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祖的男宠,189陪吃陪喝陪睡
纤细的手指轻轻模抚着被包扎着粽子般的楚胥羽,“疼吗?”
“跟你在一起,突然间觉得不疼了。ai悫鹉琻”楚胥羽紧握着她的手,不舍得分开。
楚胥羽在床上躺了几天,重伤未愈的段郁宁陪吃陪喝陪睡,点苍派的人知道两人的真实身份,口风把得紧没往外传。刘毅天带着各掌门上门探望,想从楚胥羽嘴里探得些凶手的消息,不料他跟段郁宁并无不同,皆没有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琉璃来过两次,皆被八面玲珑的点苍派掌门以各种理由回绝,连楚胥羽的面都没有见到。段郁宁对他的举动尤为满意,暗中给了他一本失传的《玉女剑谱》算是报答。
楚胥羽的伤恢复了许多,勉强能动弹一体,做些翻身的简单动作。
段郁宁半趴在他身边,按捺不住好奇道:“那天晚上我看到那只像扬子鳄一样,但长着犄角跟双翼的怪物,是不是你?”
“你眼花了。”楚胥羽并不承认,“才会出现幻觉。”
“你蒙三岁小孩呢?”段郁宁乐呵呵道:“说嘛,就算你真是怪物,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胥羽颇有抵死不承认的架势,侧身闭着眼睛。
段郁宁俯身,探出脑袋在他嘴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手探进被子之内往他手上模,“快承认了吧。”
“别碰我。”楚胥羽实在忍受不了她的手往不该模的地方模,“我现在有重病在身,碰不得。姑娘家的,别耍流氓。”
“那你就招了吧。”段郁宁附在他耳边道:“否则,我可会大刑伺候的。”
某只不规则的手愈发放肆,楚胥羽紧咬着牙,半晌才投降,“别模了,我告诉你便是。”
段郁宁这才满意的收回手,笑道:“说吧!”虽然被包扎成粽子,不过此时他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俊逸中透着股妖媚,只怕任何女子看了,都是兽性大发,难怪琉璃一直厚脸皮贴着不放。
“当年赢勾动用尸魔之力解了我跟银毛之间的养尸契约,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我碰到只神兽并与它结成契约,我可以借用它的神力,它可以借用我的身体,算是互惠互利。”
“神兽?”段郁宁蹙眉道:“明明是只怪物,不过它的模样似乎在哪里见过,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楚胥羽沉默半晌才道:“它是条龙,不是怪物。”
“龙?”段郁宁讶然,“龙怎么可能长得像扬子鳄,还有那么大的翅膀?”
“龙的种族有许多种,它是天界飞龙族中最高贵的品种——黄龙,又名应龙……”
“应龙!”楚胥羽的话尚未说完,段郁宁便惊呼道:“女魃的情人?”没错,她以前在古籍中看过应龙的图案,难怪这么眼熟。
“……”楚胥羽满脸黑线,“应龙是龙的种族之一,它们是龙族中是战斗力最强大的,而战龙应神是应龙族中灵力最强的龙,其实并非是他真正的名字。此应龙,非彼应龙,你别搞混了。”
“哦……”段郁宁若有所思,“原来是应龙的老乡。你怎么遇上它的?”
“一年多前,我与朝中官员吃饭,萧丞相派人暗中在我的饭菜中下了砒霜,就在我中毒晕迷濒死之际,它便出现在我梦中,用它的灵力救了我。从它以后,每次有危险,它便会附在我身上。”
段郁宁只觉得不可思议,“它灵力这么厉害,为何非附你的身不可呢?”
