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送出去了,上官凌也忙碌了起来,每天几乎看不到人影,人一下子就瘦了好几圈,看得秦枫心疼不已,每次想要她好好歇息几天,可是想到那大棚几乎是她所有的心血,那话又说不出口,再说要不是自己这样,林儿就怎么会这么忙呢。舒悫鹉琻
他很想帮她分担,可看娘和林儿那紧张担忧的模样,更怕自己会给这个家带来伤害,这样一来心疼就变成了无穷无尽的愧疚,练武成了唯一的发泄途径。
然他却不知道在,正因为这几个月的忙碌,给他们未来的路奠定了最好的基础。
莫记百货杂铺犹如春笋一般,在大楚各大城镇冒了出来,同样莫记名下的霓裳阁同样渐渐的走入贵妇的眼球,可这莫记的老板莫闻却依旧神秘莫测,很多人猜测这是一个隐世家族转明的产业,还有说莫记是哪个世家暗中的产业,因为曾经很多人想要打这莫记的主意,但是却都被无声无息的处理了。
就连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官员,也会在找茬之后不久,就会被拉下马,这样一样大家就更加对着莫记讳莫如深。
每当听到这样的传闻,上官凌就忍不住大笑三声,他们都忘记了一个词语叫做借刀杀人,毕竟像那些当官的,哪一个没有几个仇家和政敌,只要将他们的把柄送去给对方,根本无需她动手,那些人就会把他给收拾了。
至于那些个商家,也不看看她的对手是谁,冷出尘现在就是以典型的大以巴狼,面上笑嘻嘻的好似狐狸,可是狐狸的内璃却是狼,何况还有她这个超世纪人类在后面坐镇呢。
在青山郡返还临山镇的官道上一匹快马疾驰而过,卷起了道道烟尘,只见前面是一个头戴青纱帽的俊俏少年,而这少年一路来到福临楼方才下马。
“公子快里面请”一个伙计看到来人,立刻上前牵马招呼。
“恩”少年点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首先来到二楼的雅间,而里面已经有人等在里面了,一见他进来立刻奉上一套衣服,少年也不客气,接过直接朝屏风走去。
“主子,那边的事情办妥了吗?要不您交代下来,属下去给你处理吧”主子最近每天这样跑,他看着都累了,要是在这样下去他真担心主子的身子会熬不住。
“不用了,那边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去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居然是一个女声,清冷中带着点点的清灵之气,甚是好听。
“对了,你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这家伙现在可是大忙人,没事可不会来找她。
“主子,快到月底了”意思就是说,他是来送钱的。
“日子过得真快,这么快又到月底了,在过一个月都该过年了,对了,跟你说,这铺子里面的人,过年的年货分红什么的,你可得开始计算着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冷出尘可以将铺子开到遍地开花,连她都没有想到。
也没想到自己当初随意的一句话,他们直接开了一个成衣店霓裳阁,让她的初衷也变了味,奴役未成年少女呀。
没错,这个少年就是女扮男装的上官凌,毕竟那个汇泉居可以和福临有关系,可是却不能让人知道她这个农家妇女也有一份,要不然又会是数不尽的麻烦。
虽然虱子多了不怕痒,可也烦躁不是?
“属下明白”冷出尘一拱手,就从窗户飞身出去,而上官凌见他走了,才走到一边的桌角上拿起一本账册和一个锦盒,随即也从窗户飞了下去,福临后院厢房一个伙计正在喂马,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吓得一个激灵。
这秦娘子每次出现都这样,再来几次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吓出毛病来。
“秦娘子这是要回去了吗?”
