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17还臣妾一个清白
对于贺敏气急败坏的指责,妩慧妩讶然道:“皇后娘娘,布偶是从你的宫里搜出来的,何来栽赃之说?”
“这是你派人埋到坤宁宫的。爱睍莼璩”这些布偶,本应该出现在霏雨宫,可如今却突然出现在坤宁宫。想不到,滴水不漏之计,居然被她反将了一军,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皇后娘娘,此事关系重大,说妹妹栽赃是需要证据的。”姚慧妩建议道,“不过妹妹相信,皇后娘娘绝对不会做有损龙脉之事,可能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不如请皇上定夺,还姐姐一个清白吧。唯有姐姐清白了,妹妹才能清白。”
贺敏气血冲脑,一阵眩晕差点忙晕倒,许嬷嬷忙扶了她一把,“皇后娘娘,冷静。”
坤宁宫找出魇镇之物,明景帝很快便摆驾到了坤宁宫。看到十个布偶,明景帝怒发冲冠,一言不发地盯着贺敏。
“皇上,臣妄是被冤枉的。”贺敏跪在明景帝跟前,伸手扯他的龙袍,眼眶发红,声音哽咽,甚是柔弱可怜。
明景帝挥开她的手,怒道:“冤枉?谁冤枉你?道士是你请的,要搜嫔妃的住处也是你提出来的,莫非这些脏东西还能长脚跑到你这里了?”
“臣妄真的是冤枉的,是有人栽赃陷害。”贺敏失声痛哭,“皇上,臣妾是你的结发之妻,岂会害你呢。是别有用心之人,想挑拨臣妾跟皇上还有太子的关系。”
明景帝将托盘中的十个布偶摔在地上,“是朕是栽赃你,还是皇子们栽赃你?”
贺敏百口莫辩,只是一个劲着哭,紧紧揪住明景帝的衣袖,说自己是冤枉的,请皇上明察。
“父皇,布偶是姚妃栽赃的。”听到动静的太子匆匆赶了过来,跪在明景帝面前,生怒道:“她想害我跟母后,还请父皇明察,您不能被奸妃蒙蔽了。”
“请皇上严查。”姚慧妩跟着跪在地上,“还臣妾一个清白。”
“住嘴。”碍于情面没动手打贺敏,如果太子句句顶在他心口,满腔愤怒的明景帝扬手,重重打了太子一巴掌,“来人,在事情未查出之前,坤宁宫及太子宫的人一律不准离开半步。
“皇上。”许嬷嬷突然间跪下,“是奴才做的,跟皇后和太子没有任何关系。”
贺敏愕然,却随即明白她在保护自己,不敢置信道:“许嬷嬷,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为何要这样做?”
“皇上,奴才是皇后的女乃娘,这几十年来一直在皇后身后伺候着,奴才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般疼痛。这么多年来,她对你情深意重,处处为你着想。可你呢?你却一直冷落娘娘宠幸奸妃替人养野种……”
“住嘴!”许嬷嬷的话,将明景帝气得怒发冲冠。
“奴才看不过眼,所以做了这么多布偶诅咒你们,你们都不得好死……”许嬷嬷突然间冲向姚慧妩,拔出钗向刺向她的胸口。
楚胥羽伸手一掌击向她,许嬷嬷摔在地上,怒目圆睁,“你这个死奸妃,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楚胥羽动气,隔空封了她的哑穴。想不到贺敏身边居然会有忠义之人,倒让她逃过一劫。
明景帝怒喝道:“来人啊,将这狗奴才拖下来,剁成肉泥!”
太监将许嬷嬷拖了出去,执行厉刑。贺敏身体一软跌坐在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姚慧妩,此仇不共戴天!
“你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是母仪天下,连奴才都管不好,如何治理整个后宫?没朕的命不准踏出坤宁宫半步,后宫之事暂交由姚妃管理。”几十年结发夫妻,对于贺敏的为人,明景帝自然了解几分,可她毕竟是一国之后且萧家在朝中权力滔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
虽逃过一劫,可贺敏及太子被禁足,可姚慧妩却掌握了后宫权力。一时之间,霏雨阁客似云来,后宫嫔妃纷纷上门。贺敏毕竟不是省油的灯,萧国公及朝中重臣纷纷上表求情,明景帝怒气难忍却在姚慧妩的通情达理的劝慰下,解了贺敏及太子的禁足。
段郁宁不解道:“你娘为何帮着那女人说话?”新仇旧恨的,贺敏绝不可能感恩戴德。
楚胥羽淡笑道:“萧氏在朝中的势力独大,父皇早已心生不满,却不得不顾忌几分,皇后跟太子解禁是迟早之事,母妃只是给父皇一个台阶,做了顺水人情而已。”
“这样下去,多久才能解决她?”段郁宁心生不满,郁闷地从身后抱住楚胥羽。
楚胥羽握住她的手,“父皇忍了十多年都没能扳倒萧氏,我们不能急于一时。”
“十几年?”段郁宁甚是无语,“你若一辈子扳不倒萧氏,我岂非不能嫁于你?”
楚胥羽笑,“原来你恨嫁啊。”
段郁宁恼道,“你有女人陪吃陪睡,自然不急了。”
“你不也有男人陪吃陪睡。”楚胥羽嬉皮笑脸的欠揍样。
段郁宁恨恨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
楚胥羽躺着也中枪,“我又招你惹你了?”
“别跟我说话。”下半身流血让她烦闷不已,连说话都带着火药味儿。
一连几天,段郁宁闷闷不乐的,楚胥羽带她出宫散心,逛逛繁华的京城,到酒楼吃美食,游览景点。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段郁宁总算是舒坦了些。
酒楼靠窗边的几名客人在低声讨论,“你们听说了没,太子前两天跟他的小舅舅喝花酒,调戏了卖艺不卖身的歌女,那歌女一气之下投湖了,她爹到衙门告状去了。不过这事被萧家压下来了,衙门非但没帮歌女主持公道,还将她爹大打三十大板押入大牢。歌女他爹一时想不到,在牢里自尽了。现在歌女家人将两具尸体停在衙门,很多人去看热闹呢。”
“我也听说了,此事闹得很多,歌女的家人披麻带戴跪在衙门,用血写的状纸告状。不过有什么用呢,我们只是没权没势的平头百姓,哪里斗得过太子他们,人家可是将来的皇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