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到了玉玺,那援救之事刻不容缓。♀司徒戾拉着林萧又回去找了小桂公公一趟,让他把司徒睿两人照顾好,他要出城调禁军。
小桂公公虽是诧异司徒戾如何找到玉玺的,可也聪明的没多问,还亲自去把司徒睿两人请过来。
司徒戾没有后顾之忧,占着武功卓绝,把人抱着飞檐走壁。
林萧着实体验了一把来无影去无踪的大侠风范,可尼玛要起飞之前告诉他一声让他有个心里准备好不好?突然被人抱在怀里很惊悚好不好?尼玛还是公主抱?囧得他两辈子的老脸都丢光了。还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可这小混蛋却是笑得低沉性感,红瞳流光溢彩,仿佛在灯光下璀璨的红宝石,真是闪瞎他的狗眼!
尼玛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劳资都让你拉拉小手了,现在还搂搂抱抱的,是不是下一步就亲亲舌忝舌忝,再下一步就哔哔哔……?
林萧都不好意思想了,这小破孩还没正正经经的和他告白呢,哪能就被他这么占了便宜?
看着别扭的把脸别过去的萧,司徒戾不由笑得更是猖狂?如果不是人皮面具挡着,那脸一定红得就像是世上最好看的红苹果!
“笑什么笑?不准笑!”某人被看的羞恼不已,亮出一口白牙,对着某块骨头啃下去。
感觉到脖子上的湿濡和轻微的瘙痒,司徒戾不由失笑,笑声震得林萧耳朵都红了。喉咙因空气震动引起的鼓动,看在萧眼里更添性感。于是又“轰”的一声,脸上又开始冒烟……
陷进去了吗?林萧抬头看这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无比愉悦的人,内心百感交集。他从未遇到过令他心情如此激荡的人,也从未体验过一种感情可以如此的撕心裂肺又可以如此的润心润肺,像是一个旋窝,有着魅惑人心的魔力,看起来很危险可又令人忍不住向往……仿佛里面藏着什么秘宝,等着人来寻找。也只有经历险阻,顺利到达的人才能分享胜利果实的甘甜。这就是所谓的……?
蓦地觉得自己文艺了,林萧囧,一把年纪还这么……果然生活好了,人情商也退化了么?
“萧?”司徒戾好笑的看着上一刻还在炸毛,下一刻却走神了的人。
“啊?”林萧对上那双笑意盎然的红瞳,眨眨眼,不明所以。
“到了。”司徒戾轻笑道。
什么?林萧大囧,“放我下来!”
司徒戾依言,把人放下来,“萧太瘦了,抱着轻飘飘的,回去让小纪好好补补。”
“以后不准随随便便抱我!”林萧恶狠狠的道,真是太没大没小了!自己好歹还是先生来着,这小混蛋把尊师重道都丢去喂狗了吗?果然人大了也难教了么……
“好,下次要抱,我会告诉萧的。”司徒戾保证道,然后拉起他的手。
尼玛,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摔!还有干嘛拉着劳资的手,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要闹哪样?
内心极其别扭的某人心里嘀嘀咕咕的,可还是乖乖的让人牵着手。
劳资这是看在那些画的份上才让他占点小便宜,你们不要想错了。某人如此解释道。
司徒戾回头看了眼自我安慰的人,眼神那个柔啊,可在外人看来就是凶神恶煞了。甚至有人在可怜萧,不知道这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公子做了什么事,竟被一个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的独眼恶霸抓住。是不是公子家里兄弟不合,兄长想要独占家产,然后命手下的人去闹公子?还是公子是个不学无术的,做了不好的事惹恼了家长,家长特地让人把人带回府里管教?又或者是……
两人在众人各种猜疑的目光中淡定的走回明月楼。司徒戾召集部下,立马出城去般救兵。
禁卫营
“来着何人?速速下马!”还没到禁卫营,司徒戾一干人等就被驻守营地前方关卡的士兵拦住。
“本王是来宣旨的,让谭大人来接旨。”司徒戾从怀里拿出伪造的圣旨道。
士兵这才看清楚来人,那狂野霸气的脸和迥异于常人的红瞳,无不说明这人的身份。司徒戾出城后就去了伪装,现下招牌一露,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士兵虽然奇怪庆帝居然会派司徒戾来宣旨,但还是恭敬的道:“原来是王爷,请王爷稍等,待我等去通报!”