“天色不早了,要不然回到家天该黑了”自从那次秦枫在村里等了那一次之后,上官凌每次来镇上一定会赶在天黑之前到家,就算是现在每天要往返青山郡和辛集村都一样。
“马车小的已经备好,这就送您回去”这段时间,都是这个伙计接送上官凌,而为了节省时间,这个伙计晚上也都住在秦家。
“今天不用送了,我自己驾车回去就好”
驾着马车经过市集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于是转了一个弯,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正打算敲门喊人,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来人一看到她,立刻
笑开了。
“哟,今儿吹的是什么风啊,居然把您给吹家里来了,快请进来”
“朱大嫂,我刚经过这,想着有马车,就想着把猪肉运回去,也省得你们明天在送一趟了”现在作坊扩建,用的量自然也就大了好几倍,朱家送猪肉也从十天一次改成了隔天送一次。
因为这样,这朱家干脆把肉摊给了自家亲戚,他们就专门负责秦家作坊的猪肉,而他们身边的亲戚就因为养猪都赚了好一笔,更别说朱家两口子了,所以他们对上官凌是打心眼里感激。
“那也行,正好俺家男人刚杀好了几头呢”现在天气冷,猪肉放一夜还是能放的,不用像前阵子一样,每天天不亮的就起来杀。
朱家虽然住在镇上,但是两口子都是会过日子的,把院子弄得跟农家差不多,院子里开了好几块的菜地,种着一些平常吃的菜。
可是,不对,这菜好像是大头菜,视线朝朱大嫂看去,可是正巧看到他们墙角的一处,那里…。那是。是。洋葱,还有一颗西红柿的苗,因为天气的缘故,感觉恹恹的,她想要不是长在厨房的边上,这个季节根本不可能发芽,或者早就冻死了。
只是,这朱大嫂家不过一个普通的屠夫家,怎么会有这么多稀罕的种子,在这里应该是说稀罕了吧,毕竟她在这里还没有见到过。
“秦娘子,你这是看什么呢?”朱大嫂两口将猪肉搬上车,看着一直盯着墙角的人,不仅诧异的对望一眼,走上前不解的问。
他们墙角有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一些杂草,说来也惭愧,家里乱糟糟的,该是让她看笑话了。
“朱大嫂我问你,你们家那些个种子是从哪里来的,卖不?”这里的菜品真的很少,要是她能把这些东西种出来,可不就是银子。
来到这里之后的上官凌变得越来越财迷了,只要是看到银子,两眼都会冒光。
“你是说这些?以前俺妹夫跟着一个行商做伙计,可是最后那行商赔了,没有银子就给了这么一堆没人要的东西,家里又有孩子要养活,俺们两口见了,就出了点银子买下,就一直丢在拿,没曾想它自己倒是发了芽,俺看着这青菜绿叶的,冬天也没个什么菜,就种来吃,其余那些,俺不认识,又有一股子味,就没管了,既然你认识,那你就拿去,别提银子不银子的,俺们一家能有现在的日子,都是托您的福不是?”
朱大嫂也是一个性子直爽的人,上官凌一问,就倒豆子似地一通说。
“朱大嫂你是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宝贝,以后知道还不定怎么心疼今日白送给我呢,所以我为了怕你心疼后悔,还是给银子买了,诺,这是十两银子,这些我就拿走了”上官凌也不管会不会弄脏衣服了,塞了银子之后就直接过去抱上了车,最后还在地里拔了几颗大头菜。
在朱大嫂两口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溜烟的跑了。
“哎。秦娘子。不能收您的银子啊”反应过来的朱大嫂立刻追了出去,可是哪里还看得见上官凌的影子啊。
得了宝贝的上官凌,一路哼着歌回到了家,可是一到家,就把家里人给吓了一跳。
“林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泥,难不成马车摔了?对了那个赶车的伙计呢,今儿怎么没送你回来”秦枫拉着上官凌上下的打量,嘴上还不停的问。
“是啊媳妇,你这是怎么弄的啊?”苏氏也看着心惊,这一身的泥不会是真的从马车上摔了下来吧。
“秦枫,婆婆你们放心,我这不是摔的,我告诉你们,我今天可是得了好些个宝贝呢,咱们又可以大赚一笔了”上官凌佛开秦枫的手,一脸兴奋的宣布这个好消息,可是最面的两人却是一个无语,一个满是宠溺。
无语的自然是苏氏,弄得一身泥回来,却说得了宝贝,难不成她她在低下挖到金疙瘩了?宠溺的自然是秦枫,他有多久没有见到这样孩子气的林儿了,在看着那财迷的样子,真是可爱得紧。
“夫人回来了,奴婢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夫人随时可以沐浴”这几个月苏氏一直在教卢氏掌家和礼仪,而道具自然就是家里的这些下人,所以家里的下人,现在是越来越有规矩了。
只是有两个人例外,那就是冬雪和腊梅,在上官凌知道腊梅的天赋之后,就开始教她一些生意和为人处事,还把她放到了作坊,冬雪因为脑子灵活,就交给她算术,管作坊的
账目,
“好,就来”上官凌看着这一身泥也不舒服,所以柳娘一喊就应了,可是走了一半又想起什么“秦枫,你叫人把车上的猪肉送到作坊去,那些种子就放到咱们院子里去”
“知道了,你快去吧”
这时候一个妇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亲家婆婆,幺妹回来了?”
