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菩,你有什么担心的,尽管说出来,看我能不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你不能满意,我也就只好不问你了。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因为我很忙。”汪吉湟看着手表说。
“汪厅长,我相信你,我是怕你斗不过这个人呀。”卢菩终于说出了她的担心:“这个人没人能扳倒他。”
“噢?谁呀,这么大的能量,连我这个公安厅副厅长也扳不倒?”
“是的。”
“他究竟是谁?”
“他是省委书记。”
“省委书记?于书记?”
“是的。”
“这怎么可能呢,卢菩,你可不敢胡说,这于书记是谁,别人不知道他我可是知道的。”
“我可能说错了,不是省委书记,而是他弟弟于涛。”
“这就对了,你一定就是那个卢小凤?”
“你还没告诉我,你能不能斗过于涛呢!”
“好!那我告诉你,省委书记已经下令把涉嫌杀人、陷害梁庭贤和贪污公款的于涛抓起来了。♀”
“真的?”
“真的。”
“我还是有点担心……”
“我已经给你说过了,我和于书记在一个市工作过多年,他的为人我是最清楚的。可以这么讲,他就是铡包勉的包青天。”
“我相信,汪厅长。”
“那你该说你是谁了吧?”
“我的确是卢小凤。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于无能这个魔王……”
“我打断一下,有一点我不清楚,你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这一点不难理解,你可以整容。但是,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一切告诉你的男朋友张玉庆呢?同时,你和张玉庆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让他也传染上了这种病呢?”
“为了复仇,我不能把我的计划告诉任何人。张玉庆也包括在内,我和他的关系仅仅是一种表面上的‘夫妻’关系,是为了自我保护。至于让他染上病,这不是我的本意,等到知道了,已经晚了。”
“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让张玉庆杀死张三君的理由?”
“还是为了报复于涛。张三君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我之所以对于涛言听计从,就是要他多花钱早点出问题。于涛的问题暴露了,政府会为我、为张小元一家报仇的。至于张玉庆,他知道自己得了这样的病,早就破罐子破摔了。我为此感到很内疚,所以,他的花费全是我给的。所以,对于一个知道自己生命快要完结的人来说,张玉庆一直想杀个人来平衡他的心态,何况要杀的人是一个坏女人,而且还能得到于涛给的10万元钱。”
“这样你才正儿八经把他毁了,也把你自己毁了。显然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可是法律也会追究你们俩的刑事责任。”
“如果能报了仇,死了也心甘了。”
“你为什么没有按于涛的授意害梁庭贤呢?这种病别的男人被传染上过吗?”
“因为梁庭贤是个好人,而且他还和张小元一家人的关系一直很好,据说梁矿长还救过张小元他爸的命呢……我在于涛面前那样说有许多人被我害了,我是骗他的。其实,除了于涛,和别的人在一起,我们都采取了安全措施。因为,冤有头,债有主,我干嘛要害别人呢?”
汪吉湟接上了梁庭贤打来的电话,他走出房门接完了电话后又走了进来。
“小卢,这样吧,你把你和张家的这一切,包括张家受害的前前后后,你都认真地写下来。我给你时间,从今天起到你的材料出来前,不会有人再提审你的。另外,你要相信公安部门,相信坏人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处的。也就是说,于涛再也不可能活着出去害人了。我这话说的够清楚了吧?”
“嗯。”卢小凤点了点头,汪吉湟看到,她的眼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
“你要抓紧时间写,写完了让他们送给我。我也还会来的。还有,你的问题也要清楚!另外,你要正确面对你的病,科学在飞速发展,这种病能够治的。据我知道,只要能把心态调整好,还要配合治疗,你会等到这种病根除的那一天的。”
“谢谢!汪厅长,你和梁矿长一样是好人……”
“下次见。”
“再见。”
说起20年前救张劳模**的事儿时,梁庭贤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一年五道岭煤矿经过了数次革新改造,井下彻底告别了手工镢镐落煤、手摇泵排水、手推车运煤、自然通风等落后的采煤工艺。可以这么讲,井下采煤由过去的手工采煤一下子过渡到了机械化采煤。所谓机械化采煤比起现在的采煤设备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在那个时候,那可是绝对的机械化了。用手工镢镐挖煤一下子到电钻打眼、放炮落煤;手摇泵排水改为电动排水、手推车、架子车运煤改为轨道车运煤;自然通风也改成了机械化通风……总之,是鸟枪换大炮、土包子开洋荤了。
再加上事故发生在机械化采煤那一年,所以梁庭贤记得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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