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家不这么说,怎能让左相带出韩小姐呢?”曹公公走在前头,语速不缓不急。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公公果然是有心的,可您又有何把握,皇上会喜欢雪鸢?”
“就算机会不大,咋家也要一试!”曹公公的声音顿了顿,又幽幽道,“呆在左相身边的女子,不管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只要郁妃知道了,都会不高兴的……”他语调自然轻快,却带着不容挪移的坚定与认真。
韩易面色一沉,声音却仍带着轻笑:“曹公公也算是伺候了两朝皇主了,可本相自诩聪明,却总弄不明白您的心到底是向着谁的?”
“呵呵……彼此彼此啊……左相虽是顺了咋家的意思带出韩小姐,怕是早就有备无患了!”
不久,终将韩易带到目的地,曹公公侧身对韩易道:“左相,请。”言罢,遂躬身离去。
眼前是一汪深潭,澄碧如镜,浮着幽幽水雾,缥缈轻灵不似人间。潭的那边,有一抹娇艳的影子映在水里,随水波粼粼浮动。韩易默默走进,仔细端详端坐在潭边的郁念秋——她一身水兰色长裙,头上挽着高贵的飞云髻,没有太多珠翠点缀。♀清雅如空谷幽兰,娇艳如暗夜玫瑰。那双绝世美眸,在看到他的那瞬,顿时灵光乍现,情意如款款秋水肆意流淌。“易……”
就在郁念秋试图扑向他的时候,韩易却掀袍一跪,“郁妃——”电光火石之间,美眸失尽颜色,郁念秋忍住几欲奔流的泪水,“左相,免礼。”心似刀绞,足若千斤……
彼时,马车内的雪鸢,早已把韩易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了,“死韩易,医个头疼病医不好了!”不耐烦到极致,雪鸢便拔下头上的步摇开始把玩,正考虑它值多少钱的时候,车外接连传来的几个诡异闷哼,引起了她的注意!随后,车帘哗地被拉开,然,完全没来得及反映,她就挨了来者一记手刀,遂人事不省……
雪鸢被扔进另一辆漆黑的马车,一路颠簸着驰向一个未知的所在。待她稍有清醒时,只觉车内一团漆黑,路颠得她身体几乎散架,头不时地“砰砰”撞在车壁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刚想动弹,却发现整个人都被绑得牢牢的,慌乱下她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喂!喂!你们什么人啊!搞绑架啊?告诉你我不值钱的!放了我——”恍惚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轻笑了一声,那声音很不屑,还有种浓浓的讥讽意味。♀接着,一阵连续的皮鞭抽打声混合马儿尖锐的嘶鸣传来,马车竟奔得更快了——
不多时,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几个黑衣蒙面人把她搬到一不知名的黑屋中。雪鸢被颠地神志不清,用力在地上撞了几下头,身下似是垫着厚厚的稻草,干干糙糙的。“救——救命——”雪鸢有些绝望,竟是连最简单的字音都发不来,早知道就该在晚宴上多吃点东西,害她此时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了,为毛她又落难了呢?穿越过来她招谁惹谁喽!
雪鸢瞪眼努力适应黑暗,看了半天,也没见到半个人影,正欲闭眼养神,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窸窣声。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主子,人已带到。”
“很好!”这是个男人,他声音凉薄,却掷地有声,且年纪不大。只是这声音在雪鸢听来貌似有些耳熟。
“请恕小的多嘴。”之前那人有些谨慎地说,“您既已确定要按大师说的做,真的犯不着冒这样的险。”
“你不会懂的……”男子轻笑两声,顿了顿又道,“你先退下吧。”
“是,小的告退。”
黑屋大门猛地一振,随即洞开,一个俊挺高挑的身影跨了进来,步至雪鸢面前负手而立,逆着光,可以看到来者的长发松散的束于脑后。他沉默不语,缓缓蹲来,整张脸藏在阴影里。那人盯着雪鸢静默半晌,忽然大笑起来,声音苍劲雄浑,震得雪鸢耳膜生疼,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她不会是遇上采花大盗了吧!敢在宫门外抢劫官家小姐,必定是个猖獗无比的家伙!
火把四起,被渐高的人烟躁动声所惊动,正与郁妃私会的韩易,没来由地心神一震,有股不安直冲脑门,他决然起身,眸光精锐。
“怎么了?”郁妃随之起身,语声似有哀怨。
“请郁妃速速回宫吧!”曹公公不知何时蹿了出来,神色慌张,“西宫门口侍卫尽数遇害,怀疑是有刺客入了宫了!现正大肆搜查呢!”
韩易一听到“西宫门外”四个字,全部神经都紧绷起来!“雪鸢……”没有理会身旁两人,他运功点地而起,如疾风般离去……
残存的美梦被击得粉碎,郁念秋呆呆望着韩易离开的方向,忍耐许久的泪水终于倾流而下,韩易决然离去的那刻,她突然明白,那些往日所憧憬的,已经毁灭的连灰烬都找不到了!回不去了,她和韩易,再也回不去了!
第五十章惨遭蹂躏
黑暗中的男子让雪鸢恐惧无比,她无措地张着嘴,却叫不出任何声音,身体酥软无力,像极了在羽蝉居的遭遇,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
男人静静地打量了她一会儿,便伸手抚上她的脸,细微地摩挲起来……动作缓慢细致,雪鸢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粗糙。男子的手很快又移到雪鸢的颈项,然后再往下……雪鸢心中警铃大作,这人果然要行不轨之事,可是她该怎么办?上回有不飞救她,这回还能那般幸运吗?男子的动作没有停止,他的手在接近雪鸢胸口的时候,受到了麻绳的阻碍,只听得他抱怨的一叹,便开始解绳子。没有了绳子的束缚,雪鸢稍稍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又立刻绷紧了神经!因为这个男人,居然开始剥她的衣服……
男人的动作不紧不慢,指月复随着衣料的下滑似有意似无意地触碰到她的肌肤,激起她阵阵颤抖,正值盛夏,雪鸢却只觉浑身冰冷,通体僵硬,恐惧、不安与羞耻溢满胸腔,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男人垂下头来,雪鸢隐约闻见一缕淡淡的麝香,然后就听见他哑着嗓音笑道:“乖,不怕……”他毫不犹豫地除掉雪鸢身上所有的遮蔽物,夜光清冷,映着眼前的**愈发莹白诱人,男子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跪坐下来,扶起雪鸢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圈抱在怀里,迟疑了一下,又把头塞到她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沉醉于处子的馨香里,他双臂不由施力,把她摁在怀里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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