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帮你清理完贴上胶布啦!真笨,嘻嘻嘻……”小护士得意的笑起来。
“哇,这么厉害,就搞好了,你们真是神医。”梁用夸张的感叹,发现她们笑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更加迷人,带着一阵阵好闻的香气。
“嘻嘻嘻……”小护士笑得更开心。
“神医姐姐,我叫你们姐姐好吗?能告诉我你们的电话吗?以后我生病就找你们……”梁用越说越起劲,只差没拉住人家的小手看手相。
“我看你比我们都大,但是叫姐姐好,我爱听,嘻嘻嘻……”小护士露出俏皮的神情,都是小女孩,很容易就被**迷惑。都忘了她们现在是在救治伤员,当成这是花前月下的谈情时间。
“神医姐姐,你们的电话多少,就写在我手掌上,我保证一个星期不洗手……”
“嘻嘻,写这里合适吗?”“那我写了……”三人聊得很开心,忽然旁边伸过来一只玉手,一把揪住梁用的耳朵使劲拉:“坏蛋,找你半天竟然在这里躲着玩,快跟我走!”萧凌气呼呼的命令。
梁用顿时惨叫连连,忙不迭的站起身弯腰低头跟着,不这样不行,萧凌还揪着耳朵,他没办法直起腰。♀
走出去老远,他还在回头向两个小护士挤眉弄眼,手上打着手势,一副要电话号码的神情。搞得小护士好一阵幽怨,坏蛋,都有女朋友还勾引我们。那个女的也是这么凶,难怪帅哥要躲着你……
萧凌揪着梁用的耳朵来到路虎车旁边,这才松手命令说:“上车!”“小凌干嘛这样,老是揪人家耳朵,这很没面子的。”梁用到这时才有了抱怨的机会,手模着通红的耳朵,心说肯定死了几万个细胞。
“哼,**。”萧凌气呼呼的哼一声,抬腿上车,正好听到梁用放在车里充电的手机响,伸手就按了拒接键。
“嘿嘿,我们去哪里?”梁用从另一边上车腆着脸说,跟女友的斗争从来都是以他的失败而告终,所以到现在都成习惯了,争不过赶紧转移话题。
“去军区,刚才抓住一个间谍。”萧凌没好气地说,看着他额头那个贴得跟王八似的胶布就心里不爽。这是谁贴的胶布,三横一竖,真以为贴个王字就是老虎。是老虎我也要将老虎整治得跟小猫一样温顺。
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梁用刚要去接,就被萧凌挂断。着急地说:“别胡闹,我有正事。”他眼见看到是小芳的号码,约好跟小芳5分钟后见面,现在都过去一个小时了,还不知小芳气成什么样子。现在打电话解释几句还有救,这拒接可就等同于找死,要知道他还有重要的事情求小芳办。
“我们现在办的就是正事,一切私事都要放在一边。”萧凌威严地说,心里暗骂:‘坏蛋,在我面前还想跟小妖精通电话,休想!”她也看到来电显示的小芳名字,心里自然痛快不起来。
梁用刚要争辩,电话再次响起,小芳可是个很较真的人,听到梁用不接电话,在那边早就气得跺脚,非要打通不可。萧凌更狠,听到电话铃声响,直接按下关机键。
“你胡闹……“梁用顿时傻眼,声音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
“哼!你敢骂我。”萧凌凤眼圆睁,伸手在梁用额头抓一把,将那个讨厌的王字扯了下来。
梁用痛得嘴里吸冷气,这丫头太暴力了,我不跟你计较。等晚上在床上再看谁狠,到时你不哀求我,别想舒服……
去军区的路梁用很熟,以前学校军训就在那里,再说现在前面还有三辆军车在开道,他只要驾车跟着行驶就行。故意不搭理萧凌,僵持三分钟后萧凌突然轻呼出声,抱着肚子一副很疼痛的神情。
顿时将梁用的伪装撕下,吓得他赶紧伸手模着她的肚子询问:“怎么啦?”紧张得不得了,害怕她受了内伤,刚才的车祸那么猛烈,难保在将她收进桃花扇之前不会被撞伤。
“嗯,刚才这里撞了一下,好痛。”萧凌拉着梁用的手模自己的小月复,那里丰韵而有弹性,此时不知道是疼痛还是紧张的,正激烈的起伏。
梁用吓得不轻,赶紧手掌在上面按摩,同时数出桃花神功真气去她体内探视,涵养她的身体。揉动一阵后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伤痕,担心的问:“还痛吗?”“好了很多。”萧凌点头,忽然眉头又皱起来轻呼:“哎哟,好像移到上面了,上面心口痛……”脸转向一边时眼睛里露出狡猾的笑意。
梁用赶紧手掌上移,在上月复部按摩,这时候萧凌已经放低座椅躺体,头枕在靠椅上,闭着眼睛,随着梁用手掌的按压,眉头一时皱起一时舒展。好在梁用驾车的技术好,只用依然将路虎车开得很平稳。
“上面,还上面一点……”萧凌继续喃喃地说。
梁用手掌跟着上移,最后停留在两处尖耸的部位按压,不经意间力道在加强,将那里按压得变幻出各种好看的形状。萧凌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眼睛张开看梁用一眼随即转到一边看着窗外,阵阵酥麻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梁用的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忽然明白过来。
丫的,小凌这是在引诱我,用另一种方式来俘虏我……
坏蛋,有我这么好的女朋友还成天想着外面的花花草草。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萧凌得意的想。与梁用在海底半年的形影不离,已经让她体会出用什么办法可以更好的俘获他的心。
这种无言的游戏在车辆即将进入军区大院时停止,萧凌突然坐起身瞪他一眼娇骂:“坏蛋,让你帮我按摩,却趁机占我便宜,别想再碰我。”
“呃……”梁用万般委屈,这可是你引诱我好不好,女人就是不讲理。知道争不过她,索性闭嘴装孙子。
在军区特别审讯室,梁用见到那个被俘的间谍,此时他的嘴里还在往外冒着血泡,胸前的衣襟上血迹斑斑,看着恶心。此时他的四肢头颅都被固定在椅子上,一盏强光台灯直射他的眼睛,审讯室里站着不少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提问,都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等待,等待他精神崩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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