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舞月眉毛挑的老高,嘴角还不时的抽动,这男人还真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么想着,伸手就朝着苏长夜胸前伤口招呼过去。
就在她袭击伤口的当头,苏长夜淡淡出声,“来了。”
谢衣很适时的开门,一袭黑色劲衣的面具女子走了进来,上前行礼,“王爷,太子带人朝长乐宫来了。请王爷下令,天罡夜行不会让任何人踏入长乐宫一步。”
苏长夜捂着胸口,坐在木榻上,漫不经心的勾唇,“没必要暴露天罡夜行的存在,桃夭,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桃夭点头,后退离开,没有丝毫的担忧。作为影卫,就算担心,也不得外露于脸上。
“王爷,不如我们先行出宫回府。”谢衣合上门,有些凝重的询问。刚才夜探东宫,若非太子以莫雪鸢为肉盾,王爷有所顾忌,也不可能受伤。近年来,太子视王爷为眼中钉,一直苦于没有铁证,今日若是被他光明正大的抓住把柄,临王府怕是很难翻身。
苏长夜虽然有法子,却因为舞月先前对自己示爱的排斥而改变主意。寡淡开口,声音暗沉的厉害,“长乐宫阴气太重,谢衣送王妃先行离去。”
“不就赶苍蝇吗,我有法子。”舞月偏执的拒绝,早在她和苏长夜摊牌天下问题的时候,她早有准备。虽然肌肤之亲不是唯一的办法,却是最有用的。
舞月手脚利索的将苏长夜一袭衣裳全部解下,包括包扎伤口的布条,只剩下一条亵裤。她眯着眼睛打量苏长夜身体片刻之后,转身将染有血渍的衣物丢给谢衣,臊红着脸,“赶紧的将这些衣物和桌上药瓶全部带出宫去,顺便去搞两坛女儿红过来,呃,要是没有女儿红,普通酒也可以。”
酒这种东西大多时候是用来壮胆的,尤其是做坏事的时候。
苏长夜脑海一片紊乱,雪白冰肌像是火山爆发一般,红焰漫天。他清了清喉咙,“按照王妃吩咐行事,秽物交由桃夭处置,你守在门口,他们若要进来,不要拦着便是。”
“是。”谢衣应了声是,火速收拾房内所有染血衣物,退出房间。
“酒啊……”舞月话还未说完,苏长夜已经从一旁梨花木柜内取出两坛上好女儿红,扯开坛塞,漫不经心的随意乱洒。
“你……原来你早有准备。”舞月不悦皱眉,难怪这丫的这么好心邀她进宫。
“月儿,过来。”苏长夜走进屏风内,朝着舞月青涩一笑。
舞月嘟着嘴巴,嘴上虽然说着不愿意,却是迈开步子乖乖的走了进去。
刚越过屏风,偌大木桶里花瓣热水萦绕雾气,一侧木架上紫砂香炉微微冒着白烟,房间内,酒气香气融合,极是巧妙化去了血腥味道。
“你想的倒是很美吗。一起……洗澡,然后他们进来的时候,想让我惶恐的抱着你,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胸前的伤口了,对吗?”舞月歪着头,似笑非笑,原本就打定主意帮他,可是一想到白白被占便宜,心里就觉得不爽。
“多亏太子在剑上喂毒,否则伤口不可能这么轻易结痂。这个法子也无法用的上。”苏长夜抬起脚,径直钻到木桶里,撩绕氤氲衬得他分外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