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抱拳道:“左相怎么亲自来了,让您久候,末将冒犯了!”
“樱将军不必多礼,你也是为国事操心,何来冒犯呢?”清冽甘醇的声音因距离近而变得更为清晰,“这位姑娘是?”他终于注意到了雪鸢,后者不敢抬头,她想着现在脸一定脏死了,绝不能在帅哥面前丢脸,嗯,她誓死不抬!
“她是守兵在附近发现的,刚才末将已确认她并无可疑,却不知为何她受了伤。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已派人去请军医了。”将军人真好啊!这下有的救了,雪鸢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不如我为姑娘诊一下吧!”一句话把众人怔住,那道白影却不受影响地向她靠去,接着蹲下,一阵饱含夜风的清香不着痕迹地飘来,雪鸢的心脏在叫嚣,“还是美男医生哇——”她表面上依旧低着头,心跳却急速加快!他修长白皙的指从长袖下探出,微微触碰她的手腕,那瞬,雪鸢惊觉他指尖的冰凉,忽然一阵巨大的疼痛夹杂着疲惫压来,她只觉眼前一黑,便彻底昏死过去。♀
第二章被他所救
众人将他们围住,安静地看着。左相不仅才华横溢,武艺超群,还有着多年的医术修为,这女孩在他手里,自然是丢不了性命的。
她居然昏过去了,韩易仔细给她把了把脉,好看的眉宇微索,她只是太过劳累,气血两虚,加之一些皮外伤,除此也并无大碍。有心留意了她的面容装束,他发现眼前的女子虽然狼狈,发丝零乱,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贵气,下意识地撩起她一缕青丝,放在鼻端轻嗅。这一动作在周围的人看来极为暧昧,不禁疑惑,这个素来不近的左相莫非是看上她了……
“左相,这个女子疯疯癫癫的,说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您看?”樱将军试探性地问道。不作任何回答,从容地放下那缕发,韩易又将视线转移到她右脚踝的足链上,猛地一怔,心下却已了然。维持着一贯的波澜不惊,韩易一把将她抱起,对上周围万分惊讶的目光,淡然道:“此处不宜医治,我带她去别处。♀”说完径直走出营帐,只听樱将军在身后道:“此女来历不明,还望左相千万小心!”樱将军确实担忧,这个女孩看似无害,却也不能掉以轻心,纵然左相武艺超群,也只怕难防暗箭。
“无碍,自此,她就交由我处理,可否妥当啊?樱将军。”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末将惶恐!”说罢一干人等再次下跪。“如此甚好,至于军事,樱将军我们便明日再谈吧!”嘴角浮现一抹浅笑,他扬长而去。
意识终于又回来了,雪鸢稍稍动了动手,感觉身下的布料顺滑柔软,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体也被包裹得暖和无比,相当惬意,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清爽的冷香,不用睁开眼睛,她就知道自己得救了,还受到了善待。啊……暗爽中!
“既然醒了,就请姑娘睁眼吧!”是那个熟悉的清冷的声音,雪鸢马上反应过来,就是那个救她的左相啊!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那一双深遂的眸,此时他就坐在床沿,正一脸淡定的注视着她,俊美的脸上虽没有任何的表情,一眨眼一抿唇的瞬间却也是别有风情,极品就是极品,不知道能不能让她把上额,对帅哥没有抵抗力的雪鸢,又开始了不切实际的幻梦……
见她已然清醒,韩易便用一种很平常的口吻问道:“姑娘感觉可好些了?”迷醉在他的美色里的雪鸢,早已经忘记了疼痛,想如实回答,却又担心万一伤好了,可能就要离开他了,于是乎她便用一种极为虚弱的声音道:“还是很疼呃……”
韩易略作思索,又道:“姑娘可还记得是如何受的伤?”鬼了,要她怎么说?说实话他是肯定不会相信的,再帅他不也还是个古董吗?虽然他貌似很聪明……唉,还是随大流吧!“我一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说完,雪鸢装出一副十分迷茫的神情,原谅她的狗血吧,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让这个帅哥也认为她是疯子啊。
“是吗?”左相用一种似信非信的眼神看了看她,勾唇微微一笑,却没有笑到眼里,他轻拈起一条链子置于她眼前,“这链子,你可有印象?”
雪鸢伸手接过,仔细地观察起来,这链子具体地说是由半块红玉和几颗同色的玉珠子穿成的,表面上只是件极普通的装饰品,可再看就会发现玉上的纹样很特别,像是远古的图腾,因为只有半块,她也无法判断它具体的形态,只能把它还给他,“没印象……为什么你要让我看这个?”
韩易却直接忽略掉她的问题,继续问道:“樱将军说你记得你的名子?”
“嗯!我叫庄雪鸢,但我不是什么梁国人!”一想到之前那帮小兵鄙视的眼神,雪鸢就极不舒服,那个梁国似乎满落拓的,她可不想让左相帅哥认为她是那儿的人。
“既然你记得名字,还否认自己是梁国人,怎会不认得随身所戴之物呢?”韩易弯着嘴角看她,眼睛里有种很微妙的戏谑。“我确实只记得那些了,我……”
不等雪鸢继续解释,韩易便像是认定了什么,又正色道:“敢问姑娘年芳几何?”
“我21了!”对于年龄的问题,雪鸢的反应一向很快,那左相看来也不过二十四五岁吗,嗯,和她很配啊!不想韩易立马用惊异的眼神看她,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转过脸,嘴角又挂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姑娘说笑了……”言罢,他缓缓起身,白袖轻轻一甩向帐外走去,背对着她说:“天色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吧!”雪鸢眉宇轻锁,自己难道有说错什么吗?年龄也可以拿来说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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