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侯爷追妻记 吻住

作者 : 闻香听雨

秦婉手抬起指着沈易贺,唇瓣开合了两下最后没有说出话来。♀揉碎的野山椒尽数涂抹在了沈易贺的左眼,野山椒辣性强,沾在眼睛上,痛死人。秦婉立即站起身来,凑近沈易贺,跟着卫大夫学医多年,碰到突发情况不至于乱了阵脚。

右手上沾着野山椒的些微汁水,是以,秦婉抬起左手扒拉住沈易贺左眼上下眼皮,睁大眼眸仔细观察沈易贺左眼情况,秦婉看得仔细,沈易贺左眼被辣地睁不开,右眼却是完好,此刻沈易贺和秦婉凑得极近况且这次是秦婉自个儿贴上来的。

感到一股轻轻的风在左眼皮上撩过,沈易贺看着秦婉嘟起一张红润小嘴在他左眼皮上方吹气,这股来自女子唇瓣的风仿似带了无限柔情,沈易贺只觉心中一动,手下意识地伸出想要怀抱住秦婉纤细的腰肢,双手伸到半道上,那股清风突地没了。

“公子,对不住。当时情况紧急,奴家出手前未仔细看,不慎伤了公子,这边没有小溪,奴家去找找药草,揉碎后将药草汁水抹在您左眼上就好。”秦婉脸上一派认真,一副女大夫面对男病人的样子。

望着秦婉匆匆离去,沈易贺暗自轻笑一声,自己疯魔了不成。听到赶来治黑踪的大夫说,一位穿着淡黄色粗布衣裳的年轻姑娘被小二爷看上,虽则没有马上遭殃,但依着小二爷的心性,那姑娘只怕半道上就被糟~蹋。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易贺脑海里浮现那张红润小脸,姑娘可不就是穿的淡黄色粗布衣裳么。沈易贺看了黑踪一眼,立即出了屋门前往马厩,骑了马往县郊飞奔而来。

二十四的年纪还未曾碰过女子,难不成见到这姑娘邪性大起了?自己就这点定性?刚才若不是姑娘早些撤去,他的双手怕是抱上去了。♀

“公子,奴家从未到这边仔细寻过,原来还有这么多药草,这青绿色的草可以去野山椒的辣性。”秦婉一边说一边扬手,早已被揉碎了的草汁滴在沈易贺的左眼。

秦婉被野山椒汁水沾过的右手因着药草,渐渐地也不疼了。

一阵清凉在沈易贺左眼蔓延,辣性顿时缓解不少,渐渐地,左眼也能睁开来了。沈易贺不曾想到秦婉突地再次踮起脚尖嘟着嘴在他的左眼处吹气。

“还请公子回家后用温水清洗左眼,每日膳后一次,三日就成。”秦婉说罢后视线一转,而后抬步朝赶车大叔走去。

她亦是很认真地给那个赶车的人检查,原来刚才他在胡思乱想,姑娘懂医,看到有人伤了,本着医者父母心,不管病人是谁,姑娘都会认真地尽大夫的本分。

赶车大叔还有呼吸,胸前的衣裳印着一个大脚印,小二爷的属下一脚将大叔踹晕了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大叔就会醒来。

秦婉眼神一瞥,正巧看到那粗粝男子胸口处闪银光,眼睛一眯,那银光是一把很精小的刀。入了胸口,性命没了。

“公子,你杀人了。”秦婉站起身来朝沈易贺淡淡说道。

沈易贺饶有兴致地盯着秦婉,他是杀人了,那银刀刀口尖细锋利无比,再者,他投掷的地方是男子的左胸心脏处。

“姑娘,杀人就是犯法,我会被官府抓去,一命抵一命。”沈易贺正了脸色,而后缓缓朝秦婉走来,他想看看她的反应。

秦婉想着公子虽则无赖了些,到底没有害人之心,该是善良的。抬眼瞧着沈易贺一身穿着,

虽则没有见过贵气衣裳,但这衣裳该是秦婉出生到现在见过最好的了。公子是有财之人,杀人亦是不得已。

“公子,那男子本就有害人之心,公子杀了他是为民除害,若县官清明,非但不会抓你入牢,反而会嘉奖你一番。”秦婉一字一顿地回道。

“那可不一定,县官贪图我家产业多日,我入了牢,家中产业也会充公。”沈易贺在朝中以冷面冷情著称,若有人得罪了他,那人就倒霉了,沈易贺是算计死人不偿命的主,你在那边叫苦连天,沈易贺说不定正在遛狗呢。所以,随意编造谎话且脸不红已成了沈易贺的家常便饭。

“快快,就是这边了!”男子声伴着一阵阵马蹄声响起,沈易贺眸子一转,左手拉住秦婉的手,右手握住秦婉的腰,脚步几转,身子一低,秦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发觉自己被沈易贺牢牢地压在身下。

沈易贺硬硬的胸膛抵住秦婉柔软处,左腿亦是在秦婉两腿之间。秦婉眼眸睁大,她从未和男子离地这般近过!

