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飞抱着花满楼一路狂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脑子里只想着不要让其他人看到花满楼现在的样子。♀
因为姿势的原因,花满楼现在是紧贴着砚飞,所以不管是高热的身体还是某个硬、挺凸、起的地方都让砚飞无法忽视。
花满楼的神志好像已经不太清醒,手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
砚飞终于在脸皮红的快溢出血之前找到了一座破庙。这座破庙供奉的并不是观世音菩萨或者佛祖罗汉,而是一尊弥勒佛。虽然只是泥水雕筑而成并且落满了灰尘,但是那张颇有福相的笑脸还是清晰的,此刻正笑盈盈的瞧着砚飞和花满楼。
砚飞扶着花满楼靠着柱子坐下,然后打开他的包袱一通乱翻。花满楼说过他包袱里带着些药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解春、药的药。
花满楼这副样子,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中了春、药了。砚飞胡乱翻了一通却没有找到解药。倒是让他翻出了花满楼那晚放进去的那把折扇。
这是花满楼的?砚飞奇怪的瞧着,从来没见花满楼拿这些东西,怎么这次还随身携带了?象牙制成的扇柄触、手细腻光滑,砚飞展开扇面却怔住了。绢面上用金线绣着几行娟秀的小字,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的字,何况那还是一首隐晦的情诗。
这是上官飞燕给花满楼的?砚飞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寻常题字都是直接沾墨题写,这番费心思专程用金线绣上去怕是为了照顾花满楼眼睛的缘故吧。
看花满楼这样小心的放在包袱最里层,可能对他来说这东西对他来说是件很重要的吧。砚飞心里突然涩涩的,他一开始不说明真相不就是为了不让花满楼失望,让他和个正常女人在一起吗?现在又在这里苦涩个什么劲?
被忽略的花满楼难耐的呻、吟着,他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也不知王怜花下的是什么药,除了让人欲、望勃发外,也带着些软经散的作用,就算花满楼此刻已是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抚慰自己的欲、望。
“飞燕……”砚飞听见这一声叫唤立刻回过神来,看到花满楼已经蹭开了外衣,露出性感的锁骨来,不禁后退一步转过头去。♀这样的花满楼太诱人,连他都有些被他诱惑到了,心扑通扑通的跳的飞快。
“砚飞?”这一声叫唤又让砚飞转过头来,他没听错吧,花满楼刚刚叫的是他的名字?
“花兄?”砚飞蹲,轻摇了下花满楼的身子叫道。
花满楼软绵绵的手掌慢慢搭了上来,然后露出一抹笑叫道:“飞燕。”
砚飞怒了,飞燕你妹啊!老子是白砚飞!不是上官飞燕!差很多好吗?!刚才那声砚飞果然是他听错了吧,平常花满楼叫他也都是白兄白兄的喊,怎么会突然喊他的名字,肯定是他听错了。
“飞燕,难受。”花满楼抓着砚飞的手哑声道。
“哪里难受?”吐槽归吐槽,砚飞一听花满楼说难受,立刻关心的问道。
花满楼拉着砚飞的手放到下、身硬的发疼的部位听话的道:“这里。”
砚飞被手下热烫的物事惊的手一抖,立刻弹开了。
“你、你、你、花兄,我、我……”砚飞涨红着脸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花满楼不满的皱了皱眉,自发的将手覆到下、身处,轻轻摩擦着,但是奈何手臂提不起劲,对于心头急于发泄的欲、火毫无缓解的作用。只能再次哑声道:“飞燕,帮帮我。”
这要怎么帮?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帮花满楼打手枪的画面,砚飞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真是太邪恶了!但是目光触及到花满楼因为欲、望无法发泄滴落着汗珠的脸颊,便被抓住了心神。
颤抖着手一边吞着口水一边模了过去,手指从花满楼俊朗的轮廓滑到脖颈间上下滚动的喉结,接着从胸膛一路下滑到花满楼急需抚慰的地方。
感觉到手指下张扬的显示着自己存在的物事,砚飞迷蒙着眼又吞了口口水,一边轻轻的隔着裤子勾勒出形状,一边哑着嗓子问道:“舒服吗?”
花满楼没有回答他,而是抓着他的手整个覆到自己的欲、望上,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砚飞被这一声叹息弄的虚荣心暴涨,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扯开花满楼的衣服,然后将手从亵裤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抚模上花满楼勃发的欲、望。
直接的肌肤相亲带来的感受和隔着衣物带来的感受有着很大的区别。砚飞敏锐的感觉到手下的物事欢快的跳动了两下,有越发涨大的趋势。
花满楼俊秀的外表和手中物事的大小完全不成比例!男人对这种事莫名的都有些攀比之心,砚飞低头瞧了瞧自己的,他属于正常尺寸,但是跟花满楼一比起来有一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砚飞报复性的捏了下手中硬挺的欲、望,却发现这东西没有任何瘫软的迹象,反而急不可耐的往他手心里送了送。
砚飞轻叹口气,认命的跪坐在花满楼身边,手掌包裹住花满楼的欲、望,缓缓摩擦着。手指在顶端轻轻打着转,不时的扣弄两下,给予花满楼别样的刺激。或者沿着欲、望上的青筋绕行着,不时拨弄把玩根部的囊袋。
花满楼随着抚弄发出时高时低的呻、吟,一手搭在砚飞肩上,弄的狠了便仰头低吼一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到脖颈处,留下两条水印子。现在的花满楼就如同从天使变成了恶魔,诱惑着砚飞的心智。
在这样的轮番刺激下,花满楼不多会就发泄出来,随着一声低吼声白灼的液体喷了砚飞满手,刚准备拿出手来,就感觉到手下的欲、望已经又勃发起来。甚至比之前那次更加硬挺,笔直的抵在砚飞的手心上。
这太不科学了!!砚飞心中狂叫道。然后认命的再一次给花满楼进行手部运动,等到花满楼再一次喷发出浊液时,砚飞的手臂已经酸疼的不得了了。
花满楼靠在柱子上喘息着,虽然半挺着,但是看样子短时间内是不需要砚飞的服务了。
长呼出一口气,砚飞慢慢抽出手来。看着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砚飞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爆炸了。
胡乱在衣服上擦掉那些液体,再瞧瞧自己被花满楼诱惑而顶起的小帐篷,深吸一口气,背过身扯开自己的腰带将手伸到自己的亵裤内,抚慰自己的欲、望。
突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抓住了砚飞的手,然后顺着亵裤的缝隙模进了最里层。一把握住了砚飞还握着欲、望的手,包裹住。
砚飞的欲、望瞬间软掉了大半,颤抖着声音叫道:“花、花兄?”
