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72这个女人可真难伺候
楚胥羽神情正色道:“至于其他人,不是僵尸便是陌生人,如果因他们的话而误了我们的终生,这样的我们才是最可悲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的口舌之中。ai琥嘎璩”
楚胥羽的话,让段郁宁无法反驳。正如他所言,不能让别人的口舌,影响了她一生的姻缘。
“我以后不听便是了。”楚胥羽的坦诚,让段郁宁惭愧。如果两年前她不听任何人所言,或许现在早已跟他成亲生子。
“郁宁,你若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回京成亲。”楚胥羽早有心里准备,不想再夜长梦多,“我们成亲了,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所有的流言都不攻自破。”
“这也太急了吧。”段郁宁吓了一跳。
“你这个女人可真难伺候。”楚胥羽捏她的嘴角,“你想怎么样,我全听你的还不行?”
“那我得好好想想,不能太便宜你了。”段郁宁若有所思,“你找了我两年都没有找到,可见没有多少诚心。太容易得到的,你们男人都不懂得珍惜,我才不跟你回去呢。”
楚胥羽满脸黑线,“你跟赢勾在一起,他肯定在莫山设了结界,正如当年的万福寺后山一样,任是神仙下凡都找不出来。”他倒是疏忽了这一点,否则不会如此被动。
“那是你本事不够。”段郁宁朝他努嘴,自信满满道:“我学了两年的法术,别说是设结界,连缔造空间的本事不比它差。”当然,缔造空间的本事是赢勾教的,只碍于她是人类,修为自然不可跟僵尸同日而已,不过在尸祖的指点下,缔造个小小的空间还是不成问题的。
“哟,牛皮都被你吹破了。”楚胥羽笑,“缔造一个给为夫看看。”
相逢不胜欣喜,段郁宁自然有许多欲跟他分享,于是取来道家法器,盘腿坐在床上起该念咒,约模过了半刻钟,在楚胥羽脖子都快盼长之后,她总算睁开眼睛,擦着额角的汗水道:“好了,成功了。”
楚胥羽打量着房间,“你的空间在哪?”
房间一片静悄悄的,坐在床上的段郁宁平空消失了,楚胥羽甚是愕然,“郁宁?”
话落刚落,眼前突然多了只手。楚胥羽认得,正是段郁宁纤细而长着老茧的手。如此厚的老茧,只有常年拿剑习武之人才有,想来这两年她过得并不轻松。
露在空中的手,自手肘而下只有半只,而手肘以上空空如也。楚胥羽讶然之际,段郁宁的手突然抓住她,猛地一个用力,将他的身体扯了过来。
身体似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楚胥羽被扯进一个仅容得下两人的狭窄而白茫茫的空间。空间似个蚕茧,逼迫着楚胥羽只在与段郁宁并肩坐在地上,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是什么把戏?”楚胥羽惊讶,伸手模着茧状物,底部坚硬四周柔软如有韧性。
“赢勾说是空间,灵力强越大者缔造的空间便越大。天地人三界便是如此,被盘古上神所缔造。”
如此天方夜谭,楚胥羽只觉得很是荒谬,可想想连僵尸、鬼神都存在于世,缔造空间也并非不可能。
“想不到你在赢勾身边,见识如此丰富。”人类,终归是太过渺小了,段郁宁多长些见识有益无害。
段郁宁笑而不答。长再多见识又何用,她仍是想留在他身边便足矣。
空间封闭,可呼吸却是顺畅,除了两人对眼相望之外,再无人俗世打扰,心倦至极的心总算是找着处恬静之地。
楚胥羽搂着段郁宁,再多的言语都是苍白,唯有听着彼此的心跳、呼吸才是最真实的。
温暖的唇,缓缓落在段郁宁的眼睛、鼻子、嘴巴,如春风拂过心尖,蜻蜓点水般温柔。段郁宁沉沦在楚胥羽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她反手抱住他的脖子,张开嘴回吻着楚胥羽。濡湿舌头探进嘴巴,不断纠缠吮吸着,喘息申吟声此起彼伏,两具身躯紧紧融合在一起,衣衫散落一地,迭影重重……
阴阳司
晕暗的灯光摇曳,狼牙鬼面悬挂在墙壁,冷清的殿内时不时传来鬼魂受刑凄厉的惨叫声,弥漫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
烛苗蹿动,空中有道疾风拂过,殿内突然多了道月牙色的影子,金色的眼眸带着浓浓的杀气。他走向阎王案台,低头打量了眼案台中间厚厚的生死簿
,伸手取过来一页页翻着。
“来者何人?”阴阳司突然多了只青铜兽面的鬼,手持锋利的铁叉恶狠狠道:“擅闯阴阳司可是死罪……”
话音未落,后卿只觉得耳噪,流云广袖一挥,只见一道白光袭出,将恶鬼自空中击落,重重摔在地上,“叫阎王老儿来见我!”靠之,密密麻麻一大本,根本找不出来。
恶鬼身受重伤,方知来者不善,它跌跌撞撞跑去见阎王。
阎王闻讯急匆匆赶了过来,以为是哪个嫌命长的妖物来捣乱。常年跟死尸魂打交道,阎王刚进阴阳司,便闻到一股浓郁的尸臭味,再打量后卿模样,当即头皮发麻。前几天得空跟天上神仙喝了几杯酒,某仙酒后失言,说僵尸三始祖现世,三界即将大乱,天下苍生难逃此劫,玉帝甚至秘密召集上神商讨诛神之法,却并无好对策。
从某仙的描述隐约猜到,眼前带着尸臭味的男人,该是尸祖后卿,三只僵尸始祖中最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此尸喜怒无常、杀人于无形,阴阳司根本没有他的对手。
“不知尸祖降临,有何贵干?”阎王倒也识趣,不敢跟后卿对着干。
后卿将手中的生死簿砸了过去,“将楚胥羽的生死卷翻出来。”
“这……”阎王甚是为难,犹豫道:“恕小神难以办到,天帝有令,生死间只有掌管三界生死之神才能翻阅……”
“废话,若不想保住你的项上人头,尽管给老子嘴硬。”
冷汗自阎王额头渗出,依后卿杀人不眨眼的性格,他绝对做得出来。连天帝都拿他没有办法,自己更是无可奈何,只要他不出大乱子,便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