司徒戾点点头,目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帐篷连绵的营地。似乎有士兵在操练,空气中传来阵阵呐喊。
等了半柱香时间,前方一片沙尘飞扬,一队人马向着关卡赶来。
“圣旨何在?”一个粗嘎的嗓音喝道。
司徒戾笑笑,“谭将军安好。圣旨在本王手上。”
叫喊之人是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身后跟了十来个个挂了职的将领或是官员。一干人在关卡停住,然后下马,司徒戾上前,还没等众人下跪,就先一步发话,“事态紧急,这圣旨就不宣读了。”说完把圣旨抛过去。
主导的都是一干武将,也就没有人多在意这些礼仪。中年男子接过圣旨,立马翻看,然后神色凝重的传给其他同僚。
其中一个貌似是禁军监察使之类的官员谨慎的研究了一会圣旨的真伪,确认之后朝着中年男子点点头。于是中年男子接回圣旨,严肃的道:“尔等一切听从安邑王调遣!”
闻言林萧心里松了口气,这圣旨是他伪造的,模仿了庆帝的笔迹,然后加上真的玉玺印章。♀还好,安全通过。
司徒戾眼角余光扫了他一眼,心里淡笑,面上却冷冷的下起命令来。
中年男子二话不说立马把命令传达下去,整个禁卫营立马动作起来。
待安排好一切,司徒戾又马不停蹄的赶回皇宫。一来一回已是半天。
“司徒,你们终于回来了?”纪小柏与司徒睿两人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回来,还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正等得不耐烦要去找人时,人居然回来了。可是……纪小柏看了看司徒戾,又看看林萧,心下奇怪。怎么出去一趟,两人间就变得……好像不一样了?以前司徒对人都冷冷的,对林大哥尤其冷漠,怎么现在……他没看错的话,司徒刚才进门的时候,似乎对林大哥笑了笑?还是用那样似曾相识的柔和眼神?
司徒都没对他们笑过呢,更别说是用这样的眼神?更令他不解的是,以往司徒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周身环绕的寒戾之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冷酷又嗜血,特别是发现先生不见的那段时间,这种情况更是达到鼎盛!可现在那骇人的戾气怎么突然间就烟消云散了呢?
司徒睿亦是察觉了司徒戾的不同,不过只是皱皱眉,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情况如何?”
“已经安排妥当,去救人吧。”司徒戾说完把一个东西递给司徒睿。
“玉玺?”司徒睿吃惊的看着他,“你怎么找到的?”
司徒戾并不解释,“我已让禁军出动,今晚就把司徒覃拿下吧。”
司徒睿神色复杂的接过玉玺,“你不去救驾?”
司徒戾瞥他一眼,淡淡的道:“我不进去。”
司徒睿了然的点点头,看了林萧一眼若有所思。
庆帝寝宫
“我的好父皇,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你心爱的女人这样死去吗?”司徒覃疯狂的大笑,手一挥,狠狠地朝地上的女子甩去,女子痛苦的大声□,疼得缩成一团,往日的光鲜亮丽全无,衣衫褴褛,披头散发,面如枯槁。
“司徒覃,你个孽障!给我住手!住手!”庆帝气得连自称也顾不上,脸色潮红的大吼道。
“我住手可以,只要父皇你乖乖的交出玉玺!否则我就当着您的面,把这贱人活活虐死!”司徒覃阴狠的道。按日程算,司徒戾司徒睿两人就快回来了,他一定要在两人回来之前拿到玉玺!
“孽障,叫你母妃来,我有话要和她说!咳咳!”庆帝突然咳嗽起来,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父皇您就不要多想了,母妃是不会见你的。哦,她还让我转告您,既然您这么爱这贱人,她就大方的拱手相让,好让你们双宿双栖,做一对同命鸳鸯!她自会找个对她死心塌地的人!哈哈哈……”
“你!你们!”庆帝一时怒急攻心,又吐了一口鲜血。
“父皇你还是悠着点好,再这么激动,说不定就要比这贱人先走了,到时儿臣可就要把这贱人赏给外面的侍卫了……”
“咳咳咳……”庆帝捂住胸口,有气无力的道:“孽障,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会说的!”
“父皇,您既然抱着必死的决心了,那这贱人再留着也没用,那么……”司徒覃笑得残忍之至,“来人,把这贱人拖出去。告诉外面的侍卫,谁要是能把这贱人弄死了,本王重重有赏!”
“你……”庆帝气得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司徒覃正想让人把庆帝弄醒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气从背后袭来,心一惊,急忙躲开。
“司徒睿?”司徒覃看着手持长剑目无表情的人,心中大骇。
怎么回事?司徒睿怎么回来了?那……那司徒戾那妖怪?
司徒覃冷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呵呵,没想你居然回来了,本来还想让你们活多两日,既然你自找死路,那就和你那贱人母妃一起去死吧。”说完抽过墙壁上的宝剑,刺向司徒睿。
司徒睿不语,与他缠斗起来。两人武功相差不多,一时难分高下。缠斗得越久司徒覃心中就越不安。
如果司徒睿一早就躲在这里,可他刚才让人把那贱人弄出去,司徒睿却视若无睹!
