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桐,你不要没事去踩老虎尾巴。”他用眼神恐吓我。
很可惜,我对他的神威凛凛、不怒自威已经免疫,也许和我打过h1n1疫苗有关系。
我抓抓头发,眯着眼睛,皮皮对他说:“唉,真是的,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啊顺也,我还真的很热衷这类冒险活动。”
他的目光和我对杠着,好久,久到我开始考虑要不要再*身一次,换得上官炎的愿望。
终于,他板起面容,松口道:“父皇已经答应,上官炎、上官煜将在短期之内,带着我们的农政人员回南国。”
解决了!我的心小小欢呼一阵。
我笑眯眼,坐回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笑眼道:“早点说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痛恨恐吓我们家啊顺。”
他没好气地捏捏我的鼻子,紧接着又是一个会把人烧成灰炭的热吻落下。
这天,我让他从中午摧残到晚上,两百零六块骨头中,有两百零三块已经写好抗议书信呈交,抗议它们的主人过度使用。
因为常冰的耳提面命,我很安分,在太子府邸里待着,哪里都不去。也是,谁晓得京城街道上有多少人能认出骆青桐,别好死不死碰上一、两个,活青桐变成死青桐。
前几天还好,我在屋里绕来绕去,没事还念头兴起,要小武给我摆绣架,当一回温良淑女。
可戏不过演出半个时辰,我就忍不住从绣架前跳起来尖叫,指着绣架对小文、小武问:“说,是哪个可恶男人发明这种东西来凌虐女人的灵魂?”
据小全子说,我吼叫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常冰笑得合不拢口,道人八卦时,小全子还附在我耳边低声道:“常大人笑起来……很吓人。”
因此,在他笑过我之后,我也回敬他大笑。
后来,我三番两次乔装改扮,想要溜到外头去逛逛,但圈子还没踏出去,不是让文武双全拦了下来,就是让常冰这尊门神给请回去。
啊顺说,不安全。
我说:“我知道啊,可人生不就是处处冒险?”
啊顺板起脸,说:“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给你机会冒险。”
他笨了,不晓得现在的太子府邸、未来的后宫,都是至恶至险所在。可这话怎能说?即使说了,他也无力解决。
弄到后来,前无门、后无路,我不得不在自己的园里找乐子。
啊顺很忙,虽然他每天忙完都会到我的屋子来,说话聊天,吃饭打屁,然后每个晚上……做身为丈夫该做的事,半点不含糊,直到两人倦极累极,我窝进他怀里,直到天明。
私心里,我是刻意的。
刻意在这里划出一个势力范围,假装啊顺的太子府本来就这么小,小小的屋子、小小的院落,在这个院落以外的地方和人,都不属于我和啊顺的世界,我们之间没有太子、太子妃,只有啊顺、任子寒和他们之间的爱情。
有点乌龟?是,我不否认。
但这个刻意在周来英的亲自拜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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