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日本男人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听见她这么一说,早就吓得冷汗直冒,身上一个劲的哆嗦。♀
想他原来不过是一个从日本偷渡过来的小混混,英语学得溜到了之后,就一直跟着一帮黑道上的人混点吃喝,帮人干点缺德事拿点钱。
不过强/奸女孩子这件事,那天的事,他的确是第一次干。要不是老大信誓旦旦的说这一票绝对不会有事,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给的钱的确算是丰厚,不仅够他来回办一次正规的签证,甚至还可以在这边生活上个一年两年的,所以他这几天本打算最后过几天堕落的日子,然后就重新开始。
谁知道,就在昨晚刚一走出酒吧的时候,他便被人从后面闷头一棒打晕了,醒来自己就被人像破麻袋一样丢在这个房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不说,连厕所都没让他去。
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早就慌得不行,现在又听见这个女人是之前他们强/奸的那个女孩的朋友,他这脑袋就轰的一声,傻了。
“其实,虽说是给我朋友报仇,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是真心悔过,其实那是我第一次干这样的缺德事,我本来就是不愿意的……要不是我太缺钱……”
“得了,别跟我假惺惺的说这些。你就说,这件事,你做还是不做?”
“我做!”
*
安景行从那个日本男人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拉斐尔正蹲在门口抽着烟,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看见安景行的身影,他站起身子用脚捻灭地上的烟头。这个日本男人本来就是个胆小的,听见她这么一说,早就吓得冷汗直冒,身上一个劲的哆嗦。
想他原来不过是一个从日本偷渡过来的小混混,英语学得溜到了之后,就一直跟着一帮黑道上的人混点吃喝,帮人干点缺德事拿点钱。
不过强/奸女孩子这件事,那天的事,他的确是第一次干。要不是老大信誓旦旦的说这一票绝对不会有事,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给的钱的确算是丰厚,不仅够他来回办一次正规的签证,甚至还可以在这边生活上个一年两年的,所以他这几天本打算最后过几天堕落的日子,然后就重新开始。
谁知道,就在昨晚刚一走出酒吧的时候,他便被人从后面闷头一棒打晕了,醒来自己就被人像破麻袋一样丢在这个房间,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不说,连厕所都没让他去。
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早就慌得不行,现在又听见这个女人是之前他们强/奸的那个女孩的朋友,他这脑袋就轰的一声,傻了。
“其实,虽说是给我朋友报仇,但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看你,应该是个偷渡过来的吧?在你身上连绿卡和暂居证都没有,其实我只要把你交给警察,就什么事都省了。不过,我也知道,你们并不是最后的罪魁祸首,就这么处置了你,我也的确是咽不下这口气。”
安景行的声音平静无波,不知是不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久了,装深沉的功力她虽然没全学会,但也能装出个五分像。
看着男人的身子抖了抖,脸色煞白,被蒙着的眼睛上,锃亮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吞了好几口吐沫才开开口说:“这位小姐,我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我求求你千万别把我交给警察,我在日本欠了几千万的高利贷,一旦被遣送回国,我绝对是死路一条。那个女人给我的钱,我都可以给你,不不,就当是赔给那个女孩,只要你肯放过我……”
“其实,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帮我做几件事,别说是放过你,我甚至还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美国,当这里的公民。”
安景行的话对这个男人来说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今天落在这个女人手里肯定是死路一条,却没想到绝处逢生,非但死不了,还会拿到一笔钱?
男人只觉得心头一喜,贪婪的舌忝了舌忝唇:“小姐,别说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是要您说,我也一定给您做。我是真心悔过,其实那是我第一次干这样的缺德事,我本来就是不愿意的……要不是我太缺钱……”
“得了,别跟我假惺惺的说这些。你就说,这件事,你做还是不做?”
“我做!”
*
安景行从那个日本男人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拉斐尔正蹲在门口抽着烟,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烟头,看见安景行的身影,他站起身子用脚捻灭地上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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