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08你不能轰她走
翌日一早,楚胥羽及女扮男装的段郁宁出现在一众人面前。爱睍莼璩领头的太监在皇宫中服侍过明景帝一段时间,看到楚胥羽的模样时,不禁暗暗吃惊。真是奇怪,明明昨晚见过他,却似乎没有多少印象。七殿下,跟皇上长得还真像。
跟方丈告别之后,楚胥羽坐上马车,随太监往京城而去。
中途休息之时,楚胥羽走到马太监身边,跟他聊几句后递了片金叶子过去,“不知你可否知道父皇为何突然召我回宫?”
马太监收了银子,看四周无人才低声道:“不瞒七殿下,奴才倒也听到些消息。姚妃娘娘前段时间滑胎了,一病不起,时常念着你的名字。皇上念她失子之痛,所以急召七殿下回宫相伴。”
楚胥羽愕然,想不到母妃有龙脉之喜,却又滑胎了。姚震回到边关时,曾跟他提及在不久的将来会回宫,莫非此事跟母妃滑胎有关?或许,舅舅跟母妃早就知道孩子保不住?
“母妃滑胎,胎儿有多大了?”一时间,楚胥羽百感交集。
“不足两个月。”马太监道。
姚震自京城回到边关已有四月,而姚慧妩是如何算出在不久的将来能让楚胥羽回宫的理由,除非她有先见之明,预测到自己会怀孕并滑胎。
楚胥羽满月复疑问,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母妃滑胎,只怕并非自然所致。
马车向京城急驰,路过一偏僻荒芜的村庄时,楚胥羽忙让马车停下,太监及护卫原地待命,跟段郁宁走进村子。
五年前,这里住着一群淳朴的百姓,却在熊熊大火中化为灰烬。那场惨绝人寰的凶杀案,一直在脑海挥之不去,上百条人命被那个女人当成儿戏。
楚胥羽没忘,段郁宁更是没忘,杀父之仇毁村之恨。
站在段铁柱的墓前,两人恭谨的跪拜行礼。楚胥羽握住段郁宁的手,“我跟郁宁已有夫妻之实,此生我一定会照顾她,请您放心。”
清理墓前的杂草,祭拜之后离开。察觉到段郁宁满身的杀气,楚胥羽劝慰道:“郁宁,报仇之事不能急,进宫之后你一定要沉着性子,否则一步走错会满盘皆输。”忍,她一定会忍的!
衣袖之下的手紧握成拳,段郁宁不断深呼吸,半晌之后才点头。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见她没往心里去,楚胥羽继续提醒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进宫以后,我们一步步慢慢来。”
“知道了,你就不能相信我一点。”段郁宁甚是郁闷,她性情是冲动了些,不过生死攸关之事,她就算不考虑自己,也会顾及到他的,哪能乱来。
“我是怕你乱来。”楚胥羽解释道。
段郁宁撇嘴,心不有满道:“天天对着你陌生的脸,没劲。”好想抽他的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整天装啊装的。
“没事,过几天就习惯了。”楚胥羽安抚她的情绪。
段郁宁心里头全是疙瘩,“习惯不了,心里怪别扭的。”跟戴面具的他在一起,总感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坦。
一行人花了半个月时间,终于回到京城。京城街道宽阔繁华,四处车马水龙一片欣荣之景,不似边关的破落与血腥。楚胥羽掀开帘子,眼前的景象如此陌生。
五年,京城已不再是五年前的京城。
马车缓缓驶向皇城,从东大门进入,朱红色的宫墙映入眼帘,偶见匆匆来往的宫娥与太监。段郁抚模着怀中的两只大灰兔,好奇地打量着偌大的奢华皇宫城。
段郁宁笑道:“边关百姓连馒头都吃不上,这皇宫倒好,连奴才们都是穿金戴银的,个个面红滋润的,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油来。”
楚胥羽低声道:“小心隔墙有耳,进了宫说话就得谨慎。”
“连个屁都不能放,这日子该多憋屈啊。”
楚胥羽忍俊不禁,“你若敢在我父皇面前放个屁,就该拖出去五马分尸。”
段郁宁只觉得不可思议,“这屁来了,哪憋得住啊。”
楚胥羽捂住她的嘴,“憋不住也得憋着,否则就得掉脑袋。”
段郁宁
甚是无语。这哪里是皇宫啊,简直是食人之地。
马车驶进后宫,楚胥羽带着段郁宁走下去,往霏雨宫走去。
到了霏雨宫,马太监高声尖叫,“七殿下回宫。”
殿内的奴婢跟太监及嬷嬷们匆匆出来迎接,恭恭敬敬地跪在楚胥羽面前,“参见七殿下。”
“都起来吧。”楚胥羽心急往殿内走去,“母妃呢?”
姚慧妩在宫奴的搀扶下走了出来,远远看到比她高出一头的楚胥羽,眼眶泛红,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五年,他终于回来了!
楚胥羽向前跪在姚慧妩面前,恭敬地磕头,“不孝孩子拜见母妃。”
一旁的段郁宁有样学样,跪在他旁边,“奴才参见姚妃娘娘。”
姚慧妩忙将楚胥羽扶了起来,激动到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伸手抚着他的脸,“让我好好看看你。”
或许久病不愈的缘故,姚慧妩脸色如纸般蜡白,手冰凉如雪。她拉着楚胥羽往殿下走去,可楚胥羽却停下步子将跪在地上的段郁宁拉了起来,对姚慧妩道:“母妃,这位是段榆,孩子这些年在万福寺多亏他的照顾,否则只怕没有机会回到您身边了。”女扮男装进宫,段榆是重新取的名字。
段郁宁之事,姚震之前已跟姚慧妩提过,是个丑陋不堪的庸俗女子。如今见到,虽然是女扮男装,却也难掩倾城绝色之姿,活月兑月兑的美人胚子。
姚慧妩露出丝笑道:“羽儿这些年多亏你的照顾了,本宫不胜感激。孙嬷嬷,去库房领十绽金子,打赏段榆。后宫规矩森严,除皇上外其他男人一律不准留宿,如今天色已不早,宫门快关了,孙嬷嬷送他出宫。”
“母妃……”楚胥羽将姚慧妩拉到一旁,低声道:“您弄错了。舅舅应该跟你提过,郁宁是孩儿未过门的妻子,您不能轰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