“是她三姐啊(为了区分,所以这关翠红以后就叫三姐,一起排行了),回是回来了,可是她这会沐浴去了,你要你进来等一会”苏氏转头看着终于有勇气踏进来的关翠红,赶紧招呼着进来,这个女人也是可怜的,遇上那么一个男人,要不是娘家人得力,只怕这会还在大牢里呆着呢。
而事后大家也知道都误会了媳妇,当日这关翠红是去了大牢,可是却没有受太多的罪,只因媳妇交代了那些个衙差,好好待着点,当然给银子是必不可少的。
她尽管知道她这是看了亲家二伯一家的面子,却也说明媳妇是个心善的,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六亲不认。
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的是,这媳妇怎么都不肯说出这关翠红的儿子如今身在何方,就连关家二伯来问都一样,不知她三姐今儿鼓起勇气亲自过来问,媳妇会不会说。
“不了,俺就在门口等吧”关翠红来这一趟也觉得没脸,可是她真的放不下自己的儿子,不知道他好不好,她就是死都不能瞑目。
苏氏没有办法只能由着她。
没一会上官凌从主院出来来到前院,看到大门口站着的人,也不禁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她不会来呢,毕竟她从那里面出来都好几个月了,除了去作坊几乎不出现在人前,就连问儿子的下落都是通过二伯二伯娘他们的嘴来问。
算了,这几个月也够她受的了“其实不是我不告你他在哪里,而是他自己不想你们知道,他说他不想在以胡志之子出现在人前,所以我只能尊重他的意愿,他让我转告你,他很好,让你放心,以后带着敏儿好好过”
当年胡志将胡明卖到牙行之后,正好就遇到刚叛逃到这边的什么大护法,所以胡明就成了第一批被训练的人的有将近几百人,可是最后却留下不到五十人,可见他吃过多少苦,受看多少罪才能活下来,正巧冷出尘当时也是第一批的,所以在他去救人的时候,自然就把他带了出来。
上官凌还记得她在知道后去见胡明,在他听到胡志名字的时候,那满是杀气的眼神,还有那种极致的恨意,可是在得知关翠红因为他而被他胡志威胁折磨的事情后,那双眼中的杀气更浓,可是其间又夹杂着雾气。
当时她还以为他会跟着她回来团聚,可是却没想到他拒绝了,说他手上沾满了血腥,要是被人发现了身份,怕会连累她们,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在接受自己是那人的儿子,从他被卖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胡明,胡明早就死了。
不过最终还是放不下为了什么都不顾的母亲,而留下了话让她转告,只是从那之后,他就跟冷出尘提出,他去负责外地的铺子,走了,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上官凌知道,他是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去大牢宰了那个胡志。
“真的吗?明儿真的好好的,你上次不是说…”关翠红惊喜的看着上官凌,可是想到上次他说的话,不由得有些不确定了,怕她是为了安慰自己,所以骗自己,其实明儿已经…后面她已经不敢去想了。
“我上次说的是真的,现在说的也是真的,因为在前不久他被人救了出来,不过却吃了很多苦,所以他不想再回来面对胡志之子这个身份”或许是之前对她那极品的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此刻面对她都有些怪怪的。
所以说完就直接越过她朝外走去。
“媳妇这么说,那肯定就是真的了,你也想开些,说不定等那孩子想通了之后,就回来了,毕竟你还是她亲娘不是”苏氏这话说的,那胡志就不是他亲爹了?
