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识大体的话刚一落下,女人似乎又担心男人下一秒就会拒绝她一样,赶紧出声解释了一句道:
“如果子杰哥你不愿意.那、那我就不去了!”
最后几个字说的都快没音了,这让白子杰一个大男人看在眼里,搞得就像自己欺负了人家女孩一样。
很多时候男人不是看不出女人的心机,只是大多数时候选择不予计较和深想罢了,面对肖云的委屈,想着从小两家就是一个军区大院的,住的也没有多远。
从小自家老妈对她倒也真的是不错,他即使再不想看见女人或是跟她车上什么关系,但是也不能阻止人家去看自家老妈吧!
要是它真那样做了,说不定白母真会狠狠的给他几下不可。
算了,反正只要他和自己没有什么瓜葛不就好了,想通这一点二,白子杰朝着女人挥挥手: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肖小姐有空随时欢迎到白家做客,好歹大家都是邻居,以后我和乐乐要是办喜事,还得请你来喝一杯不是?”
“是、是呀,怎么说子杰哥这杯酒我还是一定要喝的!”
勉强的在自己的嘴角扯起一个个大大的微笑,但是只有肖云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的不屑!
喝喜酒,这杯酒怕是喝不到了吧!
不说别的,就上官乐乐那个不会下蛋的女人,她就彻底丧失了嫁进白家的资格。
想到这里,不管刚才男人的话说的有多么的直接和伤人,她都一点儿也不在乎了,一副不管风筝怎么飞、线始终都拽在我手里的自信感油然而生。
反正都注定是跑不出自己手掌心的东西,肖云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为了争一时之气和男人撕破脸,大大方方的说完几句敞亮的话,女人挥手跟男人道别之后,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这样的肖云,此刻看在白子杰的眼里倒还有一份识大体的样子,不过相比较那个总是对他不是咆哮就是怒吼的上官乐乐比较下来,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回选择后者了。
这也许就是人家说的,有些人的性子里就是有一种奴性吧,而他现在对上官乐乐那就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奴才性子。
只要女人高兴让她干什么都可以!
整天呆在病房里养伤,白子杰最常琢磨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将上官乐乐重新追到手,想他一个浪荡不羁的多情贵公子,现在为了追一个女人居然显得有些模不着头脑了。
这一天白子杰正在床、上冥思好的方法时,突然病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开始男人还以为是上官乐乐来了,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几天没有来医院了。
急急忙忙的睁开眼看去,当看清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时,男人的脸上很明显的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见此进来的女人可不乐意了,嘴角一撇眼睛一瞪没好气的开口对男人挑衅道:
“小杰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和我老公好心来看你,你就是这么欢迎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