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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清醒了,阎宇卿的心终于能呼进一口气了,可是他却陷入了更沉重地悲伤之中,他依旧在担心着她,他害怕自己和她分开,可是人生总有许多不尽如意。
他轻轻地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柴房的门并未锁,若是平时这小小的防线怎么能够挡得住她,只是现在她除了受了伤还身重蛊毒,看来阎宇卿是明显有着放了她的意思。
凌梦华刚走出柴房,儒雅就跑了过来,她拦住凌梦华的去路,气势汹汹的说:“你怎么可以把她放走,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放虎归山?”
阎宇卿回过头看着她:“朕不认为她是虎,她不过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怎么配得上做朕的敌人。”
听此言凌梦华微微抬起头看了看阎宇卿,她想告诉他她早就把自己当成男儿了,虽是女儿身,但是窄小的肩膀挑起的重担又怎么输得男儿,直到阎宇卿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她才知道女儿家也可以有脆弱的一面,她才想起原来自己也是女儿身。
儒雅吼道:“那也不行,再怎么说她也是敌军首将,怎么可以放了她?”
阎宇卿有些怒了:“朕说放人,在这里,有朕在,还轮不到你做主。”
儒雅随即拿出一道令牌:“姑妈有旨,见此令牌者如见姑妈本人,若有违者压入大牢。”
凌梦华看了看站在原地呆厄的阎宇卿,他的神情之中除了愤怒还有淡淡的忧伤,凌梦华不想让阎宇卿为难,于是乖乖的回到柴房中去了。
时至深夜,凌梦华的蛊毒又发作了,她在地上翻滚着,一抹心疼的眼神出现在她的面前,停了半秒,她再度翻滚起来,冲着来人叫到:“阎宇卿,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帮我杀了我……”
阎宇卿心疼的抱着她,打横将她抱起,低声说:“你会没事的,你放心,倾尽所有,我一定会救你!你暂且好好睡上一觉,醒来后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
阎宇卿的话让凌梦华安静了片刻,还没来得及思考他的话,阎宇卿就把一个颗粒状白色药丸塞在她的嘴里,突然觉得头晕目眩,便沉沉睡去了。
阎宇卿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凌梦华,抱着她向前走着,颖儿突然站在门前,她单手扶着木门,让人有种相见犹怜的感觉,阎宇卿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她,声音低沉:“颖儿,我……”
未等他说完,颖儿打断他:“去吧……”
阎宇卿突然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颖儿:“颖儿不吃醋吗?”
颖儿微笑着:“吃醋啊!”
阎宇卿:“那颖儿为什么同意我救她?”
颖儿还在勉强的笑着:“因为你昨天说的话颖儿都听到了,颖儿不会让你陪着颖儿不开心的活着,也不愿你陪着凌将军快活的死去,所以颖儿会帮你的,但是你要答应颖儿,救了她之后,一定要平安的回来,颖儿会在这里等着你。”
阎宇卿看着颖儿,想说些什么却无言以为,颖儿实在是太了解他了,了解到有的时候会给阎宇卿一种错觉,误以为颖儿就是另一个自己,还没等阎宇卿说些感谢的话,就听到儒雅的声音,阎宇卿暗叫不好,颖儿竟然先他一步,温柔的说:“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阎宇卿无奈的点了点头,抱着凌梦华一阵轻功。
一个极为简单的建筑,上面写着显赫的大字“静缘寺”
久违的钟声连绵不绝,阎宇卿站在空旷的厅堂等着,终于等来了自己一心盼望的人,白发冉冉的老头迈着稳建的步伐走向他,忽而相隔只有两米时,老头停了下来,吼道:“大胆孽徒,你已被逐出师门,何苦回来?”
阎宇卿看着他,忽然退了退身子,亮出了身后坐在椅子上的人,老头看着她却故作不知道阎宇卿的意思,呆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弹,阎宇卿急忙跪在地上说道:“师傅,弟子知错,可是弟子今日真的有事,若不是如此怎敢打扰师傅”说着看向凌梦华“这位姑娘身受蛊毒,请师父救救她,师傅若是救她一命,弟子会向师傅磕头认罪。”
道长老头:“那我且问你,你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
阎宇卿笑了笑:“朋友!”
老头十分疑惑:“当真是朋友,那是生死之交还是什么样的朋友?”
阎宇卿有些着急:“麻烦师傅救她!”
见阎宇卿这样,道长老头一下便看出了真蒂,于是故作为难:“你小子当年眷恋红尘,如今依旧六根未净,师傅若是救了她,自然是害了你?”
阎宇卿:“师傅,只要你救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赶我走也好,但是请师父一定要救她。”
道长老头反问道:“她对你重要吗?”
这个问题阎宇卿迟迟没有回答,道长老头见状心里早已知道了答案,不在为难他,自己走了获取,随意的抬起凌梦华的一只右手,食指放在手腕处,触模着她跳动的神经,一股强大的弹力突然把道长的手弹开,这倒让他饶有兴趣,他想要好好的研究研究这股不知从何而而来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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