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汪老虎正式向镇政府说明了不来经委工作的原因,他要承包村上那百亩果树林,办一个种植企业。♀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镇上领导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并保证全力支持他。
村民们早把这块地视为累赘,现在见有人承包,而且每亩每年还给五十元承包费,这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愿意。所以,大伙儿异口同声表示愿把果林包给了汪老虎,二十年不变。
汪老虎和村上签定合同后,又到镇上办理了公证手续。他拿着合同轻而易举地贷款三万元:一万元修补破烂的果园墙,五千元盖房子,五千元送余翠翠上农大,一万元聘请农大李教授做技术顾问……就这样,果品公司便红红火火地干起来了,而且头一年便一炮打响。
不久前,他又和翠翠一起跑上跑下,东奔西走,磨破嘴唇跑断了腿,操办果品加工生产线。他们不怕碰壁,不怕破费,从农业发展银行信贷解决了流动资金贷款;到县水泥制品厂赊借了所需水泥制品;到建筑公司商请垫款修建生产车间和办公楼……
小翠,天晚了,辛苦了一天,去早点睡吧。♀
吃过晚饭,已经十一点多钟了,汪老虎催小翠去隔壁小屋了,我看着小翠的背影,心中禁不住一阵感慨,汪老虎给我讲了大半天,几乎句句话也没离开她,这可真是个奇女子,她吃苦耐劳而且头脑聪颖,从家里的内内外外,到果园的管护经管,乃至对村里对上面的支应交往,她都干得非常出色,想得也十分得体、周到,汪老虎的果园有今天的这个样子,跟她的操劳、策划、支应确确实实分不开。她的饭菜也做得特别好,汪老虎如果真能娶了她,可真是福分不浅啊!只可惜,因为李烧对她的伤害,使一个天真活泼的大姑娘变成了现在这副愁容满面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们接着谈。”汪老虎打断了我的思绪,压低声音说,“现在就要说翠翠她妈了。她妈不但作风差劲,而且还是一个嫌穷爱富的骚孔雀……”
今年春天的一天,小翠领着省农大的李教授来查看果树剪枝后的挂果情况。
中午饭吃过,汪老虎正专心地听李教授讲如何给果树施肥的课程,余翠翠慌慌忙忙跑来了:“汪强哥!快,快去看阿铁,不知它怎么啦!”
他问出啥事了,她不答,却先冲李教授说:“你老先坐一会儿。我和他去去就来。”
她拉着他出了门,急火火地朝园子东南方向跑,一句话也不说。园子东南边是一个很深的崖窝子,村民们称它为“窝泊”,下面长满了冰草、灌木丛等野生植物。在崖下的矮树丛中。阿铁正围着一个赤着的女人转来转去,还龇着牙发出一种吓人的声音。快走到跟前时,小翠才认出了那个赤身女人是自己的母亲,急忙羞红着脸转过了身子。汪老虎大喝一声:“阿铁!”
阿铁看了主人一眼,双眼红红的像要喷出火来似的。他也看清了,那个赤着的女人正是张寡妇。
他着实吓了一大跳,这畜牲想干什么!他忙厉声吼:“阿铁,快滚开!”
阿铁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而后极不情愿地走开了。他急忙一纵身跳下崖扯过一件衣服盖住了张寡妇。不对呀,他想,这怎么是一件男人的衣服?他顾不了这些,一边叫小翠快来帮助她妈穿衣服,一边掐张寡妇的人中。两个人忙活了半天,张寡妇才醒过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李烧也光着在十几米外的草丛里瑟瑟发抖。
汪老虎马上明白了是咋回事,鄙夷地瞪了李烧一眼后,把他的衣裤扔了过去。
他转身叫了一声“小翠,咱们走!”就大踏步走了,小翠也小跑着跟了过来。
“阿铁!还不快走!”他又气愤地喝了一声慢吞吞走路的阿铁,阿铁才颠儿颠儿地跑回了果园。
从这一天开始,阿铁不太听他的话了,他猜它大概是想同类了,想那个事儿了,它已经长大了。可是,别说在汪庄找不出它的异性同类,大概在全市也找不出来。怎么办?照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送又送不走,杀又杀不得,再说自己也舍不得它呀。
正在他左右为难时,村上专门骟猪的堂哥来找他,请他安排小姨子在果园上班。汪老虎对他说了阿铁的事,堂哥一拍大腿说:“就包在我身上!”
他眼睛一亮:“有啥好办法?”
“骟了它!就把问题解决了。”
“让它当太监?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在部队里,我也做过这样的小手术,可那是小狼狗,这么大的老虎,它要疼起来咬人怎么办?”
“这……”堂哥也为难了。
“先用酒灌醉它!”聪明的小翠不知啥时候也来了,“醉了,它就不知道疼了。”
“好办法!”汪老虎说,“可是咋灌呢?”小翠说:“我去买几斤牛肉来!”
还是小翠点子多,把酒用针管注射到了一块块牛肉里,阿铁见这么多的牛肉,一时忘记了烦恼,狼吞虎咽,一口气把牛肉吃完了,两斤酒也下肚了,不大一会儿,它就醉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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