“嘘,别说话。”沈易贺两手撑住地面,身子稍稍起来了点,头却是低了下去,离秦婉唇瓣只有半指距离。

秦婉不敢说话,若秦婉一说话,唇瓣就要贴上沈易贺的唇瓣。点了点头,秦婉伸出右手将沈易贺的头往上挪了点。不说话不代表他可以靠她这般近,娘要是知道,岂不是伤心死。

外处小道此时传来诸多男子的说话声,十分嘈杂。

秦婉定下心来去听小道上的对话,隐约间听到一个死字,然后听到了小二爷,后来话题到栖水别院。秦婉晓得,栖水别院的主人是靖易侯爷,权势滔天十分傲气的人。

看到秦婉认真聆听的模样,这姑娘是一个聪慧的人,倘若再听下去,细细一想就会猜到他就是靖易侯爷。沈易贺眸色一深,眼看着外头几人就要说到关键处,沈易贺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突地一弯,头彻底低下,唇瓣啪的一下贴上了秦婉的唇。

秦婉脑袋轰隆作响,思绪乱作一团再也无暇顾及小道上传来的话,放在地上的手猛地抬起往沈易贺背上捶去,沈易贺空出一只手来圈住秦婉的双手,另一只手撑在地面上。唇瓣依旧贴在那方散发女子馨香的唇上,满满的清新味道不断飘入沈易贺鼻中,沈易贺顶开秦婉唇瓣,挑起秦婉口中蜜~汁。

直到小道上没了声音,马车咕噜咕噜远去,沈易贺才离了秦婉的唇。看着秦婉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的小脸,再看到秦婉一双愤恨的双眸,沈易贺动了动唇瓣,轻轻道了句,“我双手没撑住,身子就这样压了下来,不小心吻了你。”

秦婉直起身来一把推开沈易贺,站起身来,点着沈易贺,“你就是个无赖,我不该帮你找草药,该让野山椒辣死你,把你眼睛辣瞎了最好。”秦婉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身子一转,大步往小道上走。

为了不让她猜到他就是靖易侯爷,沈易贺不得已吻了她,冒失作为,得罪了她。沈易贺露出一抹苦笑,看来要把她寻入府中看护黑踪不是件易事。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秦婉身子一转,摆出严肃状,“公子,我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你总是那么凑巧地出现,又对我这般,如此,你对我的恩情一笔勾销。”

沈易贺没有出声,站在原地看着秦婉远走。她不想看到他,他就暂时不出现在她视线之内,抬起头来看着日渐西斜的日头,沈易贺勾起唇角,昏黄阳光洒在沈易贺身上,身后是青绿的树木,若此时恰巧有女子经过,定会忍不住感叹,世间竟有如此俊朗的男子。

栖水别院中,赵管家,曹管事,金管事站在厅堂,下首跪着赵武和赵戎。赵管家拧了一双白眉,向来听话的两个侄子竟在如此重要的事上跌了跟头,侯爷放下的话,他怎敢不从?即便心有不忍,也只能奉命办事。

“报!”一道冗长高亮的侍卫声从院里响起,赵管家和两位管事皆抬了头,听到侍卫的汇报后,三人身子俱是一僵,侯爷下午匆匆忙忙骑马出府,这会竟不见了?

“赵管家,侯爷安危重要,先将赵武和赵戎关入柴房,待侯爷安全归来再发落他们。”金管事比曹管事要年轻一些,也是从京城侯府调派到栖水别院的。

赵管家虽则经历比不得两位妇人管事,但在算账上很有一手,别院各种开支用度不张扬但日子过得也富裕。

点了点头,赵管家的眉头依旧拧着,“且将这二人带下去,秘密派人寻侯爷下落,此事不得声张,若传回京城可不得了。”

曹管事和金管事知晓其中利害,谨慎地点头应之,而后各自打点行动去了。

“娘,大姐回来了。”翠翠站在栅栏处远远地看到秦婉的身影,而后扭头朝屋喊道。

刘娣听到秦婉回来,眸子一愣,日头都快下去了。婉丫怎不在广洪那边住?

“大姐,你去找爹了吗?”秦翠翠两眼弯弯,扯着秦婉的手来来回回地晃着。

抬手在秦翠翠头上点了一下,秦婉嬉笑道,“见到了,铺子挺好的,就是爹忙了些。”

从屋里出来的刘娣听到秦婉的话,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日头快下来了,你怎不住在你爹那?”

“爹忙呢,屋子的地契还没落好,待落好了才会接我们去县里,娘,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爹吧。”秦婉挽住刘娣的手,笑呵呵地说道。

其乐融融的画面被站在远处的沈易贺看到,暗淡的阳光下,秦婉的笑容显得极为柔和。黑踪,就让她来看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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