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的东西已经在散发着炙热的温度,左浅越来越有兴趣,她好想好想模模它——没有隔着任何的东西,肌肤贴着肌肤的模模它。♀
于是,她仰起头望着顾南城,完全不顾他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她眨着她单纯的小眼神儿,笑眯眯的问:“顾南城,你敢不敢将它露出来让我模模——”
顾南城咬牙,他倒是敢将它拿出来给她模,只是,后果她敢不敢承受?
“别胡闹,睡觉。”他将她的手从它炙热的小弟弟上面拿开,重新将她的脑袋放在了枕头上,想让她安安心心的睡一觉。
虽然小弟弟硬得很难受,可是他不能忘记,她是他大哥的妻子砝。
他对她有觊觎之心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事情,怎么能在她喝醉的时候将她占为己有?
“顾南城,你陪我睡。”
左浅伸手抓住顾南城的胳膊,跟树袋熊一样贴着他,他站起身,她也支撑起上半身跟着他一起起来。他若是松手,她必定会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床上。可是他如果不松手,她就会跟着他一起起来,到时候又会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遒。
于是,顾南城只能无奈的重新坐下来,将她安放在床上。
他轻轻抚模着她的头发,喝醉的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做什么说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完全不考虑后果,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她难道不知道吗,他身体下面顶着一个小帐篷已经十分难受了,她还这么粘着他,他真的要爆炸了——
“听话睡觉了,好不好?”
“好。”
她听话的眨眨眼睛点点头,可是却抱着他的胳膊,黏人的说:“你陪我,你不陪我我就不睡觉,我今晚都不睡了,我明晚也不睡了,我以后都不睡了……”
“……左浅,”顾南城将她撒娇耍无赖的模样看在眼中,又怜爱,又暖心,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现在的模样不过是酒精的作用,并不是她的真实反应。“以前我们也是这样相处的吗?”
左浅仰起头望着他柔情的眼,似乎自言自语一样说,“你说,在床上你是我的主人,我什么都得听你的。床下我是你的主人,不管我说什么,你都百分之百服从……可是,你在床上从来都只会欺负我,一直欺负我,欺负了我整整一年……”
说着说着,左浅的眼开始泛着晶莹的泪光——
顾南城心疼的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拥入怀中。看到她流泪了,他顿时以为,以前的他一定是个欲求不满的混蛋,在床上一直折磨她,才会让她如今回忆起来都泪光点点。他又想,也许就是自己以前在床上太过放纵,所以车祸之后老天爷才惩罚他,让他一直硬不起来,直到她再次出现。
“顾南城,你知道这五年我好想你吗?”左浅轻轻地一眨眼,泪水就涌出了眼眶。♀她的手指抚模着他的脸颊,她轻声说:“我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可是他……”
孩子!
顾南城震惊的望着左浅,他的双手原本温柔抱着她,当她说出孩子那一刻,他的手上加重了力道,狠狠扼住她的腰肢,“孩子在哪儿!”
“孩子……对,孩子在哪儿?”她双眼泪蒙蒙的眨了眨,努力去想孩子在哪儿,可是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的孩子呢,她那个怀胎十月的儿子呢?
“左浅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呢!!”顾南城紧紧扼住左浅的腰,他这辈子很少有事情能够带给他惊喜,此时此刻,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无边无际的惊喜将他包围!
可是与那种惊喜一起扑向他的还有一阵难言的恐慌——
她身边只有一个小左,可是她说小左不是他的女儿,那么,他的孩子呢!
他和她的孩子去哪儿了!
左浅想了好久,脑海里一片空白。她扑在顾南城怀里嘤嘤啜泣,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顾南城,我想不起来他去哪儿了……对不起,我把我们的儿子弄丢了……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生的儿子,他去哪儿了……”
怀里的左浅哭得那么让人心痛,顾南城怜惜的将她搂得更紧,眼底一片晦暗。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曾经跟这个女人孕育过一个孩子,她离开他以后,独自将那个孩子生下来,可是最后那个孩子却不知道去了哪儿。
顾南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抚着她的背脊安慰着她,“乖,不哭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将我们的孩子找回来,好吗?”
