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儿,姑姑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麟趾宫里,娜木钟简直是手舞足蹈,今儿个海兰珠因为大玉儿动了胎气,看她们一窝斗,简直是娜木钟最大的乐趣。
“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秀玉不解地问。
娜木钟抿了口茶,歇了会气才说出今日缘由。
原来,今日在清宁宫里,在给哲哲请安后,肚子六个月大的海兰珠拦住了大玉儿。
娜木钟起初也不解她这是何意,但是听海兰珠指桑骂槐地骂了会后却忍不住想要大笑三声。
“大玉儿这贱-人,一直装作高高在上的清高样,谁知道她却趁着自己姐姐有喜,扮作汉女勾引皇上,白日里就承了欢。还偏偏没处理干净,叫海兰珠知道了!”
秀玉完全怔然。大玉儿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想来是真的被逼急了。
偏偏海兰珠看着柔弱,实则也不是个善茬,她自然不能找皇太极出气,那么大玉儿就成了她出气的对象。
被海兰珠在大庭广众之下指桑骂槐地怒骂,大玉儿还不能还口。一来,海兰珠比她受宠,即便是闹到了皇太极跟前,皇太极也不一定会怪罪海兰珠一句。二来,这种事委实不能摆到明面上来说,一个蒙古贵女扮作汉女去勾-引皇上,怎么说都丢脸至极。
这大概也是为何哲哲也当做没事人,没和往常一样出来劝架。
海兰珠骂了一顿后,回了关雎宫又哭哭啼啼了许久,到了傍晚就喊起了肚子疼。她这肚子里可是怀着皇太极的种,皇太极对这一胎可是万分看重,当即就扔下奏章去了关雎宫。
听太医说海兰珠是怒极攻心才动了胎气,皇太极自然要追究个一二三来。这么一追究,自然就查到了大玉儿的头上。
“哎呦,小玉儿你是没看到大玉儿那脸色哦,真是笑死我了,看她还有那脸端着那架子!”
娜木钟拍手称快,秀玉却有些不解:“这发生在永福宫里的事,为何会传到关雎宫去?”
按照大玉儿的心机和谨慎,既然计划了这么一出,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缘何会传扬了出去呢?
娜木钟止住笑,往西面一指,撇嘴道:“你以为这宫里只有我看她不爽快?”
秀玉明了,这一次竟然是衍庆宫淑妃的手笔。这淑妃原和娜木钟同为林丹汗的妻妾,博尔济吉特氏,阿霸垓塔布囊博第塞楚祜尔之女,又称窦土门福晋,平日里为人低调,并不像娜木钟这样争强好胜。
但是瞧着没脾气的人,未必就是真的没脾气。就如这一次,打蛇看七寸,正对大玉儿的死穴。
大玉儿和哲哲都是看重名声的人,往日总不肯对着皇太极放下,身段,说好听点是清高,说难听点说不知好歹。都成了宫里的妃子里,却还端着架子,想用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其他妃嫔划清界限,却不知别人心中实际也看不起她。
尤其是这一回,她竟然穿上汉人襦裙,摇曳生姿,故作天真烂漫地在永福宫内玩耍,苏茉儿则是不负众望地将皇太极引了过去。
皇太极乍见到一窈窕汉女,身穿粉色襦裙,露出纤细腰肢和胸,前,雪白,比那旗装不知诱人多少,心中自然一动。再细看竟是平日端庄贤淑的庄妃,对比之下更是觉得惊艳,当即便忍不住,将人抱进了内阁,一番云,雨。
大玉儿这一计谋确实不错,皇太极若是对她有一两分情谊,想必也会记得她的好,此番未必不能翻身。
但是,男人月兑掉,裤,子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海兰珠是他的心头宝,皇太极一听海兰珠因为大玉儿动了胎气,哪里还记得他不久前还赞过大玉儿犹如桃花灼灼,立即怒火冲天,命人传旨至永福宫,斥责大玉儿行为不端,不分尊卑,禁闭三月,罚抄宫规。♀
大玉儿这一番计谋非但没有奏效,反倒成为一宫的笑柄,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娜木钟笑了许久,秀玉却心生隐忧。她隐约记得,顺治帝似乎是皇太极第九子,与海兰珠所生第八子年岁相差并不大。
莫非,这未来的顺治帝,如今已经在大玉儿的肚中?
一想到这个可能,秀玉背后就一阵冷汗。她努力回想了下自己所知道的清史,却发现自己只记得多尔衮最终被挫骨扬灰的下场,并不记得其余。
毕竟当年她只是闲余时间随手翻阅而已,并不用于考科举,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只是,如今她已经和大玉儿撕破了脸面,难道还能祈祷等大玉儿成为太后后能够放她一马?
