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子于无能的过去,八道岭煤矿的干部职工和整个银岭矿区的干部职工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晓。♀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又打着“深化矿区改革,促进国有企业资本改造、资本运营”的幌子,坐上了三大单位(银岭市矿管会、银岭市矿务局、八道岭煤矿)三合一的煤业集团公司的第一把交椅。
你说说,八道岭矿的干部职工能答应吗?别说是八道岭矿的1800名干部职工不答应,就是整个银岭矿区的干部职工都不会答应。可是,这事儿到了梁庭贤这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批评罗辑田说:“是你高明,还是省委高明?啊?成立集团可是省上的决定。是资本什么来着?”
“资本改造、资本运营。”罗辑田回答。
“对!资本改造资本运营的必然之路。再说了,上面的文件讲的很清楚,同意我们成立股份公司。股份上市公司一成立,集团就会把财务权、供销权交回来嘛。”
“好吧,梁矿长,你就耐心等着吧。”罗辑田二话没说,摇了摇头走出了矿长办公室。
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在梁庭贤、罗辑田的亲自主持下,挂牌成立了。可是,于无能不但没有把两权交回来,而且批给公司的经费也越来越少,少到公司正常的开支都受到了影响。
更为过分的是,竟然把他们爱戴的老矿长、八道岭煤电公司老总梁庭贤拉进了“艾滋病”的泥坑里。而饱受冤屈(尽管在没有证据证明梁庭贤清白的情况下,他们也始终认为梁庭贤是冤枉的)的老矿长至今生死不明、下落不知。
在这种情况下,你说,我们八道岭矿的1800名老少爷们该怎么办?
省委书记于波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深夜1点钟了,可是妻子刘妍和女儿于妮都没有睡觉。他有点奇怪:“咋了?等我?不至于吧。”
刘妍没说话,只是把他月兑下来的西装挂进了卧室的衣柜里,可女儿于妮还是呆呆地坐着。
“哎,我说,于副主席同志,你说话呀!”于波说着坐在了于妮旁边。
女儿于妮一下子扑到了于波的怀里:“爸爸,快救救我同学的父亲吧,他失踪已经快三天了。”
“噢?咋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刘妍把几张报纸和传单递到了于波的手里:“看吧,在你领导下的龙江省,竟然还发生这样的事。我感觉这可能是诬蔑、陷害。”
于波接过报纸一看:“这不是全国劳模梁庭贤吗?怎么?他竟然做这样的事?”
“你再看看这个。”刘妍把两张传单递到了于波的手里。
是两段顺口溜,第一段是:干的干,身家性命交给**;看的看,贪赌嫖乐日日过大年。干的干,富了矿工肥了矿,这样还不算,还要想法往前赶;看的看,富了方丈穷和尚,这样还不算,国有资产往家里搬。看的想,你凭什么这样强?你干我不干,成绩属我理当然。不干还不算,你让位子我上炕。上了炕,咋干不用想,只想让你小心当绵羊。可你还要干,还想上市乘大船。对不起,老子非要把你赶下船,这船长,除了老子你谁敢当?
“这简直是混蛋逻辑!”于波气愤地说。
“爸,你再看看这个!”于妮又给于波递了一张。于波见又是一张顺口溜,便看了下去:
如今这世道真混蛋,
坏人把好人整了个惨。
好人本来是好船长,
坏人把好人赶下了船。
赶下船,还不算,
阴谋陷害梁庭贤。
梁庭贤是忠良,
他把一生献给党。
进矿三十又三年,
一片丹心永不变。
别说让他去嫖娼,
七仙女下了凡,
摆在他床上他也不会干。
于无能,真混蛋,
下三滥手段用了个遍,
害的老矿长蒙了难,
气的矿工们泪花直打转。
万名矿工齐动员,
罢工去找上级党。
省上领导把眼擦亮,
快把无能之辈赶下船。
赶下船,还不算,
一定要和他算算账:
他究竟沾的谁的光,
他到底贪了多少钱?
新账算了算旧账,
一件一桩要算个遍。
绳之以法理当然,
好人才能心安详。
银岭需要梁庭贤,
煤田航母起远航。
“这还了得!”于波一拳砸在了沙发扶手上。
刘妍把一杯白开水递到了于波的手里:“消消火。”
“噢,对不起。来,小妮,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于妮把他的同学穆宏、梁颖洁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么说,梁庭贤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没有。可以肯定,梁庭贤一定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叔叔给害的。”
“哎?这张传单是啥时候发现的?”于波又拿起了第二张顺口溜问女儿。
“今天下午,放学时发现的。”
“今天下午?”于波吓了一跳:“坏了,八道岭矿全体职工要罢工,还要到省里来上访。”
“你咋知道的?”刘研问。
“你看这句‘万名矿工齐动员,罢工去找上级党’这不明摆着吗?”
“据说八道岭矿才1800名职工,哪有万名呢?”女儿于妮问道:“不太可能呀!”
“不对,以八道岭为主组建的八道岭煤电股份公司有8万多人呢。如果是集团公司的话,那可是28万人的大型企业集团。你能说没有万人?”
`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