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果然还是爆发了,阎宇卿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地面异常的热,就在这个时候阎宇楠一把将他打昏,将他扛在身上带走了,在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黎明,阎宇卿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完好无损,远处走来的身影正是阎宇楠——
他迅速的站起身问道“阎宇楠,华儿呢?华儿哪里去了?你为什么要将我打昏?”
阎宇楠看着阎宇卿笑着“因为我万万想不到你那么傻不将你打昏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阎宇卿气愤的看着阎宇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让我做了无情无义的人,让我亲手将华儿葬在了这里,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凌梦华已经死了,即便是你伤心难过,即便是你舍不得,即便是你不愿意都没有什么办法了,回不去了不是吗?她已经死了。”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已经死了,她一定还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她还活着,一定还活着。”
阎宇卿的话让阎宇楠气愤,他指着远方“你看看那里,你看看那座山,你知不知道那里已经成为一片平地了,你知不知道即便是一座高耸的山都已经被夷为平地了,你究竟知不知道她已经被埋在山下了,怎么可能会是活着的。”
“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将我打昏,我一定要进去救她的。一定是你把她害死了,都是你。”
阎宇楠一拳下去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是天下之主,你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全天下还有多少人需要你,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弃全天下的子民于不顾。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阎宇卿呆若的被打在地上,竟然连哭泣都忘记了,他呆呆的看着天空,好像看到了凌梦华美丽的容颜正看着自己,对自己笑着。
火山爆发终究还是过去了,整个地形都改变了,要想找到那片山还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幸而阎宇楠多年在外征战,所以对地形很敏感。迅速的就找到了当初的地形,阎宇卿跪在地上,拿着一个自己刻的木板上面写着“爱妻凌梦华之墓”。他跪在地上。守了她一天一夜,终而还是随着阎宇楠离开了,这个世界上当真就没有一种男人,是为了女人愿意去死的男人。
他们刚刚离开几天以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就站在那块阎宇卿亲刻的木板前,立了良久。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呆厄厄的看着眼前的墓地,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一身白色的衣服经过水的洗礼。显得异常惨白,她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飘在海上的一个漂浮的大木头上。
她久久的看着眼前的墓地。突然觉得这应该和自己有关系,毕竟岛山上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她看着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小舟,这个小舟上坐的是商人,听说是火山爆发后有钻石,他们就是来找钻石的,为首的是一个公子哥,看样子是富家子弟。
白衣女子躲在后面的岩石上,静静的听着这些人的谈话,并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脚下一滑,从该死的岩石上掉下去了,只掉在地上,几个人纷纷的看向她,目光呆愣,似乎是不相信这里面还有人。
为首的看向白衣姑娘,她的发全都散落在背上,看她的样子虽然长得倾城的容颜,但是看样子却像是饱经风霜的人,为首的断定她一定是受过什么伤,其中一个墨衣男子道“这个姑娘不知道来历,说不定是来偷听我们讲话的,既然知道我们的秘密,那就不能让她走,我们要将她杀了才行。”说着举起刀便砍,为首的那个公子急忙将他的刀打落道“未必是?那你也不先打听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就这样子就动手?”
他绅士的走到白衣姑娘的面前道“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白衣姑娘摇了摇头,看着他道“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不知道我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是自从我醒来之后就已经在这里了。”
那位公子笑着,像是五月的春风“我叫墨翼,你就叫我墨郎就好了,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从此便跟在我的身边做一个丫鬟可好?”
白衣姑娘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墨翼身边的侍从道“公子,不行啊,这姑娘根本就不知道来历,我们如何能够收留她,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唯恐是要骂你的。”
墨翼笑着“你若是不说,老妇人又怎么会知道,各位同僚,现在我要将这位无处可归的姑娘收回去做丫鬟,各位若是没有什么意见便帮着我给这位姑娘起个名字。”
一个蓝衣少年走过来道“哥哥,这姑娘长的是倾国倾城,而你姓墨,不如就叫做墨倾城可好?”
墨翼看着白衣姑娘道“墨倾城,墨倾城,这个名字固然是好,但是实在是太张扬了,我想给她起一个素一点的名字,不如就叫白衣吧。”
他看向白衣姑娘道“叫你白衣,你可是愿意?”
白衣点了点头,墨翼道“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叫白衣吧。”
他们一行人并未找到什么钻石,但是倒是带了一位姑娘回去,四里八乡传闻说这位姑娘长的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但是从来都是只听过未曾见过,墨公子也从来不将这位姑娘带出来,所以众所周知但是未曾见过,白衣整日在家里弹古筝,吉他,根本不曾出去。倒也不是别人不让她出去,而是她自己不想,她习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这一日,白衣正在弹古筝,老夫人便走了过来,看着她道“你可是我儿在外面带来的那个美的惊天动地的女子,世人都是这样子说,但是你在府上住了这几天了,我却未曾见过你,可也真是奇事?”
白衣看向她道“回老夫人,少爷将我带回来只是将我作为一个丫头带回来的,所以除了少爷的房间并未允许我去其他的地方。”
老妇人笑着说“他说的也未必是必行的,若是我儿子娶了你,倒也是个好事,毕竟像你这样子姿色的姑娘是少之又少的,但是你又不知来历,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白衣笑着“老妇人多虑了,白衣不敢逾越主子和奴才之间的关系。”
老妇人笑着“其实你也是个懂事的姑娘,我们家墨翼马上就要和镇上的大户刘家的小姐凤仪订婚了,但是墨翼好像是不太喜欢凤仪,可是这终究还是要讲求门当户对的,你替我多劝劝他。”
白衣点了点头,傍晚时分,墨翼回来了,他每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吟诗作对,说起来这个墨翼倒也是性情中人,每次白衣都站在古灯前替他磨墨要磨上好一会。
墨翼看着打着瞌睡的白衣道“白衣,你累了吗?你还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你看看你,再不睡马上就要把脸磕在墨汁里了。”
白衣笑着“我不困,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墨翼了,因为你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吟诗作对。”
墨翼笑着看向白衣道“你也很喜欢音乐,这样子我们两个也算是有共同的爱好?”
白衣道“这也算是共同?可真是算不上吧,这两件事情根本就没有一点联系啊。”
“谁说没有,不管是音乐还是吟诗都是一种雅兴不是吗?”
白衣笑了,突然想到白日里老夫人同自己说的话,顿时道“公子,白衣听说你和刘家的凤仪姑娘已经订婚了,公子应当多花些时间去看看凤仪姑娘才是。”
墨翼笑着看向白衣道“是不是娘给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和凤仪只是兄妹,我一直把她当做是妹妹看待,但是我没想到两家什么时候定的女圭女圭亲,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要一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就不要,我要追寻自己爱的人。”说罢便看向白衣,白衣似乎感受到墨翼正看着自己,笑着“话虽然这样子说,但是你还是要好好珍惜着毕竟一段缘分不容易。”
墨翼突然抓住白衣的手道“白衣,难倒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白衣将忙将手收回,眉毛皱做一团,她不敢看向墨翼的火热的眼睛,轻轻地说“公子还需自重,我与公子不过是主仆之分,实在是难以逾越。”
墨翼顿了顿,转过身子,不在看白衣“白衣,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我此生要娶得人是谁?我就知道此生要爱的人是谁?”
白衣不等他说完,急忙打断“公子,莫不要说这样的话,若是被夫人听到了或是被外人听到了,必然是一场不该有的留言,白衣只希望公子幸福。”
墨翼微微的闭了闭眼睛“白衣,你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