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突然心情大好的笑了笑,道:“亲爱的师兄。♀”
“嗯?”
“不自恋,我们还能是好朋友。”第二*一脸严肃。
“靠!”尉迟真武翻了一个白眼,道:“我突然不想和你做好朋友了!”
第二*咧嘴笑了笑,得意道:“那也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做好同门,我的好师兄!”
“真是被你打败了!”尉迟真武咬了咬牙,而后说道:“我刚才在路上碰上夏紫樱了,看她走的方向,似乎是想来找你麻烦,不过撞上我了,所以就走了。”
听到了梦无马的表白,得到了云飞云不会在纠缠自己的承诺,怎么看这一天都十分圆满,但若是迎来了夏紫樱,那这份圆满一定会被打破,所以尉迟真武为了她的好心情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第二*瞬间感动地对尉迟真武竖起了大拇指:“师兄,你简直是师父派来拯救我的猴子!”话毕的瞬间,她仿佛感受到了来自“猴子”的怒意……
***
据说那一日云飞云回去之后与夏紫樱大吵了一架,最后结果是怎样,她却是不好意思再去追问,只知随后的日子,云飞云真正做到了对她视若无睹,而夏紫樱竟也安静了下来。♀
而秦魂给帮派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如今的無法無天想要反击也是力不从心,帮中数人被派去各个曾经有过交情的江湖势力寻求支援,梦无马便在其中之一。梦无马不在,水凌鄢离开了,于是平日里能与她说说话的便只有尉迟真武,只是如今大家都很忙,尉迟真武也不例外,她都忘了多久没和这个师兄一起像从前那样练武了。
而曾经最好的姐妹也是在不知不觉间很久很久没有联系了。自从上次离开寂云崖后她就几乎没见过过垂帘,当垂帘再一次坐在她对面与她谈心之时已是重阳现身一个多月后的事了,提到至今还在帮秦魂未归的重阳,垂帘只能长叹了一声,道:“只要他还活着,怎样都好。”
只要他还活着,就算记不得从前,就算与她敌对又如何?若能将他带回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不能,看他还活着也是一种幸运,不是吗?
垂帘不可能对重阳完全没有感情,究竟有多在意,她自己清楚,北冥南帝想必也是很清楚的。第二*从前总觉得重阳与垂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重阳并未变心,垂帘便不该选择北冥南帝。只是她直到现在才真正明白了垂帘这个选择的原因,她想要的是一个安定,那是重阳一直未能给她的。
将一个人放在心上小心翼翼地守护,无论发生任何事,路过任何人,都将所有的信任交付于一句言语、一个眼神,不管她心里有多少人,只要仍有他一席之地,这份守护便坚不可摧。
第二*并不熟悉北冥南帝,却经常听说他是一个脾气很差的人,可她几次见到北冥南帝都未曾感觉到,也许就像垂帘曾经无意中说过的一样——“南帝是一个很暴躁的人,不过被我吃得死死的。”
莫不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用在垂帘的身上了,才会在外人面前那么暴躁?
“我如今是不多求了,很多事实在强求不得。”
“你这话说起来好像将什么都看透彻了似的,害我都觉得自己老了。”第二*吐舌笑了笑。
垂帘摇了摇头,道:“胡说,你还那么年轻,都还没嫁出去呢。”
“哈哈哈哈……”说到嫁出去,她可比垂帘早经历太多啊,可惜,自己并没遇上值得托付一生的人:“找不到一个像南帝对你一样对我好的人,我就不嫁了!”
“我看呐,真武对你是真不错。”垂帘握住了第二*的手背,挑了挑眉,笑道:“我很少见他那么关系照顾一个人,就连当初对我也不曾这样,你真的只把他当一个师兄吗?”
“他喜欢的人是你!”
垂帘若有所思的看了第二*许久,笑意竟是更浓:“你在吃醋?”
“哪有!”第二*连连摇头,她怎么也看不出自己和尉迟真武的相处方式看起来像相互喜欢的那种,每天吵吵闹闹,怎么看都是损友关系啊!为什么帮里人都认为她与尉迟真武两人是相互喜欢呢?
“行行行,没有,不管怎样,开心就好……*,你要把握好自己所在乎的人,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像云飞云一样……”垂帘说着,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提到他了,真是的。”
“没什么啊。”第二*摊了摊手,不管怎样,两个人相互喜欢的人能在一起安安稳稳一辈子就好。
送走了垂帘,第二*忽然想起自己太久没有去锦衣卫那边了,突然间很想去看上一看,本来想叫上尉迟真武一起走,可在帮了绕了大半圈却没找到他的人,于是便决定自己去。
因为想着平日里很少与秦魂的人正面冲突,所以能认出她的人并不多,而且她现在身上无伤,想要胜很难,想要逃却是没什么问题,所以才敢大胆的离开绝天峰。
独自一人走在去往锦衣卫的路上,却是突见一个女子以轻功快速从自己身旁掠过,她微微一愣,回身望向那个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她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依稀看见了那女子的模样,仅仅一瞬的时间,很是模糊不清,可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熟悉,本想追上前仔细看看,却最终嫌麻烦,没有上前,只继续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第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随着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她心中的疑虑也就越来越大,再过了片刻,竟是猛的惊醒,回身朝着方才那人前去的方向赶去。
她终于想起来之前为何会觉得那么熟悉,而那熟悉的感觉却又那么怪异,此刻突然想起其中缘由,竟是差点儿惊掉了下巴!
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么那女子的模样,分明和当年的口水妹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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