左浅并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他哭,一直哭,好像曾经发生过让她心痛欲绝的事一样。
即使喝醉了,即使她已经记不清她的儿子去哪儿了,可是当年儿子夭折的那种痛早已经深入骨髓。如今她能够抱着儿子的父亲,能够在儿子的父亲怀里哭一次,她一定会将曾经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顾南城静静的抱着她,她哭了多久,他的心就跟着痛了多久。
那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她会收养小左,原来她曾经生过一个儿子,只是后来,那个儿子不知所踪——
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顾南城紧紧闭上眼,这会儿她醉了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明天,他一定要问问她,他的儿子到底去哪儿了!
就算是失踪,也总得有个过程不是么!
陪着左浅,顾南城才明白喝醉的人一会儿一个想法一会儿一个念头到底有多么让人头疼。
她哭过了,发泄过了,终于停止哭泣之后,她的小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低头看着她,她脸上分明挂着泪,可是在他裆部活动的那只小手不是她的又是谁的?
她泪汪汪的眼睛微微眯了一点点,她笑了,“它又软了。♀”
“……左浅,你不能安分点?”
他黑线的伸出手将裆部的那只小手抓住,她一直揉他的小弟弟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她喝醉了只有一个嗜好——那就是揉男人的小弟弟么!
她淘气的挣开他的手,这一次她直接扒开他的小裤裤,将他已经呈半勃|起状的小弟弟真真实实的握在了掌心里。她用食指柔柔的拨弄着他小弟弟的头顶,那敏感的地方经过她的抚模,顿时让顾南城热血澎湃!
“我为什么要安分?”她不解的望着她,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
“嗯——别模那儿……嗯……别弄……”
顾南城的手紧紧握着她的腰,她一点点的弄,他的心也就好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小蚂蚁,咬得他的心难受,薄唇间也不由逸出一声声的呻|吟。
“你不舒服吗?”左浅停了手,他的眉头皱得好深,他的表情好怪异,好像难受极了!
“……难受。”他见她停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如果她不是他嫂子,如果她嫁的人不是苏少白,今晚看到她这样,他早就翻身而上了——
可是,他不能。
“它是不是被我弄痛了?”醉后的左浅俨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一样,曾经跟他做了一年这样的的事,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不记得做这种事的过程——
顾南城眼角一抽,他不想跟她说太多这个方面的话题,不然他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
毕竟他好歹也是一个男人!
“嗯,痛。”他故作淡定的点点头,然后便准备结束这个话题。
可是他完全没想到,她会一头扎进被子里,跟滑溜的小泥鳅一样,钻到他腰部以下的位置,对着他的小弟弟轻轻的吹气——
“吹吹就不痛了。”她钻在被子里,一边朝他呵气一边小声的说。
她不知道,当她的热气吹在他坚硬如铁的小弟弟上面时,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此刻终于被她傻傻的举动招惹得爆发!他怎么能忍受曾经最爱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最薄弱的部位点火!
“该死的——”
她轻轻的吹气,他咬着牙齿,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两秒钟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将她从他身下拽上来,然后翻身而上!
“唔唔……你压到我头发了……”左浅委屈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顾南城,头皮好痛,头发都要断了!
“……闭嘴!”
顾南城咬着牙低低的凶了她一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身上的火点燃,现在他可由不得她了!看着她委屈的小样儿,他一咬牙,将她的头抬起来理顺了长发之后才重新压上去——
“谢谢。”她头皮不痛了,于是甜甜的对他笑,对他说谢谢。
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现在准备对她做什么吗?她竟然还敢笑着对他说谢谢,她不知道她越是看上去单纯,他就越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么!
“乖,小屁屁抬起来——”
他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她听话的将抬起来,他两只手抓着她的裤子,一次性将她的牛仔裤跟小内内月兑下。她望着他的裤子,又嚷嚷开了——
“你没月兑……不行,你也要!”
“那——你来?”
顾南城压抑着欲|望,他不希望失忆后跟她的第一次太粗暴,所以他极尽温柔的引诱着她。见她点点头,他抱着她的身子翻了个身,换他躺在床上,她光着小屁屁躺在了他身上。
于是,在他轻柔的揉|捏着她的胸|部时,她也卖力的低着头帮他解皮带。她刚刚扒开他的裤子,还没有月兑下来就看见小弟弟一蹦就弹了出来!
