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71不准吊人胃口
青山绿水间,倩影相依,岁月静好。ai琥嘎璩
楚胥羽轻轻抚着怀中的人影,此时的段郁宁似一只温柔慵懒的猫,没了往昔的张牙舞爪。
段郁宁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体温透过肌肤犹如流淌进她干枯的心田,只觉得两年时光白白错过了,空留下一腔遗憾。如果当年她不是受了后卿的控制,事情亦不至于发展到如厮地步。
楚胥羽覆下头,轻轻吻着她的唇。段郁宁嘤咛一声,单手勾抱住他的脖子,两人倒在地上……
**,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一时间难舍难分,光天化日之下失了分寸。
“啊……”一句惊呼声从不远处响起,“那里有人!”
高涨的情绪当即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泼掉脚,两人尴尬的坐起来,低头整着凌乱的衣服。
“哥哥,这两个男人好奇怪啊。”山脚村民看比武大赛的两兄弟,无意间撞破了好事,十来岁的小兄弟甚是好奇,要跑过去看个究竟,却被哥哥紧拉住,“别多事,我们快走。”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个个都身怀绝技,平头百姓哪敢去惹。
“他们在打架吗?”弟弟频频回头,一脸疑惑。
哥哥捂住弟弟的嘴,轻声道:“小声点,他们有龙阳之癖。”
“什么是龙阳之癖?”
“别问。”哥哥扯着弟弟,加快脚步走了。
楚胥羽望着脸色绯红的段郁宁,忍不住笑场了。段郁宁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站起来便走,楚胥羽紧跟了上去,跟着她一块回了厢房。
走进段郁宁的房间,楚胥羽便闻到了僵尸的浊气,不用想都知道她跟银毛同屋而住,“我给你重新找个地方住吧,你跟它住一起不方便。”
“吃醋了?”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段郁宁总算找到了点平衡。
“当然。”楚胥羽倒也不藏着掖着,“它向来都没怀好意,你最好离它远点。”
“我可不认为它会喜欢我。”段郁宁突然凑身向前,对楚胥羽道:“不过我觉得,它对我有所图。”
楚胥羽捏她的下巴,“那你不离它远点?”
段郁宁一本正经道:“我可以离它远点,那你也得离琉璃远点。”
“琉璃?”楚胥羽不解道:“是谁?”
某人没好气道:“你的林兄弟。”他是真不知,还是装傻?
楚胥羽问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段郁宁哑然,半晌才道:“我之前跟她见过面。”
楚胥羽听出段郁宁的言外之意,“我与她只是萍水相逢,你为何认定我对她有企图呢?”
“是她对你有企图。”段郁宁没好气道:“不要告诉我,你没看到她对你含情脉脉的眼神,只差没将你给吃了。还有她身边的那个丫环,一个劲向你打探情况,不过就被蛇咬了一口,还要你扶她回去。”
楚胥羽笑,“看来你是真吃醋了。”这个,他倒还真没注意到。
段郁宁不爽他的笑容,轻轻推了他一把,“快说,不准吊人胃口。”
“姑女乃女乃的,我只知道她姓林,连名字都还是你告诉我的。”楚胥羽哭笑不得,“你对她的了解,比我还清楚。”
段郁宁满正经道:“我是说,你看到她的时候有何感觉?”一见钟情,是什么滋味。
楚胥羽回答道:“文文弱弱的挺像个秀才,坐在地上面无血色。五步蛇是剧毒,再不救她就死了。”
“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段郁宁刨根问底。
楚胥羽甚是奇怪的打量了她一眼,“你觉得我有龙阳之癖?”
“她是女的。”段郁宁耐着性子强调。
“事后我才知道她是女的。”她是想将这两年的醋全吃回来吧。
“你不觉得她很漂亮。”想着他跟琉璃命中注定的姻缘,某人仍是不放心。
“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讨女人欢心的话,他不是不会说。
“鬼扯!”段郁宁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浮出一丝笑意。他的眼光还是挺准的。
“也是。”楚胥羽恍然大悟,“我娘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你混蛋!”段郁宁剜了他一眼,“你娘都半老徐娘了,哪有我漂亮。”
“你可真是难伺候。”楚胥羽甚是郁闷,“说你漂亮,你不高兴。说你不漂亮,你还是不高兴,做你男人真难。”
“做你女人才难,你的烂桃花忒多,我整天得提心吊胆的。”
相视而笑,两年不见的隔阂总算是消融了。段郁宁轻轻靠着他的肩膀,“你遇见哪个女人,我都不怕,唯独怕你遇见她。”
“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是莫强求,我们兜兜转转认识快八年了,这八年来发生过太多的事,我们生死与共性命相交,彼此都视对方为生命。我自问在这世间上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好的女人,所以我会尽一切能力去爱你、珍惜你,希望你也如此,不要总是疑神疑鬼。”楚胥羽轻轻揉着她的肩,“此地无银三百两,误会若是多了,万一有天真的解不开,是不是我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自己不该疑神疑鬼的,可所有的人都告诉我,你跟我今生来世都不可能在一起。”楚胥羽的深情,让段郁宁眼眶发红,“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你不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每天拼命练武拼命学习道法,一分一秒都不想让自己空闲下来。我一闲下来,我就会控制不住想你。一想你,我的心似被挖空了,每晚每晚都会在恶梦中醒过来。”
“谁说我们不能在一起的?”楚胥羽紧扣着她的手指,“我跟你之间,你情我愿之事,皆由自己说了算。”
“赢勾说过,后卿说过,银毛说过,你娘说过,连算命摊的先生也说过。”
“我娘两年前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你走之后她虽劝过我娶妻,可后来见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她也便死心了,偶尔还会问我有没有你的消息。我娘说,我跟我爹都是情种,此生只爱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