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晌午,用完午膳,我随意穿了一件衣服就带着自己的玉骨扇,衣衫凌乱地跑出了七秀阁,正在打算盘的金银锭不由得戏谑道:“也不知道二爷是去哪里,跑得这么急,估计是去见姑娘。”
柳音今日穿了件暗红色绣群鹤图的外袍,拿着一把瓜子倚在楼梯那,阴阳怪气地说:“哟,还真是二八的小伙子情窦初开哟!”(我:啊呸!我情窦初开?我一个风月场所的常客啊喂!)那样子,有点像街口卖大白菜的大婶在和街口卖玉米的大妈在一起八卦事情了。
说完,就傲娇地扭着他的小蛮腰上楼去了。金银锭站在那里一边打着算盘,一边月复诽:现在醋坛子高高挂起了,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我马不停蹄地跑啊跑,时不时收收街边姑娘送给我的香帕、香包,时不时停在街边的茶摊那喝口茶。说实话,与其让我去见容颂安,不如让我去找个大妈成亲,喜结连理。
眼看着天香阁就要到了,我不由得期望容颂安今天拉肚子再或者染上风寒,再要不就是一不小心被某个姑娘在昨天那个月黑风高夜给弄得一滴不剩,总之只要是能让容颂安不来找我的那种。
“连二爷,我家世子已经等候您多时了。”南阙站在天香阁门口,一眼就看见了磨叽走来的我,不由得“好心提醒”道。♀
他令堂的!难怪常言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卫!
“呵呵,呵呵……”除了干笑,我觉得假如我现在说话的话,那咬牙切齿的语气会让人以为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复。
“连二爷姗姗来迟,难道是曲子还没练熟么?”
我听了这道清冷的声音,不由得把头扭转看向从天香阁二楼缓缓下来的那个人。
一如既往的白衣素雪,袖口却是绣上了君子兰,腰间还是那块云纹玉佩,他拿着纨扇在手中打开晃了晃,眉眼如画,倒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人。
“连二爷何必如此盯着本世子看,本世子非断袖。”淡淡的话语,让我心里瞬间奓毛。
“谁是断袖?你丫的说清楚!我看的是你那块玉佩!”我这句话月兑口而出,说完以后,我就在心里用面条给自己上吊了。
他是我的债主啊!
不过那块云纹玉佩我看着很熟悉。云纹玉佩在市面上很常见,十两银子就可以买三个,不过从摩云崖那里挖出来的云纹玉就不同,假如加上精雕细刻,那么摩云崖出产的云纹玉佩就能价值连城,再或者是千金难买。
而他佩戴的,好像和我师父在我三岁那年给我的一样,不过摩云崖的云纹玉佩就算再怎么精雕细刻,不都是和外面卖的一模一样。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洞。少顷,才幽幽地说:“那你赔钱也不错。”
“呵呵,我刚刚在和你的侍卫说话呢,对吧,小侍卫?”我谄媚道,马上把希望投向站在一旁面部肌肉不发达的南阙。
谁知道他把头一扭,傲娇地看向了天香阁内,连个正眼也不给我。
我心拔凉拔凉的,觉得自己就算把七秀阁卖了,这个大爷也会拽着我卖身做奴。
“算了,今日任务重大,假如再选一个姑娘来就没时间了,我们就凑合着用你吧。”他收起扇子别在腰间,唇角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
其实,没事逗逗他也不错的。
我郁闷地看着他,发觉自从碰上容颂安,我智力变低了到现在才发现,只要我和他斗嘴,发觉除了斗不过须臾,就会斗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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