花满楼的头搁在砚飞肩上摩擦着,没有应声,好像神智还没有清醒。
砚飞松了口气,果然,如果花满楼是清醒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花满楼的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拨开已经解开了腰带的衣襟,将砚飞的整个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砚飞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的瑟缩了一下,正好依靠进花满楼的怀中。
花满楼的手顺着脖子划到砚飞胸前的凸、起上,先是用手掌覆盖住揉捏了片刻,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掐捏住那点凸起,一边用指月复摩擦,一边拉扯揉捏。
砚飞仰头发出一声呻、吟,的欲、望已经恢复了最开始的硬度。花满楼拉开砚飞的手,自己握住他的欲、望根源,学着之前砚飞做的缓缓摩擦撩拨着。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摧残完这边的凸、起又换到另一边,轮流照顾着两边的红果,不一会已经被肿胀到一碰就疼的地步,但是疼痛中又带着异样的快感,让砚飞舍不得叫停。
有细碎的轻吻落在耳边脖颈上,成功让砚飞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
花满楼的动作温柔中带着点粗暴,显然这种自、慰的事他也少做,所以动作青涩的很,大多数动作都是根据本能来做,但是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怎么样才能使男人获得最大的快、感。
砚飞不一会也交代在了花满楼手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胸前的红果因为少了男人的抚弄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花满楼从砚飞的亵裤中抽出手,手指间沾染着砚飞方才喷射出的浊液。砚飞正处在高、潮过后的无力期,依稀听见花满楼好像轻笑了声,然后在他耳边柔声道:“听话,张嘴。”
可能是花满楼带着高、潮过后慵懒的声音特别有诱惑性,砚飞就这样傻傻的张了嘴。接着舌尖尝到了一丝腥咸。花满楼用手指逗弄着砚飞的舌头,翻搅着他的口腔,手上的属于砚飞的那些液体也全部被砚飞自己吞进了肚月复。
反应过来的砚飞立刻推开花满楼的手臂,趴到一边想要吐出来,结果却是已经无法挽救了。
砚飞惊恐的缩在角落看着花满楼,花满楼绝对是被鬼上身了吧!温文儒雅的花满楼怎么可能有这么鬼畜的一面?!
花满楼好像还是没有清醒,迷糊的很,怀中没了温暖的身体皱了皱眉便靠着柱子闭眼睡了过去。
“花兄?花兄?花满楼?楼哥哥?”砚飞拉拢好衣服,轻声叫着。
这次不管他叫什么花满楼都没有再醒过来,安安静静的靠着柱子睡着了。
砚飞呼出口浊气,替花满楼整理好衣襟,蹲在他对面愁眉苦脸的瞧着花满楼俊秀的脸。
等花满楼醒了该怎么办?到时候两个人肯定尴尬死吧。并且花满楼一开始就是把他错认为上官飞燕了,是他不知羞耻的给花满楼做了手活。但是要说花满楼没认出他,那后面的事怎么解释?女人不可能有那种器官吧!砚飞脑子里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而罪魁祸首现在睡的正好。
砚飞气愤的鼓着腮帮子瞪着花满楼,而花满楼好像在睡梦中也感受到了砚飞的怨念,眉头皱了皱。
空气中还残留着浓郁的麝香味,砚飞使劲敲了下自己的脑门,好像这样那些烦恼的事就都消失了。
睁着眼终于等到了天亮,花满楼揉着额角呻、吟着醒了过来。砚飞就像看到猫的老鼠一样惊的跳了起来。搜肠刮肚的找着说辞。
“白兄?”花满楼听到声音疑惑的叫道。
“啊?花兄你、你醒了。”砚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装作淡定的回了一句。
“昨天我……”花满楼还没说完,砚飞就立刻接了过去。
“你昨天什么都没做,我带你来这里之后你喝了点水就睡着了。”砚飞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着话。
这是他想了一夜的结果,那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的朋友关系砚飞就很满足了,不希望花满楼因为昨晚的那些意识不清的状态下做的事对他有任何的愧疚或者厌恶之情。
“我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就在这里睡着了?”花满楼好像有些不相信。
“当然,不然还能有什么?难道你梦到上官飞燕了?”砚飞心一紧,赶紧打趣道。
“梦?大概吧。”花满楼微笑着似是而非的道。昨晚他虽然意识不清,但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是记得的,不过他并不着急现在就说开。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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