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29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车到山前必有路。爱睍莼璩”楚胥羽安抚道:“我们现在再恼,想不出办法也白恼了。”
“我只是怕它会对你不利。”段郁宁担忧道。太爱,才会害怕对方会受伤。
“怕没有用,该来总会来。”楚胥羽并非不怕,可是怕没有用。生也好,死也罢,他都会尽自己的那份力去保护她。
离齐律宇出使鹫国仅仅有一个月,楚胥羽放下手头上的事,以巡察之名去了邬江县巡视兵器制造。明景帝钦点他接待鹫国使臣,本不想放行他去巡察,可楚胥羽再三保证会在齐律宇到来之前回京。
楚胥羽微服私访,与段郁宁策马扬鞭,悄然离开京城。楚胥羽并没有去邬江,而是让风雷代他去微服私访,自己则跟段郁宁在城郊山林找到了山清水秀之地,闭关修炼。对付僵尸,连女魃泪都不管用,找茅山道士帮忙估计也指望不上。
不知齐律宇打的是什么算盘,楚胥羽跟段郁宁唯有尽力去修炼武功,或许仍有一线转机。
数年前,银毛不知从哪找了本双修秘籍《初阴逆阳功》,只是当年的楚胥羽跟段郁宁都看不懂那些诡异而不堪入目的画面及口诀,后来有了肌肤之亲才恍然大悟。双修者,需肌肤之亲,阴阳相交,心意相通方有可能修炼成绝世神功。只是,让人绝望的是,翻到秘籍最后一页,欲练成此神功有慧根者需二十年。
段郁宁绝望,谁能二十年如一日阴阳相交练功,要知道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血流不止的,更何况那些经筋骨骼皆凡者,岂不从早上练到晚上,练到死都练不成?
“银毛会不会坑我们?”段郁宁翻着破烂不堪的秘籍,“这里面的口诀与我们平时练功方式是逆道而行,到时只怕会走火入魔性命堪忧。”
“叫它出来问问就清楚了。”银毛偷来的各派武功秘籍都是真的,这本该不会恶作剧。
楚胥羽施咒召唤银毛,夜幕刚降临,银毛便出现了,跟打了鸡血般兴奋,一直对着段郁宁流哈喇子,贱得跟条狗似的。
段郁宁晃了晃秘籍,“这本秘籍你是从哪里偷出来的?”
灵智不深的僵尸向来健忘,更何况是陈芝麻烂谷子之事。银毛拿着秘籍翻来覆去地看,放在鼻子上拼命嗅着,绞尽脑汁想了半夜,猛地一拍脑袋,说是从棺材里挖出来的。
“……”两人满脸黑线。它偷得倒是出神入化,偷活人就算了,连死人都不放过。
“从谁的坟墓里偷的?”
银毛磨着獠牙,抠着指甲想了良久,说是从它的祖坟里挖出来的。
“……”两人绝倒。偷东西偷到自家祖坟去了。
女人向来较八卦,连段郁宁也不例外,甚是好奇地打听着银毛的身世,只可惜银毛连数年前的事都记不太清楚,更何况是几千年前的事,只知道自个是被赢勾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古墓里放着许多棺材,它的棺材被刨了,于是它便将其它棺材也刨了,在其中一具男女合葬的棺材内模到《初阴逆阳功》,最终落到了段郁宁手上。
段郁宁不放心道:“你家祖宗不会坑人吧?”
银毛耸肩,不清楚哦。
段郁宁将银毛拉到一边,压低声问道:“你最近看到赢勾没有?”
银毛悲伤的摇头,主人已经抛弃它了。尼玛,它做牛做马,抠门的主人连滴僵尸血也不赏给它啊,摔!
“有没有办法找到它?”人皆有私心,如果有赢勾在,对付后卿便多了几分胜算。
银毛眼珠子勾了勾,莫非有好处?
见银毛卖弄关子,段郁宁踹了它一脚,“快想办法将它找出来,后卿又杀来了,到时大家揽着一块死吧。”
银毛朝段郁宁勾了勾死灰色的指甲,搂着她的肩膀嘀咕着。僵尸难找,僵尸始祖更是挖地三尺都难找,咳,总之一句话,找僵尸始祖宗可以,好处不能少。
段郁宁瞪眼,“想要岽珠?”它的皮又痒了,欠抽!
银毛腆着脸笑,双手猥琐的揉搓着,跟她要僵尸血。
“我哪来的僵尸血?”段郁宁满脸黑线。
银毛嘿嘿笑,说她总有一天有会的,到时别忘了关
照它,赐它几滴僵尸血。
见它市侩的模样,段郁宁气不打一处来,“行,等我有了僵尸血再说也不迟,总之有好处不会亏待你的,快去给我找赢勾去。”
银毛屁颠颠滚蛋。
“银毛家祖宗的武功,真靠谱吗?”段郁宁甚是头痛。
“试试不就知道了。”楚胥羽翻开秘籍,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段郁宁坐在旁边,盯着书面不堪入目的男女动作时,不禁面红赤脸的问道:“我们不会真用这样的姿势修炼吧?”捂脸,这些动作夸张了吧,难度好大!
楚胥羽停下翻页的动作,面带笑意地打量着她,声音甚是温柔,“你骑在我身上作威作威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段郁宁一手肘撞了过去,“你无耻!”这种斯文败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清高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楚胥羽笑,将她搂在怀中,“眼睛别老盯着书里的人物看,看口诀。”这丫头,脑子里装着什么呢?
段郁宁不服气,指甲掐楚胥羽的大腿,“讨厌。”
她窝在他怀中,反复琢磨着秘籍的口诀。半晌之后,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停留在一行字上:欲练神功,自废武功。
段郁宁心里咯噔一下,幸好不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
“自废武功,是什么意思?”段郁宁眉头紧蹙。
“废掉我们之前修炼的武功,如一张白纸从头开始。”
段郁宁不乐意了,“这是什么破武功,不练它算了。”
“我先试试看。”楚胥羽盘腿打坐,按秘籍口诀反向修炼。很快,四肢百骸的有股气息缓缓流向丹田,可体内原有的内气却从丹田涌向四肢,两股气息不断碰撞在一起。
汗,从额头渗出,楚胥羽眉头紧蹙,半晌后收了内力睁开眼睛。
“怎么了?”段郁宁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