楚胥羽言简意赅,“我也不清楚,问了它也不说,只道是天机不可泄露。”
段郁宁开玩笑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是人间的真龙天子,将来的九五之尊,所以当你有难时天界的龙肯定帮你渡过劫难。”两年来,他独自一人清巢了萧党,所遇到的困难绝非是她能想象的,而非他口中云淡风清的言语。在他最艰难之时,她非但没陪他共度难关,反而远走高飞。
“瞎说。”楚胥羽握住她的手,“再多的荣华富贵,都不如有你陪在身边。这可惜这次让后卿逃掉了,下次想对付他只怕更不容易了。”凡身**,仍是无法承载应龙浩瀚的灵力,在对付后卿时不能运用自如。如果不是段郁宁及时赶到,他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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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都怪我关键时候帮不了你。”学了两年道法,以为有所成就,可在后卿面前却是班门弄斧,若非有楚胥羽救她,她只怕已经死了。
见她自责,楚胥羽忙安慰道:“你已经很厉害了,后卿他是只万年僵尸,而且一直在吸血作怪,他修炼走得的歪门邪道,人类自然不能跟他相提并论。别想太多,只要我们还活着,总有一天会除掉他的。”
段郁宁轻轻依偎在他肩膀,“那你以后不准再背着我独自去对付后卿,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你这样做,就是没将我当成你的人。”
“行,以后我都听你的。”楚胥羽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内疚。她并不知道,她那晚所看到的龙,正是万年前如假包换的应龙,被卦印的灵魂一直沉睡在他身体内。
生生死死,他确实是亏欠了她的。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让她知道前世的恩怨,他会竭尽全力爱她,弥补一世又一世的亏欠。
喝了孟婆汤,没了上一世的记忆,他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爱她。应龙跟女魃的爱恨情仇,只是从泛黄的古籍里得知的。不过,光是从书中的只言片语中,他便能感觉到,那该是刻骨铭心的爱,无论是他对她,抑或是她对他。他只知道,今生今世,他非她不娶!
“喂,你在想什么呢?”见楚胥羽怔然出神,段郁宁轻轻推了他一把,“想谁想的出神了?”
“想我的大醋缸了。”楚胥羽笑容暖人。
段郁宁嗔笑,眼眸如一汪弯月清澈。
养了半个月的伤,楚胥羽的伤愈合得七七八八,能下床在庭院行走,练些简单的招式。段郁宁坐在树下,静静打量着楚胥羽,面露微笑。
练了半个时辰,楚胥羽出了一身汗,取过一条手帕擦着额头的汗珠坐在段郁宁身边,“笑什么?”
段郁宁见四下无人,悄然问道:“我能见见那条龙吗?你变身给我看看。”
“你想多了。”楚胥羽哭笑不得,“它的脾气相当暴躁,一般不听别人的话,我叫不动它。”
“它就在你的身体里,怎么会叫不动呢?”段郁宁将他从头打量到脚,“藏在哪?心脏里,还是肚子里?”
“不知道。”楚胥羽回房。
段郁宁忙跟了上去,“它在你身体里面,平时我们做的事,它知道吗?”
“一清两楚。”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段郁宁顿时石化,良久才道:“咳,我们晚上做的事,它也一清二楚?”
“什么事?”楚胥羽明知故问。
“就是……”段郁宁急了,“周公之礼。”
见她脸色泛红,楚胥羽反问道:“现在才知道尴尬,不觉得太晚了么?”
“啊……”段郁宁激动道:“这只变态龙!快叫它出来,老娘要劈了它!”一想到她跟楚胥羽在床上缠绵相欢,而有一条龙在暗处偷窥,她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楚胥羽满脸黑线,她能再粗鲁一些吗?
段郁宁崩溃,“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快将它从你身体里弄出去!”
“跟你开玩笑的,它不在我身体里。”见她急了,楚胥羽才道:“它跟银毛一样,没事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好吧,是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洛坍的人命案找不到凶手,迟迟无法结案,武林大会较之前的热闹喧哗,冷清了许多。离京多时,楚胥羽无法再拖延,打算回京处理朝政。段郁宁犹豫再三,仍是决定留下来继续参加武林大会。她想跟他一块走,却毕竟经过两年的时光,她遇事比以前更加冷静。爱一个男人,若想要平等,她便不能完全依附于他,否则哪怕再回到他身边,只怕亦是落得个两年前的下场。她唯有掌管了江湖,才能助他一臂之力。
楚胥羽知道段郁宁的心思,便没有再要求,而是留下雷、电两名暗卫照应她。
“郁宁,待我处理手头上的之事,会回来找你的。”楚胥羽抱着她,语气笃定道:“你的伤还没好,凡事别太强求,尽力便好。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
段郁宁紧抱着他,眼眶酸酸的甚是难受。尚未分别,她已开始想念,看来她是真中了楚胥
羽的毒,此生无解。
楚胥羽离开之后,段郁宁便搬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空荡荡的,没了死皮赖脸的银毛,寡言面瘫的赢勾,心里更是难受,疯狂的想着楚胥羽,泪水肆意横流。
洛坍杀人案,在调查一个月无果后,成了悬疑案。自戊戟派弟子死后,洛坍再无人失踪,搁置一月的武林比赛终是得以继续,段郁宁的伤好了**成,甚是轻松的赢了逍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