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璨也看向她,目光炙热,“有赏。♀”
“什么赏?”
“……”
“咳咳!”宇文璨咳了两下,身子慢慢的向前倾,目光有些迷离,“既然你不说,那我可自己索……嗯……”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已经被人紧紧的吮/吸住。
两人怀里各抱了一个孩子,在两人接吻的时候两个孩子非常安静,大眼睛看向对方,眨啊眨的,嘴巴扬起的笑堪比小天使。
一吻罢了,荣骅筝气喘吁吁的,但是她有点意犹未尽,有些不满的低头看向怀里的两个小孩,伸手在两小宝贝的鼻尖上轻轻刮了刮,“因为你两个小家伙,我可是亏大了!”
“好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小孩子计较!”宇文璨轻声呵斥。
荣骅筝皱着鼻子哼道:“假惺惺!”也不看看,在她话出来之后他自己笑得多高兴!
闷骚的妖孽!
对,妖孽!
荣骅筝起的牙痒痒的,如果不是他太妖孽了,她怎么可能会化身为?
那可是自毁形象的表现啊!
她瞪向他,小声的为自己辩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并不可耻,一点也不可耻!”
她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抬眼看到宇文璨笑得更好看了,她心头都在飘荡了,实在忍不住,挪啊挪的,向宇文璨身侧靠了靠,“宇文璨。”
他笑,“为夫在。”
她一把踢了脚上的鞋子,双腿蹬尚了床,从床榻的一端绕过两个孩子自身后抱住他挺拔的腰,将脸侧放在后背,下巴在他后背磕啊磕,撞得他的脊骨咚咚作响,“宇文璨,你会不会笑得过分了?”
“连为夫的笑都要管了?”宇文璨如此问道。♀
“难道不能管了?”
“……”
“……”
两人安静了好一会儿,荣骅筝也静静的靠在他的后背,不再有小动作了,轻声问道:“宇文璨,你现在也快三十了,其实……你信不信爱情?”
后背传来柔软的触感,她气息浅吐,鼻息在他后颈缓缓的撩拨着,他身子不着痕迹的僵了一下。他定神,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为何这样问?”为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还要问这样一句话,难道她以为,如果他对她不是爱情,他们现在能够如此亲密的在一起么?
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荣骅筝这会儿也没计较他不答反问的行为,收紧抱住他的纤臂,目光有些疑惑,有些迷茫,带了些回忆的道:“其实这句话我并不是问你的啦!或许你不知道,其实,在和你在一起之前,我
从来未曾想过爱情两个字,或者应该说,我从来未曾想过要一辈子陪伴在一个人的身边。比起这些,其实我更喜欢研毒,制造武器,我觉得,我的人生有了这两样东西就够了,想要用一身毒来行走天下,谁对我好我可以让谁起死回生,谁惹了我我就让他再也翻不了身,我一直觉得我应该过这种无拘无束的生活的。”
“爱情这东西我觉得负担太重了,总是和要生要死的挂钩,会让人爱别人躲过爱自己,为了它有人甚至终生不得自由,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
“而且啊,我曾经想过,我的日子会舒舒服服的过,然后到了三十岁左右,到了要成家的时候,就再找一个人合着过算了,过不过去就离婚……就和离,没什么大不了的,谁少了谁会活不成啊!”
宇文璨听着,第一次听到了有人这样说的,而且那人是个女子。♀这会儿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了,“三十岁才想这样的事儿?”
荣骅筝哼声,“三十岁怎么了?女子三十岁才是最美的好不好?姐我天生丽质,定然三十似十八!”
这丫头哪里来的,竟然这么说话?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儿的,除了她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宇文璨眉眼都弯了,给了她面子没有笑出声,只是道:“筝儿,做人要懂得害臊!”
“我怎么不懂得害臊了?”荣骅筝嗤声,“要是我不懂得害臊我定然说我三十要比十八来得动人!我三十岁啵啵脆!”
