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打电话给吴雨欣帮你请假了,她让你好好滋润。”
我一头的黑线,吴雨欣,你下回接电话的时候麻烦想确认下对方是谁好不好。还滋润,左佑成是要有多么满足不了你啊!
“你别听她乱说。”
“有吗?看你这不好意思的样子,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我不介意效劳的。”
“优……”
“好了,我肚子饿了,想喝点粥,快走吧。”
南鹏优说话的时候顺道把我往门外推,我无奈的拉住门阻止继续前进,女人的力气和男人的力气真是有实力的悬殊。
“我换衣服呢。”
“我让酒店的人给你买了一套你一直穿的牌子你看看合不合身。”
南鹏优继续把我推到了厅处,沙发上放了一套衣服,是o家的款式。o家的衣服一直穿在身上就是有一种低调的奢华,很简单的裁剪,款式也跟网上一两百块的样子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做工跟面料了。
在一次无意间穿了他家的衣服之后就爱不释手,之后一直找的他家,o家的牌子跟他们的衣服一样,走的是低调路线,知道的人并不是特别多。
特别是一个成天打打杀杀的男人,居然能细致的看出是o家的衣服,我不得不佩服南鹏优。
更细心的是,我穿上后大小居然正合适。
“优,你确定你真的是黑帮老大?”
南鹏优无奈的笑了笑,配合着我说:“真的,要不我拔枪给你瞧瞧?”
“算了吧,我觉得现在喝粥比较靠谱一点。”
“我也是这么认为。”
“我的车子昨天好像送给那交警小朋友了,你不介意跟我去坐公车吧?”
“你居然会肯坐公车?”
我一脸疑惑,“很奇怪吗?找你拍视频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没有再跟家里要一分钱,穷的时候连公车都坐不起,只能走路,”
“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千万别,如果不是大学四年的苦,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未必会跟今天一样招呼你。”
“那我还是希望早一点找到你。”
南鹏优和我并肩走着,一米八多黄金身材的他站在我身边,我就非常有安全感,估计还有一点是他是黑社会老大的身份,就这么个人站在我身边,谁还敢来招惹啊。
出了酒店门口,我认了认路,好几年没在s市坐公交,路况还真的有点不熟悉,饶了两圈才找到公交车站。
搭着公交车去了小食街。
这条小食街还是我读书那会子,张阿姨一直推荐的,去了a市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坐了八站路下车后发现几年间,这小食街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领着南鹏优去我以前经常吃的一家小馆子喝粥,天太早,老板才刚刚开张。
送上来的粥也是热腾腾的,没有煮太久后的太过糊的样子,稀稀的,对没有什么胃口的人来说还挺不错的。
我头痛痛的都喝了一碗鱼片粥。
南鹏优喝了一碗鱼片粥一碗鲍鱼粥,大叫好吃。
估计是我胃口不太好的问题,也没觉得有好吃到他那么夸张的地步。
吃完后我以为可以大功告成了,结果南鹏优各种以对s市不熟为由,让我当导游。还不想去一些能消磨时间的咖啡馆之类的,说是要去点比较便宜的消费地点,说是要找回学生年代的乐趣
拧不过他,只好带着他到我小学的学校走一遭了。
这应该最能让他找回学生年代了吧?
我们到那儿的时候是中午十一点多,刚好是中午放学的时间。南鹏优看着一个个背着书包出来的小学生,嘴角抽搐了又抽搐。
在他还没有对我发飙的时候,我先发制人的问道:“怎样,很有学生年代的感觉吧?”
南鹏优抽搐的脸越发面瘫。“还好,还好。”
学校附近有不少的小吃,南鹏优无奈的情况下只好买了两串糖葫芦,跟我坐在秋千上感受感受“学生时代”的气息。
路过的小学生都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大小孩。
我还好,南鹏优穿的西装革履的一个大男人在秋千上吃着冰糖葫芦,走过的小男孩都是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南鹏优刚开始还能无视,那路过的眼神一双双彪过来之后,他终于忍耐不住拉着我跑了两条街。
又笑又跑的,我实在体力不支的半弯着腰按住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还笑?”
南鹏优有点尴尬,刚好身边有垃圾桶,想要把冰糖葫芦扔掉,我快一步的从他手中夺过糖葫芦,“别浪费,这玩意我小时候还蛮喜欢吃的,你不吃我吃。”
“你不嫌弃我吃过的?”
南鹏优看我拿过就吃,有点震惊。
刚刚跑的太急,脑子也跟着充血,嗡的一声掠过,我尴尬得不能自已。
老跟吴雨欣抢东西吃,真会造成不良习惯的。
“那个……大家都没病没痛的,我想着就不要浪费了。”
刚好这条巷子比较窄,两边都有墙,如果南鹏优不在我面前的话我一定一头撞死就算了。
南鹏优朝我走近。
我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他再走近,我再后退。
两只手都拿着冰糖葫芦,退到了墙壁上,半举着双手。
他双手撑住了墙面,将我圈在了手臂之中。
“优……”
“不要说话,你嘴角沾了糖葫芦。”
我的手正要去抹掉,他按在墙上的两只手拦住了我这动作。
双手抓住我两手手腕,将我固定贴着墙面,稳住了我的唇角。
灵巧的舌头将我沾在嘴边的糖块送入我的口中。
“好了。”
一块没多大的糖块,在我的口中,吐也不是,吞也不是。没一会就融化在了口中。
连吞口水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优,我……”
“只是举手之劳。”
南鹏优笑得坦然,好似如若我计较,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有理都说不清。
顿时失去了陪他逛下去的想法。
“优,也陪了你一天了,我想去医院看看我爸爸。”
“你爸怎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被我气到中风上医院而已,现在度过了危险期,就等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