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羽沫拧了一把的紫宸皓,存心怪叫了一声,“哎呦,好痛!你这是要谋杀啊,这可怎么好,要是我去了,你可要守寡了。♀”
“你!你乱说什么,你要是死了,我便寻一个更好的去。”听闻紫宸皓如此说,羽沫便顺杆爬的把话说了出去,回敬了紫宸皓。
停了风羽沫的话,一向冷峻的紫宸皓一脸的黑线,“我的王妃对我竟然如此的薄情啊!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我真是可怜!”
“你个笨蛋!那是骗你的,若是你有什么不策我定会随你而去。”羽沫很无语的看了眼一脸玩味的紫宸皓,才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顿时一脸绯红娇羞的低下了头。
紫宸皓心情大好,朗声的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的王妃害羞了,羽沫其实我想说,如果你有事我也会随你而去。今生今世,不,永生永世我都会不离不弃,和你生死相随!”紫宸皓说的很是诚恳,更是对羽沫的誓言。
烟雨亭中,紫宸皓和风羽沫相拥在一起,望着一池的各色莲花,脸上满是甜蜜之情。♀他们身后的三个小丫头齐齐地转身避讳着两位主子的亲密之举。可她们不知道的是两位月复黑的主子正在商议审问孟如玉的对策。
半个时辰后,紫宸皓和风羽沫走出了烟雨亭回到了明辉殿中,就立刻吩咐了婷儿、晓霞、晴雪,分别去了将军府和大学士府、左丞相府,传了话等待圣旨,而他们两人亲自去皇上皇后的宫中请旨。紫宸翰轩和陈汐颜听了他两人的各中缘由,点头应允了他们两人的请求,下了几道圣旨,喧来了众人。
天牢之中得了暗卫墨枫传来的旨意,便开始布置了起来。虽说已是盛夏,大内天牢内并没有那样的炎热,倒是有些许初夏之感。侍卫们也在墨枫的指示下准备着,不到半个时辰天牢中也布置完毕。
就在侍卫们准备的时候,牢房中的孟如玉回过了神,靠在了牢房了墙上无声的哭着,双手摆弄着早已散开的头发,可是这心中的恨却更加的深了,没有教训了上官嫣然却落得如此下场好不甘心。♀
此时牢房的门被打开了,侍卫踏进牢房略扫了一眼牢房中的众人,冷哼了一声,“一会儿都给我放明白些,要是再敢造次有你们受的。”转身看了一眼孟如玉,放低了声音说道,“孟小姐,噢,不。是穆夫人!还请你先梳洗一下才是,这般样子可不成体统了。”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孟如玉直到侍卫走出牢房才明白过来,猛然起身扑到牢门上如同疯妇般喊叫起来,“你说什么!是不是我姑母说动了圣上,圣上来洗清我的冤屈了。”双手抓着牢门的栏柱拍打着泪流满面。
侍卫只是回头看了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抬手示意早已准备好的嬷嬷进了天牢。数位嬷嬷手中端着洗漱用具和干净的衣服进了牢房,也不失恭敬地说道,“还请穆夫人梳洗更衣吧!”然后转身对一旁与孟如玉关在一起的下人严厉的说道,“你们也是现为你们主子梳洗更衣,然后自己也快些洗漱更衣,不要误了时辰。”说着便用手掩住口鼻,轻轻地挥了几下手驱散着鼻尖的异味。
牢房中被拘着的那些丫头听嬷嬷这样说,便战战兢兢的动了起来,先洁了手开始为孟如玉梳洗更衣,然后自己才梳洗换了干净的衣服。一切结束后嬷嬷们才拿了换下的衣物和脏了的水离开了牢房,到了天牢外才轻叹道,“这也算是王妃心善,要是我,才不会给她什么脸面。”只是这话却没有落到孟如玉的耳中。
“夫人,就不要担心了,依奴婢看来,今个的事说不准是娴妃娘娘求了皇上,这是要亲自过来放您出去呢。”翠儿轻声的劝着自己的主子,完全没有了之前被拘天牢后的死气。
“夫人还是宽宽心吧!依我看娴妃娘娘这些天准是再为夫人打点,还有那个什么王妃的,就算是死了又如何!不就是个王妃嘛!死了一个很快就会有其他大臣的女儿补上,我这些天才想起来,那个王妃是风将军府最下贱的主。多年前,是被其亲生父亲,连带着才一岁多点的儿子一起赶到别院的呢!”翠儿眉飞色舞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和她的主子是在大内天牢之中,更以为洗漱更衣都是拜自己主子的姑母的照付,说话更是肆无忌惮起来,其他几个丫头也应声附和着,数落着此刻已在天牢正堂外的风羽沫,自然那些话也落进了紫宸皓和风羽沫请旨而来的众人耳中。
“嗯!翠儿说的也对!听说她很是的不懂礼数,在风将军寿宴时在后院打残了自己同辈的姐姐、走运的制服了兄长。以此勾引了三皇子、傲龙的睿亲王成了王妃就不知天高地厚还教训起我来了,竟敢和我动手,真是气死我了!结果自己被你们打落水,说是中了什么毒药,这真是活该!可如今害我在这晦气的地方呆了这样久,成天的担惊受怕还要受那些狗奴才的气。”孟如玉说着说着气就不打一出来,言语之中更是没有了分寸。
天牢正堂,众人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也为任身处牢房的人捏了一把汗,这些话简直就是要命的钢刀,更何况涉及了皇族和将军府之事,尤其是有关如今已是睿王妃的风羽沫。
左丞相孟成志不时的擦着汗,观察着皇上、风将军府等众人,瞥见睿亲王紫宸皓的脸色不是一般的差,而睿王妃神色淡然心中更是恐慌。这傲龙谁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个事实,那便是傲龙睿亲王紫宸皓极重视这位亲自请旨赐婚的王妃。先下自己的女儿身在天牢还不知悔改,尽然还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简直是要了孟成志的命了。
“哼!孟丞相果然是教女有方啊!如此行径真是…”紫宸皓浑身散发着寒意,一改往日在众人面前的谦和之态,话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下去,揽着风羽沫轻轻抚着她的肩头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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