸蛋,嗔瞪着顾聿森,在他的肩膀上面咬来啃去的,宁艨怪他怪的倒是真理直气壮,那神色,就好似从头至尾她都是持反对意见,而他却硬要强上那般。
低低一声闷笑从喉咙口溢出,咬着宁艨的唇,顾聿森狠狠戳穿她:“你自找的!”
这是大实话,不过好在她脸皮比较厚,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哼一声,宁艨假借嗔怨去转移娇羞,再度去瞪一眼顾聿森,她便猛地扑进了他怀里,抵死不肯再抬头。
额上汗珠直往下滴,血管都要爆裂了,顾聿森却还是强按住狂肆进击的冲动,将掌心往下探,模到了黏腻的血,还有那铁锈般的血腥味钻入鼻中,他脸上万般冷寒,瞬间化作了深情……
从来没有哪一刻,会让他觉得血,是这般的暖人。
“虽然地点时机都不对,非我心中设想,但。”用另一只手将宁艨的下巴托起,鼻子抵住她的,顾聿森看着她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但,宁艨,此生,你是我的人了,只能是我的。”
“而我,也是你的。”
实在不敢写露骨了,先凑合着看吧,等寻着时间了糖再详写福利在群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