“好了好了!”再说下去就不像样儿了。
“哼!”荣骅筝冷哼一声,好半响没有说话,好久之后才道:“其实那是我以前的想法啦。”
两个孩子非常贴心,在荣骅筝抱住宇文璨的时候,他们就滴溜溜的从宇文璨的身上下来了,两人比赛似的蹬着四肢跑向龙榻的一侧,来来回回的抓着东西玩耍。
“现在呢?”宇文璨柔声问道,说时,眼睛看向她交握在自己胸前的一双纤白的手,目光缱绻。
他记得之前她还让他休了他,想要离开王府,想必就是为了这个吧。
“其实,直到现在,我还会想,我怎么就将之前那些想法抛诸脑后了呢?我怎么就爱上了你呢?明明之前我是那么那么的讨厌你……”她皱了皱鼻子,有点不服气,但是眼底里却全是心甘情
愿,“而现在,我觉得,你就是我这辈子的爱情,爱上你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事了。”
“我觉得,这世上再也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了,再也没有人能够让我心甘情愿的爱上了。最近我一直都在思考着,是不是爱情这东西并不广泛,真正的爱情是,一个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那么,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你动心了,无论那个人多好。”
他纠正,“‘不是再也没有人能够让他动心,无论那个人多好’,而是无论那个人多好,都再也得不到他的一眼!”
他纠正一句,想到了什么,想要淡淡的加上一句,但是却还是没有说出来,只在心底轻轻的道——真正的爱情是,一个人的前半生的所有都仿佛是为了她的到来而做准备的。
她嘿嘿直笑,腿儿艰难的从后方环住他的腰肢,丝毫不保留的赞美道:“哎呀,还是我夫君厉害,说的话儿总是比我的来得动听!”
宇文璨没好气,双手抓住她教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双手后挽,托起她的臀部,做了一个背着她的动作。
她非常享受,双手改而紧紧的攀着他的脖子。
两人坐着,却做了一个一人背着一人的姿势,看着委实奇怪,要是夏侯过见了定然会翻白眼,“歪腻也不带这样的!这儿还有两个孩子呢!儿童不宜!”
“宇文璨啊,我有时候会想,你怎么能够这么这么好呢!”荣骅筝用力的赞美。
宇文璨自动将这句话撇过,改而道:“你确定我今晚的话儿是最动听的?”
“那是!”荣骅筝可骄傲了,啧啧两声,“看来上天对我不薄啊,怎么就给了我这样的你呢!”她真的是幸运的,做人能活两辈子,这辈子还能遇见这样一个爱她的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孩子,她的人生可谓是圆满了。
虽然,现在的她还是没名无份的。
他静静的听着,行头仿佛有碧波在荡漾,然而,这个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筝儿,现在为夫才知道你原来如此懂得甜言蜜语。”
荣骅筝不乐意了,挽住他脖子的手改而捏他的耳垂,一点也不留情,“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甜言蜜语?我这叫做真情告白好不好?真情告白!”甜言蜜语在荣骅筝的眼里可不是一个好的词儿,在她眼里这个词就是贬义词!
其实,这一番话如果是上辈子大大咧咧的她肯定是说不出来的,看电视看到这样的对白鸡皮疙瘩都会掉一地。但是,这辈子实在是有太多的感动,太多的意料之外,太多的人生感悟了,而且,有了孩子,她的心思都变得细腻了。所以,今晚一个感动,就说出这样的话儿来了。
“宇文璨啊,要不你今晚也发表一下爱情感言?”她说时,坏坏的攀过脸去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宇文璨回过头看她,“你可饿了?”
她闻言也不多想,立刻伸手模模肚子,答道:“你别说,还真的饿了,今晚和太傅吃饭的时候才吃到一半……”她说到这里,顿时顿住了,瞪向他,“你在转移话题?”
“……”
“喂,宇文璨,你太不够意思了,难得我今晚这么有兴致,你……”
“你现在每天不都是要吃四顿么,今儿你才吃了三顿吧?”宇文璨依旧道。
“小气鬼!”荣骅筝有些生气,“吝啬鬼!亏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都不回么?”
“呀呀呀呀!”小公主远在龙榻一侧看到荣骅筝如此激动,禁不住的过来凑热闹,四肢蹬啊蹬的爬过来,一溜烟的爬到宇文璨的身上,像是攀树一样攀爬。
宇文璨放开托住荣骅筝臀部的手,改而抱住小公主,对外面道:“夏侯过,让御膳房做些膳食过来。”
被抛弃了的荣骅筝将身子往后一抛,华丽丽的躺在了龙榻上,有模有样的叹息,“唉,常言道女儿上辈子是父亲的情人,看来一点也没错,我天天看着她还比不上你。”
宇文璨很没好气,在荣骅筝不知道的时候回头看向她的目光柔和得让时光为之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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