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说,想要和我谈一谈姚梦晴的死因,听他的语气,像是对那天的事,似乎是知道了什么。♀”白义谦担忧地道。
白义谦的话,让白丞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双眸中透着一丝凌厉之气,
“你可知道,这件案子的主审换做了容世子?”
白义谦看着自家父亲忽然说起这事,心底有些奇怪,“此事满朝皆知,我自然是知道的。”
“那你当日在姚梦晴衣袖上下毒的事情,可曾有人看见?”白丞相不回答,再次问道。♀
“没有。”白义谦摇头。
“那就是了。”白丞相一手握着茶杯,眼底闪着精明的光,嘴角带着一丝冷笑,
“资无格在刑部任职多年,到如今也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容奕虽然聪睿,然而人生在世,凡事有精通与擅长,单凭对判案的专业性,资无格更胜他一筹。
他查验了三日依然毫无结果,若是到时候还是没有结果,定然就会另辟巧径,这封信,应该是他的人送来的。♀”
白义谦听白丞相此言,眸子里担忧少了些许,只是心里到底是不放心,又问道:
“若是他要另辟巧径,为何直接让人送与我处,难道他的心中已经判定那个下毒的人是我?”
“就算他判定了下毒的人是你又如何?他找不出证据,那就无法定你的罪,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诈一诈你罢了。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那个人是你,这还用的着问吗?明玉珑那个丫头又不是个蠢笨的,灵月在大礼堂上一直咬定是她下的毒,明玉珑又知道毒不是她下的,自然会怀疑到你们身上。”
白丞相喝了一口茶,两撇美须随着他的冷笑颤动,他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白灵月,眼底带着几分父亲的烦忧,
“明玉珑与容世子的关系走的很近,她只要和容世子把怀疑的事情说一下,容世子自然能想到你的身上来。”
他在朝中为官多年,这点小事岂会看不出来。
就算是当日他不知道儿子女儿的计划,但是站在一旁看当时的情况,再根据平日里灵月对明玉珑的想法,以及与姚梦晴的关系,也能猜出一部分来。
只是这些东西,看出来的,猜出来的,都不作数。
刑部判案,既然闹到了如此田地,那就讲究个证据。
这些东西,在事情发生的当天,他就让白义谦把痕迹都抹干净了。
他还不相信,凭着在朝中多年的积累,还弄不死一个小丫头!
白义谦眉宇间略有为难,“爹,我总觉得这封信不是那么简单,万一真的是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那又”
“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住了吗?”白丞相打断了白义谦的话,眉宇里夹杂了一丝薄怒之意,
“既然有胆子做下这种事情,连这几日的气都沉不下去,日后你还如何在朝中步步高升!今日的事情休要再提,这封信你等下立即将它处理掉!”
闻言,白义谦一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