“恩,多谢亲家婆婆,俺就先回去了”关翠红听着苏氏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毕竟幺妹没有骗她的理由,要是她真的想要整治她,她也不会从大牢里出来不是。
有了儿子的消息,关翠红的人生终于不再是黑色了,回家干活也透着一股利落劲,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一通,还把饭菜做好了,她从来都知道娘家对她的好,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两个嫂子对于爹娘那这么一大笔钱去救她,都没有说什么,甚至还从他们各房拿了私房钱出来。
其实关谢氏,关李氏也是没有办法,难道看着公婆难过不管吗?再说要不是公婆好,让他们自己收着银子,公婆多少银子拿不出来,要真是那样的情况她们又能说什么?公婆对她们好,他们自然也不能不识好歹,反正这银子在赚就有。
毕竟什么都没得一家和乐来得重要。
“大嫂,二嫂你们回来了,我给你们打水洗洗,爹娘她们回来就可以开饭了”做好饭菜做出,正好看到关谢氏她们回来,立刻打水端了过去。
看着如此卑微的关翠红,饶是还有些情绪的两人在这一刻都消散了“小姑别忙了,以后这饭菜等俺们回来一起做就是了,你也在作坊忙了一天,别累着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是?
“俺没事,嫂子不嫌弃俺做的不好就行”关翠红眼眶发红又怕两位嫂子看见,所以只得把头低的低低的,让两人洗手。
拗不过她,两人只得就着水洗了手。
“大舅娘,二舅娘给,擦手。”这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的在身侧响起,一偏头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拿着手帕在一边。
“是敏儿啊,真乖,舅娘等下给你拿点心吃”不知道为什么关家这一辈生的都是儿子,没有女儿,所以这关谢氏,关李氏对这个乖巧的外甥女一直都很喜欢,可是不知是因为胡志的关系还是关翠红教的,自从来到这里,一直都是怯怯的,她们又不经常在家,所以除了吃饭很少看得见她。
这会见了,关李氏首先就笑了起来,说完之后真的就跑去拿点心去了。
“敏儿,在叫一声舅娘,舅娘也给你拿糖吃”关谢氏也不甘落后。
“…”可是胡敏却被吓着了,两眼呆呆的看着她,好似下一秒就要哭了。
“扑哧”一声笑声在两人身后想起,同时回头就看到关大浪兄弟站在那里。
“大哥,你看大嫂多喜欢女儿,你们赶紧生一个,大嫂就不会眼红别人家的了”关金浪凑到关大浪的耳边,小声的说道,可是一个没控制得好,被人听见了。
“俺就喜欢女儿怎么了,难不成你家有?”关谢氏一下就炸了毛,站起身就朝着关金浪吼了起来,只不过脸上的红晕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
“俺今晚…。”
“二弟,和你嫂子浑说什么呢”关金浪正准备回嘴,却被身边的关大浪厉声喝止住,这才回过神自己在说什么。
“大嫂俺不是有意,你也知道俺不会说话”
“怎么都站在院子里,不去做饭?”关二伯回来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众人,不悦的呵斥一声。
“爹,饭菜已经做好了,就等你们回来了”关翠红看了两个哥哥一眼,才上前说道。
“那就赶紧吃饭,刚才幺妹说晚上去大棚有事呢”村里很多人都以为经过关翠红夫妻的事情,关家两房只怕也得闹开,却没有想到还是一如既往,二房这边对上官凌那边没有丝毫的怨怼露出来,除了那些时候忙着救关翠红没有来往,之后还是一样的。
所以此刻一听关二伯的话,大家二话没说,都洗手吃饭,吃过了之后拿着农具就出了门。
“二伯你们怎么这么快,先吃了饭再说”看着快速返回的人,上官凌一愣,随即让他们都回去吃了饭再来。
“幺妹俺们都吃过了,要怎么做,你告诉俺们”
“这么快?”上官凌显然不相信,不过看着大家都点头,也就没有说什么了“二伯你看这里,这些辣椒到了开花授粉的时候了,可是这大棚里面没有风,这个时节也没有蜂什么的,所以这就靠我们人力了,你看着,这是雌的,这是雄的,这样洒”
上官凌今天回来才想起这茬,这花都开好几天了,在不授粉的话就晚了,这才找了关二伯一家来帮忙,为了赶活,今夜全家,而且还算上了几个半大的孩子,都得开通宵才行。