即便她活不到那时候,那么她的阿克敦呢?难道要让她的阿克敦被人欺辱吗?
秀玉心中越发凛然,抬头看着正笑得欢喜的娜木钟,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逐渐形成……
***
明日便是多尔衮出征之日,秀玉亲自下厨准备了酒菜,为他践行。
女乃娘很有眼色,今日并不带阿克敦来打扰,姬兰和乌纳西也得了吩咐,早早地退下,只等着明日来收拾。
秀玉平日并不饮酒,但今日却不同,便坐在多尔衮身边,敬了他三杯,只愿他平安归来。
如此心意,多尔衮哪能辜负。三杯下肚,秀玉又饮了一杯,却不咽下,勾住他的脖颈,渡到他的口中。
多尔衮双眸锃亮,仿佛待势而起的猎豹,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细抿慢舌忝,慢慢品尝着那带着甜蜜的酒液。
不多会儿,秀玉便已经面色潮-红,瘫软在他怀里。不知何时,多尔衮一双大掌早已探入她衣中,这会儿,隔着薄薄的绸裤,感受手下女敕滑的肌肤,心里不起火,他还真就不是男人了!
抬头一看,半醉半醺的秀玉早就舒服地合上了眼,轻轻嘟着唇瓣,发出微软的轻吟声。
多尔衮的喉结滚动了下,目光流连在她雪白的胸-口,那儿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隐约可以看到粉樱暧-昧的凸影。
手下的绸裤就显得格外碍事起来。多尔衮低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往下拉那弱不禁风的裤子。
一点点,一点点……
酒醉的秀玉并不像平日那样羞涩,多尔衮便放大了胆子,伸出手指去捻她那羞人的粉-珠。
秀玉不适地嗯哼了一声,那娇软诱人的嗓音却如火上浇油,激得多尔衮心火更旺。
不一会儿,那原本干涩的地儿便湿哒哒成一片,秀玉难受地拧眉,慢悠悠地睁开眼睛,过了许久,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下面的异样。
他却对着她坦然一笑,一个挺-身,羞得秀玉只想并起双腿,可是刚刚尝到一点甜头的多尔衮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秀玉,好秀玉,我想你想得厉害……”多尔衮的声音喑哑低沉,暧-昧得如同这寂寞的黑夜。
秀玉急急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生下阿克敦后,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得厉害,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的挑弄?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丢入了火山,整个人都在发烫,可是身上偏又像是从水里撩起来的似的,湿漉漉的。
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着,多尔衮紧紧地抱着她,明亮的眼睛紧紧地凝视着她,看到她粉颊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的妩-媚-春-意,便忍不住低头去亲她。
真是好想好想把她藏在身边,永远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啊……”一声低吼,他紧紧地抱着她,心跳如雷,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大劫一般,迎来了劫后余生的欣喜与满足。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缓下去,多尔衮抱着秀玉去洗漱,秀玉慵懒地靠在他怀里,身体虽然累,精神却越发清醒。
“多尔衮……”秀玉唤他。
多尔衮低下头,嘴角尚且噙着餍足的笑:“怎么了?”
秀玉蹙眉,似是犹疑,隔了半晌才道:“你明日就出征,我心中总是不安,哥哥虽然待我亲厚,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他在盛京也待不了几日。我若是请姑姑来府里住几日,可会给你招惹麻烦?”
多尔衮轻笑一声,抚模着她的长发道:“这有何麻烦?贵妃本就是你姑姑,你们姑侄亲厚,无可厚非。”
秀玉这才浅笑着颔首:“那便好,过几日我就请姑姑来府里陪陪我。”
多尔衮见她欢欣的模样,心中又起火焰,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至三更之后,二人才相拥而眠。
晨光微露,多尔衮便起身。秀玉虽然困顿,却也坚持起身替他穿戴。
正白旗的铠甲穿在他身上,笔挺俊秀,越发衬得他俊挺威严。
“这是敦哥儿佩戴过的长命锁,现今儿带你身上,保你平安。”
秀玉将一宝蓝压花的荷包塞到他怀中,眼眶虽红,面上却挂起笑靥:“你一定要好好回来。”
多尔衮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了抱,旋而,在秀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头乌发就已经散落肩头。
原来是多尔衮拔下了她头上用来固发的发簪。
“这个,留给我做个念想。”多尔衮将那双鱼秀珠银簪放入怀中,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才沉声道:“好好在家,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
园子桑等会还要去闹洞房,你们快给她出主意怎么玩!!!
ps,由于没人会给园子送饭,所以留言的时候你们不要说肉汤肉渣,实在想表示激动心情就说:白白胖胖的园子桑你这个夏天会瘦十斤的!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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