外面有司徒睿的人马!
司徒覃一愣,被司徒睿刺中手臂。司徒覃猛地惊醒,背后冷汗直冒。眼睛不动声色的瞄了眼地上的人,眼中戾光闪过,想要借机靠近。可司徒睿完全看穿他的想法,牢牢守在庆帝身旁。
司徒覃无法,心中又惊又惧。他在里面打斗许久,可也不见他的人进来,大事不妙!越想就越失方寸,又被司徒睿刺中。
“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响起,庆帝无力的睁开眼。
司徒睿还是目无表情,司徒覃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满眼的恨。想到大势已去,不由阴暗的想着,就是要死也要拖个人垫背,招式歹毒之余更是有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之态。
突然一颗石头从外边射进来,打中司徒覃,司徒覃一僵,整个人动弹不得,然后一把锋利的剑架在了司徒覃脖子上,大局已定。
司徒睿没有理会司徒覃惊恐又阴毒的目光,一个手刀把人劈晕了,找来绳索把人捆住。
“睿儿……”庆帝虚弱的躺在地上,满是激动。
司徒睿还是不说话,也没叫“父皇”,而是走过去,默默的把人扶起坐好。
此时的庆帝早已无往日作为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的威严傲然,而是像被霜打的茄子般,精神萎靡,犹如一下子从如日中天般辉煌的中年进入了垂暮的老年……
“朕以为再也看不见你了,幸好还来得及……可笑朕一世英名,居然毁在司徒覃那孽障手里!”庆帝自嘲的笑,原本他还以为他把几个儿子看得通透,没想是自负了,都说人心难测,人一旦有了**,更是难测。他知道司徒覃心狠,可没想到会心狠手辣到这地步!
“这江山差点就断送在朕手里……”庆帝感慨良多,如果不是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又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那样孽待?想到司徒覃最后下的那个命令,不由又是气急,“咳咳”的又吐出一口血。司徒戾默不作声的帮他顺气,庆帝只当是司徒睿心里难过才不语,也没往别处想。
“外面情况如何?”庆帝也猜想到局势肯定是被司徒睿掌控了,看向司徒睿的眼光欣慰又骄傲。果然是他看中的继承人!
“司徒戾率禁军把整个皇宫都包围了,正与司徒覃的人缠斗。”司徒睿开口了,语气淡漠淡。
庆帝一愣,目光错愕,质疑道:“他是如何说服禁军统领的?”司徒覃之所以如此逼迫他,还不是为了拿到玉玺以调动禁军和名正言顺上位?没有玉玺有没有他的口谕圣旨,司徒戾是如何调动禁军的?
司徒睿摇摇头,他自是不会告诉庆帝,人拿了他的玉玺去把人骗过来的。
见此,庆帝认为司徒睿是真的不知情,原本对司徒戾放下的戒心又高高提起。
“睿儿,扶朕起来。”庆帝面色沉重的拍拍司徒睿。
司徒睿依言扶起庆帝,庆帝走到龙床前,捣弄了一会,从龙床的机关里拿出一件东西,竟然是圣旨!
这里怎么会有圣旨?司徒睿眉头不由紧皱,看着庆帝手里的圣旨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
“还好朕早有准备!”庆帝深以为然的道。既然确定了人选,顺便安抚宁妃,他当着宁妃的面写了这道传位诏书,然后一直藏在龙床的暗格里。现在看来这真是明智之举。有了传位诏书,即使他现在死了,也不怕司徒戾会借机上位。
“睿儿,这是传位诏书,你好好拿着!”庆帝严肃的看着司徒睿,郑重的把圣旨递给他。“玉玺我放在了御书房那座玉雕的封禅台内,待局势平稳后,你要马上将此诏书宣告天下,择日登基!切不可让司徒戾有机可乘!否则朕死不瞑目!”
庆帝之前中毒,又吐了那么多血,此刻脸色惨白,浑身无力,连心跳也慢了许多……他以为他要死了,因而郑重其事的交代后事。
“在这么多个孩子中,朕最看好你,你也没让朕失望。朕相信你会是个好皇帝,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司徒戾,他颇受将士爱戴,可以说手上把握了大齐将近一半的兵力,现下又不知道用了何手段把禁军调来……朕还是小看他了。你日后登基一定要想办法把他手里的兵权夺过来!否则一旦他有谋反之意……”庆帝语重心长的道,似乎还怕司徒睿心软下不了手,一遍遍不耐烦的叮嘱着。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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