事情很简单,可算是细致活,所以几个大男人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就怕一不小心把苗子给弄断或是弄死。
天黑了,各家又把油灯拿来了,所有的大棚都是灯火通明的,一些人想来看看他们究竟在忙什么?可是马全和回风好似两尊门神一般守着,谁也接近不了,忙活了一夜,才终于忙
完,
一出大棚,那冷气一吹,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天可这冷,看样子好似要下雪了。
“辛苦你们了,我秦枫在这里谢谢大家了”看着疲惫的众人,秦枫真诚的道谢。
“说什么傻话呢,都是一家人”关大浪首先表态,随即大家都表示赞同的点头。
“要不这样,今早我做一顿好吃的慰劳大家,怎么样”上官凌看着秦枫不好意思的模样,于是高声的建议到。
“夫人,您一天一夜都没歇过一会,还是让我和冬雪来吧”腊梅一听这话,赶紧上前阻止,夫人昨天天不亮就出了门,回来又忙活这里,在做饭身体怎么受得了。
“不用你忙活了,早前我就让娘和二伯母他们带人回去做饭了”秦枫好似一早就猜到上官凌会来这招,于是早早的就安排了,要不然累坏了她,她自己不心疼自己,他还心疼呢。
“大家赶紧回去吃饭了,吃完饭,美美的睡一觉,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上官凌避开秦枫的眼神,故作镇定的看着大伙吆喝一声。
“……”大伙看着挽着秦枫的胳膊一蹦一跳的上官凌只是淡笑不语,只是在心里感叹一句,从那次之后,幺妹还是第一次露出这么孩子的笑容和举动,而大家对于她和秦枫的亲密举动,早已见怪不怪了。
秦枫也是由一开始的尴尬到不在意,现在更是变成了欢喜,林儿越习惯自己越依赖自己,就表示她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在拉近,直到最后亲密无间,真正的夫妻一体。
辣椒授粉之后就是结果了,可是这时候的温度却是需要把握好的,一定不能低了,可是这一下问题又来了,这临山镇的木炭贵死人不说,而且现在都没得货了,一打听才知道,这市面上的木炭都被一品轩买断了,要不是自己当初想着反正要用所以多买了些,说不定自家早就没得了。
这家里的地暖要用,地里的辣椒更是不能断,这可怎么办呢,这可急坏了关老爹他们了。
“幺妹,现在怎么办呀,都是那林家那一群黑心肠的,俺去找他们算账去”关虎更是急性子,这林家不仅这么欺负他二姐,到现在了也不给个说法就这么拖着,完了还把这大棚给人学了去,现在更是直接坏心的断看他们的木炭,气不过就要去找他们算账。
“求人不如求己,买不到咱自己烧”虽然自己只是会纸上谈兵,可是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总之她是不会让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的。
“可咱们都不会啊,听说这炭是从陵炎郡那边传到咱青山郡的,这边根本没人会”马全在一边适时的提醒道。
“我听我师傅提过这个,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可我们多试几次不就会了?”上官凌白了马全一眼,没听我说是自己烧吗?又不是说请人给咱烧,耳朵有毛病不成。
自从那天夜里马全的心虚,她事后找他一问,才知道原来这马全根本就是秦枫以前的属下,被自己误打误撞的带了回来,也难怪第一天见面的时候秦枫会说马全奇怪,难怪他会以属下自称,种种的难怪在那一刻都说通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上官凌对他就各种不待见,有事宁愿找回风都不会找他,在她心里马全是秦枫的人,回风才是自己的人。
想到就做,趁着现在还没有下雪,秦枫带着家里的下人开始上山砍柴,上官凌则是带着关老爹和关虎王奎几个半大小子挖窑,为了保密,上官凌就在自己当初买下的山包边上挖,之后关二伯听说了,带着关大浪兄弟加入了秦枫的队伍。
说什么挖窑是技术活,他们粗人不会,只会干力气活,但是上官凌却看出了,关二伯是不想偷学了这烧炭的技术,可是真心的说,您不用偷学,因为我也是个半桶水呢,说不定还靠您来指点一下呢,不是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不过这窑没挖好,就随她们去好了,毕竟要真烧起来,没得几卡车的柴都不够。