酒精作用下的她喜滋滋的望着那个小家伙,不,是大家伙,她顿时忘记了帮他月兑裤子,而是低下头一口咬了上去——
他低头看着她的举动,吓了一跳,上帝,这要是被她一口咬上去,他还不得断子绝孙!
在她的牙齿刚刚碰到他小弟弟的时候,他及时的摁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往上提,这才避免了她狠狠一口咬上去的悲惨结局!
被她刚刚这么一刺激,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刚刚还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一定要温柔”这五个字,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小弟弟直接抵在了她花心——
“不要……我饿,我要吃!”她在他身下不满的扭动着身子,怨念的盯着他!
他嘴角一抽,一边扶着小弟弟在她花心摩擦,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那不是火腿肠,吃了会出人命的。”
“你骗人,那是——”
“不是。”
“就是!”
“……”
顾南城无语望天,他已经不想跟一个酒疯子争下去了。跟喝醉了的人,是一辈子争论不出结果的——
火腿肠的问题以顾南城的不想争论而告终。左浅感觉到身下有硬硬的、暖暖的东西抵着自己,而且十分温柔的摩擦,她忽然觉得好舒服,而且,好熟悉的感觉——
她抱着他的背脊,闭着眼睛享受这种暖暖的滋味,再也不多话了。
顾南城抬头凝视着她满足的小样儿,勾唇一笑,他喜欢看她任何时候的模样,原来他最喜欢的还是她在他的床上享受着跟他做|爱的模样。
“我进去了——”
等到她已经够湿润了,他才将她的两条腿曲起来,轻轻地说了一声,然后慢慢将自己的小弟弟抵进她已经泛着春潮的幽径。
刚刚进去了两厘米的样子,她就抓着他叫出声来——
“痛……”
他咬牙,低头将她眉头皱得深深的样子收入眼中,不止她痛,他也感觉到一丝微微的疼。他以为生过孩子的她应该会比较松,哪知道竟然这么紧!
当他撩起她的衣裳时才发现,她小月复上有一道疤痕,原来她是剖月复产,并不是顺产的——
而这道痕迹,充分的证明了她曾经生过孩子的事实。
顾南城勾唇一笑,刚刚心底还多少有一些怀疑,是不是她喝醉了胡乱说话才提到了儿子,如今看到这个疤痕,他终于确定,他和她真的有一个儿子——
他还准备继续进入,可是她说什么也不干了!
“不要,我疼……疼……”左浅抬起头泪汪汪的望着顾南城,双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再往里面进去。离开他的五年里,她从来不曾让人碰过她,原本五年前她已经能够容纳他了,可是如今乍然一碰,她娇女敕的内壁却再也忍受不了他太大的尺寸了……
“乖,一下下就好了。”
顾南城按着她的双腿,不叫她挣扎,可是她反而挣扎得更厉害,而且嘴里还喊出了苏少白的名字——
“苏少白救我……顾南城你不要再进去了……我好痛!”
苏少白三个字就像是一剂安定剂一样深深扎在顾南城心底。
他的动作一顿,猛然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想欺负大哥的女人!
他眸子幽暗,沉默几秒后便缓缓退了出来——
一种内疚和罪恶感在心底油然而生,顾南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硬得不像话的小弟弟,今天已经三番两次硬过了,如果不发泄出来,他一定会憋出病来。于是他躺在左浅身边,抓着她的臀部,在她耳边小声说,“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左浅这才答应了。
顾南城将左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后将坚硬如铁的小弟弟抵在她的花心处,在她腿间抽|插着。虽然这种感觉比不上进入她那么快乐,可是总比自己弄出来好多了——
当他终于将精华发泄在她腿间之后,他才喘着气在她耳边小声问,“曾经不是在一起一年么?怎么还这么紧?”
她转过身看着他,狡黠的笑笑,“我在练瑜伽,缩阴。而且我从来没有让别人进去过,所以刚刚它才好痛——”
缩阴——
顾南城勾唇轻轻的笑,原来她看似玉女的外表下,其实也有狂野的一面。否则,她怎么会为了这个方面的事而坚持练瑜伽呢?
可是,这样的她更让他心动难耐。
低头看了一眼她腿间的乳白色物体,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躺着别动,我去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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