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47要你身边的太监
强忍内心澎湃的波澜,李御医捏握住段郁宁的手腕,凝气屏神诊脉,之后又是一番打量她苍白的脸色,甚至翻开她的眼皮。爱睍莼璩从医药箱取出银针,扎在段郁宁脑袋上的穴位上。
一番诊治下来,李御医神情严肃,对着姚慧妩欲言又止。
“李御医但讲无妨。”姚慧妩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李御医惭愧道:“胎儿保不住了,老臣只能尽力保她平安。”
姚慧妩跌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神过来,“怎么会这样?”
“如老臣没有猜错,她是受了刺激精神紧张不安,再加上对胎儿不利的药物,这才导致滑胎。”
“药物?”姚慧妩愕然,“不知是何种药物,能否查出来?”不可能,段郁宁真实身份只有三人知道,而李御医是第四人。段郁宁非后宫嫔妃,且怀孕的事无人可知,谁会给她下药呢?
李御医绕着寝宫走了一圈,之后在铜鼎薰香处嗅着,再用手取了一小把香灰放在鼻间认真闻了闻,却是摇了摇头。
“恕老臣大胆猜测,小榆子该是长期闻了类似麝香的香味。有孕之人不能闻麝香,对胎儿不利。”
姚慧妩讶然,用鼻子嗅着,除了淡淡铜鼎香熏处仍有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之外,她并没有闻到麝香味。
“薰香?可本宫并没有闻到。”倒不是她识医理,而是后宫人心险恶,自入宫那天算起,嫔妃滑胎之事倒发生过数起。深得帝宠,明景帝常到霏雨宫过夜,她便曾收到过瑜贵妃送的珊瑚珠,里面便暗藏麝香,只是自己当时证据不足只能暗中处理了。
如果真是麝香,她肯定能闻出来。
“娘娘不常接触麝香,且寝宫的麝香味极淡,该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一般人闻不出来,而老臣常用药物打交道,嗅觉对药味自然灵敏些。”
“这可如何是好?”姚慧姚忧心忡忡道。
“娘娘无需担心,只需要将殿下屋内带香气的物件找出来,一件件仔细的闻倒能辨识出来。”
李御医提笔开了药方,“恕老臣无能为力,小榆子闻了大量的麝香,胎儿是保不住了。老臣开的药方,可给她调理身体。请娘娘放心,药物老臣会小心处理,绝不让第二人知道。”
“……有劳李御医了。”姚慧妩恍然若失,望着床榻之上段郁宁毫无血色的容颜,恻隐之心渐生。
李御医前脚刚走,姚慧妩后脚便走到屏风处,谁知却没了楚胥羽的踪影。真是奇怪,他跑到哪里去了?
姚慧妩叫来孙嬷嬷,将昏迷的段郁宁移到偏室,让孙嬷嬷亲身照顾,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姚慧妩重新回到楚胥羽的寝宫,寻找着带有麝香之味的物件,可找了半天却怎么也没有发现。她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要害段郁宁的胎儿?除了她跟楚胥羽,唯一知道段郁宁既是女儿身和怀有身孕之人,便是孙嬷嬷。
“嬷嬷,你跟我说句掏心窝的话,段郁宁滑胎是否跟你有关?”姚慧妩将孙嬷嬷悄然拉到一旁。
孙嬷嬷错愕不解,她当即跪在地上,“娘娘,为害殿下子嗣之下,就是给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还望娘娘明察。”
见她委屈,姚慧妩忙将她扶了起来,“嬷嬷别误会,本宫只是问问而已,可真是奇怪,到底是谁做的呢?”
“奴才不敢胡乱猜测。”伺候多年的主子怀疑自己,孙嬷嬷心里咯噔一下,失常不已。
姚慧妩隐隐担忧,依楚胥羽对段郁宁的担忧,在她出事时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可此种关键时候他到底去了哪?
且说楚胥羽躺在屏风之后,心急如焚的他担忧着段郁宁的安危。她的滑胎,多抵跟齐律宇月兑不了关系。想到她在受苦,楚胥羽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施展轻功离开房间,往皇城外行馆而去。
到了行馆,楚胥羽不顾鹰辽护卫阻止,直闯齐律宇的住处。见他一身杀气黑着脸冲进来,老江湖哈答木忙迎了上去,再次推诿说齐律宇一早出去游玩了。
见他不说,楚胥羽倒没有再客气,径直进了齐律宇的书房,哈答木紧跟了过去,谁知刚踏进房门便砰一声关了。楚胥羽快若闪电点了哈答木身上几处穴位,哈答木身体一软倒在地上,神色痛苦的抽
搐着。
“齐律宇在哪里?”楚胥羽半蹲在地上,冷然盯着哈答木。
身体犹如凌迟般痛楚,哈答木痛得冷汗直冒,咬牙道:“楚殿下,我乃鹰辽使臣,你不能太过分了。”
“你今天若不说出他在哪里,我便杀了你。”楚胥羽的手按在他的天灵盖上,慢慢施了内力。
“啊……”雄厚的内力施在天灵盖上,哈答术神色扭曲而痛苦,冷汗连连。
他死死挣扎,可楚胥羽施在天灵盖上的内力越来越大,丝毫没有收手之力。哈答木终是肉身凡体,对着失了理智的楚胥羽,他突然间怕了,“太子……太子进宫了。”
“进宫找谁了?”楚胥羽怒道。
哈答木痛得脸脸汗水,“找明景帝。”征战沙场数十载,除了太子之外,楚胥羽是他见过的武功最为高强之人。
楚胥羽渐露杀机,一掌击在哈答木胸膛,“找他干什么?”
哈答木承受得住他的功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找明景帝要一个人。”
楚胥羽神色大变,“在谁?”
哈答木强行咽下嘴里的鲜血,“你……你身边的那个太监。”
楚胥羽一闪身,消失在书房。
哈答木挣扎着爬了起来,伸手擦着嘴解的鲜血,露出一丝阴戾的笑容,“想跟太子斗,你这毛头小子还女敕着呢。”
楚胥羽匆匆入了皇宫,问了平时照顾明景帝饮食起居的太监,才得知明景帝在丰和殿与众臣召见了鹰辽太子齐律宇。
直奔丰和殿,楚胥羽命太监传命,要求觐见。他是接待鹰辽太子的负责官员,可齐律宇此段时间却一进避而不见,却在暗中背着搞了手脚,想从他手中要走段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