每天起早贪黑的,在大棚要断炭的时候,在烧了不知多少窑的时候,终于是成功的烧了一窑出来,看着那黑呼呼嘎巴脆的木炭,上官凌差点直接哭出来。
“秦枫,我成功了,成功了,我们不用受制于人了”
“恩,我看见了,咱们成功了”秦枫心情也很激动,但更多的是佩服,佩服上官凌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
本来再烧到底五窑的时候,大家就都泄气了,可是她却不放弃,反而越挫越勇,之后的每一窑,她都在旁边盯着,暗自急着哪里出了问题,要不是她的坚持,怎么会现在的成功呢。
他的林儿每次当自己觉得了解她的时候,她又会给自己一个惊喜,这一个又一个的惊喜让他犯晕,却又骄傲无比,因为这个如宝藏一般的女子是他的妻。
有了木炭,那辣椒结果时的温度保证了,一个个的好似魔法一样的变了出来,且一天一个样,家里人看着那一串串的辣椒,一个个都是眉眼具笑,走路带风的,反而与之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林家。
因为他们家的大棚,都是只开花不结果,到处找不到原因,最后想到那一夜的怪异,难道这关键就在那一夜?可是那夜她虽然没有走近看,却也在远处看着好一会,就看到她们拿着树在摆弄着,像是在抓虫。
虫她们也抓了,可是为什么就是不结果呢?
要是上官凌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在心里告诉她,只有一个女人是生不出孩子滴。
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腊月初,就要到腊八,这个节在大楚好似有很重要的意义一般,家家户户都在忙活着,各种杂粮还有各种干果和肉回来,上官凌听说这是熬粥的,一头的黑线,这要是煮在一起能吃吗?
腊八粥不是花生滚圆红米西米玉米等一起煮?
对了,她以前好似在网上见过某个地方也是这样的,而且那天还不能吃菜,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了。
这里不会也是这样的吧,如果是,那到了那一天她不是没饭吃?还有以前的关林对于这一天的记忆居然是空白的,好奇怪的现象。
“婆婆,我不喜欢吃这个,我那天能不能做饭吃呀”
“你不喜欢吃这个?那就叫人给你准备饭菜,不过也还是要喝一点的,毕竟要求老天保佑来年丰收的”苏氏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眼里闪过一抹了然,那就怪不得,每年这一天就看不见她的人影。
“真的吗?真是太好了”还好这边跟那个不一样,否则自己就要饿一天的肚子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上官凌也没有在这边烦着苏氏,而是去了阁楼那边,作坊这一年的帐还没有看呢,还有该给工人准备的年礼工钱什么的也都要准备好。
每当这个时候秦枫都会守在一边,他虽然不看帐,却会在一边看书,这些书都是马全给找来的,说是给他打发时间,然上官凌却每次看这秦枫拿着的这书,都是一脸的深思。
这马全打死不说秦枫的身份,现在又送来这些书,难道这就叫做此地无言三百两?要不然普通谁会看得懂这些所谓的天下论?
哎,管他什么身份,她现在已经不好奇,不担忧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担心也是多余,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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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食言了,今天楼下装修,一大早就在吵,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好不容易熬了这么多,所以亲们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