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几路人马都在紧锣密鼓地忙碌着“捉奸”的事儿。♀+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一路由八道岭煤矿党委办主任吕雄年带队。
矿上改革后,吕雄年这个党办主任兼管保卫科工作。吕雄年带领的是矿保卫科的七八个保安,他受矿党委副书记赵红卫的委托,协助派出所去抓矿上嫖娼的**分子。这吕雄年虽是个文人出身,可是个典型的马大哈。一听是去捉奸,又是党委副书记派的差,他就心情亢奋得不得了。他也没问去抓的是哪个**分子。
第二路是由八道岭矿工会委员会干事吴志文带队。
他的队员是清一色的公安人员,领头的还是派出所的所长胡一达。因为胡一达是吴志文的小舅子。
第三路只有两个人,领头的是采煤四队队长信玉丰,工作人员是他的妻子郑玉慧。郑玉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让丈夫催着来到了罗辑田的家门口。这下他才对妻子说:“罗副矿长受了点轻伤,要叫他媳妇去看看哩。”
“嗨!”郑玉慧一拍大腿说:“我当你要我干啥坏事呢!这不是好事儿吗?说几楼?我去叫!”
信玉丰领着郑玉慧上五楼敲开了罗辑田的家门。
罗辑田的妻子柳小琳不认识信玉丰两口子,她把客人让进客厅后问:“是找我们辑田的吧?”
郑玉慧快人快语,把来意说了一遍。柳小琳急了,“在哪个医院,我这就去。”
“别急。”信玉丰说,“他们去送了,我们来叫你,到哪个医院还不知道,要等等电话。”信玉丰把手里的手机举了举说。
柳小琳这才给客人沏茶:“他伤的不厉害吧?是安装矿上的机器受的伤吧?”
“不要紧……嗯,是装机器受的伤……”
喝了一会儿茶,听了一阵矿上杂七杂八的事儿,柳小琳已经着急得不行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客厅里的石英钟,信玉丰见时针已经指到了23点15分。
“差不多了呀,这电话咋就还不打过来呢?”信玉丰努力把激动的心情压抑下去,装着很着急的样子看了一眼手机。
郑玉慧依然是快人快语:“急什么?要挂号、要找医生,哪有那么快?”
“也是呀。”柳小琳给两位续上茶,又剥开了两个桔子递了过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信玉丰的手机响了。
“快走!”信玉丰接完电话就往外冲,感动得柳小琳没有好意思问是哪个医院。
他们下楼后,钻进了客货两用车里,司机似乎比主人还着急,马达响过后,车子就“忽”地启动了。
车子在剧烈地颠簸着,因为这是通往县城的一条小道。司机为了节省时间,没有绕大道。好在这点路不太远,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大马路上。
车子已经开得飞快了,柳小琳还嫌慢,但她没有敢说出口来。不对呀,咋开到住宅区来了。还没有等柳小琳把疑问提出来,车已经停了。她急忙下车后,见到的是一帮公安和保安,他们给信玉丰打了个手势“快上”!
信玉丰又对柳小琳说:“快点吧,他在楼上。”
“这不是医院呀?”柳小琳终于提出了疑问。
“你上去就知道了。”
满月复狐疑的柳小琳只好随着信玉丰上了楼。
派出所长按响了门铃。此刻的屋里罗辑田正同杨虹热火朝天呢,听到了一遍又一遍门铃声,罗辑田停止了动作:“去看看,是干啥的。”
杨虹套上睡衣时,也在疑惑,这么晚了,究竟是干什么的呢?
“谁呀?”她问了一声顺猫眼往外看,她首先看到的是公安,又听到人家说是“查户口”的,她便打开了门。
见门开了,这帮人二话不说,就往里屋闯,等杨虹明白过来是咋回事时,这帮人已经闯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大床上,罗辑田正在床上摆成个“大”字形状躺在那里,这景象真有点“惨不忍睹”啊。
“你们都出来!”杨虹大声喝道,“出来让他穿上衣服!”
杨虹不顾一切地推开了这帮无聊的人,有人还在“咔嚓”、“咔嚓”照着相呢。她把衣服一件件扔给了罗辑田,罗辑田这下才清醒过来了,他见信玉丰、吴志文、于跃林正幸灾乐祸地瞅着他。他终于像个狮子一样发怒了:“快给我滚出去!你们这群王八蛋!”
“滚出去?”吴志文瞅了一眼惊魂未定的柳小琳,对罗辑田说:“我们奉命来抓卖婬嫖娼的**分子……”
“啪!啪!”没等吴志文说完话,杨虹用尽了吃女乃的劲,左右开弓打了两记大嘴巴子,把吴志文给打晕乎了。
“这个狐狸精,偷人家男人还有理了,还打人?”
“这个臭不要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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