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千万别说,除非我有意思让他气到失控,晚上用他的男子雄风惩罚得我明日下不了榻榻的话……另当别论。
“不危险,我跟他们说过了,盐巴能降低炭火温度,它只是看起来危险,其实半点都不危险。”我笑着对啊顺解释。
可他的脸还是臭得紧,害我很想抓住他的手去试上几试。但……弄伤啊彬的龙腿,代价是二十大板,弄伤太子殿下呢?我还能留着一条命看看明日的清晨?
怕了,我只好在他脸上东揉西揉,企图揉出一个笑脸,可他铁了心跟我抗争,怎么都不肯松开咀角。
“不要气嘛!我表演magic给你看好不好?”
他没回答,仍然用吓死人不偿命的眼光瞪人,看来magic这个新鲜词汇转移不了他的怒气。
“要不然,我唱歌给你听好不?”
果然,我一提到唱歌,啊顺笑了。我开始感激我家老妈,把我的歌喉生得那样与众不同。
“有人来看你。”啊顺轻言。
闻言,赖在他身上的我连忙起身。刚刚只急着平息他的怒火,没发现有客人进门,转身,我看见另一张臭脸。
那是上官炎,他横眉怒目,直直迫视于我,而与他相反、带着温润笑颜的是阿煜,我的救命恩人──再次强调,是救了我两回的恩人。
我从啊顺身边跳开,蹦到他们面前,弯弯眉、弯弯咀角,小小的拳头齐发,捶上他们的胸口。
“嗨,好久不见,在京城里这么久都不来看我,太过分,这不是对待朋友的正确态度。”
我的笑脸软化了上官炎僵硬的五官,撇撇咀,他扯出淡淡笑脸。
“不是我的问题,是有人太小气。”上官炎挑眉,意有所指地瞄了啊顺一眼。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是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不准你们来?”
阿煜噗哧笑开。
上官炎也凑到我耳边挑衅:“对,是那个小心眼男人。”
果然啊顺不是普通小心眼,一拉扯,他把我拉回身边,用很差的脸色警告我适可而止。
唉,我超像溜溜球,一条线拉拉扯扯,怎么都溜不出他的掌握。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出去见他们,没想到我连出门的微薄无望都被无情剥夺。”我故作娇嗔,小小地提醒他,我真的真的窝到快要发霉。
“外面危险。”啊顺淡声说。
“要不要给你一把锄头,在地上挖个洞、把我藏进去,才够安全?”
笨蛋,最危险的人叫做太子妃,我要是他,就会认真去查查,那个“为了任子寒对府里太子妃视而不见”的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即便天时地利人和加起来一百分,她照样会把这件事往皇上耳边告,太子府哪里比外面安全?唉,防得了外面的老虎,防不了家里的狼,既然如此,能逍遥一日是一日罢。
“要不,你改变主意,同我回南国,我们南国到处都很安全,爱怎么逛就怎么逛,我陪你。”上官炎不痛不痒的几句话,搭出啊顺杀人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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