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25翻身做主人
“挖出来干什么?”楚胥羽笑,“喂狗?”
“我自己吃。爱睍莼璩”段郁宁伸手,重重拧着他胸膛上的凸起,“反了你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我说话你不准反抗。”姚慧妩怎么了?哼,不让自己骑在她宝贝儿子的身上。她现在正骑着,一会办事的时候还要骑呢,有本事冲进来啊。
楚胥羽闷痛,不禁申吟一声,一巴掌重重拍在她上,“你什么时候翻身做主人了?”
“刚才!”段郁宁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肢在他月复部蹭了两下,冷哼着反问道:“不行啊?”
“行,你说什么都行。”几天未见,楚胥羽被她一撩拨,身体某部位跟着火似的,哪里还忍得住,“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在上,你在下?”想着姚慧妩的那一巴掌,段郁宁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痛。妖妇,她敢虐待她,她就百倍千倍的从她儿子身上讨回来。
“好。”楚胥羽满口应承她,
段郁宁顿时爽了,连日来积在胸口的闷气不由舒坦了些。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沉迷歌舞伎病重之事,很快便传到明景帝耳中。对于亲手养大的儿子,明景帝失望透顶,愤怒之余并没有去看望他。
太子的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明景帝早有耳闻并深悟痛绝,虽有废储之心,可毕竟太子是在他身边长大,比起其他皇子更加亲近了些。可他的一忍再忍,却换来太子的肆无忌惮,明景帝彻底冷了心。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太子会做出更荒诞之事。
晚膳是在霏雨阁用的,姚慧妩刚服侍明景帝休息,锦绣宫的宫女匆匆求见,说太子喝醉酒在怡妃娘娘处生事。明景帝一听,当即怒了,急急摆驾去了锦绣宫,姚慧妩一并跟了过去。
锦绣宫的宫女走在最后面,路过楚胥羽身边时,一只金镯子落在衣袖之下。宫女暗喜,爱不释手地模着衣袖之内的意外之财。
明景帝一走,整个霏雨宫寂静下来,段郁宁不知从哪个黑暗角落蹿了出来,悄然站在他身后。
楚胥羽似脑后长了眼睛,挽住她的手往自己寝宫拉,干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你最近似乎有挺多事瞒着我。”一番**之后,段郁宁趴在他胸口,甚是不满。
楚胥羽温柔地抚着她汗湿的白皙背部,淡笑道:“都是些肮脏的事,不想让你知道。”
“可是我想知道,你说过任何事都不会瞒我的。”最近他挺深沉的,做任何事都不告诉她,极其神秘的很,或许跟狐狸精在搞些见不得人的事。
楚胥羽闭眼,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脑袋,“你想知道什么?”
段郁宁恨恨道:“我想知道,皇后跟太子什么时候死?”若非楚胥羽阻止,她早要了贺敏的命,为爹报仇。
楚胥羽胸有成竹,“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他们暂时还不能死,再等等。”
“太子好像出事了,是不是你弄的?”难得姚慧无不在,段郁宁翻身做主人,盘问楚胥羽。
“算是。”楚胥羽心情甚好的把玩着段郁宁的头发,耳鬓厮磨。
段郁宁顿时来了兴趣,“他会出什么事?”
“如果估计没错,父皇会废储。”
“为何?”
楚胥羽犹豫半晌才道:“太子婬/乱后宫,奸/婬父皇嫔妃。”
“……”段郁宁愕然,“你让他谁?”
“怡妃,五年前她受皇后指使,跟其他嫔妃合谋在太子的点心上加了蟹肉,诬赖到我身上,害得我跟母妃分离流放五年,而且这些年她仗着有皇后撑腰,没少欺负母妃。”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怡妃该有自己的报应。
段郁宁握住他的手,“怡妃会有何下场?”他做的并没有错,只是短短时间变得太快。犹记得初见时的他,笑容纯净不染尘埃,而如今却是步步为赢,谈笑间生死如浮云。
段郁宁的心泛痛,如楚胥羽这般干净之人,不该被污泥侵蚀。那些肮脏的事,她宁可自己去干。
“她会得到自由。”宫庭斗了十几载,该是她离开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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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纵然他说话隐晦,可段郁宁隐约猜到怡妃的下场。帝王的女人,不管是否真与人有染,只怕都离不开一个死字。
姚慧妩深夜才回到霏雨宫,她直接进了楚胥羽的房间,而段郁宁早已离去。
点亮房间的宫灯,姚慧妩坐在楚胥羽房间,颇为感慨道:“羽儿,怡妃出事了。”
“父皇将她处死了?”楚胥羽淡然道。
姚慧妩见他神情淡然,似乎早已猜到她的下场,半晌才道“此事是你做的?”
“她早该有今天的下场。”楚胥羽握住姚慧妩的手,神情严肃道:“母妃,十五年来我没能保护你,可从现在开始,一切有我在。”
姚慧妩眼眶湿润,用丝绢抹着眼睛,哽咽道:“羽儿,你终于长大成人了。”
“太子有何下场?”楚胥羽问道。
“已经被皇上软禁,而且皇上已让人拟好圣旨,明天早朝会废储。”只是,明景帝仍念旧情,哪怕太子精神失常做出与妃子苟且之事,他仍是将此事压了下来,甚至不惜将锦绣宫的奴才都处死以掩人口实。
“母妃,太子被废,皇后亦会跟着失宠,父皇跟萧氏一族的较量算是开始了。”
姚慧妩点头,叮嘱道:“储君之位一旦空悬,朝中的格局会打乱,其他皇子会伺机而动,羽儿你这段时间行事要瞻前顾后,不能让人捉了把柄,而且凡事不能太出头。”
楚胥羽应承。
皇上跟太子暂时间内难以翻身,姚慧妩少了两个敌人,自然将注意力放在明景帝身上,“历朝历代,每个皇帝都想长生不老,他也不例外,近些年一直暗中有让人寻找长生不老药。萧丞相不知从哪找来位道士帮忙他练制丹药,我近几个月也打探到些消息,在养心殿的东南偏殿别院,便是道士用来炼制丹药的地方,平时看守森严不准任何人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